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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澤熙王府的消息了嗎?”


    “說起這個,爺我們的人還查到皇譜上澤熙王的名字並不叫冼澤熙,叫冼瑜烯,聽說當初先後為了不讓澤熙王在江湖上依舊靠著皇族的力量,故意引導眾人認為澤熙王的名字就叫澤熙王,說起來除了皇上、太後外,現在還知道澤熙王真名的也就夫人了!”


    “是嗎?查出他生的什麽病嗎?”對於知道澤熙王就是瑜烯這一事,蔚瑾本來就有心裏準備的,可是現在知道了還是有些忍不住血液的沸騰。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什麽簡單的病,就連江湖上人稱鬼醫的陌公子這些年都沒治好······”


    “是嗎,風淺陌原來是鬼醫啊。查查有沒有可能和先皇先後中的是一樣的毒。”


    蔚瑾看著湖麵的風景,原來你這幾日都不來是病發了。原來你要搬出去是因為不想讓我看見不中毒的樣子。可是,為什麽早該知道的事,現在我才知道,知道的這般無所適從,這般狼狽。


    “爺”看著蔚瑾這般似乎發呆的樣子,流沙和秋扇真有點不適應,那個總是對什麽事都漠不關心的爺這幾日似乎有心事了?


    “走吧,涼了這幾日的牟蘭公主我們去會會!”看著蔚瑾走出大門,也不叫人準備轎攆,也不騎馬的就走了,這對於能偷懶絕不勤快的蔚瑾來說很是怪異,最主要的是,爺你貌似走錯方向了······


    流沙拉了拉秋扇,讓她不要出聲,隻是這樣跟著蔚瑾一直走,潛意識裏的東西,或許能看出蔚瑾這幾日心裏在想什麽?


    蔚瑾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隻是感覺自己在漫無目的的走著,待迴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站在澤熙王府門口了,看著緊閉的朱砂大門,站在門口的士兵,空氣中的藥香,明明還沒進府就聞見了藥香,那麽苦的東西,他不知道喝不喝得習慣。


    “爺”查出了蔚瑾發呆的原因,流沙和秋扇都吃驚不小,爺這是要戀愛了?有喜歡的人了?


    “既然都來了,不去看看也不太好吧!”似乎是自言自語,蔚瑾就直接用內力推門而入,連秋扇說人家閉門謝客都沒聽,倆人治好跟著她進去,這算不算私闖民宅?還是闖的王爺府······


    “爺?”蔚瑾站在王府門口,卻遲遲沒有跨上那個台階,站在一旁的侍衛也是很好奇的看著她,雖然不認識她是誰,但是就憑那身隻有三品以上的官員才能穿的紫袍,就能猜出此人的不凡。


    蔚瑾迴頭看著兩人,似乎是在思考什麽“呆頭呢?”


    “額”倆人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還是馬上用眼睛在周圍百米內掃描,掃描那隻莫名其妙被蔚瑾提起的呆頭?是不是該有點同情它?


    和往次一樣,很快的就找到路了躲在一旁的呆頭,蔚瑾抱起它,左看看右看看,一會摸摸頭一會摸摸腿的。對於蔚瑾突如其來的親近,呆頭很是高興,還學小狗用舌頭舔她。


    “呆頭生病了!”在流沙和秋扇還在莫名其妙的時候,蔚瑾突然冒了一句話,然後呆頭還是一眼呆呆的看著蔚瑾,不過眼裏多少還是有些興奮的。


    蔚瑾就這麽直接抱著呆頭進了澤熙王府,對於那些上來阻攔的侍衛,家丁,蔚瑾是一點都不放在眼裏,她現在所做的事,可以說是已經不經大腦思考了的,隻是靠著本能,心中的執著走著。


    “不知姑娘何事擅闖王府?”王府管家急急忙忙趕過來,相比上次的荒無人煙,這次的王府可謂是美景如畫,府中也有了不少侍衛和家丁丫鬟,可是現在的蔚瑾是什麽也看不見的,鼻尖的藥香和熟悉的氣息,隻是想著往前走。


    “找人!”蔚瑾說得理直氣壯,像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一樣。


    作為王府的管家,雖然不認識這人是誰,不過還是能看出蔚瑾的尊貴的,除了那身肅殺的氣息外,那身紫袍,公主郡主之類的一般都會穿裙子,可是她卻像個男人一樣的穿錦袍,整個大廈也隻有那位爺了。


    蔚瑾不想聽他們的廢話,也不願意有人檔自己的路,直接內力外散,將周圍數十米的侍衛家丁全部震出可接觸的範圍。


    “別擋路,礙事!”現在的蔚瑾隻是憑著意誌做事,不會思考後果的,抱著呆頭就直接進去,澤熙王府沒一會就變得人仰馬翻的了。王府的管家沒辦法隻好先行一步去找瑜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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