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甜蜜互動一下


    陶笛剛跑到門口,就被管家攔了下來。


    管家一臉的為難,“小姐……你別跑了……”雖然他知道自己去拿了鞭子要抽小姐太不應該,可是夫人的命令他不敢不聽。他很需要陶家給的這份工作,他也知道這個家裏一直都是夫人做主。夫人強勢慣了,別說老爺不在了,就算是老爺在有時候也拿夫人沒辦法。


    陶笛想要推開管家,可是管家像是一堵牆壁一樣擋在她麵前。她火大極了,看著管家手上的長鞭子,脊背一僵打了一個寒顫,“管家,你讓開。我好歹是這個家裏的大小姐,你這麽攔著我合適嗎?”


    管家也是為難的滿頭大汗,不忍心攔著她,卻又不敢不聽命令,“小姐,我真不能讓你跑掉……”


    “我跟你什麽仇什麽怨?”陶笛看著張玲慧怒氣衝衝的扶著施心雨從廚房出來,更加緊張了,正好這個時候手中的電話好像是通了,她連忙對著電話大聲唿叫,“大叔,老公,救我!你快點來保護我!”


    張玲慧眼眸中迸發出一抹強烈的憤怒,咬牙喝道,“快把她的手機給我搶過來!快點!管家你還愣著幹嘛?反了你是不是?”


    管家心一狠,為了保住工作隻好將陶笛的手機搶過來,掛掉電話。


    陶笛小臉皺成了小包子,“管家,你別拎不清。這個家裏還是我爸爸說了算的!”


    管家已經把她逼到牆角了,這會迴頭看了張玲慧一眼,神色也是戰戰兢兢的。


    張玲慧嗤笑著勾唇,“陶笛,別以為搬出你爸爸就管用了!我好歹也是你媽媽,我生你養你這麽大,你犯錯我還不能教訓你?我這輩子最失敗的就是有你這麽個女兒,你看看心雨的手臂,被燙成什麽樣子了?你就算是嫉妒,也不能這麽喪心病狂!”


    袁珍珍被陶笛打了一巴掌,這會正捂著臉頰哀嚎,“就是!她這個孩子已經無藥可救了!居然敢以下犯上,不但是燙傷心雨,還敢打我!太可惡了!我大病初愈,身體各項指標也才剛正常,怎麽能經得起她這一巴掌?”


    她的半邊臉頰紅腫著,嘴角還有沒擦幹淨的血跡。看上去有些狼狽不堪,毫無半點昔日的雍容華貴可言。


    紀紹庭扶著她,眸光有些複雜的看著被逼到角落裏的陶笛。


    袁珍珍這種時候自然不忘挖坑,她拉扯著兒子,哭訴,“兒子,幸虧你當初明智沒有把陶笛這樣的娶迴家來。不然你媽媽會被她活活氣死的,真是太過分了。玲慧,今天這一巴掌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們這些年的友情也就白瞎了!”


    張玲慧麵色難堪極了,心疼的看著施心雨已經起了水泡的手臂,狠狠的命令,“管家,你還愣著幹什麽?你是想造反?”


    施心雨一直泫然欲泣的低著頭,隱隱的抽噎著。在大家看不見的瞬間,她的眸底折射出的是滔天的恨意。她就是要讓陶笛不痛快,陶笛已經讓她不痛快了這麽久了。她總要做點什麽為自己出口氣的,別人都以為她很幸福。婚期將近,她馬上就可以坐上紀家少奶奶的位置了。


    可隻有她自己心裏明白,她最近過的到底是怎麽樣的不痛快?


    起初,她也以為自己從此要過上讓人羨慕的幸福生活了。畢竟,連老天爺都在幫她。金緋依根本就不用她傷腦筋,就已經自己摔死了。張玲慧的肝跟袁珍珍的配型成功了,一切的一切都那麽順當。


    手術之前袁珍珍答應張玲慧會讓紹庭娶她,之後紹庭也很幹脆的答應了袁珍珍要娶她。可是真的婚期將近了,她越發感覺到紹庭的心不在焉,還有他的敷衍。


    當然,如果僅僅是心不在焉和敷衍,她也可以忍受,也願意忍受。


    隻是,後麵她又發現紀紹庭根本就沒有忘記陶笛。他總是偷偷的去陶笛的公司,遠遠的看著她。甚至他車裏放的歌都是陶笛愛聽的……


    這讓她很生氣,也很嫉妒。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已經為了愛他付出了所有,他還是忘不掉陶笛。陶笛有什麽好?毒舌,沒教養,脾氣火爆,小家子氣,一身的缺點。她怎麽就比不過陶笛了?


    此刻,看陶笛嚇的臉色慘白的樣子,簡直是大快人心。


    施淮安一直比較深沉,這會忍不住提步上前看了一眼女兒手臂上的燙傷水泡後,臉色沉了沉。


    施心雨卻連忙柔弱的搖頭,“你們大家都別激動,其實也不能怪小笛。要不是我在裏麵跟她起了點爭執,她也不會那麽衝動的。管家叔叔,你讓開吧。讓小笛走吧,我這手臂沒什麽大礙的。”


    管家心想我倒是想,可是不敢啊。


    施淮安臉色陰沉的很難看,震怒的低吼了一句,“來人!司機!把大廳門關上!”


    陶笛冷汗流了一地,不會這麽殘忍吧?真的這麽多人一起針對她?


    管家也覺得這似乎有點過分了,他不忍心的看著陶笛。


    陶笛卻趁機狠狠的跺了管家一腳,趁著他吃痛之際,狠狠的推開他。


    隻是,她自認為動作挺靈敏的,可還是不及門口一直守著的施家的司機。司機將大廳的門關上,然後上前。


    陶笛驚恐的後退著,施家的司機人高馬大的,很快她就被他製衡住。


    她咬他的手臂,怒道,“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孩子算什麽本事?”


    施家的司機隻聽施淮安的,根本就無視她的掙紮和喊叫。


    “翻了天了,真是翻了天了!張玲慧,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袁珍珍捂著自己的臉頰,叫嚷著。


    張玲慧今天真是憤怒極了,本來是想把陶笛叫迴來,宣布一下心雨跟紹庭的婚期的。哪知道,整出這麽多事情來?陶笛這個不識好歹的,給她丟盡了臉。最後,居然還敢打長輩?真是不教訓都不行了!


    她看管家遲遲不動手,氣唿唿的上前搶過管家手中的鞭子,怒斥道,“陶笛,我今天不管你都不行了。你敢打你袁阿姨,是不是明天臉我也要一起打?跪下!”


    她下令。


    陶笛倔強而又委屈的看著她,“我不跪,我沒錯。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就算你恨我差點讓你丟了性命,你也不能對我這麽不公平啊?你一進來什麽情況都不問,就認定是我燙傷了施心雨?我說我沒有,你信嗎?”


    “我不信!你的性格我最了解不過了,倔強,火爆,嫉妒心也強。”張玲慧顫聲嗬斥,“快讓她跪下!”


    司機一腳踹在陶笛的後腿彎處,她不得已就這麽直挺挺的跪下。


    該死的司機那一腳重的不得了,整個震動的她兩隻腿都酸痛發麻。


    張玲慧毫不遲疑的揚起鞭子,“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麽做人!教教你什麽是尊重長輩!”


    陶笛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完全是任人宰割。


    她認命的閉上眼睛,鞭子卻沒有落下。


    然後,她聽見施心雨心疼的驚叫道,“紹庭你幹什麽?”


    鞭子落下的那一瞬間,紀紹庭衝上前用身體幫她擋住了。


    袁珍珍看見這一幕,氣的腦袋都眩暈,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怒道,“兒子,你這是幹什麽?你是不是瘋了?那一鞭子下去得多疼?你幹什麽要替她去擋鞭子?你傻了嗎?”


    她狠狠的對一直沒有說話的紀海盛使眼色,紀海盛很不耐煩。一般男人最煩的就是家裏這些雞皮蒜毛的事情還有女人間的勾心鬥角,真是什麽心情都沒有了,他上前一把扯過紀紹庭,“沒你的事,少管閑事!”


    紀紹庭的後背被皮鞭抽出了血印子,都滲透到白色忖衫上麵了。


    施心雨心疼的衝上前,叫道,“紹庭,你後背都流血了。快讓我幫你看看你的傷口深不深?”


    紀紹庭很不客氣的甩開她,眼底有一抹嫌惡閃過,“少管我!”


    施心雨委屈的咬唇,“紹庭,這是慧姨家的家事,你也別管了。小笛一直都很毒舌,你也知道的。今天在婚紗店門口她詛咒我們離婚嗯。”


    紀紹庭狠狠的瞪著她,“你給我閉嘴!”


    張玲慧一聽這話,就更加來火了。她為了能讓紹庭跟心雨,不惜把自己的肝都捐出去了。陶笛居然詛咒他們離婚?


    真是可惡!


    她氣的胸口都痛,再次揚鞭。


    這一次,陶笛顯然沒那麽幸運了。


    紀紹庭被紀海盛和施心雨拉扯著,根本就不能靠近了。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鞭子揚起,又落下。


    那火辣辣的疼痛,讓陶笛的脊背下意識的僵直。她是第一次被母親這樣不留情麵的抽打,這種疼痛不光是有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她疼的渾身哆嗦,卻硬生生的咬牙,沒有叫出聲,也沒有哭出來。


    她倔強的很,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因為在這幫人麵前哭了隻能讓他們更加得意,所以,她不哭。


    她隻是用一種悲涼,委屈又灰暗的眸光看著張玲慧,看著她本該最親近的母親。


    此刻,母親明明站在她麵前,可她卻覺得她們母女之間的距離很遠很遠。


    遠的,她想要伸手,卻不知道方向……


    張玲慧莫名的被她看的心裏一顫,眼前模糊的浮現了一張麵孔,握著鞭子的手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下一秒,她又揮起鞭子。


    紀紹庭憤怒的額際青筋暴突,怒吼,“別打了!”


    那鞭子,仿佛落在他身上一樣,讓他疼的撕心裂肺。他甚至能聽見,鞭子落下時那種聲音,就像是在拉扯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他相信她是委屈的,無辜的,可他除了下意識的為她擋了一鞭子之外,什麽都做不了。


    因為,他沒資格了。


    他已經答應她,不再跟她糾纏……


    張玲慧打了幾下後,又怒吼,“陶笛,你到底知不知道錯?你快點跟心雨和袁珍珍道歉!快點!”


    陶笛今天雖然穿的是長袖款的針織衫,可這樣幾鞭子下去,她的肩膀,手臂,後背都有了鞭傷。那些鞭痕,像是被塗了辣椒油一樣火辣辣的疼著。


    她想掙紮,可是那個該死的司機,一直按著她的肩膀。


    她懷疑這個司機根本不知道疼,因為長鞭無眼,有時候也會落在司機的身上,他竟毫無反應。


    她咬牙,倔強道,“我沒錯,我不道歉!你要麽打死我,要麽就讓我走!”


    張玲慧氣的牙根都癢癢的,“好,好……那我就抽到你認錯為止。”


    陶笛依稀可以聽見門口有汽車刹車聲想起,然後就聽見別墅的大門被踹開。她意外的眨眼,直到確定出現的在眼前的真的是她的老公季堯。


    一瞬間,她所有的驚恐全部化成了心安。


    她有些沙啞的喊了一聲,“大叔,救我……”


    當季堯看見她無助的被人按跪在地上上,脊背狠狠的一僵,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戻氣。他宛如黑夜的修羅一般,提步向這邊走來。


    他深潭般的眸子裏折射出的是淩厲的殺氣,他快步走過來。


    司機下意識的身子顫了顫,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淩厲,肅殺,霸氣,讓人不由的心驚膽戰。就好像他的步伐是踩在他的心口一樣,每一步都踩的他唿吸不順暢。


    張玲慧看見他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即不屑的勾唇,“你怎麽來了?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配不配來……”


    她很想嘲弄這個窮醫生,可是當季堯一記肅殺的眼神射過來的時候,她當即就閉嘴了。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她被他身上籠罩的陰冷氣場給震驚的踉蹌了一下。


    該死的,她中邪了?


    居然還威懾與窮醫生的氣場?


    季堯上前抬腳,狠狠的踹向司機的腹部。


    司機還處於目瞪口呆的驚慌之下,就這樣被踹的撞到後麵的牆壁上,又被彈的他趴在地上,捂著腹部痛苦的呻吟起來,“啊……痛……”


    陶笛看見季堯出現後,就好像在烏雲密布的天空中,突然看見了彩虹一樣。他剛才踹司機的動作,她覺得好帥。雖然,他一言未發,可是他舉手投足間那強大的氣場就讓她好有安全感。


    這一刻,她什麽都不怕了。


    她抬起眸子,衝他彎了彎唇角,無意識的嬌柔,“大叔,抱我迴家。我後背疼……”


    季堯的眸光一顫,看見她後背的血跡染紅了她粉色的針織衫後,眼底的寒氣更甚。


    張玲慧反應過來後,不怕死的吼了一句,“既然你也來了,我就連你一起教訓!”


    她重新揚起鞭子揮上去,卻被季堯一隻手接住了。他微微眯起眸子,眸子折射出的肅殺氣息讓空氣中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度。


    張玲慧再一次寒顫之時,季堯猛然一用力,就將她的手中的皮鞭給抽了過來,再扔到遠處。


    這一係列的動作一氣嗬成,霸氣而威武,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盡顯無疑。


    陶笛看的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隻是乖巧的張開雙臂,軟軟的道,“老公,抱抱。”


    季堯那雙翻滾著肅殺氣息的眸子,在麵對陶笛的時候,自動轉化成了關心模式。他俯身,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在懷裏。


    他沙啞的聲線裏,滿是壓抑的疼惜,“疼不疼?”


    陶笛心安了,每一個細胞都感覺到了來自他身上滲透出的安全感,她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習慣性的蹭了蹭,“先迴家,好不好?”


    季堯點頭,抱著她大步離去。


    等到汽車引擎聲響起,然後消失在別墅門口時,別墅大廳內的一幹人才反應過來。


    張玲慧倒吸了一口氣,喃喃的道,“怎麽迴事?怎麽迴事?他就這麽把人帶走了?”


    可怕的是,她竟目瞪口呆的看著,連阻止和嗬斥都忘記了。


    司機還躺在地上呻吟……


    紀紹庭握緊著拳頭,眸光複雜無比。


    施心雨反應過來之後,心底有種兵荒馬亂的感覺。剛才看著季堯那個窮醫生,那麽關心陶笛,她竟有些嫉妒?對,沒錯,她嫉妒陶笛。嫉妒她能得到那樣的關心和緊張,明明隻是一個窮醫生,卻有那麽大的氣場,能把在場的人都震懾住?


    到底什麽情況?


    紀海盛和施淮安也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場,他們也微微的錯愕。在東城,他們很少遇到這樣有強大氣場的男人。


    袁珍珍在剛才的過程中同樣的目瞪口呆的,隻是現在反應過來後,還不忘說幾句譏諷的話,“居然就這麽讓窮醫生把那個丫頭帶走了?真是過分,兩夫妻都沒大沒小,簡直是絕配!”


    張玲慧蒼白的臉色頓時又尷尬了幾分,“……”


    施心雨手臂上的水泡越發的明顯,袁珍珍關心道,“心雨,你沒事吧?讓我看看,我去給你拿燙傷膏好不好?”


    張玲慧連忙道,“我去拿,我馬上就去拿……心雨,對不起哈,你忍著點……”


    施心雨沒說話,心裏感覺沉甸甸的難受……


    ——


    迴去的車裏,陶笛小心翼翼的靠在座椅上。不敢亂動,動一下後背火辣辣的疼痛就犀利幾分。


    季堯開車,雖然沒說話,但是卻不時的側眸看她。


    看她蹙眉倒吸氣的時候,臉色就會緊繃幾分。


    陶笛想想婚後這兩個月自己還真是沒少被迫害,不過,讓她欣慰的是,每一次大叔都會從天而降。上一次在度假村的時候他出現了,這一次他又出現了。


    她側眸,有些崇拜的看著他問,“老公,你怎麽會來的這麽及時?我電話打出去最多五分鍾而已。”


    季堯還是一貫的惜字如金的迴答,“短信。”


    陶笛秒懂,他的意思是她給他發短信告訴他在娘家吃飯的時候,他就趕過來了。所以,才會如同及時雨一樣出現。


    她笑容甜甜的看著他,費力的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要給他一個萌萌吻。


    隻不過,後背的鞭痕動一下就疼的她蹙眉。


    季堯聽見她的倒吸氣聲,沉聲命令道,“安分點,別亂動。”


    陶笛不以為然,“我隻是想親你一下,就一下而已。”


    季堯蹙眉,視線掃到她肩膀上的血跡後,突然嗬斥了一句,“陶笛,以後不準迴陶家!”


    陶笛愣了一下,看男人的臉色,她猜到男人是心疼她在陶家的遭遇了。她低低的歎息了一聲,“其實,我爸爸對我還是挺好的。隻是我媽媽偶爾有些過分……如果不能迴陶家,我豈不是見不到我爸爸了。那我就成沒爸沒媽的孩子了,多可憐啊。”


    季堯扶著方向盤的雙臂,微微的繃緊。眼底閃過一抹複雜,隨即收斂。


    陶笛小手勾著他的衣袖,撒嬌,“不要這麽霸道嘛。我可以答應你以後少迴陶家,但是不可能一次也不迴去啊。你要是一直不讓我迴家看爸爸,我真的好可憐的……好不好?”


    季堯看了她一眼,心裏一軟,終是妥協了,“陶笛,我陪著。”


    陶笛懂他的意思,“你意思是以後迴娘家都要你陪著是嗎?成交,我沒意見。”


    這是大叔對她的一種保護,她欣然接受。


    不過,別人家大叔都會給自己取個小名,愛稱之類的,她家大叔怎麽張嘴就是陶笛陶笛的叫著?


    這麽不浪漫?


    這麽不甜蜜?


    還很不可愛!


    她又伸手去勾大叔的衣袖,撒嬌問,“老公,你能不能跟你小妻子甜蜜的互動一下啊?”


    季堯蹙眉,看著她眼底閃過一抹茫然。他在想她後背的鞭痕,她要甜蜜的互動?


    陶笛柔柔的解釋,“就是我叫你大叔的時候,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陶笛的叫著?”


    “你叫陶笛。”季堯淡淡的陳述。他叫的是她的名字,他不覺得有什麽不合適。


    陶笛抽了抽嘴角,對於他這種情商低的人,她隻能一步一步的循循善誘了,“比如說,你可以叫我親愛的,寶貝啊,小妻子啊之類的。”


    季堯蹙眉看她一眼,沉默。


    陶笛自己也撅嘴,“好像有點肉麻了,不然你叫我寶寶吧?或者萌萌吧?”


    季堯繼續不理她。


    到家之後,季堯抱她下車,她故意賴著不下車,“不行,你叫我萌萌,或者寶寶。跟我甜蜜互動一下,我才下車。”


    季堯蹙眉,“……”


    陶笛萌萌噠的撒嬌,“叫我一個聽聽。不然我在車上疼死算了,我不迴家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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