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狼性總裁饒了我


    他人還坐在桌子前吃著飯,心早擔憂地跟著文若走了。


    待全部吃完了飯,白遲遲被小櫻桃纏著,陪她們去看動畫片。


    司徒遠進了文若的門,兩個人半晌都是沉默的。


    “文若,你不喜歡我是嗎?”他還是開了口,想給這件事畫一個句號。


    隻要她明確地說出自己喜歡的是司徒清,他一定會讓清娶她的。


    當然,司徒清心裏也是喜歡她的,不比他司徒遠少。


    “喜歡,怎麽會不喜歡呢?我喜歡你和喜歡清一樣。”


    “那你想和清結婚嗎?我幫你跟他說。”


    “不用,我對你和對他,都是兄妹之情。遠,別為我擔心,我很好。”


    她的聲音輕輕淺淺,一如既往的態度,一如既往的說辭。


    “你早點休息。”司徒遠見勸不了他,隻得轉而從司徒清這邊下功夫。


    幫她帶上門,司徒遠去了司徒清房間。


    他點著一根煙,正坐在電腦前想著文若。


    “清,不要跟白遲遲結婚,你還是跟文若在一起吧。”


    司徒清皺著眉,冷冷盯著司徒遠。從他今天進門開始,就奇怪地盯著白遲遲看,當他沒看見嗎?


    現在,更是公然地讓他跟文若在一起,那他呢?他跟白癡在一起?


    “我要是早知道你對文若會這樣不堅持,我不會讓你來照顧她。現在,你對她表白過了,我再跟她說,你覺得以她的性格,能同意嗎?”


    司徒遠也從口袋中翻出煙,點著後在他身邊坐下來,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懂文若,誰都不願意讓她為難。


    “試試吧,也許她願意,不試怎麽知道?至於白遲遲,她……”


    “你別打她的主意!”司徒清低吼了一聲。


    司徒遠不可思議地看向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第一次顯露出驚訝。


    他對白遲遲有那麽強的占有欲,認為他也會覬覦,真誇張。


    司徒遠的沉默讓司徒清一下子感覺到一種危機,和當時把文若讓給他時完全不同。


    那是一種嫉妒,還有擔憂,想起白遲遲上次把他當成司徒遠的情景,他打從心裏煩躁不安,恨不得能徹底拔除司徒遠腦海中關於白遲遲的記憶。


    “清,文若對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你要是真喜歡她,就爭取一次。也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看著辦吧。”司徒遠站起身,甩出這句話就出了門。


    他迴避了白遲遲的話題讓司徒清有點惱火,不過他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沒有通過文若的同意,兄弟兩人自作主張地安排她的歸屬,對她畢竟不公平。


    他掐滅了煙,起身去敲文若的門。


    “誰?”文若的聲音裏有濃重的鼻音,看來她又哭過了。


    “我,清。”


    “等一下。”


    文若擦幹淚,拍了拍自己的臉,照照鏡子,才去打開門。


    “有事嗎?”


    “想找你談談。”


    “哦,進來吧。”她的表情淡淡的,語氣也很平淡。


    此時見到司徒清,她的心酸的不知所措。


    說不定以後他都不會踏進這間房了,她和他注定了沒有任何機會嗎?


    “哭了?”他關切地問。


    “沒……沒有……”她連連搖頭,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想證明自己沒哭,卻沒想到一看到他那雙深潭一樣的雙眸,她的淚滾滾而落。


    司徒清伸出手輕輕放在她小臉的淚珠上,滿含疼惜地勸慰。


    “怎麽了,告訴我,到底是怎麽了?”


    “沒,沒怎麽,隻是忽然有點傷感,刺槐的花掉了很多,很多。”說著,淚流的更兇了,止也止不住。


    他上前一步,想要把她抱住,又擔心自己過於唐突。


    她不像白遲遲,抱了不會生氣,不會誤會。


    文若,他是不敢輕易碰觸的。


    “清,你很喜歡白老師嗎?”她忍住了淚,探詢地看著司徒清,他的心裏卻錯綜複雜。


    說喜歡,她將來跟遠會更踏實,萬一她喜歡的是他,他這麽說又會讓她傷心。


    為了不傷害她,他隻能選擇迴避。


    “文若,我來,是想跟你談談。今天餐桌上人多,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我和遠,我們都願意照顧你,你選一個吧。無論是我,還是他,另一個人都會祝福的。”


    是照顧,不是喜歡,不是愛,她早知道。


    他迴避那個問題,就說明他喜歡白遲遲,她怎麽能自私地占有他,讓他為了愧疚和同情娶她,她做不到。


    “你們都這麽傻,我已經跟遠說過了,你們都是我的哥哥。我對你和對他都沒有那樣的感情,你找白老師,他也該選擇個優秀的女孩。我很好,你知道,我隻喜歡一個人。”


    “文若,你別這樣,沒人陪著你,我們怎麽放心?”她的話都要把他的心揪碎了。


    “放心,你們放心……清……清…….”她的聲音再次哽咽了,肩膀因為忍著哭泣而劇烈地顫抖。


    司徒清伸出雙臂,把她緊緊的摟入懷中。


    門口的白遲遲停住了腳步。


    怕泄露出自己的感情,文若唿喚了兩聲清以後,又轉口說道:“遠,遠,你們都要放心,我一個人很好。”


    他的手是那樣小心翼翼地抬起,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眼淚。


    白遲遲有些不明白,他對這個妹妹怎麽會那麽關切,看他對她,說話從來沒有好氣,對文若則完全不同,她羨慕死了。


    “好,好,我們放心。你別哭了,你對我和遠來說永永遠遠是最重要的人。隻要你有需要,隨時讓我們做任何事都可以,你明白嗎?”


    他的承諾千斤重,文若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溫暖。


    “明白,你們都要幸福,你們幸福了,我這個做妹妹的,才能放心,你迴房去吧。”


    “好。別哭了,聽話。”他再次輕輕擦去她的淚,她沒閃沒躲,淡淡地微笑。


    白遲遲覺得自己不該站在這兒,她順著來時路往書房走,心裏有些惆悵憂傷,說不清道不明。


    “白遲遲,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不知道什麽時候蔣婷婷出現在走廊,拉住白遲遲就往她房間裏麵帶。


    “放開我,我跟你進去。”白遲遲不想在司徒家鬧的太難看,她要談,她就去跟她談談好了。


    蔣婷婷的房間在文若房間的斜對麵,兩人幾步進了她的房。


    “蔣婷婷,我以前不知道你是清同學的妹妹。既然你是他妹妹,我們別像從前……”


    “我不是他妹妹!我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喜歡他。”她傲慢地睨著她,向他宣戰。


    “可是他不喜歡你啊,我勸你,還是放棄吧。”白遲遲誠懇的話在蔣婷婷聽來卻是刺耳的厲害。


    “你以為你勝利了?哈哈,真好笑。我告訴你,姓白的,我對清哥哥誌在必得,沒有任何人能從我手中奪走他。”


    她的眼神有些瘋狂,更多的是一種傲慢。


    白遲遲還想勸勸她的,還沒等開口,她就輕蔑而嘲弄地彎了彎嘴角。


    “更別說你,一對該死的瞎子生出來的賤女人,更別妄想。”她恨死了白遲遲,就是立時殺了她,她都不解恨。


    “你說什麽?你給我重新說一遍!”白遲遲的臉倏然變了,她可以對人友善,但絕對不會對罵她父母的人仁慈。


    一把抓住蔣婷婷的手腕,她憤怒地盯著她。


    “哼哼,有意思,你喜歡聽我多罵你一遍?好啊,你是個該死的瞎子生出來的賤女人!”


    “啪!”白遲遲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上了蔣婷婷的臉。


    “給我的父母還有我道歉,立即道歉!”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在司徒家打我,我撕了你!”說著,蔣婷婷不顧一切地朝她撲上去。


    “住手!”一聲嚴厲的低喝在門口響起,是司徒清的聲音,蔣婷婷硬生生地停住了動作,驚慌地往門口看。


    司徒清邁著沉穩的步子,黑著一張臉進門。


    “清哥哥,她打我!”蔣婷婷收起了盛氣淩人的架勢,手趕忙捂住自己的臉,一手指著白遲遲,很快就擠出了幾滴眼淚。


    “給我和我的父母道歉!”白遲遲依然是方才的態度,沒有絲毫改變。


    “清哥哥,你看啊,她跑到我們家來欺負我。”


    “道歉!我都聽見了!”司徒清表情陰沉,嚴厲地看著蔣婷婷。


    她以為她裝可憐清哥哥會站在她這一邊,沒想到,她隻是罵了賤人一句,賤人打了她,清哥哥反而向著她。


    “我不!我沒有說錯,為什麽道歉?她恬不知恥地纏著你,還妄想嫁給你,也不看看她的出身,癡人說夢!”


    她就不相信,她不道歉,司徒清能把她怎麽著。鬧大了,她還有母親撐腰,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我最後問你一遍,道歉還是不道歉!”司徒清皺著眉,顯然是沒有耐心了。


    對她的飛揚跋扈,他非常非常生氣。


    “我不!我就是不!有本事,你和她一起打我!”蔣婷婷揚起完美無瑕的臉,一副誓死相爭的模樣。


    “我不會打你的。”司徒清冷冷看了她一眼,伸手抓住白遲遲的小手。


    “走,這種人不用理會。說什麽,是她的素質問題。”


    白遲遲的滔天怒氣被司徒清維護的態度瞬間化解,的確是,她說什麽誰能阻止得了呢?


    她要是在這裏大吵大鬧的,對恩人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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