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北的街道上,巧遇那個很xx刑的老板大熊,雖然對他挺多要抱怨的,但是看到他平安無事,賴惠鳴還是高興的大喊大叫,“大熊、大熊,你沒死啊?”


    “小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是啊,我是在和你說話沒錯,耶?你好像縮水了,個子變小,而且有點橫向發展。”


    她愈看愈覺得奇怪,才幾天沒見到大熊,沒道理改變這麽多,“你是櫻花大學附近那家有飯餐館的老板沒錯吧?”


    那是自己開的餐館,大熊對其還挺有感情的,記憶當然很深刻,但是最主要是買他那家破餐館的怪家夥讓他念念不忘。


    那簡直可以說是有錢沒地方砸,竟然出了一筆天價買下他那一堆破銅爛鐵。


    “我已經不當那裏的老板很久了。”


    “我知道啊,因為店被砸了嘛!”


    “被砸?沒有啊!我賣掉的時候還好好的,它被砸了嗎?那那位先生可虧大了,他花了好多錢向我收購那家餐館。”


    怎麽大熊說的話她有聽沒有懂?更重要的是大熊身上的味道為什麽怪怪的?


    “你幾天沒洗澡了?”


    哪有人這樣問話的?


    大熊一臉慍怒的吼道:“你太失禮了吧?問那什麽問題!我幾天沒洗澡關你什麽事情?”


    “但是以前你全身都是香噴噴的啊!”賴惠鳴無辜的抗議。


    “胡說八道,賣餐點的人怎麽可能隨時香噴噴,光是在那大火旁煮菜都會弄得全身汗。”


    大熊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卻也讓賴惠鳴愈來愈覺得奇怪,“你真的是大熊嗎?”


    “我當然不叫大熊,那是你們那些臭學生亂叫的綽號,我哪裏像熊來著?”大熊相當不滿的說完就轉過頭去,“我還要忙咧,不想陪你在這裏胡言亂語了。”


    “大熊……”


    “幹麽啦?”


    她想問,你真的是大熊嗎?但是,她的心底已經有一個肯定的答案,那就是這個人百分之百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大熊。


    問題是,那個大熊到哪裏去了呢?而他又是誰?沒有人可以迴答她這個問題,除非那個大熊再度出現在她麵前。


    “拜拜!”她向他揮揮手,帶著滿心疑惑離去。


    ???


    “你和你的阿娜答張學長怎樣了?”


    “你管人家。”賴惠鳴一邊吃著大野龍夫為她準備的牛小排,一邊沒好氣的迴答他突如其來的問題。


    來他的別墅已經成為習慣,就像在走自己家的廚房,不過這是沒辦法的,大野龍夫要帶她來從來不問她的意願,而帶她來的方法永遠都像綁架,所以她索性不抵抗,順其自然地接受他的供應,理所當然地享受起他準備的好料。


    反正她是窮學生一個,這樣可省下她不少吃飯的麻煩。


    “那牛小排好吃嗎?”


    “嗯、嗯……”賴惠鳴滿嘴塞滿了食物,隻好以點頭迴應他的問題。


    他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可以把牛小排煎得那麽恰如其分,但他接下來的話差點讓她噎到。


    “麻煩你再說一次。”她終於吞下了口中的食物央求道。“廚師是我從法國請迴來的。”


    “什麽?”她很想把吃下去的吐出來,因為大野龍夫不懷好意的笑讓她覺得事情不大妙。


    “你想和你那個學長談蠢蠢的戀愛我是不想管,但是我們是不是也該來算一算總帳了呢?”


    “什麽意思?”她假裝不懂,卻把麵前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的牛小排推到一旁。


    “你來過這裏不少迴了吧?”


    賴惠鳴不想迴答,隻是瞪著他看。


    “我的廚師薪水挺高的,而且你每迴來都占據了我的床,所以若是每餐以兩千塊算,而我的總統套房式房間一個晚上少說也得要上萬元,你能不能算一算這樣你得要付我多少錢呢?”


    那副嘴臉,怎麽那麽眼熟?


    她閉目一想,突然張口大叫,“大熊?”


    “你在說什麽?”大野龍夫假裝聽不懂她的話,繼續說著,“不要轉移話題,如果你算不出來,我來算如何?”


    “不必了,我要迴家了。”


    “那怎麽成,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麽還這筆債呢!怎麽可以迴去?”他賊笑著,根本就是以整她為樂。


    “大野日本仔,你整我好玩啊?”她瞪著他罵。


    “是好玩,你的臉變化真大呢!”大野龍夫笑著摟她,問道:“要不要考慮陪我一夜?那樣也可以還債喔!小說上好像很流行這種劇情的樣子,你覺得呢?”


    賴惠鳴捶了他一記,給他一個答案,“你跟那個一樣變態!”


    ???


    “太郎先生,請你老實告訴我,龍夫少爺是不是另外有對象了?”鈐木幸子並未采取緊迫盯人的作法,但是也因為她掌握不到大野龍夫的行蹤,所以,心中開始有了另一個想法。


    “我隻是個下人,少爺的私事我是不可以過問的。”太郎很客觀的表態。


    “但是你對龍夫少爺而言,並不算是外人,這是大野夫人告訴我的,她還告訴我,有什麽困難可以找你商量,說你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幫我,不是這樣嗎?”


    太郎暗忖,這麽快就拿出王牌來,這個鈴木幸子也挺沉不住氣的。


    “我是會竭盡所能的幫助幸子小姐,你想上哪去玩,我都可以當個盡職的司機與導遊,你有什麽需要也盡管吩咐我去做,但是少爺的事情就不在我能夠幫忙的範圍內了。”


    鈴木幸子眯著眼想,這個太郎口風可真是緊,對他主子也可說是鞠躬盡瘁,要從他口中探聽到有關大野龍夫的生活瑣事,那隻怕是比登天還難。


    挑了挑眉毛,她眼露精光說:“好吧,那麽我想請你幫我個忙,可以嗎?”


    “請幸子小姐直說,我如果做得到就一定幫。”


    “可不可以幫我調查龍夫少爺是不是有對象?”


    這和要他說出事實有什麽差別?


    為此,太郎猶豫不決了起來。


    鈴木幸子瞅著他問:“怎麽?有什麽困難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幫我?”


    “不是的。”


    “但是你的臉色很明顯,你根本就無意要幫我的忙,還說什麽竭盡所能,我看我可以直接告訴大野夫人,說你根本就對我這個未來的少奶奶有所不滿,我要你幫的你一樣都不肯替我做到。”


    太郎心想,好厲害的女人,動不動就亮王牌,可是她的作風讓他很不欣賞,都還沒當上少奶奶就這樣跋扈囂張,要真當上少奶奶之後,大野家豈不是要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他在大野家待了大半輩子,上上下下都和他有很深的感情在,龍夫少爺更是他看著長大的,這份情,他不可能背叛。


    但,拒絕了,鈴木幸子隻怕也不會放棄,想及這一點,他決定先應允下來再另做打算。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調查看看的。”


    “謝謝你。”鈴木幸子再度迴以一笑,但卻令人感受不到任何真誠,反而有種笑字下方放個天,可以要人命的感覺。


    ???


    警察找上門了,這也提醒賴惠鳴,自己是兇殺案目擊者的殘酷事實。


    “小姐,你有沒有想起任何有關兇殺案的事情來?”帶頭的魏安裏開口詢問。


    這個警察很顧人怨,聽到他問話的口氣和表情,賴惠鳴深信一定沒有嫌犯肯合作,更別說她這種沒犯法的人了。


    她不想理會他,轉身往屋子走。


    警察魚貫跟進,然後在她的房間裏頭東瞧瞧、西找找,他們那采頭探腦的樣子引發她極度的不滿,“喂,我不是你們要找的犯人,請不要亂動我的東西。”


    “你也是嫌疑犯之一。”


    “笑話,你有什麽證據?兇器上有我的指紋還是你看到我殺人放火?”賴惠鳴火大的瞪著拽得二百五似的警察問,“你有搜索票的話我就不會說話。”


    她看到他亮出那張寫著一堆字的紙,隻能乖乖的退到一旁去。


    唉,人家還真的是有呢!


    “好了,要看就讓你們看,要翻就請快點翻,我還要換衣服出去約會,請不要耽誤到我的時間。”


    “約會?和誰?”魏安裏迴過頭來質問。


    這人很討厭耶!那種口氣,說得好像她是缺乏追求對象,隻能待在家裏等著發黴的“黴女”,真是顧人怨到極點。


    “約會當然是和男朋友,這種事情不需要向你們報告吧?魏警官,你是不是太久沒約會了?連約會對象都要問,或者是你另有癖好,所以有此一問?”


    “不要口沒遮攔,我問這麽多是關心你,別忘記這年頭壞人挺多的,而你又看到兇殺案,誰也料不定兇手會不會以翩翩美男子的姿態來誘惑你上鉤,我隻是在提醒你看男人要小心點。”


    “喔!那我還要謝謝你嘍?魏警官。”賴惠鳴翻了記白眼,很受不了的說:“可不可以不要動我的報告?我整理很久了,你們要是弄亂了我又得重新整理。”


    但,桌子上的報告已經在她開口的下一秒成了一盤散沙。


    此時她再度堅信,被狗追是會帶來黴運的,更何況她還當場見到意外事件,所以倒黴事件接連不斷,“夠了吧?我已經夠倒黴了,險些被當,又差點被砍,你們為什麽不去抓那些真正的壞人而在這裏欺負我這種善良老百姓?”


    “差點被當是你自己不夠用功,但是你說的差點被砍是怎麽迴事?”


    “倒黴啦!”


    “沒有報案?”


    “有必要嗎?”賴惠鳴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報案,因為她相信那些人要找的不是她,她隻不過是正巧在那裏倒黴遇上罷了。


    “被砍不是那麽單純的事件吧?”


    “但又沒有真的被砍到。你們真的別浪費時間了,快點去抓壞人吧,像那樣的混混到處都是,要砍的人砍不到還準備對女性施暴,這樣的壞蛋你們怎麽不多費點心思去抓呢?”


    魏安裏望著她,壞心的說:“就因為有你這樣不合作的民眾,所以警察很難破案啊!”


    那關她什麽事情?“別說得好像都是別人的責任。”


    “兇殺案就是,你明明看到兇手逞兇,卻形容不出兇手的樣子來,害得我們一個案子懸著破不了,這你也脫不了責任吧?”


    “我就說我以為是演戲,哪有可能去記住那麽多事情,等我清醒,那些人都跑了,而你們也來了,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你們還要我說什麽呢?”


    魏安裏突然站起,詭譎的笑說:“好吧,既然你不肯合作,那麽我們就繼續耗著,反正沒破案之前你哪裏都不能去,還得要……”


    “我知道,隨傳隨到!”但她懷疑自己可以受得了這種煎熬,她決定要去探探大野龍夫的口風。


    ???


    雖然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這道理,但是看到賴惠鳴主動來找他,大野龍夫還是笑著調侃,“你是不是想念我了呢?”說著還往她身邊靠過去。


    賴惠鳴發現,原來自己真的有病,看到他的笑,也讓她心頭小鹿亂撞。


    “別這麽惡心了,誰會想你,我是有事情來找你的。”她推開他,自己朝屋子裏頭走,這間房子挺大的,可是卻從來不曾看見他任何家人出現過,所以她忍不住好奇的問:“你家人呢?都沒和你一起住嗎?”


    “怎麽突然對我的家人感興趣了?是不是打算要做身家調查,這又是不是意味著你準備要嫁給我了?”


    看,沒有一句是正經話,但她挺佩服他的,光一個問題他都可以作出聯想。


    不過,她可不想讓他把她看扁了,“我告訴你,我對你沒興趣,我有男朋友了,我記得告訴過你的。”


    “是啊,但是我想你很快就會被那男人給甩了,因為他對你根本不是真心的,還有,他也配不上你。”他懷疑自己要不要帶賴惠鳴去看她所崇拜的人的真麵目,但那對她的傷害必然會很大吧?


    想了很久,他還是決定保留。


    “早點放棄,你這樣的女孩配得上更好的男人。”


    “嗬,謝謝你這樣瞧得起我,但是學長是校園偶像,想追他的女人成籮成筐,他選擇我顯然是我比較幸運,所以,你不要挑撥離間,我不會上當的。”


    大野龍夫微聳著肩,無趣的問:“那你來這裏幹麽?”


    “我想知道,那個……死人和你有沒有關係?”


    “死人?哪個死人?全世界每天恐怕死不少人,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死人也有名有姓吧?”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說的就是那一天早上……”


    “哪天早上?”他故意逗著她問。


    賴惠鳴不願讓他得逞,所以一鼓作氣迴答他,“就是你偷襲我的早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死掉了,和你有沒有關係?”


    “你關心我?”大野龍夫依舊用他那讓人捉摸不定的笑對著她問。


    “你……”她氣得不知道該怎麽說他才好!


    他踱去酒櫃前倒了兩杯酒,然後走迴遞給她一杯,但她遲遲沒有去接,隻是望著他的手問:“你為什麽給我酒?有什麽目的?還有,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呢!”


    大野龍夫聽到她的話,笑得不可遏抑。


    喝酒會亂性,沒錯吧?


    但是為什麽他會那樣大笑特笑?她一點都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麽好笑,“再笑,最好讓你笑掉下巴算了!”她氣得詛咒他。


    “真狠毒,你對你的學長很溫柔,對我卻這樣恰北北,真是差別待遇啊!”大野龍夫歎著氣把兩杯酒喝下肚。


    “你不會是跟蹤我吧?”


    似乎有此可能,否則怎麽每迴碰到事情時都會遇上他?世上不會有那麽多巧合的,但這意味著什麽呢?


    不會真給那個魏安裏猜中了吧?


    他美麗的人皮外衣下是狡猾的豺狼?


    她是那種臉上藏不住秘密的人,一點點心思很輕易的就被大野龍夫瞧了出來。


    他笑著接近她,向她伸出自己的手,在她尖叫之前攫獲她的紅唇,在她抗議前,他的舌乘機闖入她的齒間,用他滑溜的舌攪亂她澄靜的心湖,而其實他的口中仍殘餘些許酒在,這一吻正好讓她喝下去。


    “嗚……”賴惠鳴掙紮了片刻,卻壓抑不住內心那如擂鼓的心跳,最後隻能宣告打敗仗地癱軟在他的懷抱。


    “如果我是真正的兇手,要取你的性命太輕而易舉了。”


    原來,他吻她的用意是在告訴她,他有得是能力要她的命,而沒有必要陪她玩這種愛情遊戲。


    他,還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點都瞞不過他的眼!


    但這讓她覺得尷尬,他那表情不像是兇手,可她卻還有一絲懷疑,他救過她,她似乎不該懷疑他的,“對不起。”


    “為什麽道歉?”大野龍夫笑問。


    “因為你救過我。”會為了救人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不大可能是殺人兇手,“也許我根本不算是真正的目擊者。”


    “忘記那個比較好吧?”


    “我也想忘記。”但是,除非……她望著他,講不出“除非你從我眼底消失”這樣的話。


    而在她有勇氣這樣說之前,門鈴響了。


    一切都來得那麽讓人措手不及,他們去開門,警察已經出現在門口,顯然是跟蹤賴惠鳴來的。


    “不是我……”她無辜的轉頭看著大野龍夫,想要解釋。


    大野龍夫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頭,說:“沒關係。”


    “大野先生似乎算準了我們會來找你?”魏安裏精明的道。


    “遲早會來的。”


    “你認識他?”賴惠鳴的視線驚訝的來往於兩個男人之間,既不懂又覺得複雜,“誰告訴我這是怎麽迴事?”


    “想要不認識這位大人物,很困難。”魏安裏牽動唇角發出一抹冷笑。


    看不出他們是敵是友,但是魏安裏會找到這裏來,賴惠鳴認為自己有責任,她可不想被大野龍夫認為是她出賣他。


    她指著魏安裏的鼻子大罵,“不管你來這裏做什麽,你都不該跟蹤我。”


    “不跟蹤你,就不會找到這位大人物,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大野先生麻煩跟我們到局裏走一趟。”


    帶去警察局,那不是要把他送進監牢?


    賴惠鳴一個箭步上前,擋在大野龍夫之前,“你不可以抓他,他又沒有殺人,你沒有證據之前不可以亂抓人。”


    這是什麽狀況,他隻是因職責所在,想要保護被攻擊者,這丫頭想哪去了呢?


    魏安裏失笑的說:“他當然沒有殺人,但是卻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被殺的人,日本誓方特別發函過來台灣請台灣的警方保護他,這是我請他到警局的因素,現在你可以讓開了嗎?”


    賴惠鳴愣住了,根本沒心情管魏安裏。


    她望著大野龍夫,不解的問:“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他會說你可能成為下一個被殺的人,難道……”


    “沒錯,那天那些人想要殺的對象是他。”魏安裏替她解開了謎底。


    但,她還是不了解!


    她是知道大野龍夫是個大人物,但是他為什麽會惹上殺身之禍呢?


    她再度把視線抬高,望向問題的主人翁。


    “大野家的醜事。”大野龍夫臨去前,丟給她這一句話,而後就對著外頭大喊,“太郎!麻煩你送一下賴小姐。”


    ???


    “就是她。”鈴木幸子等待了好久,調查好久,才終於得知大野龍夫最近忙進忙出是為了誰,她望著坐進大野龍夫專屬座車內的賴惠鳴,咬牙切齒的想要殺人。


    大野高史及時製止她,扯著她說:“別亂來!”


    “讓我殺了那個女人,我要殺了她,隻要殺了她,龍夫就會成為我的。”


    “你騙自己也沒用,你很清楚那絕對不可能的,她死了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助,你冷靜點好不好?”


    “那你幫我去找龍夫,告訴他我很愛他,要他快點娶我。”“我也很愛你,為什麽你不為我想想呢?”大野高史痛苦的反問著。


    “我不愛你。”鈐木幸子冷酷的推開他,“你知道嗎?從上大學時,看到龍夫之後,我就想要嫁給他,他是人中之龍,我真的好愛好愛他!”


    “那不是愛。”


    “胡說,那是愛,我愛誰我自己很清楚的,你不要以為我們是青梅竹馬,你就可以約束我管教我,更不要以為我會愛上你,你根本就配不上我,你明白嗎?”


    “在你心中,我那麽不堪嗎?”


    鈴木幸子突然收斂冷酷的笑,投向他說:“並不是那樣的,我也很喜歡你,隻是我不想嫁給你,我想嫁的人是龍夫,我們保持這樣的關係不是很好嗎?”


    “幸子,你這樣真的快樂嗎?”


    “我很快樂啊!”


    大野高史發現自己真的很笨,竟然會問一個腦袋瓜稱不上正常的人這種問題.還是連他的腦袋也愈來愈不能夠思考了呢?因為他一直被愛情牽著鼻子走,而他到底又能夠忍受多久?


    “別這樣,如果那個人真的不能讓我滿意,那麽我還是會選擇你的。”


    “在你心中我永遠都隻能當備取者嗎?”


    鈴木幸子堅決的迴答,“沒錯。”


    大野高史沉痛的閉上眼。


    好殘酷,但是卻是他愛上的女人,他到底該拿他怎麽辦?


    五糧液股票走勢和k線圖分析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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