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正好眠!

    話說某年某月某日,正當藍芷琪很不雅觀地攤在家裏的地板上打瞌睡,她親愛的老媽突然從後麵來一個“如來神掌”,把睡夢中的她打倒了。等到她把封存了十八年的初吻獻給了地板後,藍芷琪皺著眉頭,強製性地為眼睛撐開一些條縫,怒視那隻“魔掌”,還沒等藍芷琪有腦子清醒過來,老媽就開始了她沒完沒了的疲勞轟炸。

    “我說啊,藍芷琪,你是不是該起來把那垃圾拉去維修啦,再不修,那就別在我麵前埋怨起得早,上班遲到什麽的。”老即不耐煩的說著。

    “行啦,老媽,你老人家行行好,可以嗎?今天可是星期六耶,連假日都要人家入廠,也太不人道了吧?你不是老是說以你這模樣能生出一個我這樣漂亮的女兒難度係數是8。0嗎,既然那麽難,那你是不是應該多疼我一些呢,怎麽老叫我幹這幹那的,我怎麽這麽命苦啊?”藍芷琪像趕蒼蠅一樣地揮著手,慵懶地說。

    “人道?你居然跟我說道,你不想一下,你整天在我耳邊埋怨這個不好,那個不好,吵得我耳朵長繭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裏去。既然生你的難度係數那麽高,所以我更疼你,疼你就要多給一些活給你幹咯!” 老媽用高八度的嗓音對她吼。真不明白,老媽以前是不是入錯行了,她更應該去當女高音,或者是媒人婆,那張嘴巴一天在半空中做不規則運動也不嫌累,反而累死了聽的人。

    正當藍芷琪的腦袋點得像倒蒜之際,老媽在旁邊有極之溫柔,聽了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說:“琪琪,你是去還是不去呀。”

    每當老媽以這般溫柔的聲音叫她“琪琪”,那準沒好事。

    ……

    藍芷琪無耐地翻著白眼,隻好認命地從地板上爬起來,受不了老媽的轟炸,藍芷琪心不甘,情不願地托著那台“苟延殘喘”的垃圾向修理廠爬去。

    在這裏順帶提一下那台垃圾,也就是我的摩托車。

    話說這台老爺車是老媽幾年前跟舅舅她們外出的時候,經過一家機車店,在舅舅的“糖衣炮彈”攻擊下最終買下的。但老媽天生對機器感冒,老個駕照考了半個世紀,開車的曆史用十個手指頭來數還有剩,原因無它,隻是因為老媽拿到駕照以後,仍不改騎自行車的一貫作風,無論去哪野都是全程15公裏每小時,剛開始藍芷琪是黨得搭老媽的便車挺方便的,起碼兩條腿不用受罪,可是後來由於速度實在是太慢了,連自行車也比它快,每次坐在老媽的車尾,看著身邊一輛又一輛自行車擦身而過,自行車上的人總投來一些奇怪的目光,所以藍芷琪她大小姐礙於麵子問題,還是改騎自行車好了,夠環保,也可以鍛煉身體。沒有人肯坐老媽的車子,而老媽本人本來就不喜歡開車,最後車子給老爸用了。

    不過老爸天生就是“駭客”,有破壞,沒建設。

    還記得有一次過年,家裏拜神,因為煙霧太大,所以就把窗戶給開了,誰知道窗外風太大了,把蠟燭的火吹向了紅綾,整條紅綾一瞬間燒起來,老爸情急之下,拿了藍芷琪的羽毛球拍去滅火,結果大家可想而知,火沒滅,球拍卻提前進入棺材。後來老媽又自作聰明,用鐵絲當作網線,重新織網(當時藍芷琪已經問過,用鐵絲拉網,有彈性嗎?老媽當時的迴答真讓人叫絕,她說:“下次救火,就不會再燒斷了嘛。” )看來老媽是希望還有下一次的到來,好在這次燒壞的隻是一隻十幾塊錢的球拍,如果燒壞的是她買來自己專用的價值兩百多塊錢的球拍,藍芷琪肯定會哭給他看。網是拉好了,可是縫隙太大,球打在網上就會往格子裏麵鑽,怎麽也拔不出來,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不定期以為球不翼而飛,找了半天才知道球被卡住了。

    而那台機車,也是經過老爸這幾的“悉心調教”之後,完好程度接近報廢。家裏本來想給她買新的,但又剛好碰上入戶限製,因此隻有把那台還有四年工齡才能退休的機車從死亡的邊緣搶救迴來,而藍芷琪就是那位救世主,代價是兩個月的工資,但是這台垃圾直到現在還是三天兩頭要跑醫院,醫院裏麵是長期留著它的床位,真是名符其實的“醫也醫不好,死也死不了。”

    藍芷琪駕著垃圾,嘴裏咒罵著摩托車的龜速,握著油門的右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度,摩托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得有點離譜了。藍芷琪用盡吃奶的力氣踩刹車製,可是車子並沒有減慢的意思,該不會是刹車製壞了吧?“oh shit,不會吧?”想大聲喊救命,才發現路上沒人,正當自己以為會跟這世界說bye bye之際,眼前突然出現一道景象,“古人?集市?”腦袋隻剩下這四個字。

    “哇,哇,哇 ……好狗不攔路。”藍芷琪架著摩托車從天而降,嘴裏還不忘叫下麵的人閃開。

    聽到那淒厲的聲音,隨後伴著一聲巨響,整條大街馬上變得水靜鵝飛。無它,人們以為天災降臨,紛紛跑迴家收拾細軟,準備逃難去了。唯獨藍芷琪站在大街上跟她的摩托車在生悶氣,因為她剛從車上摔了下來,跌了個狗屎臭。她一腳踹向車,可是沒想到那車子的龜殼那麽硬,痛得她抱著腳直在原地打轉。

    另外一頭

    “少爺”

    “什麽事?”歐陽瓘冷冷的問。

    “少爺,剛才可聽見那來自天上的叫聲,可看見那一道不尋常的光?”

    歐陽瑾怎麽會看不呢,他的視力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左眼5。2,右眼5。2,正常得很,而且那雙淺藍色的眼睛,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力量,感覺就像是可以看到別人所不能看到的,任何人在他眼裏就像是吃玻璃長大的人一樣。

    歐陽瑾深邃的目光,看著天上發出光茫的地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到主子沒有迴答的意思,韓軒肯定主子剛才是看到了,若有所指地問:“少爺,您可曾記得三年前那位江湖術士所說有話。”

    聽到這話,歐陽瑾本來緊繃的臉不由地抽搐了一下,房裏的溫度一下了降低了好幾度,一旁的韓軒也配合著打了個哆嗦。歐陽瑾怎麽能不記得呢。當年他陪同皇上微服出巡裏,曾遇一位江湖術士,當時那位神棍(歐陽瑾心裏是這樣認為的,至於人家到底是不是神棍,還有待查證)見到他就死拉著他說了一大堆不明所已然的話,便匆匆離去。到現在他隻記得那番話的大概意思是“三年後,天變異象,他歐陽瑾將遇改變他一生命運的奇女子, 並與之白頭偕老”。想到這,歐陽瑾的臉上更是變得鐵青,雙手也緊緊的握著拳頭,一副想揍人的樣子。

    其實也難怪他的臉色這般好看,當年皇上聽完那個神棍的一席話後,居然玩心大起,吩咐手下的人把那神棍的話散布出去。如果是如實的散布的話,那還沒什麽大不了,可是那皇帝還幫他改詞,說什麽“飛星王朝四大家族之一的慕月山莊少主,將遇改變一生命運的奇女子,此女子從異地而來,相貌奇特,非一般言語可以形容,若誰能找到這一奇女子,便重重有賞。”

    這個皇帝什麽不好改,把時間給刪了,還說這女子相貌奇特,非一般言語可以形容。害得他在這三年裏,身心受盡了煎熬。

    慕月山莊這三年來客人絡繹不絕,連那大理石鋪成的門檻也給磕破了。三不五天,便有人帶著一位相貌奇特的女子登門造訪,而門外天天都排著一條長隊,足以比美裏長城,這條長隊清一色為女士,上至八十歲的老太婆,下至剛出生的女娃,目的就是為向歐陽瑾證明自己就是那位天生異稟的女子。誰叫皇帝當時的一番話沒有年齡限製呢。

    那些所謂相貌奇特的女子也真是奇特的要命。害得他們山莊的人三天兩頭口吐白沫,頭暈不適,臥病不起。老莊主歐陽耿靈機一觸,在流言散布的第二天,攜同老伴林淩到“別野”那去避難了, 留下寶貝兒子在莊內孤軍作戰。

    想起那罪魁禍首,真讓他恨得牙癢癢,可又不能對他怎樣,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不過這幾年他也不會讓那皇帝好過,這幾年他整天有事沒事就找皇帝促膝談心,特別是在皇上在“忙”的時候,他就說有要事稟報,總壞他的好事。皇帝想三年抱兩,那更是不可能,嗬嗬嗬!

    不過想想,也不關別人的事啦,誰叫他是歐陽瑾,身為飛星王朝四大家族中慕月山莊的少主,腰纏萬貫,又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人長得帥還不止,1米8的身高,挺拔魁梧,一雙迷死人的藍眼睛,能洞察世間事,一身好功夫,在武林中首屈一指,這樣有型、有款、有錢、有勢的“四有”新人,誰不喜歡,誰不嫉妒,誰不羨慕。正所謂“樹大招風”嘛……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看著主子一直保持沉默,韓軒的目的達到了,唰的一聲消失了,隻剩下歐陽瑾。歐陽瑾何嚐不知道,韓軒是奉旨辦事,特意幫那皇帝來提醒他呢。

    另一邊,在皇宮裏正樂著的皇帝飛星寒正準備看好戲呢!

    歐陽瑾仿佛已經聽到那皇帝的奸笑聲,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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