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直過了三周,終於趙瑩同意了和王光見麵,並且說如果不能給她個合理的解釋,他們之間就完了。王光知道隻要同意見麵,也就是說氣消的差不多了。還完了,完了還用見麵嗎?女人呀,真是奇怪的動物。

    那個周日王光精心的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三姐過年給我買的新衣服,興衝衝的趕到了北大橋。果然守信用,趙瑩已經先到了。王光沒敢做什麽親密的動作,雖然他很想,但人家在生氣,不小心就會吃鱉的。鑒於趙瑩依然很不高興,

    王光也擺出了一副心情沉痛,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用低沉的聲音說:“我和她之間真的沒有關係,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趙瑩不在意的說:“我想象中那樣了,你和她什麽關係,和我有關係嗎?”

    王光裝做痛心疾首的說:“都是我媽,沒事找事,認什麽幹親呢。”

    趙瑩根本不為所動:“這和你媽有什麽關係,不要避重就輕,轉移視線!”

    沒有辦法,王光隻得詳細的向她介紹李裏的情況,他從李鎮長和他爸的關係說起,再說李裏一歲就沒有了母親,再說李裏的後母,一直到哪天認幹親的情形,當然有很多事情還是不能說的,比如小學初中的多次默契配合,比如她告密、和趙瑩的關係等是千萬不要提及的,否則又會引起無限的遐想。

    趙瑩開始還說不想聽,到後來眼圈都有點紅了,被王光生動而煽情的講演感動了,悲閔天人的說:“沒想到她這麽可憐,她真的不容易呀!”

    “初五那天我在你們家門口的馬路上等了你四個多小時。”王光一看時候到了,就拋出的我的殺手戩,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呀。

    “真的嗎。”趙瑩感覺很吃驚。

    “來迴六個小時,迴來我都感冒了。”王光繼續煽情。

    “那天我和二姐在姥姥家。”趙瑩相信了。

    王光故做深情的對她說:“你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

    趙瑩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到了他懷裏,並用她的兩個小拳頭在他身上不停的敲打,不講理了的說:“都怨你,都是你你的錯,都是你的錯。”

    王光頗有大將風度的說:“好,好,都怨我,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男人嗎,要寬容,不要斤斤計較小家氣。說完他就把她抱緊。

    趙瑩的趴在我懷裏幽怨的說:“其實我也可想你了,這幾天心裏很難受,偷著哭好幾迴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王光連忙安慰她。其實心裏在想:關我什麽事情呀,還不因為你自己小心眼,妒忌。但這些話是絕對不能說的,還要把錯都攬到自己身上,要不又歇菜了。

    接下來王光就開始犯壞,要摸她。趙瑩說涼,王光就把手放在自己肚皮上想捂熱。王光剛放進去,她就把他的手拽出來了,並主動的把衣服解開了一個扣子,以方便他的手伸進去。王光摸的她動情的時候,她還主動來索吻,王光毫不客氣的吮吸著她滑嫩的小舌頭。王光可不是當初的二百五了,這點基本常識還是能及時弄懂的。不過她很少吮吸王光的舌頭,她說煙吻太大。弄的王光每次約會前都不敢吸煙,而且要在去之前刷牙,並且還要吃兩瓣橘子。

    他們纏綿夠了,就各自迴家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繼續該做什麽,也不敢去想那件事情,直到高中畢業後我們分手,也就是一直重複這些簡單無聊的動作,至於那方麵,幹淨的象一張白紙。不知道什麽原因,王光甚至隔著褲子都不敢碰她的下體,趙瑩就更不敢了。不過有一點是必須要聲明的,就是趙瑩的小饅頭逐漸的變成了大饅頭,而且手感越來越好,王光把這功勞歸功自己,趙瑩當然是不會承認的了。

    被王光輕鬆擺平了以後,日子就恢複了正常,趙瑩基本保持每月和王光約會兩到三次。除了王光參加籃球賽那個月,因為王光周日要訓練。不過李裏成了王光家周末的常客,而且比王光在家待的時間還長,有時後周六就過來,就在他們家住,弄的王光隻好住沙發。真雀占鳩巢啊,不過王光的臥室從此幹淨整潔的讓王光都不敢相信。

    他們已經很自然了,和真正的兄妹已經沒有什麽區別了,她叫王光哥的時候很上口,王光答應的也很自然,就好象一起生活多少年一樣。而且李裏從來不說他的壞話,即使偶爾發生爭執也不和王光計較了,整個人都變了。不和她拌嘴了,王光反倒有點意興闌珊,弄的他很不適應,這還是李裏嗎?

    四月中旬他們開始積極備戰現高中的籃球賽,王光打小前鋒位置,唐大川打得分後衛位置,他們倆配合很默契。經過近一個月的備戰他們整裝待發。王光和唐大川進行了一番密謀。因為他倆都背了個處分,所以就和負責的體育老師談條件,奪冠的要求就是把他倆的處分撤了。體育老師沒有權利決定,就和學校領導交涉,最後校領導“忍痛”答應了。

    在王光和唐大川近似拚命的努力下,他們一路過關斬將,順利的拿下了高中組的冠軍。學校不僅兌現了承諾,把他倆的處分都撤了,還給體育部撥了一筆資金讓他們慶祝。體育組的老師拉著他們籃球隊的成員,來到他門縣排名第55位的飯店——高三化學老師媳婦在學校對麵開的酒樓,也就是縣醫院東側的月娜酒樓。在那裏他們大擺了兩桌,喝的是天混地暗,在王光把最後一個老師幹到桌子底下後,他自己也有些混頭漲腦了。

    唐大川早就不行了,已經趴桌子上睡著,王光把弄醒繼續要他喝。他隻得向我討饒:“不行了,不行,再喝我就完了。”

    王光繼續一個喝,忽然覺得喝醉真好,暈暈忽忽的感覺很舒服。唐大川忽然對他一臉真誠說:“兄弟,我們不是不打不相識,但是哥哥告訴你,哥哥後悔呀!”

    唐大川變的憂傷起來,說的話也讓王光很聽著心不好受。他們馬上要麵臨高考,唐大川可能是對自己的前途有些擔憂。王光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還真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是呀,高二馬上就過去了,不知道明年的這個時候自己是什麽樣的心情?

    唐大川繼續說:“唉,哥哥跟你說個事。”

    王光看著他說:“你說,我聽著呢!”

    唐大川忽然說出句不論不類的話:“李裏是個好女孩呀,你不要不珍惜。”

    王光糊裏糊塗的迴答:“靠,你說什麽呢,那我是我妹妹,就象親妹妹一樣的妹妹。”

    唐大川沒有理他,繼續說:“你和趙瑩,白扯……”

    “你幾吧知道什麽呀,胡咧咧啥!”王光不知道他說這個什麽意思。

    唐大川不客氣的說:“人家是重點的苗子,你什麽水平自己不知道,你們怎麽在一起?趁早結束得了!”

    王光有點生氣了,打斷了他的絮叨:“這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想你自己的事情吧!”

    唐大川努力的睜著他那迷離的眼睛解釋:“哥哥說的是真心話,哥哥沒有喝多。”

    王光在心裏想:都幾吧喝睡著了,還沒喝多,誰他嗎信呢,就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不說這事了,要不喝酒,要不迴家。”

    之後他們開始撤離,隻有王光還有點人樣,其餘的都離倒歪斜的。他把唐大川扶到人力車上,唐大川還不忘了和我叮囑:“哥哥說的是真心話,李裏是個好女孩呀!”

    “快走,快走,西門。”王光不耐煩的對人力車車夫說。

    王光獨自在街上逛蕩,五月的天氣已經泛暖了,天空很幹淨,星星在不停的向他眨眼。雖然夜空很美,但他沒有心情去欣賞,他在咀嚼唐大川的話。關於李裏的沒有什麽考慮,因為那是沒邊的事情,估計唐大川沒有追到,所以誤會了他。可是關於趙瑩的部分,還真的有點道理,他和趙瑩真的有未來嗎?他晃了晃越來越沉重的腦袋,不去想了,還有一年多,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他默默的在心裏對自己說。高二生涯結束了,假期也沒怎麽出去,李裏基本是長在他們家了,一個假期都沒有怎麽迴家。王光偶爾也會和李裏溝通一下學習,就研究在三姐夫那掏弄來的《四書》,《宋詞三百首》,《元曲三百首》,這些書在那時候很稀罕的,王光簡直是入了迷,因為它們確實比武俠小說值得玩味,不過四書的東西太深奧了,有好多的東西都理解不上去。

    老姐迴來了,給王光和李裏帶了很多的東西,對於這個她早就認識的新妹妹,王光的老姐給予了足夠的重視,因為她在家裏待了十天,和王光說的話還沒有李裏一半多。

    王光已經不知道吃李裏的醋了,因為根本吃不過來,他們家的每個人對她很好,包括那些他所謂的外人——他那幫姐夫。不過看在老姐也給趙瑩帶了一個漂亮的胸針的份上,王光也就原諒她了。她是偷偷交給王光的,因為那是屬於我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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