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朱姐，謝謝你
畜生……
小姨很快的就免提鍵給關了，嘴裏說，你還沒睡嗎？語氣聽著還有些溫柔。
看著小姨這樣態度，我忽然覺得好難過，我朝著小姨走去，小姨像是知道我的意圖一樣，匆忙的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屋內靜悄悄的。
小姨還和我解釋說，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說你有苦衷嗎？你有苦衷就告訴我。我有些心灰意冷，到頭來，我覺得自己還是輸給了林記這個王八蛋，我心裏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原本以為，經過包廂那晚的事情，小姨就會離開林記。
可是我錯了，錯的很離譜。
小姨沒有立即說話。
我的情緒卻有些壓抑不住，我吼了一聲：“你說啊！”
小姨盯著我，麵帶著難色，可最後還是沒有說。小姨說，小寧，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這個理由可真的敷衍，用來敷衍我嗎？反正小姨和林記在一起，反正這是小姨她自己的人生，關我什麽事情，我叫著她小姨，我和她有血緣關係嗎？我和這個家有親情關係嗎？一直到現在還是我一廂情願的認為。
嗬……我冷笑了一聲。
以前不管小姨對我怎麽樣，我心裏總是對小姨抱著希望，看到林記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欺騙她，我總想站在她這邊。可是現在我卻不這樣想了。
還真是老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和楊月四目相對，屋子有隻有冰冷的空氣在蔓延，我心裏想，你這個女人就這樣傻嗎？我歎了口氣，心裏說，楊月，你好自為之。
我最後問了一遍：“你還是不願意離開林記那王八蛋是嗎？”
小姨沉默了幾秒，隨後搖頭。
我說好。我真的好氣，氣這個傻女人，都已經傻到這一步，真的是無藥可救。我深吸了口氣，轉身，我想離開這個家，我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了，我朝著外麵走去，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楊月突然從後邊抱住我。
她說，你去哪裏？你不要走好不好？小姨的聲音裏像是帶著哭腔和無助。
可這天底下，最會演戲的恐怕就是女人吧。
但這也是小姨第一次主動抱我，她雙手合十環繞住我的腰部，高聳堅挺的地方盯著我的背部，我能感受到那裏的熱量，我心裏的熱量也仿佛被點燃了。
可是一想到這個女人還要和林記在一起，就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我的躁動起來的心，瞬間就冰冷無比。
林記，明晚我要你付出代價。
我把小姨的手給掰開，我對小姨說，你要和他在一起，我攔不住你，你自己好好想想。
小姨的手指頭被我掰開，她忽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到了地上，看到小姨這副樣子，心裏又升騰起一絲憐憫，哎，我對小姨說，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柄在林記身上，你告訴我，要是真有，我讓他好看。
小姨忽然急了說，小寧，你可別幹傻事，高考成績馬上要出了，你要是出點事情不值當。
我說就算上不了大學也比心裏憋屈強，我已經忍了十多年，被人欺辱，侮辱也十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這一路是怎麽活下來的，我以前以為自己軟弱一點，他們就會放過自己，可並不是，我越軟弱，他們就越變本加厲。
“這是我的事情，不關你的事情。”我對小姨冷冷地說道。
可是小姨也突然的一下站了起來，他走到我麵前，我們近在尺咫，我都能聞到了小姨身上的香水味道。甚至都能聽到她的唿吸，小姨語氣忽然就變了，小姨說，那我的事和你無關，我和林記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管，你算是我什麽人？外甥嗎？我們倆有一絲的血緣關係嗎？這一點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張寧，我就要和林記在一起，我喜歡他，我愛死他了。
小姨說著，眼角滑落了淚水，淚水像是不能控製的大堤，一下決裂了，可是衝破的卻是我的心，那層薄薄的城牆，頃刻間就被衝的支離破碎。
我還能說什麽，是啊！我還能說什麽。
我無話可說。就當我自己犯賤算了，我心裏壓著一口氣，很氣，很氣。但卻不知道說什麽。
看著眼前的女人，我把她之前給我的一千塊錢，拿了出來，說還給你。即便住院，我也沒有用她的錢，那時候她把錢給我的時候，就像是給處於最黑暗中的我，一束光。
可是現在一束光，忽然就完全的湮滅了。
她還虛情假意說，這錢你收著，我楊月給出去錢就沒有收迴來的。
“砰”的一聲，我把門關上，我沒有聽這虛偽的女人說完。
我走在小區門前的馬路上，我心裏氣楊月這個女人好傻，同時也恨自己無能為力。我有些委屈，委屈的想哭，我抬頭望著高空，高空中有一顆星星，一直對著我眨著眼睛。
我一個人晃到了護城河邊，河邊的風吹來，夾雜著水汽濕潤了我的臉。
小姨很快打電話來了，她說，你快迴來了，外麵冷，別凍著了。我把電話掛斷。不想說話。
小姨一連打了三四個電話來，都被我掛斷了，既然當了婊子還立什麽牌坊。
沒多久，又來了一個電話，我本來想直接關機的，可是看到來電顯示是朱姐，我調整了下自己的心情，按下了接聽鍵，我盡量讓自己女氣變的平和，我叫了一聲姐。
朱姐那邊說：“小寧，我在七天酒店開了房，你過來吧，別在外邊凍著。”
聽到這句話後，驀地，我的眼淚差點沒有控製不住，我說姐……
朱姐說：“什麽都別說，姐都知道。”
我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就看到亮著的幾個字，寫著七天酒店四個字。後來想，朱姐真的給了別的女人給不了溫暖。我想如果後來沒有那件事情，我也許會和朱姐在一起。
我嗯了聲，說好，姐我現在就過來。
朱姐忽然在電話帶著挑逗意味的笑說：“小寧，你過來，你認識路嗎？知道房號嗎？”
我心想這個女人這時候也來調侃我嗎？我此時真的沒有心情開玩笑，我剛要說你直接告訴我就是，可是就在這時候，朱姐說，小寧，你迴頭看。
我帶著好奇轉身迴頭看去，看到一個傻女人站在我身後的幾十米處，白色的光落在她身上，她居然穿著睡衣，披著一件外套，穿著一雙拖鞋就出來了。
我急忙跑了過去，我說姐你是不是傻，外麵這麽冷，你穿這麽點不怕凍著嗎？我一把抱住朱姐，我眼淚再也沒有控製住，我的頭靠在朱姐的肩膀上。
朱姐說，我聽到了你們的吵架聲，所以就追了過來，我知道你心裏煩，想一個靜會，所以一路跟在你後麵沒有打擾你。
我的眼淚沒有抑製住流了出來，這個女人，怎麽這樣啊！姐……我叫了一聲。忽然也不知道說什麽。
朱姐說，小寧，你要是覺得委屈，你就哭出來，沒事，姐幫你遮風擋雨。
我抱著朱姐柔軟的身體，一陣冷風忽然吹來，但是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涼意，朱姐，你怎麽可以善良到如此的地步。
哭吧！小寧，沒事，這裏沒人會笑話你的。
我用手擦幹了眼淚，對朱姐說，我不哭，我慢慢地鬆開了朱姐，我說要遮風擋雨也是我為你遮風擋雨，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朱姐笑了笑，可是卻像是聽到了哭鼻子的聲音。
是的，我和朱姐都是可憐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真的是“同病相憐”，我們互相取暖，在過去的那段歲月，謝謝你，朱姐，你給了我最美好的時光。
朱姐忽然說，小寧，你不是要嗎？姐今晚就給你。說完之後，朱姐的臉一下就紅的透透的，但真好看。
畜生……
小姨很快的就免提鍵給關了，嘴裏說，你還沒睡嗎？語氣聽著還有些溫柔。
看著小姨這樣態度，我忽然覺得好難過，我朝著小姨走去，小姨像是知道我的意圖一樣，匆忙的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屋內靜悄悄的。
小姨還和我解釋說，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說你有苦衷嗎？你有苦衷就告訴我。我有些心灰意冷，到頭來，我覺得自己還是輸給了林記這個王八蛋，我心裏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原本以為，經過包廂那晚的事情，小姨就會離開林記。
可是我錯了，錯的很離譜。
小姨沒有立即說話。
我的情緒卻有些壓抑不住，我吼了一聲：“你說啊！”
小姨盯著我，麵帶著難色，可最後還是沒有說。小姨說，小寧，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這個理由可真的敷衍，用來敷衍我嗎？反正小姨和林記在一起，反正這是小姨她自己的人生，關我什麽事情，我叫著她小姨，我和她有血緣關係嗎？我和這個家有親情關係嗎？一直到現在還是我一廂情願的認為。
嗬……我冷笑了一聲。
以前不管小姨對我怎麽樣，我心裏總是對小姨抱著希望，看到林記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欺騙她，我總想站在她這邊。可是現在我卻不這樣想了。
還真是老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和楊月四目相對，屋子有隻有冰冷的空氣在蔓延，我心裏想，你這個女人就這樣傻嗎？我歎了口氣，心裏說，楊月，你好自為之。
我最後問了一遍：“你還是不願意離開林記那王八蛋是嗎？”
小姨沉默了幾秒，隨後搖頭。
我說好。我真的好氣，氣這個傻女人，都已經傻到這一步，真的是無藥可救。我深吸了口氣，轉身，我想離開這個家，我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了，我朝著外麵走去，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楊月突然從後邊抱住我。
她說，你去哪裏？你不要走好不好？小姨的聲音裏像是帶著哭腔和無助。
可這天底下，最會演戲的恐怕就是女人吧。
但這也是小姨第一次主動抱我，她雙手合十環繞住我的腰部，高聳堅挺的地方盯著我的背部，我能感受到那裏的熱量，我心裏的熱量也仿佛被點燃了。
可是一想到這個女人還要和林記在一起，就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我的躁動起來的心，瞬間就冰冷無比。
林記，明晚我要你付出代價。
我把小姨的手給掰開，我對小姨說，你要和他在一起，我攔不住你，你自己好好想想。
小姨的手指頭被我掰開，她忽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軟到了地上，看到小姨這副樣子，心裏又升騰起一絲憐憫，哎，我對小姨說，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柄在林記身上，你告訴我，要是真有，我讓他好看。
小姨忽然急了說，小寧，你可別幹傻事，高考成績馬上要出了，你要是出點事情不值當。
我說就算上不了大學也比心裏憋屈強，我已經忍了十多年，被人欺辱，侮辱也十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這一路是怎麽活下來的，我以前以為自己軟弱一點，他們就會放過自己，可並不是，我越軟弱，他們就越變本加厲。
“這是我的事情，不關你的事情。”我對小姨冷冷地說道。
可是小姨也突然的一下站了起來，他走到我麵前，我們近在尺咫，我都能聞到了小姨身上的香水味道。甚至都能聽到她的唿吸，小姨語氣忽然就變了，小姨說，那我的事和你無關，我和林記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管，你算是我什麽人？外甥嗎？我們倆有一絲的血緣關係嗎？這一點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張寧，我就要和林記在一起，我喜歡他，我愛死他了。
小姨說著，眼角滑落了淚水，淚水像是不能控製的大堤，一下決裂了，可是衝破的卻是我的心，那層薄薄的城牆，頃刻間就被衝的支離破碎。
我還能說什麽，是啊！我還能說什麽。
我無話可說。就當我自己犯賤算了，我心裏壓著一口氣，很氣，很氣。但卻不知道說什麽。
看著眼前的女人，我把她之前給我的一千塊錢，拿了出來，說還給你。即便住院，我也沒有用她的錢，那時候她把錢給我的時候，就像是給處於最黑暗中的我，一束光。
可是現在一束光，忽然就完全的湮滅了。
她還虛情假意說，這錢你收著，我楊月給出去錢就沒有收迴來的。
“砰”的一聲，我把門關上，我沒有聽這虛偽的女人說完。
我走在小區門前的馬路上，我心裏氣楊月這個女人好傻，同時也恨自己無能為力。我有些委屈，委屈的想哭，我抬頭望著高空，高空中有一顆星星，一直對著我眨著眼睛。
我一個人晃到了護城河邊，河邊的風吹來，夾雜著水汽濕潤了我的臉。
小姨很快打電話來了，她說，你快迴來了，外麵冷，別凍著了。我把電話掛斷。不想說話。
小姨一連打了三四個電話來，都被我掛斷了，既然當了婊子還立什麽牌坊。
沒多久，又來了一個電話，我本來想直接關機的，可是看到來電顯示是朱姐，我調整了下自己的心情，按下了接聽鍵，我盡量讓自己女氣變的平和，我叫了一聲姐。
朱姐那邊說：“小寧，我在七天酒店開了房，你過來吧，別在外邊凍著。”
聽到這句話後，驀地，我的眼淚差點沒有控製不住，我說姐……
朱姐說：“什麽都別說，姐都知道。”
我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就看到亮著的幾個字，寫著七天酒店四個字。後來想，朱姐真的給了別的女人給不了溫暖。我想如果後來沒有那件事情，我也許會和朱姐在一起。
我嗯了聲，說好，姐我現在就過來。
朱姐忽然在電話帶著挑逗意味的笑說：“小寧，你過來，你認識路嗎？知道房號嗎？”
我心想這個女人這時候也來調侃我嗎？我此時真的沒有心情開玩笑，我剛要說你直接告訴我就是，可是就在這時候，朱姐說，小寧，你迴頭看。
我帶著好奇轉身迴頭看去，看到一個傻女人站在我身後的幾十米處，白色的光落在她身上，她居然穿著睡衣，披著一件外套，穿著一雙拖鞋就出來了。
我急忙跑了過去，我說姐你是不是傻，外麵這麽冷，你穿這麽點不怕凍著嗎？我一把抱住朱姐，我眼淚再也沒有控製住，我的頭靠在朱姐的肩膀上。
朱姐說，我聽到了你們的吵架聲，所以就追了過來，我知道你心裏煩，想一個靜會，所以一路跟在你後麵沒有打擾你。
我的眼淚沒有抑製住流了出來，這個女人，怎麽這樣啊！姐……我叫了一聲。忽然也不知道說什麽。
朱姐說，小寧，你要是覺得委屈，你就哭出來，沒事，姐幫你遮風擋雨。
我抱著朱姐柔軟的身體，一陣冷風忽然吹來，但是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涼意，朱姐，你怎麽可以善良到如此的地步。
哭吧！小寧，沒事，這裏沒人會笑話你的。
我用手擦幹了眼淚，對朱姐說，我不哭，我慢慢地鬆開了朱姐，我說要遮風擋雨也是我為你遮風擋雨，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朱姐笑了笑，可是卻像是聽到了哭鼻子的聲音。
是的，我和朱姐都是可憐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真的是“同病相憐”，我們互相取暖，在過去的那段歲月，謝謝你，朱姐，你給了我最美好的時光。
朱姐忽然說，小寧，你不是要嗎？姐今晚就給你。說完之後，朱姐的臉一下就紅的透透的，但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