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後一切很平常,一個學期過後,也就失去了剛上大學的那種興奮的感覺。王光和杜鵑基本是相敬如賓的,還沒有發展到和趙瑩的地步。他總覺得杜鵑是他心目中的一個精美的瓷器,他還想好好欣賞一番,再擁入懷裏。雖然他知道,即使他做出過分的行為,杜鵑也不會拒絕,也許正是她所想的,但是他還是不願意過早的使他們的感覺淪為平庸。就象劉威他們似的,不管有多少人都如膠似漆,膩膩歪歪的,好象多少年沒見過對方似的,整個倆花癡,他還想仔細品嚐這過程呢!

    老三和白骨精發展的很快,有一次老三迴來悄悄的和王光說他們接吻了,王光還有點不信,過了兩天,他就發覺老三和白骨精在一起時經常腆個肚子,人五人六的樣子,後來發現老三的耳朵好長時間沒有受傷了,而且白骨精和老三在一起時大多數時間都很溫柔,象小貓一樣,不過偶爾露出猙獰還是很恐怖的,這他才相信老三沒有撒謊。

    女人就是個奇怪的動物,她們覺得不是你的人的時候,就是一頭猛虎,隨時準備向你攻擊;如果她們覺得已經是你的人了,就會變成小貓,好象挺溫柔的樣子,不過她們這隻是暫時的。一旦你犯了她們認為不可饒恕的錯,她們就會亮出鋒利的爪子。因為她們很清楚,任何男人都不會豢養一隻天天張牙舞爪的貓!

    不過這一年注定了不應該是平凡的一年,因為這一年發生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件,它導致的結果是有人下台,有人流血,有人犧牲。首先要聲明的是,我對這曆史事件所持的看法是中性的,應該說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我佩服他們的勇氣,同情他們的遭遇,卻絕對不支持他們的行為,不管曆史如何評價他們,我的感覺都是蜉蟻撼樹,螳臂當車,以卵擊石,甚至是無理取鬧。我絕對不是順應形勢,任何人都有評論曆史事件的權利。順治皇帝把多爾袞的屍體從棺材裏拖出來鞭屍,但還是要老老實實,恭恭敬敬把他供在祖宗牌坊裏。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那場運動已經明確的告訴人們,任何時候被別人利用,或者被某種思想或潮流所誤導都會帶來很可怕的後果,有些時候甚至都會出乎始作俑者的意料。他們錯誤的出發點,錯誤的行為,錯誤的表現方式,注定了那隻是一場鬧劇,一場悲劇,一場慘劇,有什麽樣的開始就有什麽樣的結局,人過低的估計自己的實力是可能隻是悲劇,但過高的估計自己的實力卻注定是慘劇。所以請看了這篇文章且參與了此次事件的同學不要生氣,事實證明我這樣寫沒有任何貶低你們的意思,我甚至很同情你們,你們為什麽不聲在舊社會,這樣你們的行為也能有點意義,對與當今的新社會,你們的餓行為真的就是胡鬧,我是真摯的,而且說的都是心裏話。

    五月初就有人在傳,說首都的學生在鬧事情,好象還很嚴重,已經有不少學生罷課了。電視也每天在報道,還轉播的現場的某些情況。於是很多的人就開始坐不住了,有些已經蠢蠢欲動,仿佛他媽的看到了當年五四的曙光似的,根本沒有考慮到如今是和平年代,況且當時的國家是國富民強。一些自以為很高級的學校的所謂的“精英”開始走上街頭宣傳,在他們的推波助瀾下,形式洶湧而至,有人開始募捐,說要去聲援首都精英。把知識真的當成了力量,怎麽不想想我們的領袖說過的話: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知識更多的力量體現到的是經濟上,對於政治來說它的力量太單薄了。而且他們最初的口號和目的還很簡單,隻是針對腐敗行為,其實腐敗那個國家沒有,德國號稱世界上最嚴謹的國家,不一樣有腐敗產生。可是他們後來竟然升級了,再升級,變的政治色彩極其的濃。要不我怎麽評價他們的行為是蜉蟻撼樹,螳臂當車,以卵擊石,甚至是無理取鬧呢。

    但是,火已經被點燃,勢已經被推動,他們的腦袋裏已經充滿了熱血,甚至有些人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真使有點振臂一揮,群情皆激憤的勢頭。而這時候,他們中的大部分都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做這件事情,做這件事情的意義是什麽。所以我才說這是一場鬧劇,隨著事態的發展進而成一場悲劇,最後演變成了一場慘劇。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麽人,也不去考慮這樣做會帶來什麽後果,也不考慮自己在家年邁的父母。有些事情,一個人瘋了可以理解,兩個人瘋了可以容忍,一群人同時瘋了誰受的了呀?

    王光雖然也是個憤青,但這種事情,他不是不會有任何興趣的,從最初的開始就不讚同,所以不可能參加他們,因為他一不做別人勉強讓他做的事情,二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三不做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情。可是在當時洶湧的潮流下,甚至不能表示任何的異議,你可以有不同的想法,但你隻能留在心裏,而且還要表示出你支持的樣子。

    到五月中旬,大部分學校已經快被這些人占領了,他們每天奔忙著,到處是他們“積極”的身影,王光就被在學校的校園裏被那幫募捐的家夥“勒索”了三四次。而在市中心廣場募捐的,更是恐怖,聽說竟然大部分是美元和日元。我到現在都納悶,美國姥和日本鬼子怎麽那麽不是東西,那有事那到呀!

    學校已經處於半癱瘓狀態,王光他們學校還好點,畢竟是培養國家機器的學院。杜鵑向王光提出正式的忠告,應該說是請求,不許參加他們的任何行動。因為她家老頭子已經和她仔細的分析的了形式,並嚴重警告必須處身於事外,否則就要擒拿她迴家。她覺得王光本身就是個好戰分子,血液裏有太多衝動因子,不管事件本身的對錯,王光都不適合參加這類較激進的活動。不過她還是很體貼王光的,說如果王光實在忍不住想參加,那也必須有她的陪同。王光根本對這無聊的行為沒有任何興趣,當然爽快的答應了,她很欣慰,主動的吻了王光,王光從此也不好再矜持了。

    在其他人轟轟烈烈的,要做一件所謂的,驚天動地的大事情的時候,王光正每天在溫柔鄉裏,享受杜鵑的脈脈溫情呢!那時候學校根本顧及不上他們這種小打小鬧了,上邊又沒有什麽明確的政策,學校的領導已經被那幫小子們弄的焦頭爛額,簡直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他們這樣的學生簡直就是乖乖男,乖乖女了。這種事情原來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現在已經沒有人在意了,竟然可以公開的在一起亮相。即使校領導看見了,也隻是輕輕的說一句:“要注意影響嗎!”絕對不會對你橫加幹涉,更不要說處分了。

    這可能是那事件帶給王光帶的最大的好處,雖然當時他也感覺到自己有點卑鄙。但是在諮詢了杜鵑之後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杜鵑告訴他,劉威和郭麗麗開始的當天就接吻了。隻有他這個外貌象地痞,言語象無賴,行為象流氓,其實是木頭的男人,才會讓她等如此長的時間。她還開玩笑:“郭麗麗沒事就跟我炫耀,再等下去她就不等了,找個別人先嚐試一下。”

    有些女人讓人感到的是歉疚和憐惜,就象趙瑩;有些女人讓人感到的是惶恐和頭疼,就象白骨精;有些女人讓人打心底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和被愛上的得意,就象郭麗麗。有一種女孩兒,不管你從那個角度看她,都覺得很舒服,她溫柔,體貼,高雅而又不缺乏個性,讓你時刻都有擁有她的欲望,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媚感,這種氣質是男人的克星,很多女人學不來的,而杜鵑恰恰是這種女人。

    不過好日子沒有過幾天,杜鵑的老爸還不把她擒了迴去,他老人家還是擔心女兒出問題。她冒著被她老爸發現的危險來對王光進行臨別叮嚀:“千萬不要參加,千萬不要衝動,就算是為了我,你也不能去參加……”

    看著她擔心的簡直要哭的樣子,王光鄭重的承諾她:“我一定不會參加,更不可能衝動,即使不為了你,也不會去參加這破活動的。”雖然他的後一句話讓杜鵑有一絲不快,但她還是因為王光的承諾而感到高興,跟王光在寢室熱烈的進行了一場接吻馬拉鬆,好在之前我王光把寢室的那幫王八羔子全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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