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惡犬在撕咬劉炫鈺過程中,將劉炫鈺帶有蛇毒的血液吸入胃中,本已經極餓交加的惡犬體力已經不支,突然又身中蛇毒,加之與劉炫鈺奮力廝殺,加劇了毒素的蔓延,所以頃刻間中毒身亡。


    劉炫鈺遍體鱗傷躺在地上,蒙蒙細雨衝刷著劉炫鈺臉額上的血跡。


    遠處山洞中那五個老毒物,依然狼虎鬼嚎的喝酒吃肉,吹噓各自的故事。


    被剛才一幕驚嚇的嘍囉兵們,經過數日與這幾個老毒物的相處,深知這毒物們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雖然眼看劉炫鈺在外麵與惡獅拚殺場,麵甚是驚人,卻無一敢去稟報,生怕打擾了毒物們的興致,惹來殺身之禍,更有小嘍嘍們趁勢逃下山去以求自保。


    ······


    在山腳下,幾個嘍囉兵丟棄兵器逃離了二郎山另謀出路。


    其中一個嘍囉兵道:“我說大哥,你說咱們做了這麽多年的二郎山的山大王,今日竟然將二郎山拱手相讓給了那幾個老毒物,小弟我心有不甘哪”


    另一個插話道:“那有什麽辦法啊?誰讓咱們不是那幾個老毒物的對手啊”


    一個絡腮胡摸樣的山賊搖搖頭道:“那幾個老毒物出手毒辣,奶奶的比我們還狠,真是一幫活閻王,咱們忍痛將山寨讓給他們也不是一件壞事,不然咱們哥幾個早晚被他們拿去下了酒菜不可”說完停住腳步,迴頭望了望遠去的二郎山,抬手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


    其他幾個嘍囉兵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跟在後麵繼續向前趕路。


    這幾人的對話,被遠處一少年斷斷續續的聽進了耳中,那少年直朝這幾人而來。


    這幾個山賊正匆忙趕路間,遠處走來一百姓打扮少年,他們過慣了打家劫舍的日子,對於打家劫舍已成習慣,好不容易碰到了一隻“肥羊”,豈能就此放過?隨即臉色一變走向前去,擋住了這少年的去路。


    那少年麵對兇神惡煞的山賊不予理會,斜視了一眼繼續趕路。


    其中一絡腮胡摸樣的山賊,伸手擋住了這少年道:“小子,沒看到本大爺在劫道嗎?竟然無視我們”


    那少年冷笑一聲道:“嗬嗬,遇到同行了”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定眼一看原來是幽蘭派陳步為弟子武正。


    武正言罷依舊向前走去。


    這話傳到那絡腮胡山賊耳中,那山賊這幾日被那大漠五毒欺負的人不人鬼不鬼,正愁一肚子的火氣沒處撒,不由一股怒氣生向心頭。


    道:“這二郎山除了哪五個大王,還沒人敢和我稱同行,正巧大爺我一肚子火氣沒出撒呢,正好拿你這個野小子讓本大爺開開心,你是那來的野小子?還不快快將你的財物留下,否則別怪老子手下無情”說完抬腿就朝武正後心踢去。


    身為陳步為弟子的武正,功夫雖然平平,但是對付這群山賊還是綽綽有餘。趁人不備暗下黑手這都是山賊一貫的作風,所以武正雖然昂頭向前行路,但是時刻都在提防著對方。


    武正隻覺得那說話之人突然唿吸急促,似有一物正朝自己後心襲擊而來,武正臉額露出一絲獰笑,暗中運力與手掌,忽的伸出右臂,猛然轉身重重的擊向對方正在攻擊的那條腿上,這一掌武正也隻用了五分氣力。


    武正這次來到二郎山是有任務在身的,一路上武正苦苦思索如何混進二郎山,不料遇到了這攔路的小嘍囉,武正靈機一動心生一計:“何不利用這夥賊人混進二郎山呢”所以武正並未對他下死手。


    試想這山賊那是功夫世家幽蘭派弟子武正的對手,雖然兇神惡煞狐假虎威,也不過是胡亂練了幾招三腳貓功夫,平時依仗著人多勢眾打家劫舍,與山賊們交手的也不過是老實巴交的過路人,一旦遇到高手也隻有逃跑求饒的份了。


    那山賊頓覺腿部針刺般疼痛,慌忙收迴進攻倒退幾步,暗中活動筋骨,扭頭看了看身邊助陣的嘍囉們,為避免在他人麵前丟掉麵子,強忍疼痛道:“你是哪裏的匹夫?竟敢連我二郎山的人都敢得罪?快快下跪求饒小爺饒你一命”


    武正傲慢得走了兩步道:“就憑你們幾個也配做山大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幾斤幾兩,你說你們幾個?個個獐頭鼠目賊頭賊腦”說完伸手指著眼前幾個落魄的家夥,接著道:“一瞅你們一臉的倒黴相,恐怕是得罪了哪路的閻王,出來逃命的吧?也不打聽打聽本大爺的名號就敢劫你小爺的道?”


    那幾個山賊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幾人暗中使了個眼色,趁武正不備一擁而上直朝武正攻擊而去。


    武正在與這幾人談話中也嚴加提防,隻見武正腳尖深深插入泥土中,猛然踢出一腳,頃刻間一股塵土離地而起撲向那幾個山賊,為首的山賊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一團塵土飛入眼中,那山賊慌忙捂住眼睛卻也來不及,隻覺得眼中一片熾熱,頓時迷失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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