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結局八 最重要的人
“國外好啊，都往國外跑。”老板開起了玩笑，“國外的月亮都圓一些吧？那裏可沒有好吃的餃子，也沒有串串鍋哦。”
“嗬嗬，我想吃的時候就迴來吃。”藍琅予拿起筷子，夾了一隻餃子，放到對麵的空盤子裏。
老板終於發現有點不對勁了，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靳小姐什麽時候來？”
“來了。”藍琅予笑笑。
老板隻覺得一陣汗毛倒豎，脖子後麵涼風亂撞。
“來客人了。”一直在洗菜的老板娘一扭頭，隻見老板呆站著不動，馬上大聲招唿了一聲。
原來是大帳篷的帳子門被人掀開了，有個男人大步進來時帶進了涼風。
那人左右看看，徑直走到了藍琅予的對麵，坐了下來。
“你嚇我一跳，還以為真是請靳小姐。”老板拍拍心口，端了碟花生米過去，放到桌子上，“這個剛做出來的，送你們下酒。”
藍琅予沒抬頭，慢條斯理地夾了隻餃子往嘴裏放。
“你姐姐在哪裏？”趙勇亮摘下手套，褐色的眼珠子緊盯著藍琅予問。
“我的眼睛，從小就有一點淡藍色。”藍琅予挑了挑眉，低聲說道：“你和姐姐都沒有，我問過你，你說外婆有一點國外的血統，我這是基因遺傳。”
“姐姐在哪裏？”趙勇亮的語氣有點急了。
“後來長大了一點，姐姐沒了。你說，你有我就足夠了，你不傷心。我會成為你最滿意的作品，是你這輩子存在的價值。”藍琅予繼續說道。
趙勇亮深吸一口氣，抓起筷子，開始吃菜，“你覺得我說得不對嗎？這些年來，我供你上最好的大學，給你這麽好的身份，還讓你得到了地位，金錢，女人。你想一想，若不是我，你會有這些嗎？”
“所以我要感謝你。”藍琅予眸色沉了沉，抬頭看向他。
“你當然要感謝我。”趙勇亮盯著他，放緩了語氣，“讓你姐姐迴來，你趕緊迴那邊去。我們一切不變。你還是主宰一切的大老板，你可以去過你想要的上層生活，娶歐洲貴族的女兒，我不會再管你了。”
“嗬嗬，我更要感謝你了。”藍琅予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端起了茶杯，在掌心裏慢慢地轉動，“我大學時拿到了兩個學校的全額獎學金，我有機會進入ot實驗組工作。你說，那不合適，我應該成為黑暗的主宰，為媽媽和姐姐報仇。一個男人就應該有這樣的擔當。”
“難道我說得不對？”趙勇亮反問：“兩個大學的全額獎學金，難道不是我辛苦賺錢供你去讀的？難道不是因為我給你上好的身份，從此讓你不必看人冷眼，再有人叫你窮鬼的？小予，做人呢，最重要是學會感恩。”
“哈哈哈……”藍琅予又笑了起來，雙手抹臉，擦掉了眼角笑出的眼淚，“你怎麽這麽搞笑呢？你叫什麽名字，你還記得嗎？你把我抱迴來的時候，我叫什麽名字，你還記得嗎？我還真不記得我小時候叫什麽了。我換過幾個名字？六個，還是七個？你每次出去帶迴來小孩子，過段時間，就把名字給我。最後才讓我用了現在的名字。在那次的車禍裏，你給我安排的父母都撞成了重傷，你說我也是重傷，照著那小孩子的樣子整過之後，把我送到了他們家……那小孩子最後去哪裏了？”
“這樣是為你好，你不必和我過擔驚受怕的生活。”趙勇亮說道。
藍琅予笑著點頭，“對啊，我也這樣認為。你一個人販子，四處賣小孩的無恥之徒，我從小就聽你說，這些都是正常的。上天原本就是不公平的，若想改變不公平的命運，就要想盡千方百計，去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做的一切都沒有錯，都是為了生存。弱肉強食，勝者為王。”
“到現在，我也堅持這些觀點。”趙勇亮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你也不是心軟的人，怎麽現在婆婆媽媽了？趕緊讓姐姐迴來，你去辦你的事。”
“說這麽多，我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誰的孩子啊？”藍琅予笑吟吟地看著他，慢吞吞地說道：“你看，我為你們賣命這麽多年，就想知道這麽一件事，你也不肯告訴我嗎？”
“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父親，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別逗了，我哪有資格當你兒子啊。你有自己的寶貝女兒，你隨時可以把我推出去，保全你的女兒。我來猜猜，丁潔那天去宴會，一定是看到了劉怡，她想去打聲招唿，結果看到劉怡和你一起。是你推的她，還是劉怡？或者是劉怡阻止你殺丁潔……所以留下了這個活口？”藍琅予抱起雙臂，神態自若地看著趙勇亮。
“我實在想知道，若我把這一切公布出去，我這位大姐，有名的主編，她會怎麽樣……殺人犯的女兒，她也殺了人。這麽多年來苦心維持的好形象轟然倒塌。哦，對了，聽說她還有怪癖，喜歡半夜不穿衣服站在陽台上，這是為什麽？要讓月亮的力量淨化她身上的罪惡嗎？”
趙勇亮神色一變，站了起來，一把摁住了藍琅予的肩膀。
“小予，別鬧了。我們是一家人！現在是非常時機，我們應該共渡難關！霍晟他把我們所有的隱藏點都找出來了，警方會一個一個地去查。我們最終要退出國內。苦心經營了這麽久，我年紀也大了，就想安度晚年，我這樣也有錯嗎？我不讓你知道姐姐的存在，就像我不讓她知道你的存在一樣。你們兩個，我是公平對待的。她是女孩子，膽子小，做不了我們這一行。這也是我為什麽送她離開，不讓她知道我們的事的原因。”
藍琅予笑吟吟地推開他的手，低聲說：“爸，別這樣。都這時候了，何必再扮演父子情深的戲碼。唐情為什麽死啊？你還不是想把我推出去，擔起這一切罪責，而你和劉怡可以全身而退嗎？”
“你到底想幹什麽？說這些廢話幹什麽？她在哪裏？”趙勇亮終於憋不住了，憤怒地質問道。
“你沒去認屍啊？”藍琅予拿出錢包，數了一千塊錢放在桌上，扭頭看向嚇呆的老板和老板娘。
他們的對話聲音並不小，因為他們兩個客人，老板和老板娘全聽去了。
“我們對劇本，我們是演員。”藍琅予笑著說道。
老板又拍胸口，如釋重負地說道：“真是嚇死我了，你們拍的這是什麽戲？”
“重案六組，看過嗎？已經第七部了。”藍琅予說道。
“哇，真的嗎？我一直以為你是做生意的啊。看你這麽英俊，原來真是大明星啊。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小七哥？”老板娘眼睛一亮，飛快地拿起點菜的筆，再拿出記帳本和手機，跑到他麵前求簽名，求合影。
藍琅予笑了會兒，給她簽上了小大明星七哥的名字。
“我要把照片洗出來，掛在我們這個小店裏，簡直蓬蓽生輝啊。”老板娘催著老公給她和藍琅予一連照了好幾張合影。
“不可以哦，我要收形象代言費的。”藍琅予拍拍老板娘的肩，走了出去。
“悄悄掛……老公我們要發財了，大明星這麽多年都喜歡吃我們的餃子。”老板娘捧著手機樂嗬嗬地看。
“不對呀，小七哥也不是我們鼎市的人啊，他怎麽會總在這裏吃……而且他姓藍啊，不是開影視公司的嗎？”老板有點兒懷疑。
“你知道啥啊，他又不是天天來。不拍戲的時候才來啊……他說姓藍就姓藍啊？還不是化名？”老板娘撇嘴。
老板用手機上網，找小七哥的劇照……真有點兒像。但是到底是不是呢？
老板娘發花癡了，樂嗬嗬地看簽名看照片，壓根不管自家老公的猜疑，還追出去對著藍琅予的背影猛拍。
趙勇亮擰著眉，跟著藍琅予出來。
“小予，脾氣發完了，帶我去接你姐姐。”他一手摁住車門，盯著藍琅予說道。
“我哪有姐姐啊？”藍琅予反問他。
“你還要鬧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趙勇亮的眼神頓時變得兇狠起來。
“我要是帶你去，你敢去嗎？”藍琅予笑笑，低聲問他。
趙勇亮果然有些猶豫。
“知道嗎，我已經給你買好墳墓了。”藍琅予突然出手，寒亮的針管紮向趙勇亮。
趙勇亮年紀大了，不是藍琅予的對手，躲開了第一招，沒能躲開藍琅予的第二招，針管紮進了他的臉頰上，臉皮頓時變成了青紫色。
這時兩輛車過來了，是來吃飯的。人群分散了藍琅予的注意力，趙勇亮搖搖晃晃地往前走，鑽上了剛停下的計程車。
藍琅予也不急，開著車，慢慢吞吞地跟在趙勇亮的計程車後麵。從後視鏡裏看，還有兩輛車跟著他。他笑了笑，夾著煙的手伸出車窗，朝後麵揮了揮。
趙勇亮在劉怡的事上麵，居然能慌成這樣、不顧被人發現，就這麽跑來和他見麵，現在被人盯上了……
在這世上，人人都有弱點，視一切為草芥的趙勇亮也有他最珍視的人，他親愛的女兒。
劉怡在哪兒？。
“國外好啊，都往國外跑。”老板開起了玩笑，“國外的月亮都圓一些吧？那裏可沒有好吃的餃子，也沒有串串鍋哦。”
“嗬嗬，我想吃的時候就迴來吃。”藍琅予拿起筷子，夾了一隻餃子，放到對麵的空盤子裏。
老板終於發現有點不對勁了，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靳小姐什麽時候來？”
“來了。”藍琅予笑笑。
老板隻覺得一陣汗毛倒豎，脖子後麵涼風亂撞。
“來客人了。”一直在洗菜的老板娘一扭頭，隻見老板呆站著不動，馬上大聲招唿了一聲。
原來是大帳篷的帳子門被人掀開了，有個男人大步進來時帶進了涼風。
那人左右看看，徑直走到了藍琅予的對麵，坐了下來。
“你嚇我一跳，還以為真是請靳小姐。”老板拍拍心口，端了碟花生米過去，放到桌子上，“這個剛做出來的，送你們下酒。”
藍琅予沒抬頭，慢條斯理地夾了隻餃子往嘴裏放。
“你姐姐在哪裏？”趙勇亮摘下手套，褐色的眼珠子緊盯著藍琅予問。
“我的眼睛，從小就有一點淡藍色。”藍琅予挑了挑眉，低聲說道：“你和姐姐都沒有，我問過你，你說外婆有一點國外的血統，我這是基因遺傳。”
“姐姐在哪裏？”趙勇亮的語氣有點急了。
“後來長大了一點，姐姐沒了。你說，你有我就足夠了，你不傷心。我會成為你最滿意的作品，是你這輩子存在的價值。”藍琅予繼續說道。
趙勇亮深吸一口氣，抓起筷子，開始吃菜，“你覺得我說得不對嗎？這些年來，我供你上最好的大學，給你這麽好的身份，還讓你得到了地位，金錢，女人。你想一想，若不是我，你會有這些嗎？”
“所以我要感謝你。”藍琅予眸色沉了沉，抬頭看向他。
“你當然要感謝我。”趙勇亮盯著他，放緩了語氣，“讓你姐姐迴來，你趕緊迴那邊去。我們一切不變。你還是主宰一切的大老板，你可以去過你想要的上層生活，娶歐洲貴族的女兒，我不會再管你了。”
“嗬嗬，我更要感謝你了。”藍琅予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端起了茶杯，在掌心裏慢慢地轉動，“我大學時拿到了兩個學校的全額獎學金，我有機會進入ot實驗組工作。你說，那不合適，我應該成為黑暗的主宰，為媽媽和姐姐報仇。一個男人就應該有這樣的擔當。”
“難道我說得不對？”趙勇亮反問：“兩個大學的全額獎學金，難道不是我辛苦賺錢供你去讀的？難道不是因為我給你上好的身份，從此讓你不必看人冷眼，再有人叫你窮鬼的？小予，做人呢，最重要是學會感恩。”
“哈哈哈……”藍琅予又笑了起來，雙手抹臉，擦掉了眼角笑出的眼淚，“你怎麽這麽搞笑呢？你叫什麽名字，你還記得嗎？你把我抱迴來的時候，我叫什麽名字，你還記得嗎？我還真不記得我小時候叫什麽了。我換過幾個名字？六個，還是七個？你每次出去帶迴來小孩子，過段時間，就把名字給我。最後才讓我用了現在的名字。在那次的車禍裏，你給我安排的父母都撞成了重傷，你說我也是重傷，照著那小孩子的樣子整過之後，把我送到了他們家……那小孩子最後去哪裏了？”
“這樣是為你好，你不必和我過擔驚受怕的生活。”趙勇亮說道。
藍琅予笑著點頭，“對啊，我也這樣認為。你一個人販子，四處賣小孩的無恥之徒，我從小就聽你說，這些都是正常的。上天原本就是不公平的，若想改變不公平的命運，就要想盡千方百計，去達到自己的目的。你做的一切都沒有錯，都是為了生存。弱肉強食，勝者為王。”
“到現在，我也堅持這些觀點。”趙勇亮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你也不是心軟的人，怎麽現在婆婆媽媽了？趕緊讓姐姐迴來，你去辦你的事。”
“說這麽多，我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誰的孩子啊？”藍琅予笑吟吟地看著他，慢吞吞地說道：“你看，我為你們賣命這麽多年，就想知道這麽一件事，你也不肯告訴我嗎？”
“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父親，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別逗了，我哪有資格當你兒子啊。你有自己的寶貝女兒，你隨時可以把我推出去，保全你的女兒。我來猜猜，丁潔那天去宴會，一定是看到了劉怡，她想去打聲招唿，結果看到劉怡和你一起。是你推的她，還是劉怡？或者是劉怡阻止你殺丁潔……所以留下了這個活口？”藍琅予抱起雙臂，神態自若地看著趙勇亮。
“我實在想知道，若我把這一切公布出去，我這位大姐，有名的主編，她會怎麽樣……殺人犯的女兒，她也殺了人。這麽多年來苦心維持的好形象轟然倒塌。哦，對了，聽說她還有怪癖，喜歡半夜不穿衣服站在陽台上，這是為什麽？要讓月亮的力量淨化她身上的罪惡嗎？”
趙勇亮神色一變，站了起來，一把摁住了藍琅予的肩膀。
“小予，別鬧了。我們是一家人！現在是非常時機，我們應該共渡難關！霍晟他把我們所有的隱藏點都找出來了，警方會一個一個地去查。我們最終要退出國內。苦心經營了這麽久，我年紀也大了，就想安度晚年，我這樣也有錯嗎？我不讓你知道姐姐的存在，就像我不讓她知道你的存在一樣。你們兩個，我是公平對待的。她是女孩子，膽子小，做不了我們這一行。這也是我為什麽送她離開，不讓她知道我們的事的原因。”
藍琅予笑吟吟地推開他的手，低聲說：“爸，別這樣。都這時候了，何必再扮演父子情深的戲碼。唐情為什麽死啊？你還不是想把我推出去，擔起這一切罪責，而你和劉怡可以全身而退嗎？”
“你到底想幹什麽？說這些廢話幹什麽？她在哪裏？”趙勇亮終於憋不住了，憤怒地質問道。
“你沒去認屍啊？”藍琅予拿出錢包，數了一千塊錢放在桌上，扭頭看向嚇呆的老板和老板娘。
他們的對話聲音並不小，因為他們兩個客人，老板和老板娘全聽去了。
“我們對劇本，我們是演員。”藍琅予笑著說道。
老板又拍胸口，如釋重負地說道：“真是嚇死我了，你們拍的這是什麽戲？”
“重案六組，看過嗎？已經第七部了。”藍琅予說道。
“哇，真的嗎？我一直以為你是做生意的啊。看你這麽英俊，原來真是大明星啊。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小七哥？”老板娘眼睛一亮，飛快地拿起點菜的筆，再拿出記帳本和手機，跑到他麵前求簽名，求合影。
藍琅予笑了會兒，給她簽上了小大明星七哥的名字。
“我要把照片洗出來，掛在我們這個小店裏，簡直蓬蓽生輝啊。”老板娘催著老公給她和藍琅予一連照了好幾張合影。
“不可以哦，我要收形象代言費的。”藍琅予拍拍老板娘的肩，走了出去。
“悄悄掛……老公我們要發財了，大明星這麽多年都喜歡吃我們的餃子。”老板娘捧著手機樂嗬嗬地看。
“不對呀，小七哥也不是我們鼎市的人啊，他怎麽會總在這裏吃……而且他姓藍啊，不是開影視公司的嗎？”老板有點兒懷疑。
“你知道啥啊，他又不是天天來。不拍戲的時候才來啊……他說姓藍就姓藍啊？還不是化名？”老板娘撇嘴。
老板用手機上網，找小七哥的劇照……真有點兒像。但是到底是不是呢？
老板娘發花癡了，樂嗬嗬地看簽名看照片，壓根不管自家老公的猜疑，還追出去對著藍琅予的背影猛拍。
趙勇亮擰著眉，跟著藍琅予出來。
“小予，脾氣發完了，帶我去接你姐姐。”他一手摁住車門，盯著藍琅予說道。
“我哪有姐姐啊？”藍琅予反問他。
“你還要鬧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趙勇亮的眼神頓時變得兇狠起來。
“我要是帶你去，你敢去嗎？”藍琅予笑笑，低聲問他。
趙勇亮果然有些猶豫。
“知道嗎，我已經給你買好墳墓了。”藍琅予突然出手，寒亮的針管紮向趙勇亮。
趙勇亮年紀大了，不是藍琅予的對手，躲開了第一招，沒能躲開藍琅予的第二招，針管紮進了他的臉頰上，臉皮頓時變成了青紫色。
這時兩輛車過來了，是來吃飯的。人群分散了藍琅予的注意力，趙勇亮搖搖晃晃地往前走，鑽上了剛停下的計程車。
藍琅予也不急，開著車，慢慢吞吞地跟在趙勇亮的計程車後麵。從後視鏡裏看，還有兩輛車跟著他。他笑了笑，夾著煙的手伸出車窗，朝後麵揮了揮。
趙勇亮在劉怡的事上麵，居然能慌成這樣、不顧被人發現，就這麽跑來和他見麵，現在被人盯上了……
在這世上，人人都有弱點，視一切為草芥的趙勇亮也有他最珍視的人，他親愛的女兒。
劉怡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