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盡快抓緊審問的同時市局裏發出指示:迎接檢查治安工作,刑警隊也要配合,特別是近期關於新開發的地段——永興有一釘子戶。需要勸解其盡快搬離,不能影響施工進程。於是我們幹了這件豬八戒照鏡子裏外都不是人的事。說是去調解。不過調解成了市局說我們盡職了,百姓說我們人民警察不為人民,非常手段把釘子戶弄走的。我們有苦說不出,調解的時候釘子戶確實很釘子,我想軍要是還在的話,那他那三寸不爛之舌破馬張飛人五人六不分老少的嘴一定不用一個時辰便能搞定。上學的時候他就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演講還能博得一片掌聲。如今一想,心裏特別難過。

    調解完釘子戶開始抓盜版商,把電子城周圍得小販抓沒了,可原本人聲鼎沸電子城立刻蕭條起來,我們在想難道來電子城的都是買盜版的嗎?不久我們又轉移了工作重點,電子城又恢複了往日的欣欣向榮。一片貞觀之治的繁榮景象。

    與此同時我們這陣子正忙於娛樂場所的毒品泛濫。抓到許多吸毒的。我真的明白電影《門徒》裏說的到底是毒品毒還是空虛毒。因為熱鬧的背後充滿空虛。

    張隊快出院的時候我去病房看他,正巧又和護士碰上,護士收拾床,我在背後望,張隊說在這可真不舒服,見我愣那不說話看護士笑著說:“來,敏婷,我給你介紹一下……”年輕的護士轉身看到我冷靜的說:“舅舅,我們認識。”我在張隊說敏婷名字的時候愣住了,但看見敏婷轉身清晰的麵容時卻驚訝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學著電視裏做作的對白:你還好吧。!

    敏婷好像也很尷尬:還好,你呢?

    張隊沒等我迴答說:別你呀我的,原來你們都認識,真是不巧不成書,我今個出院,好久沒吃著好東西了,誰做東,我可饞了。“

    我忙說:“我請,我請。”

    敏婷笑著迎合說:“那得挑個好地方。我想吃海鮮。”

    聽完海鮮後我感覺我的瞳孔都在放大,張隊笑了:“就他剛上班那點工資吃地三鮮還行。海鮮就不行拉。

    “我打腫臉死撐:“沒事,有點私房錢。”一緊張我整出個私房錢。說完臉紅了。

    張隊又樂了:“你說老婆本吧哈哈,!”說完我們三都樂了。我感覺特尷尬。

    吃飯的時候,敏婷夾了魚臉給了張隊,把魚眼給了我,張隊說:“這也太偏心了。”敏婷說我上學的時候眼睛不好,吃魚眼補眼睛。我沒說話,張隊笑笑然後開始給我們講他年輕時候的故事。

    張隊是個專業幹部,因在部隊當連長時把營長打了,這才專業,起因是那個營長總是欺負張隊代的兵,補是讓他買煙就是買酒,張隊看不過去,就在一次營長打兵的時候張隊上去就是一腳踹斷營長兩根肋骨。那個團政委特別喜歡張隊,鑒於雙方都有過錯,就給雙發都轉了業。張隊一腳就進了警察隊伍張隊以前很看不起警察就像當年王愛軍的情緒一樣,立誌在自己的一片天空下做到執法為民權為民用,利為民謀的好警察而努力奮鬥。我聽完頗有感慨。

    敏婷在吃飯的時候說:“大學的時候電話丟了,你當時又給我打電話沒個好態度,你還在qq裏留言說你要和我分手的意思,我就再沒理你。我以為你心裏有了別人。後來在你qq資料上看到你和一個女孩名字都改了:恆星的恆心和恆心的恆星。特惡心的名字讓我再不想理你了。

    我說:“我的情況和你一樣啊,我連你的地址都沒有了,我想寫信給你連郵箱都不知道。

    敏婷和我都是一頭霧水。

    我問敏婷:“追你的人叫什麽”“由朋南,南方人,我從來沒理過他。”敏婷氣氛的說。

    我說:“哦,不認識。”敏婷說:“那你上哪認識去呀,和他沒關係。”

    我沒再說話。

    吃完飯,張隊借著一個電話離開,命令我送婷婷迴家,我和敏婷走在社會主義大道上。路過我們的高中路過我們曾經第一次牽手的那盞破路燈下,那天晚上我看見天上的星星都亮了。

    第二天我做由朋南和黑三的訊問筆錄,張隊問了許多他們的過去,原來由朋南是醫大畢業的和敏婷一個高中,他是南方某市的,電腦高手,畢業的時候還曾做過一個黑客入侵某網絡遊戲破壞,然後賣防火牆被抓,但當時他是李廣新的外甥,李廣新沒被捕之錢因為是企業老總,做過c市政協委員,買通了人,因並沒造成嚴重後果所以放了。

    做完筆錄後,這個由朋南在我寫完名字聽完這個人的簡曆後,我走到他麵前上去就是一嘴巴,然後我讓他坐在地上,我搬個凳子放在他麵前,把蹬腿放在他兩腿中間,我坐在凳子上,開始詢問他曾經是否和我和敏婷有關係。他公認不諱,我問他的姿勢和他對著我的姿勢特別讓我能滿足報複感,因為我坐凳子上,他坐地上,他的頭正好對著我的襠,想躲都躲不開,張隊在後麵說我這不是好警察的作風。我說:“對待這種人啥作風都不過,我痛苦四年多,就因為他……“

    第二天我和敏婷說了經過。原來都是姓由的把我和敏婷的qq盜走,然後開始兩邊騙。導致我們分手。我們終於走出謎團。重新開始一段美麗的戀情。

    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然後煙消雲散,我們經曆了這場戲劇性的悲歡離合後發誓再沒有什麽可以動搖我們,我對敏婷說:我對你的愛就像我對酸辣粉的愛一樣堅定。

    敏婷說:“哪可不行,你總有吃夠的一天。”我說:“自從我們分手後我再饞也沒吃過,我想終有一天我還能吃到你煮的。“敏婷像電視裏純情的小女生眼汪汪的望著我說:”我給你煮。“

    我點頭,和敏婷一起幸福的走向敏婷的家,樓下吻別,然後我滿心歡喜的往迴走。邊走我邊唱串來串去的歌:是不是這樣的夜晚你會這樣的想起我,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走到公園時候,聽見鐵欄裏很熟悉的聲音:“你認為我大隊長就值100萬阿,你出一百萬給警隊買車我就放了李廣新?哼,做夢吧。“

    另一個陌生的聲音:“好,我給你一千萬。放了李廣新。他那裏有我的貨,你放了他,立刻我給你錢。”

    這是大隊長的聲音啊,接著聲音又響起:“嗯,我明白,我會盡量幫你,但你也要履行你的諾言。先掛了吧。“

    我匆匆離開,晚上給張隊打電話說了晚上的事情,張隊半天後才迴聲:“不會。他不是那樣的人,你聽錯了。“

    我沒再堅持掛了電話。

    兩日後我和張隊接到任務,便衣成買毒品的,於是我和張隊換了一身商人裝備,還給我配了一副墨鏡,張隊問我:“你知道為什麽保鏢一定要帶墨鏡嗎?” 我聽完才知道我原來充其量是個張隊的保鏢,樂著說:“帶墨鏡酷。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保鏢身手不凡,電視裏就是我這樣,特帥。哈哈。”

    張隊說:“墨鏡有利於你觀察周圍的危險情況而不易被對方發覺你在察看周圍。對方一個小動作和他身後旁邊的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視線範圍內,而不用失禮的去觀察。可以防備措手不及的危險。“聽完後我感歎這麽大的學問呀。

    然後我們鑽進一輛豐田霸道。異地拍照,直奔水雲藍天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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