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們和陰濤有沒有關係,今天你都得死,黑殺出手,必有人亡!小子,拿命來!”隨著為首的殺手一聲暴喝,黑殺的六個人同時攻向了雲戰。


    他們才不會管雲戰是不是神經病,因為他們被請來並不是研究雲戰得的是什麽病,而是要幹掉雲戰,所以他們並不想再和雲戰扯下去了。


    嗯……早點幹掉雲戰,也好早點拿錢。


    他們是殺手,可不是陪聊。


    雲戰也不含糊,看著六人的動靜,沒有任何的閃避,也揮出了拳頭,如箭一般的衝進了六人的包圍圈之中,毫不退讓,用拳頭對拳頭,剛猛對剛猛。


    戰幕終於拉開。


    刹那間,如影的拳頭漫天飛舞。


    “砰砰……”的撞擊聲交織而起,響遏行雲。


    然而,鍾月妍卻傻眼了,原本她還想看熱鬧,然而,這些人打架怎麽這麽快呀?


    她都無法看清楚呀,又何來熱鬧可言呢?


    不過從小跟著老爹在街上砍人的她卻是很清楚,這些人打架很高端,上檔次的。


    嗯……比老爸血堂裏的那些打手們砍人要高端很多呀!


    血堂的那些家夥們每次砍人都是一群人蜂擁而上,亂刀將目標砍趴下。


    雖然看不清楚眼前的戰鬥場景,到底哪一方占了上風?


    但是鍾月妍卻覺得這些人打架就像是跳舞一樣,那閃動的影子你來我往,實在是太好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鍾月妍終於看清楚了,可是看清楚又如何呢?


    因為這些王八蛋居然不表演跳舞給她看了,他們居然分開了,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為首的殺手和雲戰隻是互相看著對方,氣氛很異樣。


    特別是兩人那眼神就像是看著情人一樣,讓鍾月妍不由的一陣惡寒。


    不過似乎黑殺那方的六個殺手嘴角都留有一絲的血痕,鍾月妍看得出來,孤軍奮戰的雲戰似乎在剛才的交量中占了上風。


    除了殺手們嘴角的血痕外,鍾月妍也注意到了雲戰,這家夥身上似乎並沒有受一點的傷,此時,正一臉的微笑,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


    雖然鍾月妍不懂什麽武功,但是她還是看得出來,以那六個殺手的水平如果放到血堂的話,怕是根本就找不出與之相抗的對手呀!


    然而,雲戰卻比這六個人都強,這讓鍾月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雲戰那弱不禁風的樣子,他怎麽能這麽強呢?


    這家夥不禁是飆車高手,居然還是武林高手,這怎麽可能呢?


    “你是誰?”為首的殺手終於按捺不住,率先打破了異樣的寧靜。


    “你白癡呀?”雲戰有些奇怪的反問道。


    “我問你是誰?”為首的殺手盯著雲戰,麵無表情的重複著問道。


    “原來真是白癡!”雲戰還是答非所問,甚至是有些可憐的看著為首的殺手。


    “我問你是誰?”為首的殺手再一次重複問道。


    “你真是白癡,我剛才不介紹過我自己了嗎?我叫雲戰!”雲戰翻起了白眼,這混蛋明明知道,還在問,看來真是病得不輕呀!


    “唉……可惜了,老子不會治療神經病呀!”雲戰鬱悶的想到。


    嗯……殺手應該很有錢的,雲戰聽老五說,老五那老東西殺一個人少則千萬,這幾個家夥雖然沒有老五強,但也應靠著殺人賺了不少錢的。


    雲戰不會治療神經病,自然拿不到這些家夥的錢了,他怎麽不鬱悶呢?


    “我問你,陰濤是你什麽人?”為首的殺手殺氣衝天的問道。


    ……


    在新築市內的一棟別墅中,有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在坐著的人身後,他們的麵前有一台筆記本電腦。


    而如果雲戰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很驚奇的,因為電腦中有一個視頻,而視頻中的人和背景不正是雲戰所在的這個田野農家小院嗎?


    “你看得出這個雲戰使用的是什麽功夫嗎?”坐著的人盯著電腦屏幕問道。


    “看不出!”站著的人麵無表情的應道。


    “你也看不出?”坐著的人眉頭一皺。


    “我的確看不出!”站著的人搖了搖頭,沉吟片刻,又說道:“但是我看得出來這人使用的功夫很雜,有兩招還是陰濤的招式,而且雲戰本人也很強,今天就算是我麵對他,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你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坐著的人一怔,在他的印象中,自己這個保鏢向來很驕傲,從不會說出沒有必勝這種話。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保鏢很強,至於有多強,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隻要是自己的保鏢出手,無論對方是誰,就從未失手過。


    而今天自己的居然說雲戰很強,那雲戰就一定很強。


    “沒有!”保鏢搖頭說道。


    “陰濤是誰?”


    “殺手之王,殺手界曾經的王者,隻不過似乎已經沉寂了十多年,我也沒有想到今天在雲戰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嗯……”坐著的人點了點頭,然後向後一靠,頭枕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片刻之後,才緩緩的說道:“一個再強也終究是一個人,我並不怕雲戰強。”


    “那你怕什麽?”


    “我就怕他的雜!”


    “雜?”保鏢不懂了。


    坐著的人睜開眼睛,點頭說道:“嗯……你說他的武功很雜,這說明他學了很多門派的功夫,也就是說他和很多門派有關係,他有可能有很多的背景。”


    “那又如何?人死了,也就沒背景了!再說了,這個雲戰的背景似乎是陰濤,但是據我所知,陰濤向來是一個獨來獨往的殺手,根本就沒有背景可言。”


    “就算如此,你能夠將雲戰一擊必殺掉嗎?”坐著的人翻起了白眼。


    “也許能,也許不能,這要看運氣。”保鏢如實說道。


    “我不能去碰運氣!”坐著的人搖了搖頭,說道:“能夠將雲戰幹掉,我自然樂意看到,但是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我卻不能冒險。”


    “為什麽?”


    “還是因為他的雜。”


    “又是雜?”


    “嗯……雜代表著關係,代表著複雜的背景,我們如果擊殺雲戰不成的話,反而有可能暴露我們,甚至有可能讓雲戰背後的那些人惱怒。”


    “雲戰到底有什麽樣的背景,他背後的那些人又是一股什麽樣的力量?一個陰濤不可怕,可怕的是雲戰還有別的背景,如果這股力量比我們強大的話,那我們在新築的獵金行動就相當危險了。”


    “那現在我們怎麽辦?”


    坐著的人沉吟片刻,說道:“想盡辦法調查雲戰的背景,在沒有搞清楚他的背景之前,暫時停止一切活動。”


    “我是說現在?”保鏢指了指電腦上的視頻問道。


    坐著的人沉吟著說道:“讓黑殺相辦法撤離,他們可是襲擊過新築警察局的,千萬不能讓他們落入到雲戰的手中,不然的話,我們會很危險,當然,為了掩護他們撤離,可以放棄掉秦懷恩這枚棋子。”


    “讓他們撤,恐怕很難!”


    “為什麽?”


    “黑殺出手,必有人亡!不是他們亡,就是目標亡,一直以來,從沒有例外,當然以前都是他們的目標亡,而今天就不一定了。”


    “沒有例外?我才不相信這樣的鬼話!哈哈……”坐著的人大笑起來。


    “哪您的意思是?”


    “給他們雙倍的錢讓他們放棄幹掉雲戰,馬上撤離,不……三倍,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夠拒絕?”坐著的人眼睛眯了起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一招向來好使,一直以來,在他的金錢攻勢下,就沒有人能夠拒絕得了。


    更何況,殺手殺人是為了錢,請黑殺對付雲戰,他付錢,現在讓他們放棄對付雲戰撤離,不僅錢照付,還翻了三倍,他不相信黑殺那幾個家夥能夠拒絕。


    “明白!”


    ……


    “陰濤不是我的什麽人!”雲戰掃了一眼為首的殺手,不屑的翻起了白眼。


    “既然不是你的什麽人,那你為什麽會他的招式?”為首的殺手疑惑的問道。


    “陰濤教的唄!”雲戰隨意的說道。


    一旁的鍾月妍無語了,這什麽人呀?


    那個陰濤都教這混蛋功夫了,這混蛋卻說和陰濤沒有關係,這家夥也太不尊師重道了吧?


    “那他是你的師父?”為首的殺手問道。


    “不是!”雲戰向來不會承認那七個老東西是自己師父的,此時自然也不會例外。


    “……”為首的殺手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突然將手舉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你怎麽老是摸你的耳朵?難道有耳屎?”對於殺手的異常舉動,雲戰好奇的問道。


    “沒有!”為首的殺手談談的應道。


    “那你幹嘛將手放在耳朵上,難道說這也是招式嗎?”


    “你很想知道?”


    “嗯……”


    “我可以告訴你!”為首的殺手突然間似乎很有興趣和雲戰聊天。


    “說吧!”雲戰笑著說道。


    “我們先走了,哈哈……”


    為首的殺手突然大笑起來,隨即六個殺手幾乎在一瞬間向著小院的後麵彈射而出,跑了。


    “你們這些王八蛋,別跑!”雲戰一驚,憤怒的喝了起來。


    然而,事出突然,雲戰並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


    當然,以他的能力,追擊這些家夥還是能夠辦得到的,但是,除了這幾個家夥之外,還有秦懷恩和李二拐這兩個家夥在這裏,梅莎莎還在他們的手中呀!


    如果他追殺手的話,這兩家夥如果對付梅莎莎,那就因小失大了,以雲戰來說,梅莎莎可比殺手們重要多了,先將梅莎莎救出來,以後再找機會對付這什麽黑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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