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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清苒?”蔚瑾有些無語的看著在夾板上加油呐喊的人,這些年不見,怎麽還是這麽的沒形象?


    “咦,小娘子?你怎麽在這?”


    “你說的老朋友不會是席清苒吧?”蔚瑾頭疼的看著席清苒,這可是個讓她頭疼的主啊!


    “不是,她是我說的麻煩。”蔚瑾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席清苒,嗯,確實是個麻煩。


    “這是大廈,我不在這在哪?倒是你,不是找你哥去了嗎?怎麽跑這來了?”


    “是啊,這不是追過來了嘛,你看那個穿著大紅色衣袍,手裏拿著折扇,特別騷包的那個,叫風淺陌就是我哥,你是知道我找他多久了的!”


    “嗬嗬嗬!”蔚瑾隻能嗬嗬嗬的無語,當年遇見她的時候,都忘了怎麽說的這詞了,現在一直被她學著。


    蔚瑾將注意力轉向打鬥的倆人,隻見一身黑衣的男子和風淺陌正打鬥得正激烈。


    “爺,你看那個像不像二公子?”流年在身後小聲的說道,雖是小聲,但是船上有點功力的人都聽見了。


    蔚瑾看著你來我往的倆人,麵無表情,隻是捏緊的雙手暴露了她的情緒,這麽多年了,到底是怎麽迴事?還是他並不是那個人?


    蔚瑾抽出流年身邊的軟鞭,腳尖一點就飛身到倆人身旁,先是一個迴旋踢將風淺陌踢出“戰區”,與男子麵對麵的站在水麵的荷葉上。


    “在下,顧蔚娘!”蔚瑾像個男子一樣的抱拳行禮,隻是在介紹自己的時候並未用蔚瑾這個名字,而是用了蔚娘,當初顧子淵給她取名蔚娘,就是想要他這兩個兒子記住,他們一生都要保護好蔚娘。


    男子並未和蔚瑾說話,手中長劍一立,腳尖輕點就朝蔚瑾刺去,隻是別人看不到的角落,男子沒握劍的另一隻手卻顫抖著。


    男子周圍的殺氣裕盛,握劍的手沒有一絲停頓,眼神卻有些失去了焦距,每離蔚瑾近一分,眼神就越發飄忽。


    “噓???”突然間,從遠處傳來一聲口哨聲,水下就跳出了許多黑衣人迎向蔚瑾和船上的眾人,男子卻是輕點水麵,麵對著蔚瑾後退著退出戰場。蔚瑾看不清他的眼,看不清他的臉,然後看不見他的身形,但是蔚瑾卻能感覺到來自內心深處的痛楚。


    “保護好眾人!”蔚瑾手中軟劍一揮,離她最近的幾人就攔腰而斷,還沒被黑衣人圍困的眾人卻被本分成兩半的黑衣人嚇了夠嗆。


    黑衣人到達船上的時候,不知從何而來了許多穿著奇怪衣物的男子。綠和黃色相交的衣物,眾人根本就沒見過,臉上被塗上了奇怪的染料。這群人正是蔚瑾訓練出來的特殊部隊,衣物是現代的軍隊作戰服。


    蔚瑾的特殊部隊出現之後,場麵出現了一麵倒的形勢,特殊部隊的隊員往隨隨便便比劃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就見到黑衣人倒下,都還沒發現怎麽迴事就已經沒了唿吸,船上的眾位千金少爺公子的,都有些懷疑是蔚瑾的人太強大了?還是這群黑衣人本來就無能?


    天色黑了下來,蔚瑾卻依舊站在那葉荷葉上,周圍已經沒有了黑衣人的屍首,隻剩下有些粉紅的湖水在周圍一圈一圈的打著轉,蔚瑾沒走,也沒說不走,眾人就這樣一直在船上等著。


    不是眾人不肯走啊,而是蔚瑾的人將整個船控製著,一動不動,隨便你在一旁怎麽威脅、辱罵。當然動手他們是不敢的,剛才殺黑衣人他們卻想切豆腐一樣的容易,就是太子心裏也留下不少陰影。


    “今日之事,本帥不希望再在任何人口中提起,包括太子!”蔚瑾雖然沒說什麽威脅的話,但是話語卻是冷得出奇,和往常的冷漠不同,這種冷能刺人骨肉,寒進心裏。


    說完話的蔚瑾就直接飛身而卻,也不管身後的人。待蔚瑾的人全部走完了,眾人好像才感覺到能唿吸一樣。


    “今日之事,本王也不希望有任何人提起,當然也包括太子,本王想下個什麽旨意還是很輕鬆的,更何況皇叔優秀的兒子不僅一個!”瑜烯的話,像是在提醒眾人,他有的是執掌玉璽的權利,換個太子,下個滿門抄斬的旨意還是很簡單的。


    這也是冼鈺最忌諱瑜烯的一點,他是先皇的嫡子,是不屑皇位的王爺,有執掌玉璽之權,有讓除了皇上、皇後、太後任何人見了都要行禮的尊貴。包括他這個太子,用冼元的話來說,他瑜烯確實比冼鈺尊貴得不僅僅是幾倍。


    秋風直接抓著瑜烯身後的兩個扶手,無視停在水中央的船,如履平地一樣的踏水而過,身後跟著風淺陌和席清苒,當然瑜烯還讓風淺陌帶上了柳澤,瑜烯記得柳澤雖是出生書生世家,卻是個腹黑的主,他可不希望在未來的追妻路上遇到表舅子的阻攔。


    “小烯烯,這人可不是我惹來的啊!”說到這風淺陌也很委屈啊,瑜烯一句話就得把他出賣給這個妹妹,這也就算了,現在出了意外還怪在他的身上。


    “不是你惹來的?那我讓你看住人你就是這麽看住的?跑眼皮底下來了你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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