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傾城是不想跟他們有什麽瓜葛的,隻是她沒有任何背景,也沒有錢,


    隻能如此,


    上一世,傾城跟這幾個人壓根沒有任何交集。


    可是為了報仇,隻能利用別人,或者說,跟人結盟。


    當然了,傾城目前為止,隻能想到眼前這四人。


    處理好之後,傾城便和他們幾位庶出的兄長迴了傾府,不過好在沒有人發現。


    可是第二天早上起來,就出事了。


    好像是老天爺故意不讓傾城安生。


    傾城剛從床上起來,下人就來報,“見過三小姐,”


    傾城一愣,這三小姐的稱號有多少年沒聽到了。


    如今再聽到,感覺總是有些奇異。


    家裏的位分排行,隻有三個女子,可不是三小姐唄。


    傾城微微點頭,“什麽事。”


    侍衛說道,“老祖宗那邊讓你趕緊過去呢,說是候府上來人,找您的。”


    傾城心裏咯噔一下,候府?


    她第一反應就是那四個兄長一定出賣了自己。


    當下抿了嘴,想著如何解釋,


    腳步不停,急忙去祖母那。


    不能慢了,小心挨打。


    這是傾城一直銘記於心的警言。


    剛到了祖母房間正廳,就看見四位庶出兄長都在。


    對她默默搖頭,示意不是他們說的。


    傾城心裏一緊,那...


    趕緊往裏麵走去,看到坐在榻上的祖母,急忙恭敬又卑微的跪下磕頭,“傾城給祖母請安,願祖母安康。”


    這傾城的嘴巴真是甜,隻是不知道祖母會不會放過她。


    祖母身旁坐著一堆人,不用看,肯定都是嫡出的。


    有人警惕的看著傾城,也有人瞧不起她,也有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傾邈。


    老祖宗鼻子哼了兩哼,端起茶盞,抿了一小口,


    傾城偷偷去看,分明連喉嚨都沒動,


    “傾城,你昨晚去哪了,私自出府,可是要請出家法的。”


    傾城急忙磕頭說道,“昨晚傾城哪也沒去,傾城剛從鄉下迴來,自知不能給傾家丟人,更不能給祖母丟人,所以傾城哪也不敢去,祖母請放心。”


    老祖宗一聽,頓時火氣冒出來,啪的一下將茶盞仍在傾城的額頭,鮮血直流,


    傾城不敢動也不敢喊痛,“你敢騙我。”


    傾城也不去擦那血跡,說道,“傾城不敢騙您,”


    老祖宗冷哼,把那候府的人帶過來,“你看看,是不是她”


    侯府本來跟傾府沒什麽關係,也沒什麽聯係。


    隻是聽說,昨日晚上有人以候府的名義去懷瑾河邊找東西,傾城說沒找到,後來那侍衛想著如果能立功不是更好,


    就開始每一具屍體都不放過的仔細找,


    卻在奶娘身旁發現了一枚玉佩。


    送去給侯府的人,侯府卻說,這根本不是他們的東西。


    而且,侯府管家,眼睛好使,記得這玉佩好像是宮裏哪位曾去過侯府的皇子身上的物件。


    當下就覺得此事蹊蹺。


    別再是...遇到了賊人。


    如果這件事鬧到了宮裏,驚動了皇後,那事情就大了。


    所以侯府才派人去查,昨晚都誰去過懷瑾河,然後查到了這裏,


    那人過來一看,搖了搖頭,“不是這位小姐,昨晚上跟奴才說話的是個男人,”


    傾城心裏輕輕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老祖宗煩躁的揮手,那人離去,


    侯府人還說,“迴老祖宗的話,我家侯爺說,這東西可是宮裏頭的,一定要小心處理此事。”


    這時候,外頭來人稟報,“老祖宗,宮裏的皇子又來給您請安了。”


    老祖宗那一臉吃屎的表情,那深深的褶子,聽到皇子二字,就如同菊花遇到了春風,一下子舒展開來,滿意的笑了,“快去請進來。”


    大房嫡母說道,“老祖宗美名遠揚,宮裏的皇子都要來給您請安呢。”


    老祖宗笑道,“什麽請安不請安的,他呀還不是想著傾北,我一個老太婆算什麽,以後不許這樣胡說,小心讓皇後聽到。”


    雖然是責備,但是大房嫡母一點也不擔心,這是老祖宗誇人的一種特殊方式。


    意思是大房嫡母會說話。


    外頭走進來幾個男子,傾城跪在那,不敢抬頭,隻能看到幾雙穿著好看鞋子的腳丫子。


    可傾城知道,這裏麵一定有雪閻。


    她緩緩的後退到了那四個庶出的兄長身邊,


    看了眼一旁的傾和,後者眼中藏了些許的讚賞。


    讓傾城一時間看不明白了。


    那幾個皇子見到老祖宗,甜甜的請安,又帶了禮物,不僅老祖宗有,連三房的大夫人都有,一下子哄的所有人都跟著開心。


    突然一聲響亮的聲音響起,讓傾城身子一震,“這是怎麽了,為何有人跪著,有人流血。”


    完顏烈...


    你這個討厭的家夥,怎麽又出現了。


    身旁那一抹如玉的聲音說道,“九弟,不得無禮,老祖母自然有祖宗家法,你我本是過來的客人,不要多管閑事。”


    雪閻!


    你又出現了、


    完顏烈卻不苟同,“皇兄怎麽這麽冷漠,你沒看到那小姑娘的額頭都流血了麽。”


    說完拿著下人遞過來的手帕趕緊蹲在傾城眼前,擦拭額頭上的血,“你沒事吧,你是誰,你為何跪在這裏,你是丫鬟麽?”


    傾城一愣,嗬嗬,看來完顏烈沒認出來自己是誰啊。


    傾北急忙說道,“對,她是我們大房丫鬟,今日做錯了事,挨了打,祖母,皇子們都在這裏,別讓他們看笑話了,要不就趕緊讓他們幾個退下吧。”


    傾城這麽好看,可千萬別讓雪閻發現。


    否則,他就不會喜歡自己了、


    老祖宗一愣,隨即點頭,讓人帶他們下去。


    傾城是慶幸的,


    不用繼續挨打就好。


    四人趕緊拉著傾城,來到了傾裕的房間,傾裕算是他們幾個人中過的還算不錯的了,


    主要是,二房大夫人沒有兒子,這二房二姨娘的兒子傾裕就成了寶貝,雖然是庶出,但是待遇完全跟大房二姨娘兒子傾和天壤之別,一應都是按照嫡出的準備的。


    雖然不可以按照嫡出的養著,但是二房大夫人總想著有一天把傾裕過繼過來,所以對他還算不錯。


    傾城環視著傾裕的房間,“傾裕哥哥,你這裏真不錯。”


    傾裕卻來不及說這些,拿著藥箱子拉著傾城坐在一旁,其餘三人也跟著擠在一起,“瞧你,當真不愛惜自己的容顏麽,女子的臉最重要了,如果今日的傷口落下疤,你以後怎麽嫁人。”


    傾城冷笑,“嫁人?我從未想過嫁人。”


    傾裕手一頓,力道有些大,讓傾城覺得有些痛,嘶了一聲,


    傾和奪過傾裕手裏的東西,惡狠狠的說道,“剛才茶盞摔你頭上,你都沒叫,上藥怎麽就痛成這樣了,”


    說著還狠狠的點著傾城的傷口,讓傾裕看著心痛死了。


    傾城說道,“越是求饒,隻會激發他們那些人醜陋的心,還不如忍著,毀容就毀容,也省著嫁人煩心了,像我這種庶女,早晚被嫡母嫁給對家族有利的人,沒有感情的人,也不必費心。”


    “那我呢,”傾鴻突然問道。


    傾城斜眼看向他,“你好歹是男兒,以後一定有出路,”


    傾鴻急忙湊過來拉著傾城的手,“我是說感情,你對我可有兄長之情?”


    傾城一愣,低頭看了眼被握住的手,“你說什麽呢,我聽不懂,”想拉迴,卻又被傾鴻緊緊的攥著,


    “我才是你兄長,你卻跟傾裕傾和的關係都比我好。”


    傾鴻失落的鬆開手,


    傾文說道,“自家妹妹,你還吃醋,真是沒救了。”


    說完,幾個人轟然大笑。


    便有人推開門,“你們笑什麽呢,十裏開外都能聽到。”


    原來是完顏烈。


    四位兄長趕緊下跪磕頭,“見過九皇子,”


    完顏烈卻不在意說道,“趕緊起來,別跟我弄這些,整日在宮裏見都煩死了,想到這裏躲躲清淨,你們都不肯放過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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