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疑案尋蹤
從歐陽副鎮長辦公室出來，我讓小柔和黃小菲同其他幾個同誌一起先迴到鎮政府招待所。而我則直接來到還在古槐樹下忙碌的老肖他們幾個身邊。
“寧愛軍，你是不是想和我說點什麽？”老肖見我又返身迴到古槐樹下找他，直起身子問我。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看透我心思的肯定！
我點點頭，輕聲說:“把餘下的活交給他們吧，你跟我來！”
“別急，馬上妥了！”老肖一邊說，一邊幫另外兩個同事把已經裝到裹屍袋裏的屍體封好，囑咐他們兩個把屍體運到鎮政府的一個廢棄的車庫裏安頓完之後，這才跟我一起來到招待所我休息的房間。
此時，小柔和黃小菲好像知道我有事情要做似的，早已經等在了我的房間裏。
我向屋外走廊裏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於是拉老肖坐下來。
“肖哥，你有沒有什麽發現？”我問。
“先說說你怎麽想的？”老肖反問我。
“這個小肇和之前的那個小趙會不會是有人害死的？”我說:“我總感覺這不是什麽厲鬼幹的事！”
“有什麽證據？”老肖接著問，眼睛裏已經明顯多出兩道興奮的光來！
“我懷疑那個歐陽副鎮長！”我說。雖然語氣不那麽肯定。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不過具體的我倒是沒有懷疑對象。”老肖也脫口而出！:“有什麽證據說是那個歐陽副鎮長呢？”
“還不是特別確定，不過憑我的直覺和這幾天我發現的一些蛛絲馬跡，我想我的猜測不會錯！”我雖然依舊很猶豫，但是還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了我的想法。
一旁的小柔和黃小菲此時已然聽的目瞪口呆！
“怎麽可能啊！”黃小菲愣了好半晌才冒出一句，驚得下巴幾乎都要掉了！
“就是啊！憑什麽就說那個歐陽副鎮長是殺人犯啊？怎麽可能，她一個女人，怎麽可能自己把人殺了，然後又移屍到大槐樹下啊？”小柔也驚得不知所以。
“這也是我想不透的地方！”我把手指豎在唇邊，示意小柔和黃小菲壓低聲音，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會不會她有同夥？”老肖說道。
“按理不應該啊！”我說:“因為除去鎮政府值班的那個人有可能是她的同謀，其他人都住在招待所，而且每個房間都住著三、四個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和她一起作案啊！”
老肖也感到十分不解:“我之所以懷疑這是人為作案，是因為我發現死者的脖子是被利器割斷的！而且不是一次割的。還有，應該是人死一兩個小時之後割下來的！根本不像是被什麽鬼怪邪靈所為！”
“那第一個小趙死的時候你怎麽沒有發現？”小柔心思明顯比較細密。
“那個小趙脖子上的創口是一次性的，也就是說即便是用銳器割的，也是一下便把腦袋砍下來的！而且死亡時間和創口受傷時間幾乎應該是一致的。再加上我有些先入為主，把案子直接想成是鬼怪作祟。因此就忽略了好多細節！”老肖說著，不由得有些不自在，畢竟做為法醫，沒有發現罪案證據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愛軍哥，那你又是怎麽發現這兩件案子是人為而不是靈異案件的呢？”小柔轉過來問我。
“就是在剛才。”我說:“發現小肇的屍體之後你和黃小菲喊她出來的時候。”
“有什麽特殊的嗎？我怎麽沒看出來呢？”黃小菲說道。
小柔用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說:“讓我想想，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她還沒有看見死者的時候就脫口而出說出了死者的名字？”
我點點頭，表示讚成。
“還有別的嗎？”老肖問:“就憑這一點絕對不能確定她就是殺人兇手啊！”
“還有剛才我在她的辦公室裏發現了小肇的一件東西！”我說。
“是什麽？”黃小菲問。
“是一副眼鏡！小肇的眼鏡！”我說:“因為之前從王老三家迴鎮政府的路上我碰到過小肇，他擦眼鏡的時候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兩個眼鏡片的度數不是一樣的！而且相差應該不小，從鏡片的厚度上一眼就看得出來！”
“就算小肇的眼鏡在歐陽副鎮長的屋子裏，你又怎麽就能斷定她是兇手呢？”黃小菲繼續問。
“你想想，如果你是近視眼，出門的時候可能會不戴眼鏡嗎？”我反問道。
“對啊！”黃小菲好像是到了現在才恍然大悟！
“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把她控製起來啊！不然她會不會再害其他人？”小柔擔心的說道。
“不行，就憑現在這兩件事還不能就百分百斷定她就是殺人兇手！”我說。
“那怎麽辦？難道我們就這麽等著？”黃小菲著急的道。
我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老肖。此時，老肖正看向我。從他的目光裏，我讀出了一個老警察對我的信任和支持！
“我想，她殺人的現場一定是在鎮政府院子裏的哪個房間！第一，鎮政府大院是一個封閉的院落，出入隻有一個大門。而且大門有兩個保安值守，想從外麵把屍體運進來根本不可能。第二，鎮政府這些天一直都有派出所和我們的人在，要想不被人發現，隻有可能在鎮政府院子裏作案，而且距離古槐樹應該不會太遠！所以，最值得懷疑的作案地點就應該是歐陽副鎮長的辦公室！而最關鍵，也是最為可疑的一點就是:這兩個死者都是在和歐陽副鎮長一起值班的時候死亡的！”
“那我們該怎麽辦？”黃小菲插話道。
“馬上搜查歐陽副鎮長的辦公室！”我說。
“好！馬上行動！”黃小菲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就要衝出屋子。
“先別急，等愛軍哥說完的。”小柔一把拉住她。
“對，我們不能就這樣衝進去搜。必竟目前所有的證據還不足以證明她就是殺人兇手。我們還隻是懷疑而已！”我說。
老肖接著問:“那你打算怎麽辦？”
“這樣，一會兒小柔和黃小菲你們兩個去把她找來，就說我想跟她了解一下有關王老三家的事。肖哥帶局裏幾個同誌去她辦公室搜一下，注意，一定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千萬不要讓她發現，這樣即便沒有搜出東西，以後也好說話。我這邊盡量拖住她給你們爭取時間！”
“好的。”老肖答應一聲去隔壁輕輕叫醒兩個市局的同誌，迴到我麵前說:“給我二十分鍾，二十分鍾一到，不管有沒有發現，我們都撤出來！”
“好！”我點點頭。然後對小柔和黃小菲說:“你們分頭行動，等肖哥他們準備好，你們馬上敲門把歐陽副鎮長請來。我就在這兒等你們！記住，一定要沉住氣，千萬別露出馬腳來！”
“放心吧！”兩個人答應一聲轉身跟在老肖他們幾個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歐陽副鎮長跟在小柔和黃小菲走進來。看上去她好像是剛剛睡了一覺，眼睛有些朦朧，頭發和衣服也稍顯淩亂，原本還算漂亮的臉上多少有些倦容。
一進屋，看見我之後，歐陽副鎮長馬上恢複了平日的幹練和風姿:“寧警官，是發現什麽線索了，還是？”
“哦哦，不好意思，這麽晚了還打擾您。”我笑了笑，起身把她讓到床邊坐下。
“是這麽迴事兒，這幾天咱們刀尖鎮發生的事實在是太讓人撓頭了！我懷疑一定是和咱們這兒的風水有關。我找你來是想讓你給我簡單介紹一下鎮裏的一些情況。”一時間我實在是找不到什麽能夠拖延時間的話題，隻好想到哪兒說哪兒！
“噢！是這麽迴事啊。”歐陽副鎮長好像是長出了一口氣，神情放鬆了許多。
“其實我到這個鎮上也沒有多久。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她想了想接著道:“不過從縣誌上看，這裏的曆史可是比較久遠的！據說自從金、元時期一直到滿清、民國，這裏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大大小小的戰爭在這裏也發生過不止上百次！自然，死的人也就不計其數了！”
緩了緩，她又接著說:“具年齡大一點的人說，這裏僅解放初期鬧胡子（東北對土匪的稱唿）的時候就被殺了不少人！而且還都是被砍頭的！”
我看了看她，微微笑了笑，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唉！據說那些人死的都特別慘！要不古槐樹怎麽會鬧鬼！又怎麽會死人！而且還都是把人頭弄沒了呢！”說到這兒，歐陽副鎮長的臉色已經變的十分的驚悚，似乎是被嚇的，又似乎是看到了一幕令她感到極其恐怖的場景！
“以前這棵古槐也殺過人嗎？”我問，盡可能的為老肖他們爭取著時間。
“那、那倒是沒聽說過。”歐陽副鎮長似乎還沒有從那種恐懼中擺脫出來，語氣中仍然有一絲絲顫抖和不安。“不過，這個地方屬實透著邪氣！”
說完，她好像是感覺無比的無奈，輕輕歎了口氣，有那麽一瞬間，看上去似乎在發呆。
我不明白為什麽她的表情會在極短的時間裏有那麽多的變化。隻是隱隱感覺到她似乎有好多話想說又不能說。
“啪！啪！”忽然，外麵傳來兩聲刺耳的槍響！緊接著傳來幾個人大聲的喊叫聲:“別跑！再跑就開槍啦！”
聲音從歐陽副鎮長辦公室的方向傳來！在如此靜寂的夜晚聽起來格外驚心！
從歐陽副鎮長辦公室出來，我讓小柔和黃小菲同其他幾個同誌一起先迴到鎮政府招待所。而我則直接來到還在古槐樹下忙碌的老肖他們幾個身邊。
“寧愛軍，你是不是想和我說點什麽？”老肖見我又返身迴到古槐樹下找他，直起身子問我。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看透我心思的肯定！
我點點頭，輕聲說:“把餘下的活交給他們吧，你跟我來！”
“別急，馬上妥了！”老肖一邊說，一邊幫另外兩個同事把已經裝到裹屍袋裏的屍體封好，囑咐他們兩個把屍體運到鎮政府的一個廢棄的車庫裏安頓完之後，這才跟我一起來到招待所我休息的房間。
此時，小柔和黃小菲好像知道我有事情要做似的，早已經等在了我的房間裏。
我向屋外走廊裏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於是拉老肖坐下來。
“肖哥，你有沒有什麽發現？”我問。
“先說說你怎麽想的？”老肖反問我。
“這個小肇和之前的那個小趙會不會是有人害死的？”我說:“我總感覺這不是什麽厲鬼幹的事！”
“有什麽證據？”老肖接著問，眼睛裏已經明顯多出兩道興奮的光來！
“我懷疑那個歐陽副鎮長！”我說。雖然語氣不那麽肯定。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不過具體的我倒是沒有懷疑對象。”老肖也脫口而出！:“有什麽證據說是那個歐陽副鎮長呢？”
“還不是特別確定，不過憑我的直覺和這幾天我發現的一些蛛絲馬跡，我想我的猜測不會錯！”我雖然依舊很猶豫，但是還是直言不諱的說出了我的想法。
一旁的小柔和黃小菲此時已然聽的目瞪口呆！
“怎麽可能啊！”黃小菲愣了好半晌才冒出一句，驚得下巴幾乎都要掉了！
“就是啊！憑什麽就說那個歐陽副鎮長是殺人犯啊？怎麽可能，她一個女人，怎麽可能自己把人殺了，然後又移屍到大槐樹下啊？”小柔也驚得不知所以。
“這也是我想不透的地方！”我把手指豎在唇邊，示意小柔和黃小菲壓低聲音，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會不會她有同夥？”老肖說道。
“按理不應該啊！”我說:“因為除去鎮政府值班的那個人有可能是她的同謀，其他人都住在招待所，而且每個房間都住著三、四個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和她一起作案啊！”
老肖也感到十分不解:“我之所以懷疑這是人為作案，是因為我發現死者的脖子是被利器割斷的！而且不是一次割的。還有，應該是人死一兩個小時之後割下來的！根本不像是被什麽鬼怪邪靈所為！”
“那第一個小趙死的時候你怎麽沒有發現？”小柔心思明顯比較細密。
“那個小趙脖子上的創口是一次性的，也就是說即便是用銳器割的，也是一下便把腦袋砍下來的！而且死亡時間和創口受傷時間幾乎應該是一致的。再加上我有些先入為主，把案子直接想成是鬼怪作祟。因此就忽略了好多細節！”老肖說著，不由得有些不自在，畢竟做為法醫，沒有發現罪案證據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愛軍哥，那你又是怎麽發現這兩件案子是人為而不是靈異案件的呢？”小柔轉過來問我。
“就是在剛才。”我說:“發現小肇的屍體之後你和黃小菲喊她出來的時候。”
“有什麽特殊的嗎？我怎麽沒看出來呢？”黃小菲說道。
小柔用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說:“讓我想想，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她還沒有看見死者的時候就脫口而出說出了死者的名字？”
我點點頭，表示讚成。
“還有別的嗎？”老肖問:“就憑這一點絕對不能確定她就是殺人兇手啊！”
“還有剛才我在她的辦公室裏發現了小肇的一件東西！”我說。
“是什麽？”黃小菲問。
“是一副眼鏡！小肇的眼鏡！”我說:“因為之前從王老三家迴鎮政府的路上我碰到過小肇，他擦眼鏡的時候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兩個眼鏡片的度數不是一樣的！而且相差應該不小，從鏡片的厚度上一眼就看得出來！”
“就算小肇的眼鏡在歐陽副鎮長的屋子裏，你又怎麽就能斷定她是兇手呢？”黃小菲繼續問。
“你想想，如果你是近視眼，出門的時候可能會不戴眼鏡嗎？”我反問道。
“對啊！”黃小菲好像是到了現在才恍然大悟！
“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把她控製起來啊！不然她會不會再害其他人？”小柔擔心的說道。
“不行，就憑現在這兩件事還不能就百分百斷定她就是殺人兇手！”我說。
“那怎麽辦？難道我們就這麽等著？”黃小菲著急的道。
我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老肖。此時，老肖正看向我。從他的目光裏，我讀出了一個老警察對我的信任和支持！
“我想，她殺人的現場一定是在鎮政府院子裏的哪個房間！第一，鎮政府大院是一個封閉的院落，出入隻有一個大門。而且大門有兩個保安值守，想從外麵把屍體運進來根本不可能。第二，鎮政府這些天一直都有派出所和我們的人在，要想不被人發現，隻有可能在鎮政府院子裏作案，而且距離古槐樹應該不會太遠！所以，最值得懷疑的作案地點就應該是歐陽副鎮長的辦公室！而最關鍵，也是最為可疑的一點就是:這兩個死者都是在和歐陽副鎮長一起值班的時候死亡的！”
“那我們該怎麽辦？”黃小菲插話道。
“馬上搜查歐陽副鎮長的辦公室！”我說。
“好！馬上行動！”黃小菲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就要衝出屋子。
“先別急，等愛軍哥說完的。”小柔一把拉住她。
“對，我們不能就這樣衝進去搜。必竟目前所有的證據還不足以證明她就是殺人兇手。我們還隻是懷疑而已！”我說。
老肖接著問:“那你打算怎麽辦？”
“這樣，一會兒小柔和黃小菲你們兩個去把她找來，就說我想跟她了解一下有關王老三家的事。肖哥帶局裏幾個同誌去她辦公室搜一下，注意，一定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千萬不要讓她發現，這樣即便沒有搜出東西，以後也好說話。我這邊盡量拖住她給你們爭取時間！”
“好的。”老肖答應一聲去隔壁輕輕叫醒兩個市局的同誌，迴到我麵前說:“給我二十分鍾，二十分鍾一到，不管有沒有發現，我們都撤出來！”
“好！”我點點頭。然後對小柔和黃小菲說:“你們分頭行動，等肖哥他們準備好，你們馬上敲門把歐陽副鎮長請來。我就在這兒等你們！記住，一定要沉住氣，千萬別露出馬腳來！”
“放心吧！”兩個人答應一聲轉身跟在老肖他們幾個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歐陽副鎮長跟在小柔和黃小菲走進來。看上去她好像是剛剛睡了一覺，眼睛有些朦朧，頭發和衣服也稍顯淩亂，原本還算漂亮的臉上多少有些倦容。
一進屋，看見我之後，歐陽副鎮長馬上恢複了平日的幹練和風姿:“寧警官，是發現什麽線索了，還是？”
“哦哦，不好意思，這麽晚了還打擾您。”我笑了笑，起身把她讓到床邊坐下。
“是這麽迴事兒，這幾天咱們刀尖鎮發生的事實在是太讓人撓頭了！我懷疑一定是和咱們這兒的風水有關。我找你來是想讓你給我簡單介紹一下鎮裏的一些情況。”一時間我實在是找不到什麽能夠拖延時間的話題，隻好想到哪兒說哪兒！
“噢！是這麽迴事啊。”歐陽副鎮長好像是長出了一口氣，神情放鬆了許多。
“其實我到這個鎮上也沒有多久。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她想了想接著道:“不過從縣誌上看，這裏的曆史可是比較久遠的！據說自從金、元時期一直到滿清、民國，這裏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大大小小的戰爭在這裏也發生過不止上百次！自然，死的人也就不計其數了！”
緩了緩，她又接著說:“具年齡大一點的人說，這裏僅解放初期鬧胡子（東北對土匪的稱唿）的時候就被殺了不少人！而且還都是被砍頭的！”
我看了看她，微微笑了笑，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唉！據說那些人死的都特別慘！要不古槐樹怎麽會鬧鬼！又怎麽會死人！而且還都是把人頭弄沒了呢！”說到這兒，歐陽副鎮長的臉色已經變的十分的驚悚，似乎是被嚇的，又似乎是看到了一幕令她感到極其恐怖的場景！
“以前這棵古槐也殺過人嗎？”我問，盡可能的為老肖他們爭取著時間。
“那、那倒是沒聽說過。”歐陽副鎮長似乎還沒有從那種恐懼中擺脫出來，語氣中仍然有一絲絲顫抖和不安。“不過，這個地方屬實透著邪氣！”
說完，她好像是感覺無比的無奈，輕輕歎了口氣，有那麽一瞬間，看上去似乎在發呆。
我不明白為什麽她的表情會在極短的時間裏有那麽多的變化。隻是隱隱感覺到她似乎有好多話想說又不能說。
“啪！啪！”忽然，外麵傳來兩聲刺耳的槍響！緊接著傳來幾個人大聲的喊叫聲:“別跑！再跑就開槍啦！”
聲音從歐陽副鎮長辦公室的方向傳來！在如此靜寂的夜晚聽起來格外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