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丁和護衛所說的話,以楚寒修為如何能聽不出來,但是他並沒有打破。因為想要進入這吳家對他們指手畫腳,把他們忽悠的天暈地轉的話,就必須要經過那個吳家家主,這一些護衛和家丁是什麽作用都不會有的。


    因為這些家庭護衛在家族之中也隻是下人而已。沒有什麽地位,更沒有什麽發言權,忽悠他們也一點兒用都沒有。


    所以楚寒就一副淡然的站在這裏。等待吳家家主的到來。


    很快,那幾個跑進去的家丁就都出來了。在他們的身後,還有這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的長相很是威嚴,如老鷹一般的雙眼充滿著銳利,他的穿著十分華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富家掌門人一樣。


    “這個看上去不過20多歲的小子,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比我還強的強者?”


    這吳家的家主出來掃了一眼楚寒,隨即看著他身後的那兩個家丁皺眉說道,在他看來,楚寒以這個年齡所能擁有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超過他的。


    “閣下便是吳家家主吳勇嗎?貧道對於您的大名也真是久有所聞啊。”


    以楚寒的聰慧,怎能看不出來這吳家家主皺眉是何意呢?況且他僅僅是青武境的實力,他所說的話,是絕對逃不過楚寒敏銳的耳朵的。


    “不敢,不知道這位小兄弟,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要對我吳家之人出手?!”


    被稱為吳勇的中年男子正是這吳家的家主,是一位青武境中期的武者。


    他一說起話來,一直處於上位者的他,一身威嚴禁露,同時跟著爆發開來的,還有他身為一名青武境中期武者的真氣,讓附近行走路過的人都是大為驚歎。更有實力不濟者麵上竟然是出現了一絲絲的恐懼之色,心中也是不由得感歎這吳勇不愧是青武境中期的武者,實力當真強悍。


    看著這一股真氣威壓,楚寒卻是淡淡一笑。對於他來說,這等真氣威壓,簡直和沒有都沒有什麽區別。


    “貧道素聞閣下大名,隻是今日才得相見罷了。”


    楚寒淡淡一笑,手上的拂塵微微一揮,一道不強不弱的真氣光波瞬間就把吳勇所發出的真氣威壓全部輕易化解。


    “嗯……?”


    看著楚寒能夠如此輕易地把自己的真氣威壓給破解掉,吳勇也是不由得麵上升起了一抹凝重的表情。方才那下人和護衛所言說有一個年輕的道士實力隻怕比他還要強,他本不信,但是現在一件隻怕這件事情還真的是事實,這個看起來不過20歲的年輕道士,他體內所蘊含的真氣,隻怕比他還要強上百倍。


    但真正令他所驚訝的不是楚寒的實力比他強,而是楚寒的年齡。看起來不過20左右歲的年齡而已,竟然實力已經超過了他這個在川西成上赫赫有名的強者,真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看來酒局這川西城之中,他也是逐漸的忘了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


    “閣下實力強橫,隻怕還要在我之上,不知道長有何見教呢?”


    在得知了楚寒的實力比自己還要強橫之後,這吳勇終於是不在放肆,收迴了所綻放的真氣,他如此也不僅僅是為了什麽客套,更多的是不想招惹這個敵人,也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以氣勢壓迫形式的方式擊敗,丟了臉也是丟他自己和吳家的臉。


    “貧道本看吳家家主不願意說什麽廢話,本不想打擾什麽,但是貧道在遠方看來吳家上方籠罩著一層陰雲,隻怕是不詳征兆,所以貧道才來此說教,貧道可能就要囉嗦幾句了。”


    楚寒學著那道士,故作神秘地說了一句。麵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笑容,手上還學著前世中京劇的蘭花指,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哼!我看你這道士幹脆就是來故弄玄虛,騙取錢財的吧?還說什麽我們吳家的上方籠罩著一層陰雲,還說什麽不詳征兆,根本就是放屁一樣,我們吳家的人可都不信你這一套神經兮兮的措辭,如果不趁早滾的話就把小命留在這裏吧!”


    吳家家主吳勇尚且還沒迴答楚寒,他的後方就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出來,指著楚寒怒罵道,言語中沒有一丁點兒的客氣之色,眼裏還帶著幾分輕蔑,看其這般作態,應當是個紈絝公子哥兒。


    “建兒!不得如此無禮!”


    聽得這少年出來,指著楚涵的鼻子怒罵吳勇也是麵色微微一變,楚寒的實力絕對是在他之上的。就算是他也不信楚寒的這一番說辭,但是他也絕對不能讓吳家之人招惹這個實力強橫的年輕道士的。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才是最重要的東西,他的實力不如楚寒,就代表著他們整個吳家的實力都不如楚寒,無端得罪這麽一個實力強橫的敵人對他們吳家是百害無一益的。


    “嗬嗬,這位就是吳家的小少爺吳建嗎,如果你不信,貧道所言的話,盡可提出一些問題。貧道定能一一答複。”


    對於這個年輕人所言,楚寒也是淡淡的神秘一笑。這名年輕人叫做吳建,在他的資料裏麵都是有記載的,實力是丹武境中期的實力,天賦也還算是勉強,隻是平時是一個紈絝子弟,除了吃喝玩樂之外,也不思進取。所以他的戰鬥力和戰鬥意識都比同等級武者稍弱一籌,當然了,以他的實力楚寒估計連放都不用放在眼裏。


    “哦?這麽有自信?那好,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吳建不屑一笑,隨即看著楚寒說道:“我曾在九歲時幹了做了一件事,這件事情刻骨銘心,一直到現在都未曾忘卻,這一件事,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我的父親都不知道,不知道你能算的出來嗎?”


    他的所問也是有他自己的自信的,畢竟他的那一件事情做的非常天怒人怨,如果這一件事被他父親所知道的話,肯定是不會輕饒了他的,所以這一件事到現在誰都不知道,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拿這一件事來問楚寒,是因為覺得楚寒肯定說不出來,等楚寒說不出來的時候,那就肯定是心虛了,到時候他就可以連楚寒滾了。


    “你九歲的時候嗎?那就讓我算上一算吧,嗯……”


    說著,楚寒故作神秘地掐了掐手指,揮舞了幾下拂塵,露出了一副思考的表情。仿佛在竊取天機一般的模樣,但是他所思考的東西並不是什麽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天際,而是在思考那一份資料上對個吳家的吳建的介紹,以及他這一生到現在為止所經曆過的事情,狼牙衛的情報絕對是比吳家的人強上百倍,所以可能吳家自己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狼牙衛的人卻是能夠知道。


    而且狼牙衛這次給楚寒的資料是非常詳細的,詳細到什麽程度呢?就這麽說吧,在吳家之中,哪怕是一個下人,他所經曆過的事情,這一生在吳家所幹的事情都是有記載的,楚寒早已把這些都背熟了,隻是在想關於吳健的事情而已。


    “唔……你曾在九歲時害死了一條人命,但是這一個人到底是誰?我覺得我不太方便說,相信你自己心裏也應該有數了吧?”


    楚寒故作神秘的說道,雙眼微微一眯,略帶神秘的笑容看著吳建。吳健說到底也隻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罷了,心智尚且不成熟。因為每一個武者都是不同的。而且這吳建還是生活在江南道這個富裕之地的,從小嬌生慣養,養成了一副紈絝子弟的脾氣,心智更是和小孩子差不多,以楚寒的本事,把他弄崩潰簡直是輕而易舉。


    而且狼牙之上的資料就曾說過,這個吳建小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把一個親人都給害死了。這一件事情估計吳家的人都不知道,畢竟狼牙衛在江南道所覆蓋的勢力範圍,川西城是距離最近的,他們的情報也是最詳細的,甚至比吳家自己人都了解他們吳家自己所發生過的事情。


    “你……這件事情你是怎麽會知道的?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此時的吳健被楚寒的一句話弄得麵色大變,甚至說話都有點不清楚了,這一件事是埋藏在他心中很多年的了,真是打死他都沒有想到楚寒竟然能夠“算到”這一件事。


    現在的他真是腸子都快要悔青了,暗暗罵自己為什麽要問楚寒這個問題?如今被楚寒所揭穿了出來,萬一他的父親逼問他的話,估計他也隻能把這一件事情給說出去了,但一旦說出去,他在吳家的處境隻怕就要相當悲哀了,因為他當初害死了自己的親人之後,他故意找了一個下人來頂罪,那個下人已經被他們吳家用他們的加法給殺死了。


    吳家的家法是非常嚴格的,如果發現了這一件事,原來是吳建做的的話,那這件事可能就沒那麽簡單了。那下人死了也沒人管,但是這一件事卻是一個冤假錯案,辦錯了這一件事的話,吳家高層那豈不是和被打了臉是一個效果嗎?說出去都丟人的事情,他們是不會輕易饒了吳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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