此言一出,滿場寂靜,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齊刷刷的落在那女服務員身上。


    女服務員頓時疾言厲色,氣急敗壞道:“你胡說,你血口噴人!”


    “我胡說什麽了,難道我沒有說中你的症狀?有病就趕緊上醫院,你居然還有閑心在這兒跟我大發雷霆。”


    旁人竊竊私語:“嘖嘖,沒想到啊,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服務員,居然是那樣的人。”


    “得了那樣的病,任誰也不會承認的。”


    “自己水性楊花亂整男女關係,得了病怪誰去?”


    女服務員記得跳腳,隻能求助於卓經理:“經理,他……他汙蔑我!”


    “啪!”


    沒曾想,卓經理竟是當眾扇了女服務員一巴掌,怒道:“怪不得最近我老覺得有一點不對味,感情你他媽得了這種病,老子要是被你傳染了,非弄死你不可!”


    一句話,頓時引來大片嘩然之聲。


    “我靠,好勁爆,他們兩個居然有染!”


    “那經理一出來我就感覺他跟那女人關係不一般,果然啊!”


    “嘿,這年頭,連珠寶店也興起潛規則這一套了麽,嘖嘖……看來這經理運氣有點背啊!”


    眾人指指點點,那經理失言後,頓覺羞愧難當,他和那女服務員都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此時,楚夜卻已經拉著杜小玥瀟灑離去,伸出窘境的經曆和服務員,哪裏還有臉再阻攔他們。


    離開珠寶店,杜小玥詫異的問道:“楚夜,那個女人真的得了那種病嗎?”


    “哪種病?”楚夜問道。


    杜小玥嗔怒道:“你都說是青樓女子容易患上的,還能是哪種病啊!”


    畢竟是女孩子,杜小玥沒好意思說出口。


    楚夜當即笑道:“你想多啦,她隻是得了盆腔炎而已!”


    杜小玥一愣,頓時道:“你可真壞,居然還說什麽青樓女子容易患上,這不擺明了叫人誤會嘛!”


    “我有說錯什麽嘛,盆腔炎普通人稍不注意都很容易患上,更別說古時候的青樓女子了。至於旁人誤不誤會,那就是別人的事了!”


    那服務員態度那麽惡劣,又說杜小玥傍大款又說楚夜騙色,還滿口噴糞的罵著狗男女,楚夜要是不好好整治她一番,哪能出的了心中那口惡氣!


    離開朱氏珠寶店,兩人在太古裏轉悠了一圈,楚夜發現,其他珠寶店裏的玉飾品質都與朱氏珠寶差了幾分,一圈下來也沒看見滿意的。


    不過,太古裏的商場不止一家,正當他們打算去往第二個商場的時候,韓雍卻給楚夜打來了電話。


    “喂,韓叔叔,你找我有什麽事兒嗎?”當初韓雍在河源警署對李興龍低聲下氣,盡心盡力的幫楚夜,這些楚夜都記在心裏,所以他對韓雍說話很客氣。


    電話那頭,韓雍笑道:“也沒什麽大事兒,隻是咱家老爺子自從你給他治好之後,近幾天生龍活虎,精神狀態也不知好了多少倍,雨初如今也出院了,他們都說要讓我好好感謝感謝你。”


    “韓叔叔,不必那麽客氣,當天你在河源警署寧願和李興龍撕破臉皮也要幫我,我都還沒感謝你呢!”


    “哈哈……都是小事,而且最後我不也沒幫上什麽忙嘛!”


    楚夜道:“幫不幫是一迴事,幫沒幫上又是另一迴事。”


    韓雍道:“那咱們也別說感謝之類的話了,今晚你要是有空,就賞臉來食宴坊吃頓飯,我正好也有個朋友得了怪病,想請你看一看。”


    韓雍說到怪病的時候,語氣有些奇怪。


    “那好,我們晚上見。”楚夜欣然答應,韓雍相邀,他自己不能拂他的麵子,況且楚夜自己也對韓雍口中那所謂的‘怪病’感興趣。


    天色尚早,掛斷電話,楚夜對杜小玥說道:“小玥,走,咱們去別處再看看。”


    “不了。”杜小玥搖頭道,“我有些累了,想迴家休息。”


    在唐鎮江家,杜小玥也隻不過睡了一個多小時而已,雖然她是真的有些倦意,可最為主要的目的,還是不希望楚夜太破費,花幾十上百萬買一件玉飾,她覺得很不值當。


    送杜小玥迴家休息,楚夜站在床邊對她說道:“小玥姐,我晚上要去赴宴,韓叔叔相邀不能拒絕。”


    杜小玥道:“我明白,當日韓叔叔為了你的事也是奔波操勞一宿沒睡,你應該好好感謝他。”


    當杜小玥睡下後,楚夜來到鍾大夫的中藥鋪,準備再借一用,晚上既要給江婉兒施針,又要幫韓雍的朋友治病,少不了要用到金針。


    因為這兩日楚夜常不在家,找他看病的人也就少了,鍾大夫的中藥鋪前,放著兩根木質長凳,兩邊都坐滿了人。


    一見到楚夜,大家都紛紛道:“小神醫來了,那我們可就能少等一會兒了。”


    楚夜的診斷方法十分簡單有效,隻看一眼便知病情如何,然後對症下藥,比起鍾大夫來說,速度要快上不少。


    他麻利的開了七八個方子,眾人都打趣道:“楚夜,你幹脆開一個中藥鋪得了,以後咱們看病也方便些不是?”


    楚夜撓頭道:“那多不好,我可不能搶鍾爺爺的生意!”


    鍾朔卻道:“我地方小,容納不了太多人,而且年齡也大了,有時候看病也是力不從心,你開一個,也算是幫我分擔一下壓力。”


    鍾朔醫術不錯,很多人都會慕名而來,有時間人多了,店鋪裏根本就坐不下。


    楚夜道:“鍾爺爺您哪裏話,我看你身體好著呢!”


    大家見他不願自己開中藥鋪,又紛紛道:“既然你不願開,那幹脆過來幫鍾大夫的忙得了,閑著也是閑著不是?”


    楚夜道:“如果我在家有空的話,會來幫忙的。”


    眾人又道:“鍾大夫,要是楚夜來幫你,你的中藥鋪可就有兩個神醫了,我看你這藥鋪也是時候擴建了,免得到時候慕名而來的人太多,都沒地兒坐。”


    鍾大夫幾十年來如一日,免費看病診斷,隻賺取中藥的微薄利潤,根本攢不下錢,從沒想過擴建的事。


    楚夜看了看年久失修的中藥鋪,沉聲道:“恩,我也覺得可以擴建一下,到時候建一個大點的藥堂。”


    鍾大夫苦笑:“我連修葺的錢都沒有,更別提重建了,守著這間小藥鋪挺好,我孤身一人,地方大了反倒會覺得冷清。”


    鍾大夫並不是鰥寡老人,他有兒子兒媳,還有一個孫女,隻不過兒子很早以前就去大城市打工了,後來直接定居在那裏,隻逢年過節迴來一趟。


    楚夜道:“無妨,到時候多請兩個夥計陪您住!”


    村民道:“楚夜,你幹脆跟鍾大夫合夥算了,自己也算是有個營生不是?”


    楚夜嘿嘿一笑:“倒是個好主意,等我再跟鍾爺爺商議商議吧。”


    眾人紛紛拿了藥,這才離開。


    楚夜來了沒多久,所有的病人都拿了方子,閑下來後,鍾朔對楚夜說道:“小夜,你別聽村民們瞎起哄。”


    楚夜道:“哪兒是瞎起哄,我覺得他們說的在理,到時候咱們開一個大一點的藥堂,您主診,我幫手。”


    “有你幫手自然是好,可是……重建藥堂,花費太大了。”鍾朔搖了搖頭。


    楚夜道:“錢的事兒您不必操心,一切有我。”


    如今他身懷兩百多萬巨款,修建一個藥堂還不成問題。


    “那哪兒行!”鍾朔忙道,“要你一人出錢,我可過意不去!”


    楚夜笑道:“鍾爺爺,我瑣事多,到時候肯定不會常來,一切都需要您坐鎮,我出錢,您就當技術入股了,沒什麽好過意不去的。”


    鍾朔笑笑,沒有說話,他也略微有心動心,不為其他,隻為能在楚夜身上學到一點東西。


    古代文人韓愈在《師說》裏提到: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人的本事與年齡無關,鍾朔認為楚夜的醫術在他之上,就值得他學習。


    “對了,小夜,你過來是借金針用的吧?”鍾朔岔開話題,不再提重建藥堂之事。


    這幾日楚夜常來借針,鍾朔知道他有病人需要單獨治療。


    楚夜點了點頭,鍾大夫取來金針給他,臨走時楚夜說道:“鍾爺爺,這兩天我就會準備重建藥堂的事,您什麽都不必管,還如往常一般坐診行醫便是。”


    望著楚夜的背景,鍾朔的身子微微顫抖,麵色露出喜悅之色,自顧連說三個好字。


    下午六點,楚夜應約來到食宴坊,韓雍早早的便在門前等候。


    “韓叔叔,久等了吧?”楚夜並沒有遲到,但韓雍等在這裏,他便客氣的說了一句。


    韓雍笑道:“我也是剛到,咱們上去吧,我朋友已經在裏麵了。”


    楚夜問道:“韓叔叔,您朋友的怪病,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有些好奇,希望韓雍先跟他交個底。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人都來了,到時候你問問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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