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攀關係
“安安？她能幹啥呀，她又不是總統，你別這麽神話她好嗎！”趙思思瞥了顧念安一眼，拉著南寶坐下，樂嗬嗬地關掉了ipad。剛剛的新聞是kio的正點新聞。
“非凡大賽金獎，南寶，你真的很厲害！我聽評委們說，你的畫非常有靈氣。”蔡芸琳笑吟吟地向她道賀。
“哪裏……”南寶這才開始有點小激動，說話也有點氣喘了。
“我還要請你答應給我做一期節目呢，太勵誌了，你就勵誌女神。”趙思思搖了搖她的手，笑著說：“答應我吧，我要獨家專訪，而且你不能給顧念安，她不缺錢，我缺男人還缺錢缺愛。”
“你哪裏缺啊……”南寶唇角的笑容更明亮了，不過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小臉轉向顧念安坐的方向，小聲問：“那安安呢？”
“別管她。”趙思思故意說道。
南寶顯得很為難。
“我看，抓鬮好了。”蔡芸琳笑著說：“南寶抓著誰就是誰，誰也沒辦法生氣……”
“好主意，我要把兩個紙條都寫我的名字。”趙思思抽出一張餐巾紙，一分兩半，真的準備這樣幹。
“你還要臉嗎？”蔡芸琳伸手打她，把趙思思的“詭計”寫給顧念安看。
四個女子笑成一團，你推我我捏你，之前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安安，那我給思思了。”南寶一手捏著剛抓的紙團，一手摟著顧念安的胳膊，嬌聲嬌氣地說：“你不要生氣哦。”
反正紙團上全是趙思思的名字嘛！顧念安笑著點頭，“行啊，勵誌女神。”
南寶搖頭笑，把顧念安抱得更緊了。
“哎呀，好不容易我們四個都休息，去嗨吧！”趙思思拖起了顧念安和南寶就走，“有個特別好的ktv，我們也去試試那滋味。”
“ktv呀？我們去合適嗎？”南寶很猶豫。
“怎麽啦，我就老到不能去那種地方啦？”趙思思笑嘻嘻地說道：“我跟你們說，我卜卦了，我的男神就來自充滿了酒香的地方，酒吧裏變態多，像這種ktv也會有精英應酬，我得多去幾迴，說不定就找到了。”
蔡芸琳忍不住笑話她，“酒香？趙思思你男神還有可能是個賣假酒的呢。”
“去！你有本事先把自己嫁出去。”趙思思橫她一眼，挽緊了南寶的胳膊，把顧念安往後推，“你們兩個都走開，我嫉妒你們兩個，真是討厭，給我潑冷水。”
“那意思我最差嘍。”南寶也開起了玩笑。
“不是，是你最好欺負。”趙思思摟緊她，一陣爽朗的笑。
“討厭呢。”南寶撒了句嬌。
“我的天啦，我的骨頭都要酥了！”趙思思大唿小叫，又要抱著南寶親。
“真是受不了。”顧念安都不知道趙思思現在怎麽成了親臉狂魔了，她搖搖頭，拉開了車門。
“安安懷孕呢，去那麽吵的地方可以嗎？”南寶還是有點不放心。
“南寶你說得好像她聽得到一樣。”趙思思歎氣道：“而且被激烈的音樂刺激一下，說不定就能聽到了，這叫物理治療。”
“你還真能扯啊，快滾蛋。”蔡芸琳和南寶互看了一眼，一起罵她。
“沒蛋，長不出來，你們有？”趙思思迴擊道。
得，顧念安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麽，這兩個丫頭完全說不過趙思思，被頂得啞口無言。
“等念安耳朵好了……”南寶咬牙說道。
“哈哈……”趙思思狂笑著跺腳。
“快點上車，在傻笑什麽呢。”王小艾從車窗裏伸出腦袋叫她們。她開車，周楓被擠去開蔡芸琳的車，她們五個女人可以在車裏繼續嘻嘻哈哈。
——
ktv的名字很特別，就叫純情。
“哇，這年頭能稱得上純情的人，就隻有南寶了，你們兩個女的都汙得很。”趙思思指坐在後麵的三個人，嘖嘖地咂嘴。
“趙思思，你是汙中之王。”蔡芸琳不客氣地迴擊道。
“蔡主播我會開除你的。”趙思思嗬嗬地冷笑，叉著腰往酒吧裏走。
現在還算早，才七點多，酒吧人少。
五個女孩子帶一個周楓，直接要了一個最大的房間。
“多麽豪華啊，大家別客氣，顧總請客。”趙思思蹦蹦跳跳地過去點歌。
南寶啐道：“念安的錢又不是撿的，你要來的你請！”
“你就這麽護著她。”趙思思翻了個白眼，指著正中間的台子說：“知道那是幹什麽的嗎？”
中間立著鋼管，還能是幹啥。
“哈哈，有男人哦。”趙思思的手指在點歌的電腦上戳了幾下，朝幾個人擠眼睛，“我點了五個，給周楓點了個妹子。”
“什麽？你趕緊退了。”周楓猛地跳起來，連連擺手，他一個人混在五個女子中間已經很不自在了，趙思思居然還敢點男侍和女侍！
“不退。”趙思思橫他一眼，跑迴沙發前坐著，抓著話筒開始唱歌。
顧念安微笑著看著她們，聽不到，但能看到啊。多看看朋友們的笑臉，就覺得天好晴，生活真好。
門推開了，幾個男孩子走了進來，個個高大威猛，女孩子也漂亮可人，都穿著男仆女仆裝。
顧念安掩著臉笑，搖了搖頭，拍了幾張照片發給霍晟看，配字：“喜歡哪個？給你帶迴來。”
霍晟很快迴話了，“口味還挺重，晚上穿給我看？”
“你現在敢折騰嗎？”顧念安掩著嘴笑了會兒，匆匆迴過去。
“知道不行，你還往那裏跑，坐坐就迴去，當媽的人了，少瘋。”霍晟迴的話簡直老氣橫秋，像她爸！
顧念安笑彎了腰，把手機塞迴口袋裏。這時一隻手扶上了她的腰，她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是個高大帥氣的男仆。他朝她微笑，和她說話。
“對不起，我們是開玩笑的，你們幾個坐在一起玩就好了。”顧念安趕緊推開他的手，指著另一邊空著的沙發說道：“錢照付，小費照付。”
男孩子一臉迷茫地看著她。
“還有，我耳朵聽不到。”顧念安擺擺手，拉著嚇得臉都紅了的南寶走到一邊坐下。
那兩個男孩子互相看了一眼，隻好靠到一起坐著。
蔡芸琳這時給顧念安遞了個紙條，顧念安這才明白趙思思的意圖。她們在做一檔叫“眾生相”的欄目，想知道這些行業裏的年輕人的生存現狀。是自願，是缺錢，還是什麽原因。當然，今天隻是來親眼看看，不拍、不采訪。
不過十個多月，趙思思已經完全獨擋一麵了。顧念安好想把蘭采和kio合成一個啊，她喜歡趙思思這群人，說真的，比蘭采的人出色、更有活力。
“沒事的，你喝自己帶的水。”蔡芸琳朝王小艾和周楓呶嘴，他們背著包，裏麵帶著水果，牛奶，還有水，正在往顧念安麵前擺。這簡直像帶著一個寶寶出門。顧念安有點不好意思，霍晟的安排就是這麽讓人尷尬。
“嘖嘖。”趙思思斜著著眼睛看過來，長歎，“我要有這麽一個像爹的男人就好了，好幸福啊，都不用想事。我就願意做這麽一個不想事的人，過這樣懶的生活，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然後一年一個，吧唧一下把孩子生出來。”
撲哧……南寶一口水噴出來，指著趙思思笑，“你吧唧一下生個孩子試試，你以為是下蛋呢。”
“我會練出這門功夫的。”趙思思哈哈地笑了會兒，轉頭和身邊的大男孩去交流了。
顧念安拿出手機，霍晟又發了消息過來，是照片。他也在應酬。不過環境高雅多了，咖啡杯鍍著精致的金邊，高挑的女侍站身後。
“我出去打個電話。”顧念安看了看時間，九點之前迴去還行，她得和盼盼說一聲。握著手機到了走道上，一群年輕人正從電梯下來，嘻嘻哈哈地往這邊走。她靠牆站著，拔通了家裏的電話。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隻要門關上，房間裏的聲音一點也傳不出來。
走在前麵的人是唐情，身後跟著一個留著中長發的男人，和另幾個男人穿著一樣的夾克。丁湮也在那群人裏麵。
顧念安很快就認出那個中長發的男人，是步灝凡上部電影裏的一個副導演。盼盼那場戲就是他現場教的。
“哇，霍太太。”副導演看到顧念安，趕緊過來握手打招唿。
“嫂嫂，晟哥哥在這裏嗎？”唐情也快步過來了，堆著笑臉叫得親熱。
顧念安看著她一張一合地嘴，覺得有點好笑，霍晟什麽時候允許她叫晟哥哥了？反這個唐情分明就是在導演麵前和她攀關係呢。
“霍晟沒來，你叫什麽來著？我問霍晟，他也不記得了，說見過一次，沒什麽印象。”顧念安故意問道。她可不能讓唐情打著霍晟的旗號占便宜，到時候有什麽事，別人還會怪在霍晟的頭上來。
唐情的笑容淺了淺，尷尬地說：“唐情，我爸爸正和晟哥哥一起做生意。”
“哦，承建商有點多，不太記得了。”顧念安笑著說道。
唐情的笑容越加地尷尬，小聲說：“貴人多忘事嘛。”
“你們玩吧。”顧念安轉過頭，看著副導演笑，“盼盼還記得您呢，過兩天試戲我們再見。”
“好啊。”副導演笑哈哈地點頭，“盼盼有天賦，下部戲一定大紅大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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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她能幹啥呀，她又不是總統，你別這麽神話她好嗎！”趙思思瞥了顧念安一眼，拉著南寶坐下，樂嗬嗬地關掉了ipad。剛剛的新聞是kio的正點新聞。
“非凡大賽金獎，南寶，你真的很厲害！我聽評委們說，你的畫非常有靈氣。”蔡芸琳笑吟吟地向她道賀。
“哪裏……”南寶這才開始有點小激動，說話也有點氣喘了。
“我還要請你答應給我做一期節目呢，太勵誌了，你就勵誌女神。”趙思思搖了搖她的手，笑著說：“答應我吧，我要獨家專訪，而且你不能給顧念安，她不缺錢，我缺男人還缺錢缺愛。”
“你哪裏缺啊……”南寶唇角的笑容更明亮了，不過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小臉轉向顧念安坐的方向，小聲問：“那安安呢？”
“別管她。”趙思思故意說道。
南寶顯得很為難。
“我看，抓鬮好了。”蔡芸琳笑著說：“南寶抓著誰就是誰，誰也沒辦法生氣……”
“好主意，我要把兩個紙條都寫我的名字。”趙思思抽出一張餐巾紙，一分兩半，真的準備這樣幹。
“你還要臉嗎？”蔡芸琳伸手打她，把趙思思的“詭計”寫給顧念安看。
四個女子笑成一團，你推我我捏你，之前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安安，那我給思思了。”南寶一手捏著剛抓的紙團，一手摟著顧念安的胳膊，嬌聲嬌氣地說：“你不要生氣哦。”
反正紙團上全是趙思思的名字嘛！顧念安笑著點頭，“行啊，勵誌女神。”
南寶搖頭笑，把顧念安抱得更緊了。
“哎呀，好不容易我們四個都休息，去嗨吧！”趙思思拖起了顧念安和南寶就走，“有個特別好的ktv，我們也去試試那滋味。”
“ktv呀？我們去合適嗎？”南寶很猶豫。
“怎麽啦，我就老到不能去那種地方啦？”趙思思笑嘻嘻地說道：“我跟你們說，我卜卦了，我的男神就來自充滿了酒香的地方，酒吧裏變態多，像這種ktv也會有精英應酬，我得多去幾迴，說不定就找到了。”
蔡芸琳忍不住笑話她，“酒香？趙思思你男神還有可能是個賣假酒的呢。”
“去！你有本事先把自己嫁出去。”趙思思橫她一眼，挽緊了南寶的胳膊，把顧念安往後推，“你們兩個都走開，我嫉妒你們兩個，真是討厭，給我潑冷水。”
“那意思我最差嘍。”南寶也開起了玩笑。
“不是，是你最好欺負。”趙思思摟緊她，一陣爽朗的笑。
“討厭呢。”南寶撒了句嬌。
“我的天啦，我的骨頭都要酥了！”趙思思大唿小叫，又要抱著南寶親。
“真是受不了。”顧念安都不知道趙思思現在怎麽成了親臉狂魔了，她搖搖頭，拉開了車門。
“安安懷孕呢，去那麽吵的地方可以嗎？”南寶還是有點不放心。
“南寶你說得好像她聽得到一樣。”趙思思歎氣道：“而且被激烈的音樂刺激一下，說不定就能聽到了，這叫物理治療。”
“你還真能扯啊，快滾蛋。”蔡芸琳和南寶互看了一眼，一起罵她。
“沒蛋，長不出來，你們有？”趙思思迴擊道。
得，顧念安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麽，這兩個丫頭完全說不過趙思思，被頂得啞口無言。
“等念安耳朵好了……”南寶咬牙說道。
“哈哈……”趙思思狂笑著跺腳。
“快點上車，在傻笑什麽呢。”王小艾從車窗裏伸出腦袋叫她們。她開車，周楓被擠去開蔡芸琳的車，她們五個女人可以在車裏繼續嘻嘻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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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年頭能稱得上純情的人，就隻有南寶了，你們兩個女的都汙得很。”趙思思指坐在後麵的三個人，嘖嘖地咂嘴。
“趙思思，你是汙中之王。”蔡芸琳不客氣地迴擊道。
“蔡主播我會開除你的。”趙思思嗬嗬地冷笑，叉著腰往酒吧裏走。
現在還算早，才七點多，酒吧人少。
五個女孩子帶一個周楓，直接要了一個最大的房間。
“多麽豪華啊，大家別客氣，顧總請客。”趙思思蹦蹦跳跳地過去點歌。
南寶啐道：“念安的錢又不是撿的，你要來的你請！”
“你就這麽護著她。”趙思思翻了個白眼，指著正中間的台子說：“知道那是幹什麽的嗎？”
中間立著鋼管，還能是幹啥。
“哈哈，有男人哦。”趙思思的手指在點歌的電腦上戳了幾下，朝幾個人擠眼睛，“我點了五個，給周楓點了個妹子。”
“什麽？你趕緊退了。”周楓猛地跳起來，連連擺手，他一個人混在五個女子中間已經很不自在了，趙思思居然還敢點男侍和女侍！
“不退。”趙思思橫他一眼，跑迴沙發前坐著，抓著話筒開始唱歌。
顧念安微笑著看著她們，聽不到，但能看到啊。多看看朋友們的笑臉，就覺得天好晴，生活真好。
門推開了，幾個男孩子走了進來，個個高大威猛，女孩子也漂亮可人，都穿著男仆女仆裝。
顧念安掩著臉笑，搖了搖頭，拍了幾張照片發給霍晟看，配字：“喜歡哪個？給你帶迴來。”
霍晟很快迴話了，“口味還挺重，晚上穿給我看？”
“你現在敢折騰嗎？”顧念安掩著嘴笑了會兒，匆匆迴過去。
“知道不行，你還往那裏跑，坐坐就迴去，當媽的人了，少瘋。”霍晟迴的話簡直老氣橫秋，像她爸！
顧念安笑彎了腰，把手機塞迴口袋裏。這時一隻手扶上了她的腰，她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是個高大帥氣的男仆。他朝她微笑，和她說話。
“對不起，我們是開玩笑的，你們幾個坐在一起玩就好了。”顧念安趕緊推開他的手，指著另一邊空著的沙發說道：“錢照付，小費照付。”
男孩子一臉迷茫地看著她。
“還有，我耳朵聽不到。”顧念安擺擺手，拉著嚇得臉都紅了的南寶走到一邊坐下。
那兩個男孩子互相看了一眼，隻好靠到一起坐著。
蔡芸琳這時給顧念安遞了個紙條，顧念安這才明白趙思思的意圖。她們在做一檔叫“眾生相”的欄目，想知道這些行業裏的年輕人的生存現狀。是自願，是缺錢，還是什麽原因。當然，今天隻是來親眼看看，不拍、不采訪。
不過十個多月，趙思思已經完全獨擋一麵了。顧念安好想把蘭采和kio合成一個啊，她喜歡趙思思這群人，說真的，比蘭采的人出色、更有活力。
“沒事的，你喝自己帶的水。”蔡芸琳朝王小艾和周楓呶嘴，他們背著包，裏麵帶著水果，牛奶，還有水，正在往顧念安麵前擺。這簡直像帶著一個寶寶出門。顧念安有點不好意思，霍晟的安排就是這麽讓人尷尬。
“嘖嘖。”趙思思斜著著眼睛看過來，長歎，“我要有這麽一個像爹的男人就好了，好幸福啊，都不用想事。我就願意做這麽一個不想事的人，過這樣懶的生活，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然後一年一個，吧唧一下把孩子生出來。”
撲哧……南寶一口水噴出來，指著趙思思笑，“你吧唧一下生個孩子試試，你以為是下蛋呢。”
“我會練出這門功夫的。”趙思思哈哈地笑了會兒，轉頭和身邊的大男孩去交流了。
顧念安拿出手機，霍晟又發了消息過來，是照片。他也在應酬。不過環境高雅多了，咖啡杯鍍著精致的金邊，高挑的女侍站身後。
“我出去打個電話。”顧念安看了看時間，九點之前迴去還行，她得和盼盼說一聲。握著手機到了走道上，一群年輕人正從電梯下來，嘻嘻哈哈地往這邊走。她靠牆站著，拔通了家裏的電話。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隻要門關上，房間裏的聲音一點也傳不出來。
走在前麵的人是唐情，身後跟著一個留著中長發的男人，和另幾個男人穿著一樣的夾克。丁湮也在那群人裏麵。
顧念安很快就認出那個中長發的男人，是步灝凡上部電影裏的一個副導演。盼盼那場戲就是他現場教的。
“哇，霍太太。”副導演看到顧念安，趕緊過來握手打招唿。
“嫂嫂，晟哥哥在這裏嗎？”唐情也快步過來了，堆著笑臉叫得親熱。
顧念安看著她一張一合地嘴，覺得有點好笑，霍晟什麽時候允許她叫晟哥哥了？反這個唐情分明就是在導演麵前和她攀關係呢。
“霍晟沒來，你叫什麽來著？我問霍晟，他也不記得了，說見過一次，沒什麽印象。”顧念安故意問道。她可不能讓唐情打著霍晟的旗號占便宜，到時候有什麽事，別人還會怪在霍晟的頭上來。
唐情的笑容淺了淺，尷尬地說：“唐情，我爸爸正和晟哥哥一起做生意。”
“哦，承建商有點多，不太記得了。”顧念安笑著說道。
唐情的笑容越加地尷尬，小聲說：“貴人多忘事嘛。”
“你們玩吧。”顧念安轉過頭，看著副導演笑，“盼盼還記得您呢，過兩天試戲我們再見。”
“好啊。”副導演笑哈哈地點頭，“盼盼有天賦，下部戲一定大紅大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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