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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大量曾讓日本民眾無比驕傲的企業被冠以東辰日本第nxx廠的尷尬牌匾曾讓海江田百裏感覺到對日本的無比羞愧,但看到一百萬名失業人員終於開始迴崗接受培訓、準備生產之後,他心中還是無限慰藉的。


    也就在海江田百裏剛剛鬆一口氣的時候,他又接到了東辰方麵的通知,張文浩要在前鬆下總部,也就是現在東辰集團日本的總部與他見麵。


    海江田百裏不敢怠慢,第一時間趕到,心中也在忐忑不安,沒有必要的話,他並不願意與張文浩打交道,現在張文浩主動找自己,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張文浩一見海江田百裏,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大臣閣下,我想與你們的財務省的麻生大郎閣下見個麵,你能否安排一下?”


    海江田百裏心中一愣,麻生大郎是財務省的財務大臣,也是國家的副首相,張文浩要見他幹什麽?按理說東辰在日本的生產,應該歸自己的經濟產業省,雖然一般來說,企業在稅務上,有與財務省打交道的可能性,但是張文浩已經要求日本政府減免了東辰在日本的所有稅收,這樣一來,張文浩與麻生大郎就更加沒什麽幹係了。


    對海江田百裏來說,安排張文浩與麻生大郎見麵倒不是什麽問題,對現在的東辰來說,就算他要見日本首相,也並不會有任何突兀,不過海江田百裏為了慎重起見,還是開口問道:“張先生,不知道您要見副首相閣下,有什麽事情呢?”


    張文浩也並不遮攔,道:“我希望日本財務省能夠免除東辰日本員工的所有薪金所得稅收。”


    “啊?!”海江田百裏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免除一百萬人的薪金所得稅收?這對日本來說,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國家隻會針對特殊的群體進行免征稅收政策,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底層困難群體,這一百萬人雖然此前都是失業人員,政府也不斷地給與他們各種補貼,但當他們擺脫困境之後,就要履行一般納稅人的義務,不可能因為他們曾經的困難,就永遠給予他們特殊的待遇,這樣有失公平性。


    雖然稅務問題不歸海江田百裏管轄,但是在麵對張文浩的這個要求時,他還是從本源上出發,開口道:“張先生,這個要求似乎有些離譜了,我認為”


    張文浩伸手打斷了海江田百裏的話,淡淡道:“你不用說你認為,我現在隻要求你安排一次見麵,不是讓你發表意見。”


    海江田百裏被張文浩這刻薄的言語噎的說不出話來,好似被人痛打了一個耳光,隻好悻悻說道:“好吧,我會幫您安排。”


    張文浩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了。”


    海江田百裏在出去的路上一個勁暗罵自己嘴欠,這分明是與自己沒有半點幹係的事情,幹嘛要多出一嘴,惹來張文浩的刻薄攻擊,無論張文浩會與麻生大郎提什麽需求,這都不是自己的事,自己隻需要安排他們兩人見一麵就足夠了。


    甚至,海江田百裏也在心中期望,最好張文浩能讓麻生大郎吃點苦頭,免得他總是在指責經濟產業省辦事不利、數次損傷了大日本國的尊嚴。


    麻生大郎本人是一個非常有名的鷹派政治家,和首相安倍晉四一樣,倆人都是鷹派兼右翼的成分,而他本人對東辰也非常之憎恨,認為東辰的出現,讓日本的經濟至少倒退二十年,而且,追迴這倒退的二十年,至少要再花上二十年時間,也就是說,在他眼裏,東辰是讓日本經濟有可能原地踏步四十年的罪魁禍首。


    經濟產業省多次與東辰的交涉,都讓麻生大郎頗為不滿,而他對海江田百裏不滿的情緒更加嚴重,他腦子裏的軍國主義思想,讓他非常看不起海江田百裏的委曲求全,甚至,他認為日本完全可以用經濟再退十年的代價,來保證大日本的尊嚴,這種右傾思想在健康的日本經濟下根本不會表露出來,可一旦日本經濟遭受重創,麻生大郎便感覺到東辰發動的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殲滅戰爭,而他,寧可剖腹自殺,也絕不會向對手投降。


    聽聞張文浩要見自己,麻生大郎頗為高傲的對海江田百裏說道:“海江田,我不會像你那樣,為了五鬥米折腰,你把那個張文浩視為不可觸犯的神明,我卻將他視為大日本國最大的敵人之一,你要我堂堂副首相去見他,難道是想讓大日本國繼續丟盡顏麵嗎?”


    海江田百裏心中氣憤,該死的老東西,總是會抓住一切機會諷刺與挖苦自己。


    雖然心中惱怒,海江田百裏還是非常淡定的說道:“閣下,我隻是代為轉達張文浩的要求,而張文浩做事的方法,我想你也是有所耳聞的,如果你不見他,以他的做派,絕對會停止東辰在日本的一切生產進展,然後在媒體上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你的頭上,現在有一百萬人新高彩烈的準備複工,如果他們知道是因為你,讓他們的所有希望都化作泡影,到時候,我想你背負的壓力會如山一般,所以,見他還是不見他,你自己考慮。”


    麻生大郎心中頓時迎來一陣駭浪,海江田百裏說的沒錯,張文浩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抓別人的把柄,然後用電子顯微鏡般的運作手段,把這個把柄無限放大,如果今天自己真的拒絕了他的見麵要求,轉過天來,他就有可能把自己渲染成日本民族的罪人,這個風險,鷹派也不會願意承擔,鷹派最擅長的就是用極具煽動性的言論來換取人民的狂熱支持,他們最怕的,就是人民失去狂熱,所以,這種風險,隻有豬派才會不屑一顧。


    但是,當著海江田百裏的麵,麻生大郎也不願自己打自己的臉,便冷冷開口道:“我知道了,你請迴吧。”


    海江田百裏氣的牙癢癢,他剛才已然看到了麻生大郎臉上的那一絲擔憂,但是,麻生大郎卻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好似自己真的很有能耐一般,不過,海江田百裏也敢斷定,麻生大郎雖然在自己麵前表現的無比強硬,但是他必然會去見張文浩,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心中惱怒的海江田百裏找到了自己的心腹助理,開口便吩咐道:“你想辦法通知富士電視台的人,匿名告訴他們副首相有可能前往東辰日本總部求見張文浩,一定要強調這個字眼:求見!”


    助理也並不知道海江田百裏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他既然吩咐了,自己就必然要將這件事情做好,日本幾大電視媒體中,富士電視台最喜歡挖掘八卦和醜聞,如果他們聽說著名鷹派強硬政治家麻生大郎會低調求見張文浩,那這個八卦,足以讓全日本震驚了。


    麻生大郎哪裏知道自己已經被海江田百裏算計在內,事實上他也確實準備悄悄去見張文浩一麵,看看他到底想找自己幹什麽,但是,這種事情必須要低調再低調,所以,麻生大郎的這次出行,隻帶了兩個貼身隨從與一個司機,而三人都不知道麻生大郎到底要去哪裏,隻知道麻生大郎要求他們陪同一起去一趟新宿區,但當他們坐上車準備出發的時候,麻生大郎忽然開口,要求司機開車前往東辰在日本的總部。


    麻生大郎以為,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前往東辰的事情,自己身邊的三個人也不可能在車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將自己“臨時變更”的計劃透露出去,可他不知道的是,從他出門的這一刻起,他就已經被富士電視台的記者死死盯住。


    麻生大郎的車一路開到東辰總部,記者也跟拍了一路,甚至隔著車窗拍到了麻生大郎的正麵,而當麻生大郎在東辰總部門前倉促下車,急忙向內走的時候,早已經在此隱蔽多時的記者也拍清了他的正麵與側麵,還有他進入東辰總部的全過程視頻。


    一進東辰總部,麻生大郎的助理便立刻與東辰的工作人員聯係,很快,他們便得到了張文浩的許可,乘電梯來到了張文浩所在的樓層。


    麻生大郎帶著兩名助理邁步進入張文浩的辦公室,而張文浩這個時候站起身來,開口問道:“閣下會說英語嗎?”


    “當然!”麻生大郎不免高傲的說道:“我曾經在美國斯坦福大學還有英國倫”


    “行了。”張文浩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驕傲,道:“既然會說英語,就讓你身邊的助理都出去吧。”


    麻生大郎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羞辱,但是,此刻的他又不好發作,隻好先讓自己的助理出去,然後徑直坐在了張文浩辦公室會客區的沙發上,開口道:“你要見我,到底有什麽事情?”


    張文浩心說好你個麻生,傲嬌的似乎有些過頭了吧?到我的地盤,你還不請自坐?開玩笑呢?你以為你是副首相就了不起了?我作為一個外國商人,又不賺日本市場一分錢,日本首相也沒資格在我麵前擺譜,你倒是一上來就跟我裝大尾巴鷹。


    心中不爽的張文浩開口道:“一見閣下,就有一種親切感,不知道閣下能否猜出其中緣由?”


    麻生大郎皺起眉頭,心說張文浩這是要拍自己的馬屁?難道自己猜錯了,他是有求於自己?


    隨即,麻生大郎開口問道:“什麽緣由?”


    張文浩哈哈笑道:“我國有一個著名人物,和您同名不同姓,他也叫大郎,不過他不姓麻生,而是單字一個武。”


    麻生好歹也算是飽讀詩書,對中國文化也頗有研究,武大郎這等出了名的綠帽王,他又怎會有所不知,當下氣的滿臉通紅,剛想發作,張文浩便皺眉說道:“中國人講究審時度勢,審時,就是要掌握時局,度勢就是要分清形勢,現在對你來說,時局你不占,東辰在日本的這一輪,我是把日本當做主場的;形勢上你也不占,你雖在日本位高權重,但你對我這個從中國遠道而來的商人來說,與日本的平頭百姓沒有什麽區別,你在我麵前,最好收斂一下你的鷹派嘴臉,你要啄,隻能啄你家門口的,或者是到你家門口討飯吃的人,如果你敢啄了到你家送救濟糧的善人,當心你主人一鋤頭劈了你!”


    “你你”麻生大郎長這麽大不曾受過這種屈辱,而且眼前羞辱自己的還是一個連自己一半年齡都沒有的毛頭小子,心中怒火中燒,但是張文浩說的很明顯了,自己再位高權重,也管不到他頭上,況且,現在不是他求著日本,而是日本求著他,自己要是惹了他,被他拿來大做文章,恐怕隻會引起國民的憤怒。


    張文浩眼見麻生大郎氣的說不出話來,張文浩冷冷道:“莫說是你,就算是安倍晉四,在我麵前也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可言,我可以一夜之間給日本增加一百萬個就業崗位,也可以一夜之間把我從日本收購的企業硬件全部抽走,所以,今天你要把你那股子鷹氣給我放在肚子裏藏好,敢露出一點,你都要付出沉重代價!”


    麻生大郎怒的連氣都喘不勻了,但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能冷冷說道:“廢話少說!你有什麽事情就趕快說出來!”


    張文浩淡淡道:“我要你迴去之後公布一條聲明,對所有在東辰工作的日本員工,免征薪金所得稅。”


    “什麽?!”麻生大郎氣的跳了起來,指著張文浩喝道:“你憑什麽對我國內部的稅收政策指手畫腳?!我們的內部國民稅收政策和你有何幹係!”


    “我有必要跟你解釋嗎?”張文浩冷冷說道:“你要麽就按照我說的辦,要麽,我現在就讓人向外界宣布,因為麻生大郎來到東辰大放厥詞並且對東辰管理層指手畫腳,東辰決定單方麵終止合作!我能讓你沒出這個門之前就成為全民公敵,你再快能快的過我?”


    “你你無恥!!!”


    麻生大郎感受到了張文浩無比直接而且無比強硬的威脅,心中如堵了一塊巨石,幸虧自己家族沒有心髒病史,否則,他都擔心自己會在瞬間心髒病發作身亡。


    麻生大郎質問道:“你威脅內閣成員,難道就不怕我向媒體曝光嗎?到時候東辰在日本徹底身敗名裂,你該如何收場?”


    張文浩故作驚訝的瞪大眼睛,指著自己問道:“你問我如何收場?”


    麻生大郎昂首看著張文浩,似乎在等著張文浩的迴答。


    張文浩哈哈笑道:“我收場再簡單不過了,收拾鋪蓋卷迴家!看看最後那些吃不上飯的失業人員是恨你多一些,還是恨我多一些,我一秒鍾幾百幾千萬上下,東辰一年數千過萬億營收,你要聽清楚,是美元,不是人民幣,你覺得我會把你放在眼裏?我一百萬美金買你一根頭發都能把你買成禿子,你覺得我會真把你當根蔥看?你充其量也就是一顆蒜苗,蒜苗你吃過嗎?可以炒雞蛋,味道還不錯。”


    麻生大郎氣的眼淚都出來了,真的是一輩子都沒有經受過如此的屈辱,這讓他滿腹怒火,甚至險些就要爆炸,可是,他卻不敢宣泄,他怕自己真的宣泄出來,在自己還沒走出東辰總部之前,張文浩就已經在媒體麵前,把一切責任都歸咎到了自己的頭上。


    張文浩這個時候,語氣緩和了一點,開口道:“按照我說的做,對你是沒有壞處的,你答應我的要求,那一百萬名日本員工會非常感激你,到時候,你適當的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把自己宣傳成主動而不是被動免征稅的財務大臣,還可以促進一下你自己的光輝形象,何樂而不為?但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隻能對你說抱歉了。”


    麻生大郎咬牙思忖片刻,冷冷說道:“我會很快給你答複的!”說完,氣惱不過的麻生大郎再也不願意繼續待在這裏,轉身出去了。


    麻生大郎一路走,一路在心中將張文浩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仔細想想張文浩的提議,倒也確實是一個好建議,自己既然不得不答應張文浩的要求,那就不妨把這件事情好好渲染一下,如果渲染成是自己主動為這一百萬人免稅,對自己在民眾心中的形象也有極大的好處。


    掌握了一手八卦的富士電視台正準備在今晚的新聞上發布麻生大郎偷偷摸摸前往東辰總部的新聞,而迴去之後的麻生大郎,卻提前富士電視台一個小時發表了公開聲明,聲明非常的催人尿下,大意為:政府體諒這一百萬複工人口一直麵臨的經濟壓力,所以決定在他們正式入職東辰之後,免征他們的薪金所得稅。


    富士電視台一看這個動向,立刻將自己偷拍到的畫麵公布了出去,但是因為受到了麻生大郎先一步的幹擾,所以富士電視台便把這段視頻當成了印證麻生大郎所說真實性的佐證,並稱電台此前受到匿名線報,稱麻生大郎要前往東辰求見張文浩,所以才跟拍了這麽一段視頻資料。


    麻生大郎得知自己被富士電視台偷偷跟拍的事情之後,心中慶幸,這樣一來,自己所說的,也就更加可信了,相信能夠贏得民眾不少好感。


    海江田百裏把腸子都悔青了,在自己的家中大罵張文浩不夠意思,整了自己這麽多次,為什麽這次不整麻生大郎,反而幫了他一個大忙?


    可就在這個時候,富士電視台緊急插播一條新聞,主持人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台剛剛收到了來自東辰的官方消息,事情好像並不像副首相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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