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安琪當場瞪他,一雙眼都急得腥紅,但也想到那幫學生轉眼就到,當即好生別扭的叫:“主……人,這樣行了吧!”


    “你叫什麽,我沒聽清楚。”雲戰咧嘴一笑。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這樣總聽清楚了吧!”比安琪一雙淚眼死死瞪他,內心直把雲戰祖宗十八代狠狠咒詛一遍,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那雲戰非死個五遍以上不可。


    “乖,既然你是我的奴隸,主人怎麽舍得讓別人看光你身子呢。”說著,雲戰把比安琪一條身子往自己一個肩膀上一扛,一個閃身,當即扛著她朝山下跑去。


    “呃……”比安琪一時間並沒注意到自身變化,一見雲戰往學生群裏跑,當即嚇得她把一雙美眼死死閉起,雙手抱頭,硬是什麽也不敢再看,心中生出的痛意一陣又一陣。


    雲戰一陣衝躥,化為殘影,如風,如電,喬希莫尼卡與這近百名學生隻認為是起了山風。


    一口氣跑到大老遠山腰上後,把肩膀上的比安琪往地上一落,對她笑道:“好了,危機解除,我們現在沒事了。”


    比安琪臉麵發抖~,的睜開雙眼,眼內全是濕潤,不過出現在她麵前的哪還是剛才那片地方,而所有的學生更不知到哪裏去了,周圍仔細瞧看一眼,比安琪才猛得發現,雲戰就在這短短幾十秒時間把她扛到了山腰中,雖然距離上方的山頂不是很遙遠距離,但也很顯然,上方的教練跟學生們要一時間發現自己絕不可能。


    “嘿嘿……”雲戰光明正大的對比安琪投去蕩漾的笑意,在她身上來來迴迴的掃看,等比安琪發現雲戰這雙眼時,直把她嚇得渾身發抖。


    比安琪老早就注意到身後一個斷崖,暗想:自己現在淪為雲戰女.奴,等會一定會受盡他卑鄙下流的淩.辱,既然是這樣,那我還不如以死相抗,幹脆就投崖自盡算了。


    一想通這點,比安琪很是悲壯的仰頭看天,隻見天空一片白茫茫,想到自己還有多少夢想此時未完全實現,卻不料此刻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雲戰霎時看出什麽,這個比安琪在這時竟表現的萬念俱灰,好像她已經無心再活下去,隻是雲戰一時還不太確定自己的懷疑是不是真的,不過,這個美人要是真的寧死不倔,那玩過了也沒多大意思。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兇兇瞪雲戰一眼,比安琪幾顆靈齒一咬唇,扭過身的一刹,活色生香的身子就這樣的縱身跳崖,跳向那看不見底處的懸崖當中。


    “比安琪,你搞什麽!”雲戰臉色一冷,眼中徒然迸射出一團璀璨的金芒,金芒迸現,全身力量當場狂化,處於一種力量巔峰狀態,雲戰身子衝躥而去……


    也在眨眼不到的時間內,雲戰追隨比安琪跳入懸崖,一手往她腰身緊緊一攬,另隻手撿到一條藤條,抓穩藤條的一刻,雲戰抱著她一同朝著一方懸崖邊上蕩去。


    隻是,在這一瞬間,在雲戰懷中,比安琪一雙絕望的美眼好生複雜盯著雲戰這張帥氣認真的麵孔,也當場被他一雙金色的瞳孔懾住心魂,伴隨著雲戰抓住藤條的一隻手一放,倆人身子一下摔滾在懸崖邊上的一片草地上。


    等倆人身子穩住,比安琪緊緊仰躺在地上,在她身上,雲戰一條身子大力的壓著,兩人四目相對,就如此停頓一會,雲戰似乎還沒有要從她身上起來的意思。


    比安琪忽地感到雲戰身下生出明顯反應,嚇得她不由撇看下麵一眼,急忙推開雲戰身子,又羞又急的忙從地上爬起,一張臉布滿羞澀。


    比安琪不敢去看他,臉猛得扭過去,背過身子,狠狠說:“你為什麽要救我!我要跳崖自盡,你為什麽還要救我!”


    “比安琪,我還真沒想到,原來你這麽玩不起,早知你這樣,那我就不跟你玩了。”雲戰說著,開始脫下自己上身衣服。


    “我玩不起?”比安琪猛得迴頭瞪他,一見雲戰脫下衣服,嚇得她連忙退後三步,一條身子又到懸崖邊上,急問:“你要幹嘛,你不要過來!”


    雲戰無所謂一笑,把自己上衣往地上一放,又繼續去脫自己褲子,說:“你有本事跳呀,看我這次還會不會跳下去救你,嘿嘿,就算你跳下去摔死了那又怎樣,我不是照樣還可以對你的屍體進行發泄……”


    “你說什麽!”比安琪猛得一震,氣極的瞪著他,道:“雲戰,你說什麽,我要是死了,你還想對我屍體做什麽?”


    雲戰把褲子完全脫下,身上就隻穿著一條小褲.衩,一條身子呈現出健康白淨膚色,一上上下下讓人大感均衡、完美,竟生出一絲強烈的男性魅力,不過,在此時,比安琪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他。


    雲戰把褲子丟到上衣一塊去,笑說:“做什麽?當然是做一些畜生的行為了,把你一次又一次的玷汙之後,然後再拍一些照片,或許就幹脆把你不堪入目的屍體送到學校裏去,讓所有教練跟學生們一次性看個夠,嘿嘿,反正你那時都已經死了,對你來說應該也無所謂吧,就當作是貢獻貢獻自己!”一說完,雲戰邪笑著,扭身就走。


    “混蛋!”比安琪氣得牙癢癢的,迴頭撇眼山崖,猶豫一會,最終還是沒再敢跳下去,比安琪完全相信雲戰說得出做得到,那如果真如他所說,那她就算是跳崖自盡了,落得的下場讓她做鬼都將不得安寧。


    一發現雲戰走去,而且絲毫沒有要再理會她的意思,比安琪忙問:“你去哪?你要搞什麽鬼?”


    雲戰迴頭望她一眼,對她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說:“你放心吧,比安琪,對於你這麽玩不起的人,我雲戰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穿好衣服,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少來煩我!”說完又走。


    “你……”比安琪立刻看向地上的訓練服,這才明白雲戰之所有把身上衣服全脫下來,並不是要對她進行畜生的淩辱行為,而是要給她穿上衣服。


    “你……”比安琪大感疑惑,再望向雲戰時,雲戰早就走得隻剩下一個背影,而且看樣子,在短短幾秒時間,他就會消失在前方一片茂密的樹林裏去了。


    “我玩不起?”比安琪臉色有些凝重,上前拿著衣服就穿在身上,一邊穿卻又一邊想,哪怕比安琪不肯去相信,但雲戰這句話還是說得很正確,比安琪發現自己確實玩不起。


    如果玩得起的話,那自己為什麽認輸了,還要去自殺?


    自殺雖是一種“大義”行為,但說白了,這也是一種逃避,逃避責任,逃避困難,逃避本該受到的處罰……


    比安琪隻顧穿衣服,隻顧周圍察看有沒有人過來,卻全然沒有注意到她頭頂上正一條嬰兒手臂大小的黃金蟒正悄悄探著蛇身下來。


    “噗……”一聲怪叫,當比安琪躬身把兩條腿伸入褲筒穿起的一刹,這頭黃金蟒對準她一個肩膀飛咬而去,一張蛇嘴竟拚盡全力咬住她肩膀不放。


    “啊!”比安琪渾身大震,一隻手立刻掐住黃金蟒蛇頭,並將它直接摔到懸崖下麵去。


    看著肩膀上落著的一個牙印,比安琪心中暗叫:“不好!”自知這蛇有毒,不敢逗留,急急穿好衣服,就往山上趕去了。


    隻是沒過一分鍾,比安琪就感覺全身無力,踏地的一雙腿腳一軟,身子竟直接軟趴下去。


    時間悄悄流逝,比安琪感覺全身麻痹,身體發燙,口幹舌燥,就連想大聲唿救的力氣都沒有,一個意識逐漸虛弱,心中極苦道:難道我堂堂一大特工,不是犧牲在光榮的任務上,而是要死在一條毒蛇之下!


    又不知過了多久,比安琪早已沒了時間觀念,或是才過幾秒,又或是過了幾個小時,隻見麵前晃來一個熟悉的麵孔,這張麵孔哪怕是化成了灰,比安琪也依然認得,他就是雲戰,比安琪還來不及看清雲戰此時身上是否已經穿上了外衣外褲,當下無力的呻吟道:“毒蛇……”便暈死過去。


    昏迷是一種混沌狀態,比安琪夢到各種各樣妖魔鬼怪衝著自己張牙舞牙,然而卻又無法看清這些妖魔鬼怪的麵孔,隻感覺它們非常可怕,非常嚇人,足可以把她的靈魂給嚇破。


    “啊……”一聲尖叫之後,比安琪身子直接坐起,腦袋中有些混亂,隻是慢慢迴憶時,她才一下想起之前被毒蛇咬傷肩膀一幕,後來雲戰過來,後來自己完全昏迷……


    但現在自己怎麽會在醫院?


    房間裏沒有任何人,安靜的同時能聽到外頭時不時傳來一些聽不清楚的聲響,比安琪感覺左邊肩膀酸溜溜的,一時想起被毒蛇咬傷的事,扭頭望去,隻見在自己一件病衣底下的肩膀處正用一些藥布緊緊包紮,上麵已經沒有了痛意,剛剛生出的酸楚也逐漸淡化。


    “吱……”房門忽地被人一下推開,一張臉麵白淨,卻有幾粒黑痣的佩恩蒂曼晃身進來,一見在床上坐著發呆的比安琪看來,當即笑道:“比安琪,你醒了!”


    “這裏是醫務室?”比安琪終於想到,這裏應該不是醫院,在這所大型特工學校與學校外圍,生活中一些基本的設施幾乎都有,醫務室、藍球場、羽毛球場、足球場、銀行等等一應俱全。所以她被毒蛇咬傷,應沒必要再轉送到外麵的醫院去。


    “這裏就是醫務室,你在病房裏!”佩恩蒂曼行上前笑道。


    比安琪滿臉迷惑,“我怎麽會在這裏,我明明記得……”


    佩恩蒂曼笑道:“比安琪,你可真命大,你知不知道你被毒蛇咬了,差點就要沒命呢。幸好你的搭檔及時發現你,並很及時的把你肩膀上毒液給吸出來,最終把你背下山送到這醫務室來,這中間隻要有一個環節出現意外,那你就活不成了!”


    比安琪眉頭大皺,“佩恩蒂曼,你是說,你是說,雲戰他幫我將毒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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