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鐵卷嘿嘿一笑:“嘿嘿···二哥恐怕又去哪小妮子的房間了,二哥真有一手”


    透過窗戶的縫隙昆兒房間裏傳出了勾人心弦的**之聲,隻聽得窗外那人咬牙切齒,抓耳撓腮,手中的玉佩吱吱作響,向前定眼一看這人原來就是南溟三怪的白索銘。


    白索銘強壓心中怒火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花叢之中,一邊擺弄手中那塊玉佩,一邊側耳聆聽著屋內的“樂聲”。


    這李一手床頭功夫著實不敵當年,不到半柱香時間已是氣喘籲籲,大汗淋漓,李一手慌忙從枕下拿出一粒藥丸沒等塞進口中隻聽到“啊···”一聲,一把趴在了昆兒玉體之上大喘著粗氣動彈不得。


    昆兒沮喪的表情咧著小嘴喃喃道:“老爺,你壓死昆兒了”說完奮力推了推微胖的李一手。


    李一手稍作休息懶洋洋起身坐在了一邊難為情說道:“唉···老了真是老了···對了大夫給我開的神丹你給我準備好,下次我且提前服上一粒定能湊效”說完迴到昆兒身前撫摸著昆兒,淫、聲道:“到時候我一定能將你這個小饞貓喂飽”


    昆兒勾人心弦的媚眼瞪了一眼李一手喃喃道:“去,你真壞,老爺就算不吃神丹昆兒也一樣喜歡老爺,老爺你是昆兒這輩子遇到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說完偎依在李一手懷中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這一席話被躲在窗外的白索銘聽得心酸不止,在白索銘心中似乎已經愛上了這個水性楊花的昆兒。


    平時的白索銘攔路搶劫打家劫舍行走江湖甚是瀟灑,更是一副目中無人的作風,凡事以自我為中心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不成想今日竟然對昆兒動起了真心。隻見白索銘深吸一口涼氣,抽出背後那杆判官筆,正欲起身衝進昆兒房中將這個眼中的情敵李一手放於筆下,一解心頭之恨,然後與昆兒迴到瓦崗寨過自己的小日子。


    突然昆兒房外傳來了那個老家丁的叩門聲:“老爺,您歇息了嗎?小的有急事稟報”


    良久屋內傳來了李一手不耐煩的聲響:“怎麽了?沒看到老爺我已經歇了嗎?有何事待明日再說便是。”


    老家丁謹慎的輕聲說道:“老爺,此事需要您親自過去一趟不然···不然···”


    李一手不耐煩道:“不然什麽?”


    “不然太太她······”老家丁喃喃說道。


    李一手聞聲慌忙起身,顧不得穿好衣衫快步走到門前伸手開門道:“太太怎麽了?”


    老家丁一臉擔憂道:“太太身體欠佳已經三日了,大夫請了好幾撥就是不見好轉,今日太太狂咳不止,我擔心太太她萬一有個閃失······所以······”


    現在的李一手雖然家財萬貫,富可敵國,在揚州城也算得上一等一的人物,但反李一手跺跺腳這揚州城也會顫上三顫,更加之李一手又與那武林盟主鍾無宜交往甚密,所以李一手也可謂是唿風喚雨,隨心所欲了。


    但是多年前的李一手可不是現在這幅身價,想當初李一手家庭窮困,一日三餐朝不保夕,幾乎到了窮途末路賣兒賣女的地步,可是就是這麽的窘境,李一手的結發妻子李夫人依然追隨李一手,不離不棄。


    憑著骨子裏的那股不怕輸的精神,起早貪黑做些手工活然後拿到財主家裏換些米麵,終於度過了難關,隨後夫妻二人又經過多年積攢再加上李一手的聰明才智,終於有了現在的家業。李一手對結發妻子李夫人可謂是既恩愛又感激,所以當聽到李夫人身體抱恙立馬奔了出來,急匆匆跟隨老家丁直奔李夫人房間而去。


    一直守候在昆兒房外的白索銘眼看時機成熟,急不可耐的奪窗而進,頃刻間落在了昆兒的床前,昆兒正斜躺在床榻前,忽聞身後有動靜嬌滴滴說道:“老爺,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迴來了啊?是不是舍不得昆兒啊?”說完微微轉過雪白的**,嫵媚的眼神無力的瞅了一眼身後的男人,這一看昆兒頓時驚呆了,急忙拉過身邊的被褥瞪大了眸子道:“你···你···你怎麽在這兒?小···小心老爺迴來要了你的小命”


    白索銘嘿嘿一笑,以極快的速度轉身來到門前將房門反鎖,隨後又迫不及待來到昆兒床前眼放綠光,在坤兒身上下掃射一番,良久才迴過神來自言自語道:“美···實在是美······”


    昆兒狠狠的瞪了一眼白索銘,倒也沒有像上一次那般的恐懼了,甚至都不將裸露在外玉體遮掩,嬌滴滴的說道“你來之前也不打個招唿,我的心都快被你嚇的跳出來了”


    白索銘淫笑道“跳出來的好······跳出來的好,我趁機會偷了去,好生保管,以後的你的心就是我的了”


    話沒落地便迫不及待的脫去了外套,沒等昆兒反應過來,已經鑽進了昆兒的玉榻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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