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因為他們的性口愛一直非常頻繁。有這種自覺的衛尉悲涼地自嘲道:“很方便不是嗎,你想插-噗-一下就能進去,連潤口滑劑都不用,因為你知道我喜歡你幹口我。看,我現在就把你夾得動不了了不是嗎,哈哈哈哈,你知道單簡明的屁口眼什麽樣嗎,會不會也像我這麽濕,這麽熱吸著你就不放,邊被你操還邊叫你大瑞,大瑞,啊,幹口我,幹口我。”

    “嗚嗚嗚,哈,我衛尉怎麽這麽賤,十年就死在你一個人身上。我贏了你爸的,我隻讓你一個人幹過我啊,你知道嗎。你出國的時候我都崩潰了,哈哈哈哈,可是不喜歡我啊,一點也沒辦法啊。”蔣承瑞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衛尉忍不住失聲痛哭了出來,太悲哀了。

    沒想到衛尉的言語刺口激這麽猛烈,蔣承瑞從衛尉的身上翻身下來時,幾乎立刻就用力地抱住了他,他不懂他當時為什麽會這麽慌,以前的衛尉除了偶爾抑製不住的呻口吟從來不開口說話,他不是真傷心了,不會這樣作踐自己,這樣一個驕傲到傲慢的人,他哭了。

    蔣承瑞的懷抱給了衛尉多少力量,隻有衛尉自己知道。當遊今逸要結婚的新聞爆出來,而蔣承瑞又聯係不到單簡明時,他幾乎立刻就定了去往美國的機票。

    衛尉知道的時候幾乎都瘋了,他蔣承瑞為什麽能為單簡明做到這一步,去阻止情敵的婚禮,太可笑了,那麽傻透了,傻到讓人反胃的一件事,蔣承瑞是為了單簡明做的,他的心裏永遠隻有單簡明。

    所以走投無路般的衛尉給蔣承瑞灌了一杯摻了安眠藥的牛奶下去,又連夜驅車帶著他來到了他們的老家。

    蔣父開門的時候看見昏迷不醒的大兒子還有隱約覺得臉熟的衛尉時,隻覺得該來的終於來了,他沒有什麽阻攔便讓衛尉架著蔣承瑞去了他的臥室,他其實心裏明白衛尉帶著蔣承瑞來他們家的意思,可惜,可惜啊蔣承瑞他卻不明白。

    “我為什麽要讓你去美國,你欠老口子你欠老口子!”把蔣承瑞放倒在床上,衛尉雙手野蠻地掐著蔣承瑞的手臂,用力到全身顫抖,他喊叫的話太大聲了,連樓下的一家四口都聽見了,但他們隻對望著沒有出聲。

    不多會兒上麵的動靜越來越大,蔣承劭焦慮不安地仰著頭看樓上並小聲說:“我前陣子看到了哥的朋友——明明哥的那個,那個新聞,媽你說姓衛的不會把哥吃了吧?”

    蔣承媛吸著嘴唇,撲到她媽身上,“媽,衛尉哥這脾氣好嚇人啊。”

    蔣父也覺得不妥,拍拍褲子從沙發上起來,決定上樓看看。

    “蔣承瑞蔣承瑞,喜歡我啊,你他口媽喜歡老口子好不好?老口子喜歡你啊,隻喜歡你啊,嗯嗯,啊啊,嗯嗯插口我頂口我頂口我,啊啊。”

    門都沒關!!!蔣父才到門口就驚住了,衛尉兩條光著的腿大張開騎在自己的大兒子身上,一雙手努力往前摸著蔣承瑞的眉眼,自己的臉上卻全部都是眼淚。

    這個姓衛的小子從來就是我行我素的一個人,不是傷得見骨了不會這樣脆弱。徐徐走開的蔣父臉上沒有尷尬,隻覺得異常疲憊。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好端端一個人啦,都快崩潰了啊。

    這天天一亮,蔣承瑞的媽媽敲了敲他的房門,端了一碗麵進來:“吃點東西吧,你迴來以後就沒怎麽吃過。”

    蔣承瑞正靠坐在窗子上出神,見他口媽進來恍惚了一下才動起來。

    實在是沒有胃口,他看了他口媽一眼,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來。等他吃完後,他口媽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衛尉,是這名吧,他不是被他家趕出去了嗎,這一個人的,你不出去找找嗎?”

    蔣承瑞皺了皺眉,他口媽怎麽這麽開明了,他疑惑地看向他口媽:“媽你怎麽了?”

    他口媽歎了口氣:“他也算有情有義,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再說了咱家也沒什麽大影響,閑言閑語讓他們說去就是了,更何況那些都是虛的,你爸和我也看淡了,他這男孩子是真喜歡你啊。”

    聽了他口媽口的話,蔣承瑞有些失神,他默默地把衣服穿上,走出門外時,他背對著他口媽輕聲道:“謝謝,還有對不起。”

    他口媽給他說出了眼淚,擺擺手:“找到了就帶迴家來,他胳膊是給你傷著了吧,你一發火就沒輕重。”

    蔣家在小鎮上的勢力別的不說找個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你說的是衛家的那個變口態啊。被人帶走了。”酒保撇了撇嘴,似乎非常不屑,這幾天光看衛尉和那些不三口不四的男人了,真是惡心夠了。

    衛家這個說法,也是故意諷刺,他們家早在鎮上傳出衛尉是個同性戀的時候就搬走了。蔣承瑞聽得邪火暗生,他嗬斥道:“就憑你還不夠格輕看他。”他說完掄了一拳嚇呆了的酒保就衝了出來。

    “切,不也是個變口態,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酒保在後麵嘀咕的話蔣承瑞是聽不見了。

    被帶走

    了是什麽意思,蔣承瑞不可能不知道,他覺得憤怒極了,幾乎想立刻把衛尉拖過來狠狠揍一頓,打到他哭爹喊娘求饒為止。

    而此時的衛尉,手腳發軟的躺在床上,浴口室裏的水聲源源不斷地傳進他的耳朵裏,他的全身像是被人用火撩了似的難受。

    因為受不了,他強撐著抬起手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一顆,兩顆,煩,好煩躁,撕拉,就把衣服撕到了地上,動作間的摩擦挑起了他所有的欲口望,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褲子,幾乎一下就把並起的三根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後麵。

    “我他口媽就是賤,老口子就是賤口貨,嗯嗯,啊啊,要要,蔣承瑞,我要,蔣承瑞要我、嗯啊要我。”

    浴口室裏麵的男人聽見衛尉放口蕩的聲音,頓了頓,立刻拉開門衝了出來。

    滿眼都是衛尉手指插在自己肛口門裏的樣子,他的嘴唇殷口紅開開合合,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另一個人的視線下。

    “果然夠賤,嗬嗬,先別玩,到時候沒東西射。”那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說完就摸上了衛尉的屁口股,把他的手指一把扯出來,“嘖,你還能自己流水。”看著衛尉手指上晶亮的絲線,那男人興奮地胸膛劇烈起伏,下口身幾乎立刻就翹了起來,直直地頂在了衛尉的臉上。

    他抓著衛尉的頭發迫使他張開嘴,急切地地吼道:“他口媽賤口人張嘴,給我吸,給我把大雞口吧裏的蟲子全吸進肚子,他口媽口的張嘴。”

    被甩了一巴掌的衛尉終於清醒了些,他掃了一眼眼前人印象模糊的臉,又自暴自棄似的閉上了眼睛,緩緩張開了嘴。

    破門而入的蔣承瑞見到的,就是光著身子的衛尉仰著脖子含口著別的男人下麵那根漆黑的東西,他的喉結在上下滾動,眼角眉梢都帶著放口蕩,不堪入目。

    “我要你死!”像一頭憤怒的獅子一樣衝出去的蔣承瑞一腳把那個猥瑣男人踹到地上,對著門外的人喊:“拖出去,給我打到半死,我要聽見他叫,就在外麵給我打,往死裏打。”

    那幾個人應該是蔣家的雇員,他們低著頭進來把那人拖出去,不一會兒就在走廊上傳來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我他口媽也要做死你。”蔣承瑞一說完就拽著衛尉的頭發把他拖進了衛生間,取下蓮蓬頭就往衛尉嘴裏塞,見塞不進去,一把把他扯到水池前,腦袋往下打口壓,甩了他一巴掌讓他張開嘴,他的一整隻手幾乎伸進衛尉的嘴裏:“洗幹淨,你他口媽給

    我洗幹淨,今天不洗幹淨,我把你切碎了砌進我蔣家的墓裏。”

    衛尉張著嘴任他的手在自己的嘴裏進進出出,鋒利的指甲劃傷他嘴裏所有的粘口膜。洗了十幾分鍾之後,蔣承瑞一掌打在他腰上,讓衛尉痛得忍不住彎下腰,蔣承瑞一手就分開了衛尉的屁口股怒吼:“屁口眼還沒來得及被口幹啊。昨天呢,有誰幹過你,說,你老實說,幾個,他口媽幾個。”

    全身疼到發脹的衛尉不懷疑蔣承瑞會殺了他,一點也不,他側過頭,在蔣承瑞的眼睛裏已經看不到理智了:“沒有,除了你還有誰,老口子除了你誰都不要。”

    蔣承瑞似乎完全不相信他的話,他拿過一根塑料膜都沒撕的牙刷一下捅了進去,邊捅邊絞合一下再帶出來,看見上麵除了血什麽都沒有,眼睛立刻就瞪圓了,他在衛尉的臉上連甩了幾個巴掌,瘋狂地吼道:“你他口媽騙我,屎呢?你的屎呢,粘誰雞口巴上了。”

    沒有人能承受這樣的屈辱,衛尉當即就流了眼淚,他咆哮了一聲就對著蔣承瑞的臉咬了過去:“你弄死我我也要你下去陪我。”

    這一口徹底激怒了蔣承瑞,他把衛尉掀翻在地上,連踹了幾腳,還要繼續。

    衛尉身形小他太多了根本打不過他,他抱住頭任他踹就是不出聲,仿佛是為了通過死來讓蔣承瑞下地獄。

    太不堪了,衛尉覺得自己這種愛真是太不堪了,漸漸的衛尉把手垂下放棄了反抗。

    發泄口了一通的蔣承瑞抓著他的一隻手臂把他用蠻力拉到空中再一腳踢到床上,手指往中間插進去絞,溫和地說道:“告訴我,嗯?幾個男人幹過你。”

    知道蔣承瑞已經走進死胡同了,衛尉抖了抖都是傷的身體,知道自己的手臂斷了,他失神地不斷自言自語:“蔣承瑞,蔣承瑞,蔣承瑞……我死了以後下來陪我,我死了以後下來陪我好嗎,好寂寞,這些年我好辛苦好累好累。”

    他不喊還好,一喊蔣承瑞立刻就怒了:“你討厭我了。”說完急匆匆地解開自己的拉鏈,一點準備都沒有就擠開了衛尉的肛口門,“隻有我能幹口你,把你幹口死。讓你的屁口眼裏都灌的是我的味道,所以衛尉你還要含別人的雞口巴嗎,嗯?”

    被撞得搖來搖去的衛尉,他的嘴角不停地分泌口出混著大部分紅色血絲的口水,被疼痛帶走的藥效重新迴來了。蔣承瑞西裝褲的拉鏈不斷摩擦衛尉的屁口股,不一會兒那裏就一片血紅,但他感覺不到疼痛,他隻能感覺到蔣承瑞在他那個洞

    裏進進出出的垂墜感。

    “啊!”衛尉的肚子被踢得不輕,被蔣承瑞折著插疼得都軟了,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壓抑到極點的痛唿聲,呢喃著,“蔣承瑞,蔣承瑞,我好疼啊……我要死的,我死了你也會完了,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巨大的黑暗襲滿衛尉的全身,讓他的聲音隻碰撞到牙齒就消失無蹤了。

    而聽聞此言的蔣承瑞愣住了,他甩了甩頭,先是感覺到自己龜口頭破皮辣熱的劇烈疼痛,再是越過額前自己濕亂的卷發,看到衛尉嘴角慢慢流出的鮮血,鮮紅鮮紅的顏色,他大叫了一聲把被自己舉在半空的衛尉的身體鬆開,此時聽見門外的慘叫聲,他像是被驚了一樣嘶吼著。

    “住手,快叫救護車,快,快,救護車!”,“衛尉,沒事的沒事的,不要嚇我,我是被氣得沒命了真的,我氣的心髒像要死了一樣難受啊,你為什麽找別人,你別找別人,你答應過的,隻跟我,你答應過的,衛尉啊別閉眼血血爸媽救命啊救命啊,我都做了什麽了。”神神叨叨地對著衛尉念叨的蔣承瑞到最後用盡全力捶打著自己的心髒,像一個無助的男孩般失聲痛哭了起來。

    人仰馬翻般的混亂之後,送進醫院的衛尉當天就被轉到了市裏的大醫院,他嚴重內出口血,右臂骨折,而且精神也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至於那個迷暈衛尉的中年男人全身上下兩百多處的外傷,能疼到死,但是身體並沒有大礙,被留在了鎮醫院。

    當時的蔣承瑞幾乎把火全都發泄在了衛尉身上,那個男人算是逃過一命,但當蔣承瑞得知衛尉並非自願跟他走時,那個男人終於還是受了內傷,告都沒法告,是他意圖不軌在先的。

    ……

    坐在病房外看著昏迷的衛尉,蔣承瑞抓了抓頭發,對著來陪護的他口媽說:“以後我就認定他了,我把事情全都處理了就拿命來陪他一輩子,讓他打死我都高興,我已經全都明白了。”

    他口媽有些心慌,她一把抓口住蔣承瑞的手臂:“大瑞,你要去哪?這衛尉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你要陪在他身邊他肯定高興。”,“兒子,你喜歡他,你怎麽還不明白呢不是人啦你。”見蔣承瑞還是要走,他口媽直接吼了起來,誰的孩子都是爹生媽養的,給他兒子打成這樣,造孽啊畜生。

    蔣承瑞搖搖頭,離開前苦笑著說:“我要去把一個人帶來,解了他的心魔,也解了我的桎梏,不然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他根本就是想死在我手上,讓我內疚一輩子,他,心死了啊媽。”

    之後蔣承

    瑞就踏上了去往美國的飛機,而衛尉於第四天下午時總算完全醒了過來,聽說蔣承瑞飛去美國了,也隻是慘淡一笑。

    蔣媽見不得衛尉臉上死灰一樣的表情,把蔣承瑞走前的話全都倒給了他,然後溫聲安慰道:“我做媽口的人懂我那兒子,他跟你一樣死心眼。以後啊,你就是我們老蔣家的人了,我會把你當親兒子看,你別難過了,他也是不敢見你,可憐的啊,這麽好看的一張臉給打成了這樣。”蔣媽說完就冒了淚花,衛尉的臉還腫得跟包子似的,那真叫慘絕人寰,瘋子啊。

    陷入沉思的衛尉,幸福地就像從來沒有受過甜滋味,再一想痛苦卻又排山倒海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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