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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問你個事”


    “你說!”


    “你在江湖上待了這些年,你認識瑜烯嗎?他是怎樣的人?”


    “怎麽對他感興趣?”瑜烯戴著麵具所以蔚瑾看不見瑜烯的笑臉,當然瑜烯是看見了蔚瑾的紅臉!


    “隨便問問!不說就算了”說著,起身就迴到了人群。


    瑜烯也召來秋風,跟著蔚瑾迴去了一時間正好果園熱鬧非凡!


    “皇上,今天來想必是有備而來吧?我的禮物呢?”蔚瑾走到冼元麵前,手裏抱著一大堆禮物!


    “額,禮物忘記放在宮裏了,一會迴去了讓人給你送去!”


    “嘖嘖嘖,皇上來蹭吃蹭喝的,不會是連件禮物都舍不得給吧?這也不是一般的小氣了,這都快成鐵公雞了。”冼元倒是個臉皮厚的,冼鈺在一旁倒是有些臉紅,莫名其妙的被拉出來,也不知道是她生辰啊,哪有準備什麽禮物?


    “就是,皇叔也太小氣了。”對於蔚瑾準備大坑冼元這一行徑,瑜烯是完全沒意見的,怎麽說這也是在斂財啊。懂得斂財的女人會持家,對了這話誰說的來著?


    “咳咳咳,嗯,這麽站著聊天有些無聊了啊,我們來玩遊戲吧!”被眾人鄙視的冼元完全沒有自覺的,一會看看天一會看看地的。


    “玩遊戲?正好,我這有個遊戲,皇上肯定沒玩過,要不我教皇上和太子玩兩圈?讓你們三局如何?”本來還在想什麽辦法坑人的蔚瑾這下有著落了,這可是人家自己送上來的。


    “噢?好啊,說說,怎麽玩?”


    “流年,把爺的麻將抬上來。”招來在一邊和淩天鬥嘴的流年,蔚瑾這才轉身對身後的柳心悅說道“娘你帶皇奶奶去後麵的小棚休息,這大太陽的皇奶奶一定累了。”


    要坑人是一迴事,讓太後留下不好的印象是另外一迴事,怎麽說都扮了這麽多年的乖乖女了,可不能在太後心裏留下陰影。當然蔚瑾是不會知道太後這老狐狸早就把她小底弄清楚了。


    “又開始耍滑頭了!”柳心悅用食指戳了戳蔚瑾的額頭,讓她自己注意點,收斂點,這麽說這也是皇上,不再是以前的元殿下了。


    蔚瑾無所謂的對柳心悅揮揮手,以前那麽要好的朋友,現在也因為地位、時間,權利而疏遠了。這些年了,為了不想起顧子淵,柳心悅排斥的不想和以前的老友見麵,若這次不是因為瑜烯的緣故,或許她們這些最好的朋友終將成為陌生人。


    流年讓人抬了桌子和椅子上來,自己懷裏抱著一個木盒子,桌子擺好後,讓人鋪上蠶絲布,流年這才將盒子打開,將裏麵的麻將拿出來。蔚瑾,瑜烯,冼元,冼鈺四人,各坐一方,聽蔚瑾講規則。


    “規則很簡單吧,來來來,我們邊打邊說,前三局按剛才說的,就當我免費給你們培訓了,不過三局過後那可是要開錢的啊!”蔚瑾笑得無邪,坑人的窘境在她臉上一點都未表現出來。


    瑜烯雖然未玩過,不過聽了蔚瑾的講解和上了一次手後這些都無關緊要了,嗯,雖然本公子不是很有錢,但是養蔚瑾一個還是很有錢的。對於蔚瑾現在這個斂財的小心思,一度成為江湖上的詬病。想問為什麽?因為瑜烯為了養蔚瑾這吃貨那可是收盡天下財啊,比起似錦那是有過之無不及啊。當然這是後話。


    三局後:


    “都懂了吧?那就正式開始吧,諾一千兩一局,可以賒欠,不過賒欠日期不得超過三天!”對於蔚瑾的一錘子定音,流年已經很習慣了,你說這個天下最有錢的人,在商會的時候怎麽就不見這麽愛財呢?現在坑人家的樣子弄得自己跟個財迷一樣,爺,你的英明神武呢?形象呢?怎麽全沒了?


    瑜烯坐在蔚瑾對麵,看著蔚瑾眼裏閃過的狡黠,和那小小得意的樣子,瑜烯突然間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好,什麽複仇,什麽毒藥的,似乎都過得好遠了。


    “胡!”


    “胡!”時間估計過了幾個時辰,冼元和冼鈺腦子裏就隻剩下胡這個字了。他們記不得讓周圍的小太監記了多少兩銀子了,隻是這正午的太陽正照得幾人滿頭大汗,隻有蔚瑾和瑜烯一夥人風清人爽的。


    “小???小瑾兒啊!”冼元吞了吞口水,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我去不是說小賭怡情嗎?這輸了這麽多的銀子算小賭嗎?“你看這都正午了,休息會吧,該吃午膳了!”


    “這才打了幾個時辰啊,皇上不會是輸不起吧?”


    “怎麽會。隻是???哎呦,我的腰啊!”話還沒說完,冼元就扶著腰趴在桌子上,還一邊哀嚎著。


    看著被人抬下去的冼元,蔚瑾很無辜的眨了眨眼,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說要玩遊戲的,你又沒說你的腰有病。


    一旁的冼鈺也是滿頭大汗,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這怎麽滿地都是坑呢?我去,我太子府十年的收入啊,就這麽沒了!冼鈺隻能打了牙齒混血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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