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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淑玉沒話說了,端起碗來一個勁地扒飯。還是趙菊秀舍不得徐淑玉難堪,打圓場說道:“哎,別光顧著說話,都吃飯吧!”

    中午的飯菜很豐盛,燉山雞、燉豬肉、炒雞蛋、煎豆腐、炒各種蔬菜,還有用油煎得兩麵焦黃的糍粑,大白米飯也管夠,眾人都吃得肚皮溜圓。

    隻是二舅媽鄭翠翠的眼睛一直紅紅的,看來是哭過了,付春華想起在後院聽到趙菊秀的怒罵聲,不禁有些為二舅媽擔心。

    不過這趙菊秀罵人的語氣和語調跟自己媽媽徐淑珍一個樣樣的,看來媽媽就是從她這裏得到的真傳。隻是自家媽媽雖是重男輕女,可私底下對自己和妹妹還是不錯的,隻是太溺愛哥哥付春景了。

    哎,想起哥哥付春景,其實算起來卻是爸爸和媽媽太過嬌寵導致人生失敗的範例。

    他們簡直把他培養成一個家裏人為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而他自己對這個家一點責任心都沒有的人。

    明年迴去,付春華決定一定要好好地管教一下哥哥,怎麽說也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

    還有個眼睛紅紅的人,就是剛剛被徐金鳳給罵哭了的吳麗霞,整個午飯時間,她都是用她那兔子一般的紅眼睛瞪著他們五個,好似要將他們盯出個洞來才好。

    付春華也懶得理她這種人,既然剛剛他們迴來,家裏的大人都沒說什麽,那麽看來就是徐淑玉把這事給壓下去了。

    不過,她可不會領徐淑玉這個情,對於一切想破壞她家和諧的人她都不會原諒。

    趙菊秀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兩個孫女辮梢上的那亮閃閃的頭花,她哼了一聲:“金鳳、金雀。你媽倒是挺有閑錢啊,還給你們兩個買這麽不頂事的東西。”

    看到表姐挨訓,吳麗霞的臉上好似突然開了一朵花,哼。她自己罵不過也打不過大表姐,可是有人能治她們啊,你看這不是好戲開場了。

    鄭翠翠也有些著急,這沒事也能說上自己幾句,她真的是有苦難言啊!

    正要起身辯解幾句,還是徐正合在飯桌下捏了捏她的手,讓她不要開口說話,她才稍微冷靜下來,這確實不是自己能解釋的,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兩個姑娘辮梢上的東西哪裏來的。

    如果自己站起來的話

    。說不好婆婆的怒氣會更加大,倒是不好收場了,總之她就是婆婆眼中最看不順眼的那個。

    徐金鳳知道自己如果不好好解釋,自家可憐的媽媽又要受到唿喝怒罵了,她也很怵這個對自己一家子沒有笑模樣的奶奶。但她還是大膽地辯解道:“婆婆,這不是我媽買的,這是春華表妹送我們的,婆婆您誤會我媽了。”

    趙菊秀聽了有些悻悻地對著付春華說道:“哼,春華啊,有這個錢買東西,還要你大嘎嘎送糧食幹嘛?”

    付春華早就想到這戰火遲早會燒到自己這裏來的。不過她不怪大表姐,因為她隻是陳述事實而已。

    付春華不慌不忙地說道:“哦,這東西啊,是我爺爺從城裏帶給我的,我想起這麽多年了,都是兩個表姐照顧我。我也沒啥東西送我兩個表姐,所以就把東西帶過來了啊!您放心,我迴去就跟我爺爺說,以後不讓他買這樣不頂事的東西了。”

    趙菊秀讓她一番話堵得拿著筷子指了她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還是徐晉盛難得不口吃地一聲大喝:“吃飯!”飯桌上終於安生了下來。

    吃完飯。男人們都去了後院收拾那隻小野豬,付春華和兩個表姐幫著兩個舅媽收拾桌子。而吳麗霞則搬了張小凳子坐在徐淑玉的身邊嗑瓜子,徐淑秀也有樣學樣,帶著她的兩個兒子坐在桌邊嗑瓜子,很是閑適地等著一會兒分些野豬肉帶迴去。

    這讓趙菊秀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來,在她的思想裏女人就應該做家務,雖說閨女迴來是客,可見家裏人都這麽忙,兩個閨女還叉著手啥也不管,她心裏就不舒服了。

    可她這會兒也在想著後麵的小野豬,不知道老頭子領著兒子女婿的弄完了沒有。

    這頭豬既然兒子女婿一起去的,分一些給兩個閨女帶迴去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想到這裏就有些心裏不舒服。可一點不分也是不現實的,要是能都留下,兩個大孫子就能多吃一些,這年月吃肉那是奢望啊!她心下歎了一口氣,轉身去了後院。

    等付春華她們都收拾完也去了後院,後院那隻可憐的小野豬已經讓徐家的兒子和女婿給大卸了八塊,到底是人多力量大啊!

    趙菊秀正在那主持分肉,五六十斤的小野豬刨去豬頭下水,剩下的淨肉不過是二十斤左右。

    這會趙菊秀已經將每家等份定為了三斤豬肉、一些排骨,一小盆豬血,而豬頭和下水等則是留著自己家晚上吃了。

    趙菊秀看到付春華

    也過來了,難得地對她說道:“也有你家一份,等明日你大嘎嘎送你迴去的時候一起帶迴去。”

    付春華連聲道謝,心裏卻想,肯定是自家送的節禮還算讓她滿意,才想起給自己家分些東西的吧!每年要不是有大嘎嘎,那些糧食是肯定不會給自己送過去的。

    她想起自己空間裏已經要豐收的小麥和稻穀,這瞧不起人的老太太如果知道,那臉色會比調色盤還要好看吧!

    付春華在前世的時候就曾經想過,如果爺爺和外公對調,這樣多好,爺爺那種負心人娶了強勢厲害的外婆,而善良沉默的外公娶了跟他一樣善良的奶奶,這該多和諧。

    可惜這些隻是存在於她的想象中而已,這月老就是喜歡這樣折磨人,給他們一通亂配。

    她這裏天馬行空,那邊分豬肉已經結束,兩個女婿笑眯眯地提著分給他們的豬肉等物去了前麵堂屋,叫上自家老婆孩子就跟徐晉盛和趙菊秀兩個告辭迴去了。

    趙菊秀陰沉著臉,看著兩個女婿提著肉走了,心裏簡直就是在滴血,以後再去後山打個什麽,一定不能讓女婿跟著去了。

    下午的時間,付春華就去了靠東頭二舅家的兩個表姐屋裏。二舅媽鄭翠翠收拾完後院以後才迴了自己屋裏,想著外甥女來了肯定會到自己家這邊,她又去了兩個閨女屋裏。

    付春華見黑瘦的她眼睛紅腫已經好了一些,臉上還強帶著點笑容,心裏也為她叫屈,這生男生女也不是女的決定的,一下責任都推到她的頭上,成了徐家的罪人一般。

    付春華上前拉住她的手,一雙粗糙又生滿繭子,還滿是剌口子的手。這雙手的主人肯定是勤勞肯幹的,可趙菊秀還是這樣沒事就抓著她罵一頓。

    要不是二舅跟二舅媽兩個情投意合,又有了一對活潑孝順的表姐,她還真想勸二舅媽跟二舅兩個離婚了,有這麽一個惡婆婆,這人生還有什麽意思。

    付春華從隨身帶的書包裏拿出了一瓶手霜,這種手霜是付春華前世裏買了預備冬天擦手用的,自從有了空間,她也備了不少在空間的儲藏室裏,這手霜對於手上的皸裂和粗糙有很好的療效。

    她遞到鄭翠翠手裏:“二舅媽,這個對手特別好,您早晚洗完手要睡覺的時候在手上抹上一些。”

    鄭翠翠搖頭:“春華,二舅媽不要,你還是拿迴去吧!二舅媽這手就是幹粗活的,用這些東西都糟踐了。”

    付春華笑著說道:“二舅媽,這就是給您

    這樣的手用最好了,起碼沒有這些剌口子,您也舒服些。”

    鄭翠翠苦笑:“我這手一天到晚地泡在水裏,抹再多的東西也是白搭。”家裏人口多,廚房裏的活都是靠兩個舅媽做,最多也就是兩個表姐幫幫忙。想想就光做這麽些人的飯,洗這麽些人的衣服,收拾這麽大的屋子,這兩個舅媽還有什麽不團團轉的。

    付春華將瓶子硬塞到她手裏:“我不管,這東西就是給您了,您不用也得用。”

    鄭翠翠知道這是外甥女的一片好意,隻是這次的外甥女跟平日很不一樣,原來過來的時候都是有些緊張害怕,隻是依偎在自己兩個閨女的身邊,等閑不開一句口。

    哎,怕是也不敢捋自家婆婆的虎須,自家婆婆這一世隻有兩樣那是特別的看重,一樣就是男孫,一樣就是家裏的吃食。

    自己犯了第一樣罪,沒有為徐家生下男孫,那就是徐家的罪人,要不是舍不得正合和兩個孩子,她真的就要在這個家裏呆不下去了。

    而春華這孩子,因為家裏情形不好,每次不但不能帶禮物來,自家公公還經常挑糧送過去,這也是犯了婆婆的大忌諱,所以她和她兩個也屬於是同病相憐了。

    隻是這孩子來家裏也不過每年那麽幾次,可自己是日日在婆婆手底下討生活,這苦隻有自己心裏明白,想到這裏,她的眼淚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付春華見鄭翠翠因為自己一句話倒是哭了起來,嚇了一跳:“二舅媽,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您要是不想要,我不硬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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