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宇把占平拉到身後,眼睛看著郝立,說:

    “我們的事不牽扯任何外人!你要想打,可以,咱們再找個時間好好打一次,今天我沒時間奉陪,馬上有一場考試,我必須趕過去!不然,我隻能去跟爺爺說你今天不讓我考試的事情。”

    郝宇一直不大想讓年邁的爺爺還夾雜在幾個孫子間的爭鬥中,但是有時候他也挺無奈的,隻能把爺爺拿出來當擋箭牌。

    一聽到郝宇搬出爺爺郝俊峰,郝立收斂了些,他冷冷看著郝宇,又朝占平看了過去,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等郝立走遠,郝宇這才轉身看著身後的占平道著謝:“謝謝你,其實你不該出麵的,郝立是個很記仇的人,恐怕他已經記上你了。”

    “沒事,我隻是看不慣而已。”

    占平看到郝宇歉意的表情,沒有了剛剛兇狠的小老虎神態,反而乖順了不少,這讓他對郝宇有了一個不錯的印象。

    之前一直沒有什麽交集,沒想到在郝毅出手相救之後,他和郝家的人竟然有了這麽多接觸的機會,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占平在心裏邊哀歎著。

    看著郝宇肩膀上紅紅的血,占平蹙眉道:“他怎麽下手這麽狠?都咬破了。”

    郝宇側頭看了看肩膀,秀氣的眉頭一蹙,說:“他就是神經病。”

    看著郝宇這可愛的表情,占平忍俊不禁。

    原本對郝家兩兄弟並沒有什麽好特別好的印象,現在卻發現這兩兄弟都是挺不錯的人。

    “我帶你去診所處理一下吧。”

    占平拉著郝宇的手臂,帶著他朝他的車子走去。

    郝宇沒有拒絕,“是得處理一下,消毒包紮,不然得了狂犬病就不得了了。”

    “噗……你可真夠損的。”

    占平好笑又無奈地看著孩子氣的郝宇說道。

    “本來就是。”

    郝宇聳了聳肩,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兩人來到一所診所,簡單處理了一下後,占平才把郝宇送去了學校。

    郝立一直沒有離開,當占平的車子再一次出現在校門口,又看見郝宇從車上下來,肩膀上還綁著紗布時,整張臉陰沉沉的,好像即將就要爆發了。

    占平,你會為你今天的仗義行為付出代價的!!!

    之後,他讓司機把車開走了。

    這這,占平也下了車,他讓在郝宇麵前,說:“你身上的傷記得擦藥,肩膀上也要去換藥。”

    “嗯,知道了,謝了,浪費你這麽多時間,真是抱歉。”

    郝宇是真的感覺很抱歉,因為他的事情,讓占家攪入了進來。

    他對郝立非常的了解,那就是個記仇的陰險小人,占家以後估計是不太平了。

    “沒事,我今天本來就休假。”占平笑道。

    郝宇點了點頭,他指了指校門口,說:

    “那我走了,你有事就去忙,再見。”

    說完,他轉身就朝校門口跑去,占平的聲音卻又在他身後響起:“留個電話吧,以後方便聯係。”

    郝宇當即就報出他的手機號,占平拿著手機輸入,之後又撥通了郝宇的手機,郝宇掏出手機揚了揚,說:

    “好了,有事沒事都聯係。”

    “嗯。”

    占平站在原地看著郝宇跑進了學校,突然發現郝毅和郝宇兩兄弟挺不容易的,得虧兩兄弟都挺堅強的,不然誰受得了?

    站了一會兒,占平轉身離開了。

    恰好,陳蓉剛剛從外麵迴來,卻不想竟然在門口看到了占平的車子。

    難道,平哥以為她迴學校了,又來找她了?

    想到這,陳蓉興奮地跑過去,正要開車的占平就看見陳蓉站在車外向他招手。

    “平哥,你不是說有事先走了嗎?怎麽又來學校找我了?”

    占平看著她淡定道:

    “就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迴來,正要打算給你打電話,我領導就催我迴去,你快進去,別在外麵晃蕩。”

    聽到占平說是來看她有沒有迴校,陳蓉心裏邊甜滋滋的,她湊到車窗靠近占平,在占平臉上親了一下,這才笑著跑開了。

    相較於陳蓉興奮的表情,占平臉上平平,陳蓉離開後他就發動車子離開了。

    郝宇迴到學校後就直接去了寢室,原本他還打算找個時間去丁軒那裏問問情況,現在他卻打消了這個念頭,郝立肯定會時時刻刻盯著他,若是發現他去了丁軒那裏,一定會察覺不對,到時要是給丁軒惹來麻煩,那他真是罪過了。

    丁軒本來就因為他哥哥的事情,被攪入其中,他們郝家欠他這個情,他不想再讓丁軒深陷險境。

    想到已經出遠門好幾天的哥哥,郝宇掏出手機撥

    通了郝毅的手機,想問問他什麽時候會迴都城。

    然而,郝毅的手機一直處於不在服務區中。

    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去了什麽地方,連信號都連不上。

    無奈,郝宇打算等有空再打。

    結果郝毅的手機卻一直都打不通,直到最後變成了關機,不過郝宇不知道,他因為考試的事情一下子把郝毅給忘在腦後了……

    郝毅站在冰天雪地裏,耳邊是唿唿的冷風,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白茫茫雪地,旁邊還有一些低矮的房子,不過顯然沒有人住了,還有一些枯樹,淒涼地立在雪地中,被沉沉的雪壓彎腰了。

    還有一些巨石,不過都被雪掩蓋了,隻是裸露出的部分讓郝毅認出那是石頭。

    雪地裏竟然一個腳印都沒有,顯然早餐店老板說的沒錯,這邊真的是很少有人來。

    還真是個荒涼的地方。

    郝毅明顯感覺到進入這個地方後,氣溫低了不少,但還不夠冰苓生長的溫度,他知道這裏還不是他的終點。

    他提了提圍巾,就繼續往前走,高幫靴踩著雪地裏發現“噗嗤噗嗤”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地方顯得很響亮。

    郝毅注意著前方的路,又觀察著周邊的情況,然後利用輕風步快速前進。

    正當郝毅前進了好幾百米時,突然被一個東西吸引了注意力,他立刻收住腳步站定,眼睛朝那個‘東西’看去。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因為他看到發白的頭發,和白雪幾乎融為一體。

    隻是,在這麽荒涼的地方,怎麽會有老人來?不說這裏的極寒溫度,就是老人的行動上也不可能讓他徒步走到這裏來。

    郝毅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抬步朝那個老人走了過去,想要看看對方是什麽情況。

    走到那人身邊,郝毅看見老人身上穿著黑色羽絨服,身下是一條黑色棉褲,一個袋子在老人身邊,裏麵的一些東西掉了出來。

    他蹲下身子看了看,視線一下子就定住了,他驚訝地看著散落出來的東西,竟然就是他這一次來這的目的。

    冰苓,這個老頭的袋子裏裝了冰苓,這不禁讓郝毅想到賣給占夫人冰苓的那個人,難道是這個老頭?

    當然,郝毅並不認為會這麽巧地就遇上那個賣給占夫人冰苓的人。

    但他知道,他的猜測不錯,這個方向能尋

    找到冰苓。

    郝毅又朝老人家看去,老人頭發花白,臉上皺紋很多,手上的皮膚同樣鬆弛,看樣子應該有七八十了。

    都這把年紀了還去那麽冷的地方采冰苓,真是不要命了。

    他把老人扶了起來,眼睛在老人身上看了一圈,然後視線定在了老人大腿地方,那裏竟然在流血,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抓破的。

    血跡還很新鮮,應該是受傷沒多久。

    看到這樣的傷口,讓郝毅心神一凝,暗道:難道說,這裏有會攻擊人的野獸?

    顯然,老頭腿上的傷痕是被利牙咬傷的,也隻有動物才能咬出這種傷痕。

    郝毅沒有多想,趕忙從儲物間裏拿出藥箱,從裏麵拿出一個瓶子,這是他平時在家閑來無事,用曬幹的草藥磨碎製成的藥粉,可以治療這種傷口,而且非常有效。

    他把老人放平,然後用剪刀把受傷那塊地方褲子剪開,又快速用幹淨的紗布把血跡擦幹淨,替傷口消毒後,這才把藥粉倒在傷口上。

    因為藥粉刺激傷口,老人身體動了一下,然後又歸於平靜。

    藥粉倒好後,郝毅就用紗布把大腿纏了起來,這才算處理好了。

    他看著昏迷的老人,本想著把人送迴去,可是他又不知道這人住在哪,真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正想著,原本昏迷的老人突然動了,緊接著他就看見老人眼皮動了動,那是快要睜開眼睛的跡象。

    郝毅趕忙扶著老人半靠在一旁的枯樹上,然後蹲在老人麵前,等著老人醒來。

    果然,幾秒之後,老人睜開眼了,在看見蹲在他麵前的郝毅時,老頭露出驚訝的表情,郝毅自動猜測著對方可能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麽一個人煙荒蕪的地方被人救下。

    他看著老人家,問道:“老伯,你家在哪?我送你迴去。”

    對於郝毅這個稱唿,老人家似乎又有些驚訝,現在的小年輕看見老人家不都是叫爺爺奶奶嗎?哪裏聽過用‘老伯’來稱唿對方的?

    但也隻是片刻,老人家就恢複常態,他看著郝毅說:“是你救了我?”

    郝毅點了點頭,“你怎麽一個人來這裏?很危險。”

    老人倒也沒說教參,隻是掙紮著站起身,說:“謝謝你救了我,我自己迴去就行。”

    “你這樣能走?傷口挺嚴重的。”

    郝毅不免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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