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萬馬克能帶來什麽?,意味著每名衝鋒隊員都能獲得一份30馬克的出勤補貼,這幾乎可以在德國鄉下養活一家三口。頂點小說,如果能選為旗衛隊的全職隊員,那就可以領到60馬克的薪水,還有體麵的製服,精良的裝備和成為元首衛隊標兵的機會。


    在前慕尼黑警察局長波納的協助下,赫斯、羅姆和艾克他們一起組織了衝鋒隊的核心旗衛隊。他們還說服了很多失業的前德**官軍士加入,使得衝鋒隊的旗衛隊得到了正規的訓練,至少在輕武器對抗中不會太過吃虧。


    在慕尼黑和巴伐利亞的周邊地區,民主工人黨的影響迅速擴大,除了年輕的失業者,踴躍加入旗衛隊,還有大量的失業婦女和技術工人加入到民主工人黨開辦的再就業學習班,因為這些學習班不僅不收費,還管早飯和午飯,除了要學習一種艱澀難懂的東方語言之外,這些學習班的條件簡直就是他們不能想象的好。


    也許師資力量不算太優秀,但是都是非常實用的技術,最關鍵的是他們能安排工作,這些工作包括一些新建的福利機構、外國公司的流水線,巴伐利亞州的市政工程等等,如果敢於冒險,還可以得到出國務工的機會,到遙遠的東方去工作三年,報酬是按照黃金計算的每月180馬克的月薪和預支的800馬克的安家費。大批的失業者獲得了工作,刺激了當地的消費,等於在幹涸的水渠裏注入了大量的清水,不用多久,這些水池裏魚蝦都會活過來,又是一副魚滿蝦肥的景象。


    巴伐利亞州成為德國各地中首先擺脫戰後蕭條的地方,而名不見經傳的民主工人黨成為了這場奇跡的始作俑者。誰也不知道為什麽一些中國的光學儀器、無線電、鑄造件生產廠家會把歐洲工廠設在這個歐洲腹地的巴伐利亞,但是在歐洲的工廠顯然相比國內要寬鬆的多。至少沒有每周48小時的工時限製令和每周200中元的最低薪金保障,而且也不用提供嚴苛的勞動保護用品,甚至連德國的容克貴族們對於工廠排放的除了物理過濾就幾乎毫無處理的廢水廢氣也沒有提出一起汙染公訴。對於受夠了國內日益完善的環保和勞動保護條例的企業主,被經濟蕭條折磨的毫無底氣的德國簡直就是中國資本的樂園,想怎麽折騰都隨便你。


    經曆了一段時間的監獄休養生活,西塔拉非常興奮出獄了。開始戲劇式地會見卡爾和他的夥伴。他對他們說:“你們的工作讓我驚訝,我想著是我們黨的新出路。”他宣布,他要和判官團的國際友人進行深入談判,把德國從戰後蕭條中拯救出來。


    說著說著,西塔拉就激動的顫抖起來,但是他控製住自己,他說,這是—件國家大事,他隻能奉勸別人予以合作。西塔拉補充說:“我們不能再迴頭了,我們的行動已經載入世界曆史的篇章。”但是他並沒有對現在的黨內分工和執行的路線做表態,赫斯已經感到他的親密戰友西塔拉同誌對他已經產生懷疑了。


    聽了這番話,甚至戈林也投降了,同意擔任民主工人黨的代表去和軍隊。他們達到了表麵上的團結一致,全體列隊迴到大廳。當聽眾跳上了座位熱烈歡唿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在講台上講了簡短的話,宣誓效忠,並互相握手。西塔拉喜不自勝,感到寬慰,激動地說:“我就要履行我五年前在軍事醫院暫時雙目失明時所立下的誓言:要不倦不休地努力奮鬥,直到十一月罪人政府被推翻,直到在今天德國的悲慘廢墟上再次建立起一個強大的自由的光榮的德國。”他一結束講話,整個會場就爆發出“德國高於一切”的口號聲。


    歡迎西塔拉出獄的遊行變成了一場民主工人黨的大遊行,在西塔拉、戈林和赫斯等人的帶領下朝慕尼黑市中心進發。他們在路上碰到了警察的阻攔,赫斯從人群中跳出來,率領一群手持毛瑟步槍和管道工衝鋒槍的黑衣旗衛隊隊員,威脅要殺死任何“阻擋德國尋求民主和新生的人”。警察們隻好讓開道路,讓他們繼續前進。但是當他們正準備從狹窄的街道到慕尼黑寬敞的歌劇院廣場集合時,他們又一次地遇到了州警察的阻攔。“別開槍!”一個西塔拉的保鏢叫道,“尊敬的黨主席西塔拉先生來了!”西塔拉在人群中一輛剛剛“借來的”敞篷奔馳車上,不停地叫嚷著“要民主,要自由,要麵包和工作!要擁護我們自己的民主工人黨!”警察們不敢麵對已經爆發的狂獸狀態的人群。他們手裏的左輪*手槍和魯格*手槍也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於是在警察們不自覺的讓開道路的情況下,民主工人黨的先鋒隊----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統一的普魯士硬頂軍帽和紅色的工人黨袖標,全副武裝的旗衛隊隊員排成六列縱隊在前麵開路,大群穿著褐色衝鋒隊隊服的工人黨黨徒衝上路麵,把一麵麵紅色反萬字的黨旗交給路邊的路人,還有一包一包寫著“是誰給了大家工作?是誰給了大家麵包?是我們自己的民主工人黨,你們的支持會讓它更加強大,去拯救更多的日耳曼人。”的傳單被戈貝爾博士指揮的穿西裝的宣傳隊在每一座高樓上往下撒去。紛紛揚揚的傳單中,激動的手舞足蹈,不斷聲嘶力竭的喊著口號的西塔拉簡直要封魔了,這樣的群眾潮流才是他夢寐以求的狀態,他堅信在他的率領下這股洪流可以摧毀一切舊秩序,把他的民主工人黨推到德國政壇的巔峰,是的,登上那個巔峰,沒有什麽可以阻止他們。


    當遊行隊伍走近巴伐利亞州議會前的德國國防軍封鎖線的時候,他原來用左臂挽著施勃納赫斯的右臂,右臂則被戈林挽著,然後其他的人按照黨內的地位依次排開,在端著上了刺刀的毛瑟98護衛在兩側的旗衛隊保護下,這個以西塔拉為首的雁行陣真的是橫著走進了議會大廈(廢話,這麽多人的橫隊,想並排著走進一座大廈,也得能進得去才行)。


    在議會的會堂裏,西塔拉在十六名帶著亮光m08鋼盔的旗衛隊的貼身保護下,走上了那個他在四個月前曾經夢想能走上去的位置,麵對一群麵如土色的議會議員,用典型的西塔拉式的演講風格開始了三個小時的演講。一開始他灰色的眼睛裏充滿了陰鬱和悲傷,語調近乎夢囈,訴說著失業工人、傷殘老兵、甚至是沒有足夠牛奶的饑餓的兒童的痛苦,他告訴這些議員老爺們,德國人在痛苦裏煎熬,德國在痛苦裏沉淪,是的,整個德國都是一座地獄。“光明。我們尋找光明,哪怕把自己變成一支火炬,我們也不放棄尋找光明的信念。”從這一句開始,西塔拉變得幾近瘋狂,他咆哮、他冷酷、他詛咒,他祈禱,幾乎是在表演一出莎翁的典型衝突場麵。


    在旗衛隊的刺刀下,沒有那個議員敢於反駁他,而湧進來的填充了所有通道的民主工人黨黨徒在他們的黨主席的嘶嚎聲裏都舉起右手,高唿“工人黨萬歲!西塔拉萬歲!”漸漸地有了一些議員被這種氣氛感染了,也站起身來一起唿喊,如同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一樣,這些被綁架的議員現在卻在西塔拉的渲染下成為他的支持者。


    在這種狂熱的氣氛下,巴伐利亞議會選舉西塔拉為巴伐利亞州州長,並對四個多月前的啤酒館事件進行平反,認為那是群眾的革命行動,是對舊秩序的抗爭,是完全正義的行動。在這場衝突中,16名納粹分子和3名警察被打死。西塔拉在《西塔拉的奮鬥》的前言中提及他們的名字,並認為他們是“烈士”。1935年,以上死者被葬於慕尼黑一個裝修華麗的墓室中。


    隨後從市郊的國防軍軍營裏趕來鎮壓的國防軍驚訝的看到,議會議員和工人黨黨徒們一起舉著紅色的反萬字黨旗走上了街頭,他們沿著慕尼黑的街道進行提燈遊行,慕尼黑注定今夜無眠。從這一天起,西塔拉和德國民主工人黨正式成為德國的一支政治力量。隨後他們開始在某些外國商會的支持下對本地的企業主和大商人尋求支持,要求他們不要把資金都存在外國銀行裏,而是要拿出來雇傭更多的勞動者,發給民眾當工資或者投資到各種政府工程或者勞動合作社裏去。如果不從的話,這些企業家的名字會被工人黨公布,等待他們的將是工廠被拆毀,充滿義憤的工人湧入他們的豪宅把他們滅掉。工人黨對就業近乎癡迷的追求,得到了幾乎全部人的支持,工人和他們的家庭不必說,資本家和商人更是間接得利的分子,而農民的農產品終於不用當燃料燒掉,整個巴伐利亞的經濟奇跡般的滿血複活了。而在一片灰暗的德國幾乎是立即引起連鎖反應,德國民主工人黨和西塔拉的名字幾乎就是救世主的代名詞,柏林的城門已經向一個小胡子的男人打開,德國的蘇醒即將到來,而還在抱殘守缺的英法美此刻卻深陷在無邊的沼澤地裏,再也無力羈絆德國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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