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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挽留啊,或許他就不會走了!”瑜烯說不清現在的心情,讓喜歡的女人挽留另一個男人,是不是太假了?因為並非本心!


    “可是他想要的我給不了!”蔚瑾何嚐不懂?她也想找個人花前月下的,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可是感情的事怎麽能勉強得了?


    “喏!”瑜烯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了一個錦盒,蔚瑾睜著有些朦朧的眼,接過瑜烯手裏的錦盒,在手中掂量了掂量,好輕。


    “不會是送個空盒子給我吧!”蔚瑾嘟囔著,將酒壇子放在盤著的腳上,騰出兩隻手將盒子打開。“鐲子?”


    錦盒裏,放著一隻血紅色的手鐲,月光的揮灑下,散著血紅色的光芒,有種衝天之勢,蔚瑾一時愣住,手鐲上手溫和,是難得的上古石玉,價值連城。


    “這麽好的玉,給我這麽個大老粗不覺得可惜嗎?”話雖這麽說,但是蔚瑾卻是直接將玉套到了手上,並沒有想還迴去的想法。


    “這世上,隻要是你想要的,沒有什麽是可惜的!”瑜烯伸手揉了揉蔚瑾的頭,總覺得蔚瑾這財迷又小狐狸的模樣真的狠可愛。


    “那你看你這臉這麽美,我都羨慕嫉妒恨了,給我吧!”蔚瑾一直是沒臉沒皮的,在軍隊裏更是練了一身痞子氣息,說話更是沒忌諱。


    “嗯,我的就是你的,放哪都一樣!”


    蔚瑾“????????”無語,這貨真不是一般的坑,還你的就是我的呢,呸,就想占便宜。


    對於蔚瑾投過來的鄙視眼神,瑜烯是一點都不覺得窘迫的,這丫頭跟人精似的,一兩句話還套不進去。


    “喂,你說我們是什麽關係?”


    “什麽關係啊?嗯,是什麽關係呢!”瑜烯手撐著下顎,看著前麵的夜景,嘴角噙笑。


    蔚瑾用眼角斜了一眼瑜烯,這貨就是這麽不正經。耷拉著眼皮,喝了酒後的蔚瑾昏昏欲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感覺自己快睡了的時候,“戴上了可就不許摘下來了哦!”似乎聽到了這麽句話,然後就睡著了。


    瑜烯將蔚瑾抱在懷裏,這初春的微風,吹起倆人的長發,相知相纏,看著這夜景,“你和我是什麽關係?嗯,什麽關係呢?我們的關係就是我們!”似乎是喃喃自語,似乎是在述說什麽,我們?多麽美的詞啊,我們不分你我,沒有你我,我們是一體。


    太陽高照的時候,蔚瑾撐著有些頭疼的腦袋起床。


    “真是的,都日上三竿了爺還在睡,皇上讓人送來的東西一大堆,還有各大臣補來的生日禮物,這麽多,都不知道來幫忙,就知道睡睡睡,都快成豬爺了???”


    蔚瑾斜靠在門上,對於流年的惱騷表示很無奈,隻是一直撫摸著手腕上的手鐲,昨晚有和瑜烯說什麽嗎?他有說什麽來著?嗯???好像有說什麽了不起的事呢?有嗎?


    “哎呀,爺,你總算起來了,你再不起來你可愛的小丫鬟就要成黑炭了!”


    蔚瑾揉了揉有些頭疼的額頭,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你下去通知一下,讓風花雪月來一下。”


    “額?風花雪月?商會的事不是直接通知似錦就可以了嗎?”


    “讓你去就去,話這麽多,對了,提前通知你一下,流沙要迴來了!”


    “什麽?”流年一臉驚恐的看著蔚瑾,流年要迴來了?為嘛?為嘛?我的噩夢要開始了????????


    對於流年的一臉驚恐加石化,蔚瑾隻能在一邊幸災樂禍了,說起著丫頭最怕誰了,那就隻有她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姐了,那個嚴肅、冷漠、偶爾有點暴力的流沙了。


    “隨便通知一下君殷,讓他趕過來,越快越好!”


    流年一愣,怎麽迴事?怎麽一下子要將顧家軍兩大基地總負責人全找來?還有商會除了似錦外的最大四個負責人?對了,為什麽沒叫似錦?昨日他們在書房都說了些什麽?


    “爺???”蔚瑾看著晴朗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去吧,剩下的事交給顧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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