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眾人分開後,梅娘便與君望遠和一品香朝著皇宮的方向去了。


    清冉是風馳的二公主,鬼穀虛雖然已經脫離了鳴金宗門,但到底他曾經是鳴金宗門的少宗主。


    她們接下來要做的事,雖然可以算是家事。


    但若是讓他們參與進來,一個弄不好,那些支持君望涯的人,就會將這家事上升到國事的高度。


    為了讓他們少些麻煩,梅娘便將他們屏蔽出去了。


    而他們也知道梅娘的顧慮,粗線如清冉,也沒有跟梅娘過多的糾纏。


    於是,一眾人兵分兩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去了。


    原本支持君望涯的蘇烈死了,他手底下的烏合之眾自然比不過君望天的鐵血部隊。


    而那些支持君望涯的人,手裏的兵權有等於無。


    至於君望涯請來,並將之當作倚仗的那吹簫人,也不知所蹤了。


    梅娘不用想都能猜到,君望涯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烏拉圭躲著去了。


    他深知莫言和寰伊在他手下出了事,盡管不是他親自動手,但也和他脫不了幹係。


    以梅娘的性格,她不會殺了他,隻會讓他比死還要痛苦。


    於是一早他便溜了。


    皇宮裏,一如往常般的寧靜,祥和。


    梅娘與那人一戰,整個京都已是眾人皆知,沒道理皇宮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隻能說明,老皇帝已經收到了消息,早早的就在等著她了。


    梅娘扭頭看了眼君望遠,“要不你也迴去吧,逼宮這種事,保不齊就要變成弑父了。”


    君望遠抬頭五味陳雜的環顧客這金碧輝煌的皇宮,感慨萬千道:“為了成為這個華麗宮殿的所有者,犧牲了那麽多人,隻因他的愚蠢。


    我不能為死去的人做些什麽,但是起碼要讓我替他們見證另一個美好時代的到來。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那個他,就是君望遠所謂的父親,丘陵權利最大的那個人。


    一品香豪氣的稱讚他道:“果然是我看上的男人,深明大義啊!”


    君望遠感慨的氣還沒出完,差點讓一品香這流裏流氣的話給嗆死。


    他紅著耳根,率先大步走向前去。


    她們可不可以,將君望遠的表現理解為羞澀的逃跑啊!


    梅娘與一品香相視一笑,朝君望遠跟去。


    天邊漸漸暗了下來,掌燈的宮女陸續穿梭在各個院落裏。


    昏黃的燈光,將一天天長廊映照的更加寂寞。


    它們就好像是盤臥已久的長龍,停留在這裏,看著一代又一代不停地交替。


    也不知跟著君望遠到底走了多久,三人最終在一座精致且溫馨的院落裏停下。


    這座院子的擺設與布局,完全沒有那些爭寵妃子的奢華,到處透著一種舒適。


    雖然差不多十數年君望遠都是生活在皇宮外,但是好似對這座院落很熟悉。


    每經過一處別具一格的地方,君望遠都會出言為梅娘和一品香解釋一番。


    終於,一品香沉不住氣了,她好奇出聲問道:“你是不是在這裏金屋藏嬌了?不然你怎麽這麽熟悉!”


    正在未梅娘解釋的君望遠無奈了,“這裏,是當年我母妃居住的院子,我與望天,就是在這裏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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