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院子裏有大片的櫻樹,以及銀杏樹,當真是別具風格的現代別墅。


    她正準備下車,腳還沒著地就被男人抱在了懷裏……


    她不滿的哼唧出聲:「我沒瘸,可以自己走。」聲音恬淡的帶著一抹羞赧之意。


    季承淵看著麵如桃花的女人,倒也算從善如流的把她放了下來。


    進了門,是一條長長的、寬闊的路。光線太足,顧顏凉略眨了下眼睛,推開了兩扇厚重的象牙白大門,就看到了裝修簡潔卻無處不透著奢華的別墅內裏。


    窗簾拉開了,光線透過落地窗將整個房間都照的無比明亮。


    她坐在沙發上,轉身就看到男人手裏提著醫藥箱走了過來。


    因為沉默,他平靜的臉上表情就顯得有些輕微的凝重,英氣逼人的麵孔,在光線中被調和的明明暗暗。


    「阿嚏……」她忽然就打了個噴嚏,身體也是一個激靈。


    她忍不住的偷偷打量身前的男人,就看到他此時的臉色更顯凝重了,有力的手捏住遙控器隨即調高了中央空調的溫度,繼而扯了一張餐巾紙,男人手修長又幹淨,拿著餐巾紙直接捏上了她的鼻子……


    溫柔心細、小心翼翼的如同對待心愛的戀人。


    「……最近可能有點感冒了。」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耳根火燒火燎的發燙了。


    說完之後,她又冒出了一種被調戲的惱羞成怒的生氣,抬頭瞪了一眼季承淵。


    男人卻被這一雙美目瞪得透體舒暢,他淡淡的笑著,不以為意的將擦過鼻涕的紙巾丟到了沙發不遠處的垃圾桶裏。


    她這才認真的觀察著男人的手,真真的是十指修長,白皙如玉。


    完美的一雙手讓女人都會艷羨。


    而他低頭打開醫藥箱,心裏忍不住的哂笑,他都覺得自己真是神奇了,居然真伸手幫她擦了鼻涕,而不是單單遞一張餐巾紙給她。


    顏凉很容易臉紅,特別是當著男人的麵,她承認自己是一個經不起調戲的女人。


    哪怕在美國生活了三年,哪怕本性還是帶著一股子的小女兒心性,她單純卻又不得不逼著自己成長。


    這個世界一個女人可以一輩子單純,開始要有個寵她上天入地的爸爸,而後要有個傾其所有去愛她的男人。


    她顧顏凉一條都不占……


    很快季承淵就打開了一瓶消炎的藥水,他用棉球沾了藥水,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顏凉,五官精緻,隨意的坐在那裏給人一種宜家宜室的舒適感。


    「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她伸著滲著血絲的手去拿夾著棉球的鑷子,卻被季承淵擋了下來。


    「別動,我來。」他說著就準備先去擦磨破皮的手心,顧顏凉卻嗖的抽迴了手。


    她眨巴眨巴眼,盡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乞求道:「應該會很疼吧,我能不能自己來?」


    有一種人就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傷交給別人去處理,好像這世界上除了自己外別人都會下手沒輕沒重一樣,此刻顧顏凉心裏就特別的沒底。


    尤其給她的上藥是季承淵啊,那個位居高位的人想必都不知道溫柔是個什麽東西吧。想到這裏顧顏凉抬眸看了過去,季先生的臉果然更黑了……


    「是不是隻要江文澈就可以?」季承淵淡淡的問出了口,麵對這個女人他還真是藏不住問題。


    她凉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眸子睜得又圓又大,看了一眼神秘莫測的季承淵,他們也不過偶然遇見過幾次而已,她的心思難道就這麽昭然若揭?


    這世界暗戀的一方總是小心翼翼,一個風吹草動都如臨大敵,更別說被人看穿了心思。


    「不是。」片刻後的她才擠出了這兩個字,反駁的有些心虛。


    早已經不是了,她的心不想再被同一個男人牽動兩次。


    「那就是了。」既然不是,那就乖乖坐著讓我上藥。


    他再次強勢卻又十分溫柔的拉過了女人的手,手掌的血絲已經有些幹涸了。他低頭輕輕的對著手心吹著氣,男人的氣息頓時讓她手心生出了酥麻的癢意。


    她就這麽看著男人垂首的摸樣,墨黑的碎發垂在飽滿光潔的額頭上,真是帥氣迷人。


    已經多久沒有被這麽溫柔以待了?


    思緒飄得有點遠,她的雙眼裏慢慢就熨出了濕意……


    男人就算不看她的臉也敏銳的感覺到了異樣,那雙深邃幽沉的眸子頓時跟她四目交接。


    「你不總是一副強勢的樣子嘛,怎麽這點疼就受不了的哭了?」他心頭莫名的煩躁,說出的話就帶著一股譏誚。


    他知道自己的心頭有一股比怒氣更傷身傷心的東西——心疼。


    她沒搭話也沒反駁,卻明顯的感覺到男人的動作又輕柔了很多。


    「季先生,你以後一定是一位中國好男友。」


    他原本的煩躁頓時煙消雲散,嘴角忍不住的揚啊揚,「摔了一下我以為你會被摔傻,沒想到反而因禍得福摔出了品味。」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兩個人在幼稚的爭執不休中很快就上好了藥。


    夏天感冒是最難受的事情,顧顏凉很快就不止是咳嗽打噴嚏,連帶著已經有些發燒……


    季承淵親自打電話給家庭醫生張忠和,年過四十的張醫生還是第一次接到季先生的電話,整個人都虎軀一震,隨後便火急火燎的趕到譽墅。


    看到床上躺著個隻是感冒的女人後,他的一張老臉有些哭笑不得,「季先生,感冒而已別太緊張了。」


    雖然嘴裏這麽說著,張醫生還是很盡職盡責的做了一番檢查隨後又開了一些中成藥。


    ron和一旁的傭人看著季先生親力親為的照顧著床上的女人,個個心裏都有說不出的感慨。


    都有一種鐵樹開花的欣喜感。


    24點已過,季承淵卻卷著被子在床上輾轉反側,因為想起一些事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但是找不到發泄而堆積起來的鬱氣快要爆炸了,怒視著房間上方的吊頂,隻覺得這也礙眼那也礙眼,什麽都不對。


    他甚至把原因歸咎在這張床上,床太大,擺放的位置不對,甚至床太軟、枕頭太高、天花板吊頂的形狀太方正等等都成了罪過。


    就在他想明天讓人換一張床的時候,隱約聽到隔壁響起了「哐當」一聲,然後像是找到讓壞脾氣發泄的出口,他倏的從床上坐起來,快步走了出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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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主臥旁的客房門前,紳士有禮的敲了敲門,門內除了之前的「哐當」一聲外,就再也沒有了多餘的動靜。


    他輕輕的推開門,隔著紗幔的窗戶透過了絲絲的亮光,季承淵啪的一聲打開了壁燈。


    淺黃的燈光下,整個房間頓時打了上一抹溫柔的色彩。


    大床上被子還在,可卻空無一人……


    季承淵趿拉著拖鞋快步的走了過去,就看到上好的法蘭絨地毯上,躺著一個睡的昏昏沉沉的女人。


    這麽大的床都能掉到地上,這睡相把他嚇著了,驚訝的神色讓他原本清冷的麵孔倒是柔和了很多。


    「……許歡,我要喝水。」顏涼就這麽躺在地毯上,咕噥了一句。


    季承淵扯了扯嘴角,心想還好她不是叫的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走上前先是將地上的女人抱迴床上,溫軟的女人有著沁人心脾的淡淡香味,季承淵還是第一次照顧一個女人,卻甘之如飴的嘴角上挑。


    輕輕的下樓端了一杯溫開水,有力的胳膊攬過去一手托著女人的頭,一手端著水,聲音清冽幹燥:「喝吧。」


    顧顏涼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便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俊雅清雋的臉暈著淡色的燈光,下顎的線條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英挺的鼻樑到上翹的嘴角,弧度完美的一塌糊塗。


    她聽到了男人的心跳聲,真是傲慢又慵懶,噗嗒,噗嗒。


    「江大哥——」


    季承淵僵了,臉色黑沉下來,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他突然抽手將顧顏涼的上半身放下,顏涼迷迷糊糊的皺著眉頭哼唧了一聲又轉入沉睡。


    他這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原本的鬱結之氣又開始在他的胸口糾結了起來。


    夏天會感冒的顧顏涼卻也有著超強的恢復能力,第二天她的精神氣就好了很多。


    起床之後傭人已經拿了一套嶄新的衣物,一套米色的連衣裙、內衣物。顏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了聲「謝謝。」


    至於這些是季承淵采還是傭人採辦的顧顏涼直接選擇了忽略。


    顧顏涼洗漱後走出房間,一條數十米的長廊,寬敞的地麵鋪著厚實的波斯地毯,走在上麵柔軟無聲。


    下樓,就看到了正在用餐的季承淵,以及麵色有些不悅的ron,可在看到她走下樓梯後,ron還是笑得十分燦爛,「顧小姐,您起來啦。」


    顏涼點了點頭,「真是麻煩你們了。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也該迴去了,否則許歡也會擔心的。」


    「顧小姐先吃早飯吧。」季承淵的聲音因為昨晚沒有睡好帶著一抹嘶啞。


    ron擒著笑,「對啊,顧小姐先用餐吧,這裏出了別墅不好打車。」


    顧顏涼想拒絕卻又覺得住了一晚,此時在早餐上矯矜的話就顯得有些做作,她坐在了季承淵的一側,「謝謝季先生。」


    「顧小姐真是太客氣了,你不用這麽見外,叫我承淵就可以了。」季承淵麵上波瀾不驚,口氣不急不徐。


    顧顏涼覺得季承淵這個人真是奇怪,明明自己一口一個顧小姐,卻要求她叫他承淵,搞得跟兩個人多熟輦一樣的。


    「我還是叫你季先生吧。」


    季承淵扯了下嘴角,「顏涼你覺得好就行了。」


    顧顏涼:「……」


    ron也是一頭黑線。


    她幹笑了兩聲,埋頭吃麵包。


    飯後,季承淵也沒有多做挽留,很紳士的送顏涼上了車,並叮囑自己的司機開穩點。


    顧顏涼再次道謝,季承淵倒是望著她沒說什麽話,眼神裏無波無瀾。


    顏涼坐上車,心裏唏噓不已,季承淵還真是玩曖昧的高手……


    顧顏涼沒有直接迴家,而是讓司機送她直接去影視基地,昨天落下了拍攝進度,她要補上。


    折迴別墅,季承淵坐在沙發裏,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說吧,調查出什麽?」


    ron看了一眼臉色凝重的季先生,「顧小姐身家倒算清白,打小是顧家的掌上明珠。父母卻在三年前突然離婚,然後就多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隨後顧小姐就被送到國外讀mba三年,目前剛迴國不久。但是顧小姐出生的記錄我們卻查不到。」


    季承淵挑了挑眉,顧家曾經的掌上明珠怎麽會沒有出生記錄?是神秘還是有隱情?


    「她和江文澈什麽關係?」


    「江文澈的父親原本是顧躍平的助理,所以他和顧小姐是一起長大的,但是後來江文澈卻對顧傾心展開了追求。」


    季承淵微微一笑,這個男人單一的微笑可以解讀成很多種表情,比如這時是不屑,還有冷漠。


    「ron,調查再深入徹底一點。」


    ron麵上閃過一抹難色,「季先生的意思是需要暗地裏做個dna檢測?」


    季承淵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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