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最後的選擇！不敢置信！
大唐：藏私房錢，被小兕子曝光 作者：八幣湯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沈煉眼底深處精光一閃。
之前在北鬥塔時，他就推斷過白發道人不是北辰。
因為他當時就說，真正的北辰，是不會管那些普通信徒的死活的。
畢竟北辰連整座太和城都願意給自己陪葬！
現在，事實已經得到了證明了。
北辰，果然如沈煉所料。
為了確保自己不會逃走，要用所有的信徒，為自己陪葬了！
北辰還是那個北辰！
就算是在這北鬥會下麵的北鬥觀內，就算是麵對信仰北鬥娘娘的信徒們，也是毫無一點感情。
說殺就殺。
這個北辰，才是自己熟悉的北辰。
而之前那個白發道人，和北辰在這一點上相比，真的差距太大了！
不過沈煉心中是這樣想的，臉上卻是一臉震驚和驚恐的表情，仿佛聽到了多麽恐怖的事情一般。
北辰的傀儡看到沈煉的表情，笑著說道：「你果然比一般的鐵匠聰明許多，我還沒有明確說明要做什麽，看來你就猜到了。」
「果然，能發現我的偽裝，也不全都是運氣。」
新玉衡這時皺眉看了沈煉一眼，然後說道：「他會不會泄露消息，要不要先處理了他？」
沈煉：「……」
真是我的好未婚妻。
北辰搖了搖頭，說道：「難得碰到這麽一個有些頭腦的人，也許未來會有用。」
他看向沈煉，說道：「有沒有考慮好，要不要跟著我？」
「若是你跟著我，我可以滿足你一些條件，這一次，也可以讓你不用和其他人一樣死在這裏。」
「如何？隻要你點頭，你不僅可以好好活著，未來還有廣闊前景。」
沈煉有些發怔的看著北辰的傀儡。
他沒想到，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北辰的傀儡，竟然想要收買自己！
這是向自己拋出橄欖枝了？
哎！
果然啊！
優秀的人，到了哪裏都是那樣的明顯！
就算是自己已經竭盡所能的低調了。
就算是自己，已經沒有那個那帥氣英俊的麵龐了。
但自己就是如同珍珠一樣，讓人難以忽視。
他看著北辰，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北辰見沈煉神色有些複雜，還意外沈煉真的在思考一般。
他笑嗬嗬的說道：「你現在也許還不明白跟著我的好處，但未來，你絕對會為你跟著我的決定而感到幸運的。」
「怎麽樣？我的時間很寶貴，和你說這些話，已經是很看重你了。」
沈煉抿了抿嘴。
他這時忽然看向新玉衡，道：「衡道長，他說的是真的嗎？我不相信他，我隻相信你。」
新玉衡聞言，心中忽然有些感動。
自己剛剛說要處理他，他還這麽相信自己，自己的眼光真的沒有錯，自己沒有選錯人。
新玉衡深吸一口氣，看向沈煉，說道：「他沒有騙你，如果你今天選擇跟著他，你不會有任何危險。」
「但如果你拒絕了，你……」
新玉衡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她已經算是提醒沈煉了。
這意思，分明是讓沈煉點頭。
北辰對新玉衡的這點小動作也沒在意，他笑嗬嗬的看著沈煉，說道：「怎麽樣？」
「我的身邊最近缺人手，你若是願意跟著我，我會給你一些考驗，隻要你能通過了，以後你的人生，絕對會與現在有著天壤之別，這是無數人打的燈籠
都找不到的，若不是你運氣好，發現了我的偽裝，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沈煉臉上裝作思考的樣子，心中則是冷笑不止。
他覺得，北辰對自己，未必安的什麽好心。
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一個沒什麽身份地位的普通人罷了。
這種人，沈煉不認為北辰身邊會缺。
而且他也不認為北辰身邊會缺少聰明人。
畢竟北鬥會，傳承千年之久，聰明人絕對不會少。
所以，北辰不惜耗費這麽多口舌，為的，也許不僅僅是多一個手下那麽簡單，更多的，沈煉覺得，北辰也許是看上了自己的身份和皮囊。
或者，更簡單一些，他可能是想要將自己變成他的傀儡。
畢竟，對北辰來說，傀儡越多，身份越多，北辰能利用的地方也就越多，北辰也就越神秘和安全。
自己身體健康，十分魁梧，更重要的是，身份普通，無人關注。
這簡直就是一個絕佳的傀儡啊！
用起來都不用擔心會被人懷疑那種。
而且自己真的是一個普通人，他也不用去勉強偽裝普通人，就如現在的傀儡，一眼就被陸青給識破了。
總之，自己現在在北辰心中，就是一個香饃饃。
還是那種恨不得一口吞下的那種。
北辰的想法，能瞞得過新玉衡，卻絕對瞞不過沈煉。
北辰是什麽樣的人，沈煉和北辰在對決多次後，早已看透了。
所以，就算北辰表現的再怎麽真誠，也無法瞞過沈煉這雙火眼金睛。
沈煉一眼就看穿了北辰的陰謀了！
北辰現在急需普通人的傀儡，可他又沒有這樣的傀儡，胡亂偽裝，也很容易被發現。
所以，他需要自己這身皮囊。
哎！
沈煉心中感慨，真的是金子哪裏都會發光，自己都偽裝的這麽醜陋了，北辰還是一眼就看中了自己。
這麽優秀，真的是罪過啊！
沈煉心中冷笑著，不過臉上，卻沒有表露分毫。
他一臉猶豫和掙紮了幾下，才說道：「想讓我跟著你也行，不過，我有幾個條件。」
「三個！」
北辰說道：「最多三個，說吧。」
沈煉也不客氣，他說道：「我今天是和幾個弟兄一起來朝拜北鬥娘娘的，我們乃是結拜兄弟，發誓要同生共死，所以我不能坐視他們出事，我要求帶走他們。」
北辰淡淡道：「可以。」
這對北辰而言，根本就不算事。
隻要放的不是沈煉，他不介意放過幾個螻蟻。
「第二個。」
沈煉說道：「我要先迴家，去和我娘說明要跟著你的事情，我知道，我要是跟著你，肯定要離開家，我必須和我娘親說一下，否則我娘親會擔心我的。」
北辰撇了沈煉一眼，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大孝子。」
「我必須迴去！」秦文遠很認真道。
北辰擺了擺手：「隨你，可以。」
沈煉深吸一口氣，道：「沒了，我就這兩個條件。」
「沒了？」
北辰這次有些意外的看向沈煉，道：「就這兩個無關輕重的條件？你就不想再要點利益什麽的？」
「我既然答應你三個條件，隻要你提了，就肯定會滿足你，榮華富貴，金銀財寶，隻要你開口，我就會給你的，你確定不再要了？」
沈煉平靜道：「我相信這些就算我不主動要，你也會給我的，不是嗎？你可是說過，跟著你，會有很
好的未來的。」
北辰哈哈一笑。
他看著沈煉，說道：「我真的越來越喜歡你了。」
「不錯，懂進退，不獅子大開口，你科比許多人要聰明多了。」
沈煉自信道：「我一直都很聰明。」
北辰看了沈煉一眼，道：「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了，我給你一刻鍾的時間。」
「一刻鍾之內，找到你的兄弟，帶他們離開，去和你娘說一下，就說要出遠門，之後，明天此時，再來這裏，會有人帶你離開的。」
沈煉看著北辰，皺眉道：「你不派人跟著我？你就不怕我跑了？」
北辰笑嗬嗬的看著沈煉，充滿著自信，道：「你不會的！」
「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是不會就這樣甘心平庸一輩子的，所以你會來的。」
沈煉看著北辰自信睿智的樣子，心中腹誹了一聲，裝模作樣！
我的確是一個聰明人。
但你，這次可是蠢了！
沈煉知道北辰的自信，北辰相信他所說的那些許諾和利益，已經吸引自己了。
若是自己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鐵架，也許真的就會被北辰給騙了。
但很可惜，自己是大唐第一聰明人。
北辰不派人跟著自己，那就真的隻能怪北辰太愚蠢了。
放虎歸山，北辰這次做的真的很溜！
沈煉看著北辰，一臉認真道：「事實會證明，你相信我，是正確的！」
當然，事實也會證明，你相信我，有多麽蠢。
北辰一副高人的樣子，說道：「你隻有一刻鍾，一刻鍾之後我會動手，若是你還沒有離開，那你將與其他人一樣，永遠別離開這裏了。」
沈煉臉色一變，他直接起身向外走去：「你別著急，我馬上！」
一邊說著，一邊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北辰笑吟吟的看著沈煉的背影，臉上滿是睿智：「又要多一個好的軀體了，不錯，很不錯。」
沈煉不知道北辰會怎樣想自己，反正他在出了房間後，就迅速在人堆裏找到了天璣巳蛇。
看到兩人後，他直接給兩人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二弟三妹，我們該走了。」
巳蛇和天璣聽到沈煉的稱唿，皆是微微一怔。
但兩人也都是偽裝的行家，特別是知道這裏的危險後，兩人聽到沈煉的話後，都迅速明白了沈煉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沈煉為什麽會稱唿他們為二弟三妹，但肯定，順著沈煉的稱唿是沒錯的。
所以巳蛇直接說道：「大哥，怎麽了？這門不是關著呢嗎？我們能出去？」
天璣也是疑惑的看著沈煉。
她知道沈煉，在裏麵是有多作威作福的。
明明是真正的賊子，卻反而成為了審問人員了。
這個世界，似乎一碰到沈煉，就再也沒有邏輯與道理可言了。
所以天璣也想知道，沈煉是在裏麵又搞了什麽事嗎？
怎麽忽然出來就叫他們走了。
而且一點也不掩飾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明明剛剛在審問自己時，還裝作一點也不認識的樣子。
怎麽現在立馬就暴露了？
這些疑惑，讓天璣對眼前的情況，十分的不解。
而沈煉，也沒法明說。
他總不能說北辰要收買自己，所以為了讓自己心甘情願的跟著他，故意給自己特權吧？
他要這樣說，他擔心巳蛇和天璣世界觀會崩塌。
而且沈煉，也不確定北辰是否會真的放心自己，也許在
他周圍，就有北辰的眼線。
所以，此刻他隻能盡可能的以符合現代人設的方式，抓住兩人的手臂，緊張兮兮道：「你們就別管那些了。」
「總之現在情況十分複雜，你們不要多問，我們抓緊時間離開，遲了，可能就走不了了」
他沒有解釋。
巳蛇和天璣仍舊滿是茫然和不解，但見秦文遠都這樣說了，兩人也不會傻的再追問。
巳蛇直接說道：「大哥，我們相信你，你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
沈煉這時轉頭看向了天璣。
天璣：「……」
巳蛇叫你大哥配合你的演出就行了唄，你還看***什麽？
可沈煉仍舊直勾勾的盯著他。
那樣子，大有天璣不配合，沈煉就會盯到地老天荒的程度。
天璣無奈，最終隻得說道：「大哥，我也相信你，你說怎麽做，就怎麽做。」
沈煉這才滿意地收迴目光。
小樣，這世上還有我占不到的便宜。
沈煉心中笑了一聲，然後抓著兩人的手臂，就向大門走去。
此刻大門仍舊緊閉著。
巳蛇和天璣仍舊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現在大門緊閉，他們真的能出去嗎？
沈煉該不是想要強闖吧？
兩人一邊想著，心神也懸了起來，同時也都準備出手強闖了。
這時，他們到了大門前。
沈煉看著守衛在這裏的道人，說道：「我們能出去吧？」
巳蛇和天璣都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他們還以為沈煉，會和這個道人說什麽，沒想到，沈煉這個家夥，一不忽悠，二也不套近乎，反而直接這樣問，這不是開玩笑嗎？
若是能這麽輕鬆就出去，那這些道人還守個屁？
所以兩人都準備大殺四方了。
可誰知道，出乎他們意料的事情卻發生了。
隻見這個道人看來沈煉一眼，說道：「隻帶這兩人？」
沈煉點著頭：「沒錯。」
「那走吧。」
道人目光在巳蛇和天璣臉上掃了一圈，然後就這樣，直接讓他們找出了路，並且真的將大門打開了。
這一刻，巳蛇和天璣都驚呆了。
之前在北鬥塔時，他就推斷過白發道人不是北辰。
因為他當時就說，真正的北辰，是不會管那些普通信徒的死活的。
畢竟北辰連整座太和城都願意給自己陪葬！
現在，事實已經得到了證明了。
北辰，果然如沈煉所料。
為了確保自己不會逃走，要用所有的信徒，為自己陪葬了！
北辰還是那個北辰！
就算是在這北鬥會下麵的北鬥觀內，就算是麵對信仰北鬥娘娘的信徒們，也是毫無一點感情。
說殺就殺。
這個北辰，才是自己熟悉的北辰。
而之前那個白發道人，和北辰在這一點上相比，真的差距太大了！
不過沈煉心中是這樣想的，臉上卻是一臉震驚和驚恐的表情，仿佛聽到了多麽恐怖的事情一般。
北辰的傀儡看到沈煉的表情，笑著說道：「你果然比一般的鐵匠聰明許多，我還沒有明確說明要做什麽，看來你就猜到了。」
「果然，能發現我的偽裝，也不全都是運氣。」
新玉衡這時皺眉看了沈煉一眼，然後說道：「他會不會泄露消息，要不要先處理了他？」
沈煉：「……」
真是我的好未婚妻。
北辰搖了搖頭，說道：「難得碰到這麽一個有些頭腦的人，也許未來會有用。」
他看向沈煉，說道：「有沒有考慮好，要不要跟著我？」
「若是你跟著我，我可以滿足你一些條件，這一次，也可以讓你不用和其他人一樣死在這裏。」
「如何？隻要你點頭，你不僅可以好好活著，未來還有廣闊前景。」
沈煉有些發怔的看著北辰的傀儡。
他沒想到，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北辰的傀儡，竟然想要收買自己！
這是向自己拋出橄欖枝了？
哎！
果然啊！
優秀的人，到了哪裏都是那樣的明顯！
就算是自己已經竭盡所能的低調了。
就算是自己，已經沒有那個那帥氣英俊的麵龐了。
但自己就是如同珍珠一樣，讓人難以忽視。
他看著北辰，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北辰見沈煉神色有些複雜，還意外沈煉真的在思考一般。
他笑嗬嗬的說道：「你現在也許還不明白跟著我的好處，但未來，你絕對會為你跟著我的決定而感到幸運的。」
「怎麽樣？我的時間很寶貴，和你說這些話，已經是很看重你了。」
沈煉抿了抿嘴。
他這時忽然看向新玉衡，道：「衡道長，他說的是真的嗎？我不相信他，我隻相信你。」
新玉衡聞言，心中忽然有些感動。
自己剛剛說要處理他，他還這麽相信自己，自己的眼光真的沒有錯，自己沒有選錯人。
新玉衡深吸一口氣，看向沈煉，說道：「他沒有騙你，如果你今天選擇跟著他，你不會有任何危險。」
「但如果你拒絕了，你……」
新玉衡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她已經算是提醒沈煉了。
這意思，分明是讓沈煉點頭。
北辰對新玉衡的這點小動作也沒在意，他笑嗬嗬的看著沈煉，說道：「怎麽樣？」
「我的身邊最近缺人手，你若是願意跟著我，我會給你一些考驗，隻要你能通過了，以後你的人生，絕對會與現在有著天壤之別，這是無數人打的燈籠
都找不到的，若不是你運氣好，發現了我的偽裝，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沈煉臉上裝作思考的樣子，心中則是冷笑不止。
他覺得，北辰對自己，未必安的什麽好心。
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一個沒什麽身份地位的普通人罷了。
這種人，沈煉不認為北辰身邊會缺。
而且他也不認為北辰身邊會缺少聰明人。
畢竟北鬥會，傳承千年之久，聰明人絕對不會少。
所以，北辰不惜耗費這麽多口舌，為的，也許不僅僅是多一個手下那麽簡單，更多的，沈煉覺得，北辰也許是看上了自己的身份和皮囊。
或者，更簡單一些，他可能是想要將自己變成他的傀儡。
畢竟，對北辰來說，傀儡越多，身份越多，北辰能利用的地方也就越多，北辰也就越神秘和安全。
自己身體健康，十分魁梧，更重要的是，身份普通，無人關注。
這簡直就是一個絕佳的傀儡啊！
用起來都不用擔心會被人懷疑那種。
而且自己真的是一個普通人，他也不用去勉強偽裝普通人，就如現在的傀儡，一眼就被陸青給識破了。
總之，自己現在在北辰心中，就是一個香饃饃。
還是那種恨不得一口吞下的那種。
北辰的想法，能瞞得過新玉衡，卻絕對瞞不過沈煉。
北辰是什麽樣的人，沈煉和北辰在對決多次後，早已看透了。
所以，就算北辰表現的再怎麽真誠，也無法瞞過沈煉這雙火眼金睛。
沈煉一眼就看穿了北辰的陰謀了！
北辰現在急需普通人的傀儡，可他又沒有這樣的傀儡，胡亂偽裝，也很容易被發現。
所以，他需要自己這身皮囊。
哎！
沈煉心中感慨，真的是金子哪裏都會發光，自己都偽裝的這麽醜陋了，北辰還是一眼就看中了自己。
這麽優秀，真的是罪過啊！
沈煉心中冷笑著，不過臉上，卻沒有表露分毫。
他一臉猶豫和掙紮了幾下，才說道：「想讓我跟著你也行，不過，我有幾個條件。」
「三個！」
北辰說道：「最多三個，說吧。」
沈煉也不客氣，他說道：「我今天是和幾個弟兄一起來朝拜北鬥娘娘的，我們乃是結拜兄弟，發誓要同生共死，所以我不能坐視他們出事，我要求帶走他們。」
北辰淡淡道：「可以。」
這對北辰而言，根本就不算事。
隻要放的不是沈煉，他不介意放過幾個螻蟻。
「第二個。」
沈煉說道：「我要先迴家，去和我娘說明要跟著你的事情，我知道，我要是跟著你，肯定要離開家，我必須和我娘親說一下，否則我娘親會擔心我的。」
北辰撇了沈煉一眼，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大孝子。」
「我必須迴去！」秦文遠很認真道。
北辰擺了擺手：「隨你，可以。」
沈煉深吸一口氣，道：「沒了，我就這兩個條件。」
「沒了？」
北辰這次有些意外的看向沈煉，道：「就這兩個無關輕重的條件？你就不想再要點利益什麽的？」
「我既然答應你三個條件，隻要你提了，就肯定會滿足你，榮華富貴，金銀財寶，隻要你開口，我就會給你的，你確定不再要了？」
沈煉平靜道：「我相信這些就算我不主動要，你也會給我的，不是嗎？你可是說過，跟著你，會有很
好的未來的。」
北辰哈哈一笑。
他看著沈煉，說道：「我真的越來越喜歡你了。」
「不錯，懂進退，不獅子大開口，你科比許多人要聰明多了。」
沈煉自信道：「我一直都很聰明。」
北辰看了沈煉一眼，道：「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了，我給你一刻鍾的時間。」
「一刻鍾之內，找到你的兄弟，帶他們離開，去和你娘說一下，就說要出遠門，之後，明天此時，再來這裏，會有人帶你離開的。」
沈煉看著北辰，皺眉道：「你不派人跟著我？你就不怕我跑了？」
北辰笑嗬嗬的看著沈煉，充滿著自信，道：「你不會的！」
「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是不會就這樣甘心平庸一輩子的，所以你會來的。」
沈煉看著北辰自信睿智的樣子，心中腹誹了一聲，裝模作樣！
我的確是一個聰明人。
但你，這次可是蠢了！
沈煉知道北辰的自信，北辰相信他所說的那些許諾和利益，已經吸引自己了。
若是自己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鐵架，也許真的就會被北辰給騙了。
但很可惜，自己是大唐第一聰明人。
北辰不派人跟著自己，那就真的隻能怪北辰太愚蠢了。
放虎歸山，北辰這次做的真的很溜！
沈煉看著北辰，一臉認真道：「事實會證明，你相信我，是正確的！」
當然，事實也會證明，你相信我，有多麽蠢。
北辰一副高人的樣子，說道：「你隻有一刻鍾，一刻鍾之後我會動手，若是你還沒有離開，那你將與其他人一樣，永遠別離開這裏了。」
沈煉臉色一變，他直接起身向外走去：「你別著急，我馬上！」
一邊說著，一邊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北辰笑吟吟的看著沈煉的背影，臉上滿是睿智：「又要多一個好的軀體了，不錯，很不錯。」
沈煉不知道北辰會怎樣想自己，反正他在出了房間後，就迅速在人堆裏找到了天璣巳蛇。
看到兩人後，他直接給兩人使了個眼色，然後說道：「二弟三妹，我們該走了。」
巳蛇和天璣聽到沈煉的稱唿，皆是微微一怔。
但兩人也都是偽裝的行家，特別是知道這裏的危險後，兩人聽到沈煉的話後，都迅速明白了沈煉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沈煉為什麽會稱唿他們為二弟三妹，但肯定，順著沈煉的稱唿是沒錯的。
所以巳蛇直接說道：「大哥，怎麽了？這門不是關著呢嗎？我們能出去？」
天璣也是疑惑的看著沈煉。
她知道沈煉，在裏麵是有多作威作福的。
明明是真正的賊子，卻反而成為了審問人員了。
這個世界，似乎一碰到沈煉，就再也沒有邏輯與道理可言了。
所以天璣也想知道，沈煉是在裏麵又搞了什麽事嗎？
怎麽忽然出來就叫他們走了。
而且一點也不掩飾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明明剛剛在審問自己時，還裝作一點也不認識的樣子。
怎麽現在立馬就暴露了？
這些疑惑，讓天璣對眼前的情況，十分的不解。
而沈煉，也沒法明說。
他總不能說北辰要收買自己，所以為了讓自己心甘情願的跟著他，故意給自己特權吧？
他要這樣說，他擔心巳蛇和天璣世界觀會崩塌。
而且沈煉，也不確定北辰是否會真的放心自己，也許在
他周圍，就有北辰的眼線。
所以，此刻他隻能盡可能的以符合現代人設的方式，抓住兩人的手臂，緊張兮兮道：「你們就別管那些了。」
「總之現在情況十分複雜，你們不要多問，我們抓緊時間離開，遲了，可能就走不了了」
他沒有解釋。
巳蛇和天璣仍舊滿是茫然和不解，但見秦文遠都這樣說了，兩人也不會傻的再追問。
巳蛇直接說道：「大哥，我們相信你，你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
沈煉這時轉頭看向了天璣。
天璣：「……」
巳蛇叫你大哥配合你的演出就行了唄，你還看***什麽？
可沈煉仍舊直勾勾的盯著他。
那樣子，大有天璣不配合，沈煉就會盯到地老天荒的程度。
天璣無奈，最終隻得說道：「大哥，我也相信你，你說怎麽做，就怎麽做。」
沈煉這才滿意地收迴目光。
小樣，這世上還有我占不到的便宜。
沈煉心中笑了一聲，然後抓著兩人的手臂，就向大門走去。
此刻大門仍舊緊閉著。
巳蛇和天璣仍舊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現在大門緊閉，他們真的能出去嗎？
沈煉該不是想要強闖吧？
兩人一邊想著，心神也懸了起來，同時也都準備出手強闖了。
這時，他們到了大門前。
沈煉看著守衛在這裏的道人，說道：「我們能出去吧？」
巳蛇和天璣都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他們還以為沈煉，會和這個道人說什麽，沒想到，沈煉這個家夥，一不忽悠，二也不套近乎，反而直接這樣問，這不是開玩笑嗎？
若是能這麽輕鬆就出去，那這些道人還守個屁？
所以兩人都準備大殺四方了。
可誰知道，出乎他們意料的事情卻發生了。
隻見這個道人看來沈煉一眼，說道：「隻帶這兩人？」
沈煉點著頭：「沒錯。」
「那走吧。」
道人目光在巳蛇和天璣臉上掃了一圈，然後就這樣，直接讓他們找出了路，並且真的將大門打開了。
這一刻，巳蛇和天璣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