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尚仁用力地揉了下自己的眼睛,手不自覺地就伸了上去,在粉嫩的胳膊上用力地掐了一把。

    “噗”呂皇噴了他一臉泡沫,並用牙刷去敲他腦袋,一邊還破口大罵道,“真是,這年頭就有那麽幾個不要命加腦殼壞掉的,怎麽,挑釁我!”她又擺出了一副要k人的姿態。

    抹著臉,吳尚仁還是一臉驚訝道:“今天不會是世界末日吧,要不您老人家居然也會那麽早——起!”

    “誰叫昨天晚上運動過量了呢,”呂皇抽下毛巾擦臉道,“餓死我快了,必須去吃早飯。”

    “哈哈——你還真的很動物誒,除了搏鬥就是進食!”吳尚仁擠開一邊刷牙一邊將頭發上的牙膏泡泡擦掉。

    呂皇迴房換好衣服,拿上書包後就倚在門背等著他了,吳尚仁一出來看到她那樣,臉上馬上浮現出受寵若驚的表情,同時他的腦電波也拉響了警報——準沒好事。果然,呂皇將書包甩給了他。

    “知道老大和小弟的待遇嗎?”

    吳尚仁本想把它甩還給她的,可轉念一想,他可是書香門第的小孩,“絕對不要動武,武力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這不是現今社會大力提倡的嗎,他就退一步,海闊天空了,不過嘴上還是要為自己挽迴些麵子的:“你不要以為我這是怕了你,我隻是可憐你,同情你罷了,你這頭饑餓的老狼。”

    “隻要替我拎包,隨你怎麽阿q都沒關係,快點。”呂皇抓著他的胳膊將他推進電梯裏,差點將一樓鍵給按爆了。

    “你這樣小心人家告你損壞公物。”

    “你懂什麽啊,我這是幫忙檢測電梯質量,我依照的可是德國人方法,知道人家德國的產品為什麽質量那麽好嗎?”呂皇向他挑了挑眉,黑黑的眉毛就像兩條正跳著舞的毛蟲。

    “誰知道才有鬼呢。”吳尚仁自然是沒好氣的將臉轉向了一邊,他可不想聽她胡說八道。

    “切,你實在是太孤落寡聞了,德國人檢測產品的方法就是想盡一切意外的可能去損壞產品,如果像這樣摁就壞了的話,那肯定是不合格的。”

    “好在你不是德國人,也好在你晚出生了那麽幾年,要不然法西斯就猖狂了!”門開了,吳尚仁走了出去。

    呂皇腳下像是忽然生了風,一下子就飄到了點餐處,給自己要了碗蝦仁麵、兩籠湯包,她迴頭向坐在位子上的吳尚仁喊道:“不是人,你要什麽啊。”

    叫他不是人,他能答應嗎,可又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吳尚仁迴吼道:“我吳尚仁要一碗黃鱔麵。”

    “再一碗黃鱔麵。”呂皇付了錢拿了單,正要走向座位的時候,忽然有個人從後麵竄出撞開了她,搶了她的座位。呂皇鼻子裏噴氣道,“哪來的小狗蛋蛋,居然敢搶我的地盤。”

    那個人背對著她一派輕閑道:“旁邊不是還有位子嗎,難道是說你一定要和吳同學這麽親密的麵對麵嗎?”

    仿佛間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醋味兒,呂皇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仔細地盯著旁邊的這張臉看了又看。

    “好了,別看了,你英雄救美的那次。”吳尚仁無力地提示道,真搞不懂他腦子究竟是怎麽生的。

    “蠢貨就是蠢貨,水平實在不是在一條線上的。”由貴中聖的言語依舊很刻薄,絲毫也不遜色於她。

    呂皇不怒反笑道:“隻聽說日本如今很流行同誌,沒想到還真不假呢,喂,不是人,這下你可桃花朵朵開了啊,如此嬌豔的一朵花兒你可得好好珍惜人家啊。”她朝吳尚仁好一陣擠眉弄眼,然後她又不得閑的瞟向由貴中聖,繼續打趣道,“你可千萬別誤會了,我和你對麵那家夥雖然是室友,可我們絕對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要如何享用,我都ok啦,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男人吃男人的醋,哈哈——”在她狂笑之際,他們的麵來了,呂皇好似學過變臉,一轉眼就胡嚕胡嚕的吞咽了起來,湯包裏的汁濺了一桌她也毫不理會。

    本想繼續嘲諷她的由貴中聖當場就被她的叫花子腔調給嚇呆了,手停在空中久久沒放得下來。一旁的吳尚仁也隻顧著和呂皇搶湯包吃,看得他嘴角不停的抽搐著,他“投生”歌劇以來還沒見過如此生動的活動戲劇呢,真是太讓人合不上下巴了,要是世界大戰再開,他肯定會連皮帶骨的被他們充做儲備食品。等他們倆搶完最後一個湯包的時候,他也總算鎮靜了下來,他再次邀請吳尚仁道:“這是後天星期五我們歌劇社公演的票,劇目是‘歌劇魅影’,這裏有五張票,隨便你給誰,希望到時你和你的朋友都能來捧場。”

    “可是我對歌劇一竅不通啊,我看”

    “要,當然要啦,不通就得想辦法疏通嗎,”呂皇搶過票和話頭道,“我們一定會去的,偶爾也要提高一下水平的嗎。”她笑的很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你幾時那麽積極了啊,你到時去啊?”吳尚仁說著就要去搶票還給人家,知道到時她一定時第一個開遛的人,雖然他父母都是搞藝術的,可他就是從小沒什麽藝術細胞,或許是父母的優秀基因都留給他們自己了,一聽音樂他就犯困,再說,這個由貴中聖也真是有點詭異,他可不想被男人纏上。

    “我去啊,怎麽能不去呢,人家都這麽熱情邀請了,我可沒那麽好意思不去——”說著,呂皇就舉著票跑了出去,臨逃之前也不忘使喚人道,“別忘了我的書包啊!”

    “哈哈——那我們先走了啊。”吳尚仁趕緊提著書包追了出去。

    這時候的由貴中聖也站了起來,縛著手看著那兩人遠去的背影微微的斜勾起了嘴角,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就連赫歌走到他身後他也沒有覺察到。

    “喂,有什麽好看的呢,你小子不是在動什麽邪念吧?”赫歌見縫插針的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可沒成想由貴中聖抓起他的爪子就給了他一口,咬得他趕緊縮迴了手,頓時變規矩了很多,“現在輪你也猖狂起來了啊。”

    “蠢貨,真是個大蠢貨,我警告你,你以後少在那個姓呂的旁邊轉悠,他是我的獵物,以前你性騷擾我,我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如今你敢跑來壞我的事,我可真的要拿出我家的武士刀了啊,我砍死你,一了百了。”由貴中聖抹了抹嘴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赫歌因為慧根太短,所以他摸著腦袋也就當沒剛才那會會兒了,打著哈欠就吃早飯去了。

    中午的時候,在學校第一餐廳,呂皇很慷慨地就把另外三張票散給了夏北坡、華駿和赫歌,對她來說,看吳尚仁出醜是大事而誰和她一起去“見證”那一時刻也就一點也不重要了。她幹完這麽件缺德事之後還不忘把筷子伸進吳尚仁的餐盤,夾走了他的排骨,更賤的是她還使勁地添了那塊排骨一周,讓想搶迴自己食物的吳尚仁利馬縮迴了爪子,原坐嗷嗷叫了半天。就在五個家夥吃得正歡的時候,緋聞男一號不負眾望的出現了,由貴中聖毫不客氣地就朝坐在吳尚仁對麵的夏北坡使了個“一邊去”的眼色,夏北坡是個識相的主,隻能拍拍屁股坐到華駿身邊去了。

    “這是我帶來的一點小點心,請嚐嚐吧!”由貴中聖將一個飯盒推到吳尚仁麵前打開道,嘴角微微上揚,頗有幾分獻媚女子的嫵媚。

    一看盒子裏花花綠綠的糕點,呂皇早就將爪子伸過去抓起一個塞進了嘴巴,一邊嚼一邊從嘴裏發出嗚哩嗚哩的聲音:“嚎吃…不是人…很好…吃…”

    本來還想拒絕,將東西還給人家的,可是卻被那廝一個接一個的塞進了嘴裏,吳尚仁抽搐著嘴角道:“謝謝啊,其實不必這麽麻煩的。”

    “什麽麻煩啊,中聖同學以後還要請你多多指教這個不是人哦,他確實是個可靠的男人,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雖然手上抓著、嘴裏還嚼著,可她呂皇還是一點也不得閑,要在古代八成是個奸佞小臣。

    “一點也不麻煩,請不要多想,隻是普通的謝禮罷了,我家還有寄很多的,那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中聖同學瞟了一眼吃得正歡的呂皇後就走了。

    “我倒看不出那小子愛慕尚仁嗎?”夏北坡馬上迴到自己的座位道,“喂,尚仁,該不會是你自己自作多情啊?”

    “我,不要問我,這件事徹頭徹尾全是女皇大人扯出來的,你們問他就得了。”吳尚仁將皮球踢還給了呂皇。

    夏北坡用胳膊肘頂了頂隔壁的呂皇問道:“說實在的,是不是你看上人家了,不好意思表達,就讓我們家尚仁做冤大頭啊。”

    “啊,”呂皇滿嘴餅渣的轉過臉,大笑道:“怎麽可能,那種小白臉,要喜歡也喜歡像你這種英武的啊。”

    沒想到呂皇信口胡謅的這句話馬上迎起了一片抗議和無限遐想。

    “我也很英武的,國皇大人,夏北坡這小子其實就是個膿包。”赫歌叫了起來,轉過身就抱住了呂皇。

    “你說話不要總是不經大腦思考好不好,要不然北坡同誌是會很受傷的。”吳尚仁將盤子一推,走到呂皇身邊,將她從位子上拖走道,“好了,吃飽了就走人吧,免得你再生禍端。”

    “還有餅呢,我的餅……”呂皇被他拽的嗷嗷直叫,眼中流露出的是生離死別時的目光。

    “嘿,吳尚仁,你小子還想獨占我的國王大人啊。”赫歌追了上去。

    “追什麽追,人家都說喜歡的是我了,”夏北坡依舊沉浸在雲端深處呢,“啊,世界多麽美好,華駿,你聽到小鳥的歌聲沒,我的愛情小鳥已經來了!”

    “神經病,人家明顯是耍你的,要是讓你爺爺知道你喜歡上一個男人的話,我估計直到下輩子,你都得呆在軍隊裏了。”華駿收拾好盤子,就也起身走了,這可不關他的事,可看在室友的份上,他還是雞婆了這麽一下下。

    “嗬嗬…嗬嗬…嗬嗬…” 一聽到爺爺這兩個字,他夏北坡的汗毛就根根立了起來,又在想些有的沒了,之後的那些日子,到底是選擇家族還是選擇愛情呢這麽個問題就一直縈繞他心頭了。

    在歌劇院之約未到之前,由貴中聖總是以贈送小點心、一起喝個茶為由而徘徊在吳尚仁他們這一群人的身邊,甚至還參與了呂皇的英文輔導課。吳尚仁自然是越來越反感,可呂皇就像個媒婆一樣,總是要拉由貴中聖入夥,而為了徹底牽製吳尚仁,夏北坡表現的也很熱情和積極。幸災樂禍的人更是不少,學校大字報上全是兩人的緋聞。

    星期五終於到了,放學鈴聲響後不管是手裏有票的同學還是沒票的都一股腦的往學校劇院去了,畢竟如今的由貴中聖名聲可不小了,不僅美麗而且還有那方麵的嗜好,在翔鷹,他可已經是公認的公主大人了,眾多男子可都覬覦著他呢,不少幾個已經把吳尚仁那個倒黴蛋當情敵看待了,經過他聲旁不是嗤之以鼻就是故意去撞他。

    呂皇一行人走在去劇院的路上,其他人都很興奮,惟獨吳尚仁意興闌珊,一臉憔悴,哈欠連天響。

    “我的人生可全讓你們這幫家夥給毀了呢,我的上帝啊,你來救救我吧,我到底是作了什麽孽啊,非得讓我這輩子遇的這個死人!”吳尚仁一把攬過呂皇,使勁地捶著她的腦袋。

    “如今我國人口太多,上帝迴收不過來了,所以為了吾等之幸福,你就犧牲一下吧!”呂皇一邊繼續胡扯一邊掙脫他的懷抱。

    吳尚仁哪肯啊,他故意稍稍低頭湊著她的臉道:“這麽著吧,不如我倆一起努力,反正下禮拜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哈哈,笑話,你是我女人才差不多!”呂皇用頭頂開他的臉道。

    “哈,公雞打鳴不分白天晚上了,昨天給你做的模擬卷,你才得幾分啊,要是沒記錯的話,好像才三十八分而已哦!”說著,吳尚仁就狂笑著用手胡亂摸起了呂皇的頭。

    夏北坡實在看不下去了,忙上前要分開兩人道:“尚仁,你可不能吃著嘴裏的又看著碗裏的啊。”

    “不要!”吳尚仁這次倒是也強硬了起來,摟著的胳膊可一點也沒鬆。

    “赫歌,你說怎麽辦。” 夏北坡朝赫歌使了個“拖出去宰了”的眼神道。

    “殺了他!”

    赫歌和夏北坡左右開工,活生生的就把兩人給拆散了,這還不算,他們拖著吳尚仁就大步流星地朝劇院方向衝去了,一路上還不停地嘀咕著,“哈哈… 駙馬爺,小的們可得好好伺候您老了,公主可正等著你呢,心焦得很。”

    到了劇院,呂皇對夏北坡勾了勾手指,他便聽話地站了起來,就在他惟命是聽的時候,呂皇就不客氣地坐了他的位子,即吳尚仁旁邊的位子,夏北坡忙見機行事的坐了旁邊的位子,隻好背叛赫歌了。夏北坡和赫歌同時問道:“為什麽一定要和那小子坐一塊兒。”

    “兩個蠢貨,我現在可是不是人的代言人,他和中聖兄之間的眉來眼去我可得一一把關的,偶的使命感可是很強的。”呂皇翹起了二郎腿道。

    “隻要他繼續胡說八道,翟安安答應他,報酬是免費元祖糕點一個月!”吳尚仁歎著氣戳穿道,人心真是灰暗啊!就為了口吃的,他就出賣了他那純潔的感情。

    “不要這麽說嗎,逢場作戲的事,你也不吃虧啊,昨天晚上我不也分你半個了嗎,不過藍莓味的應該更好吃吧。”一想到吃的,呂皇的哈喇子就又快流出來了。

    “給,中午剩的巧克力果子,”吳尚仁將一把巧克力點心放到呂皇手裏道,“我覺得還是草莓味的好吃,還叫他給草莓的。”

    “草莓太娘們了,粉嘟嘟的!”

    “吃的還有什麽娘們之說啊,藍莓就不娘啊,藍嘟嘟的!”

    “什麽啊,你這個不是人草莓。”

    “那你就是女皇藍莓,變性去吧,跟醫生說一定要把胸部隆成藍莓形狀的,哈哈——”

    “那你勒,是你自己想擁有兩個草莓咪咪吧!”

    “你們倆幼稚夠了沒,別人都看著我們呢!”夏北坡一手遮著自己的臉,一手向四周劃了一圈。

    劇場裏,一雙雙眼睛都盯著呂皇他們呢,此時就連最不要臉的赫歌也趕緊和華駿搭起了話以免讓別人知道他和他們是一夥的。

    “哈哈…中聖其實有點不上道嗬,劇院最好的位子應該是第五排吧,怎麽給我們第一排呢,哈哈……。” 呂皇轉移話題道。

    “是啊,是啊!”吳尚仁同樣僵硬地迴答道,有生以來他還沒像今天這樣這麽渴望過一部歌劇呢,“快點開始吧,快點息燈吧!”他在心裏呐喊著。

    “tmd,看什麽看,想成為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嗎!”呂皇皺起她的濃眉,橫起她的眼睛掃視全場道。

    一個個的都收迴了直接的目光,可悄悄的還是忍不住偷瞄上一眼,要不誰說“好奇害死貓呢!”

    “小子,我可記住你咯,看我以後不敲斷你的腿,摳了你的眼,讓你後半輩子領老保過活。”呂皇用手指著偷瞄她的人威脅道。

    “謔”的一下,人群後撤到了後場,個個膽戰心驚起來,筆挺地看著舞台,再也不亂瞟了。

    這時候全場響起了歌劇魅影的原聲大碟,“the music of the night ”那悠揚的調子迴蕩在所有人的耳畔,燈也驟然滅了,舞台忽然亮了起來,全場安靜了,隻有音樂和最自然的唿吸。“the music of the night ”結束後是純音樂“angel of music”,伴隨著快樂的旋律,身著十八世紀貴婦裝的主持人來到了舞台的中央,向大家請了個禮後,一邊搖著羽毛扇一邊高昂地宣布道:“歡迎光臨,諸位,敬請欣賞‘歌劇魅影’,主演,由貴中聖、田美玫、師客帆,讓音樂帶領我們進入那忘我的未來之地!”說完她就退進了幕後,音樂也停止了,燈也滅了,劇場忽然一片漆黑。

    圓形光束交叉的打在了舞台上,幕布緩緩分開,田美玫那清脆的歌聲響了起來,光線開始明亮起來,一輪月亮在她身旁搖晃著,她張開雙手,仿佛一個天使……

    雖然不是很聽得明白,但呂皇還是挺感動的,尤其是魅影劃著小船載著心愛的人兒幸福歌唱的那段,以至於看到後來,她還大替魅影不值,破口大罵田美玫是個蠢貨。連呂皇這號人物也感動了,那就別說其他人了,直到閉幕,大家都還屏息沉浸在無限的悠揚中呢,當所有的燈再次亮起時,雷鳴般的掌聲響徹了整個空間。接著,所有的演員都出來謝幕了,戴著假麵的由貴中聖抱著一束火紅的玫瑰最後一個走了出來。

    “好樣的,中聖兄,太讚了,帥呆了!”呂皇在台下喊了起來。

    由貴中聖跳下了舞台,朝呂皇他們走去,他停在了呂皇麵前。

    “嘿,小子,你可有福了啊。”呂皇一邊鼓掌一邊用胳膊肘頂了頂吳尚仁。

    在場的所有人都瞄向了他們的所在地,比衛星定位還要自覺和準確。

    由貴中聖摘下了麵具,將自己那清秀的麵容完全露了出來,他微微勾起了嘴角,緩緩地單膝跪了下去,將手中的花捧到了呂皇麵前道:“今晚我是國王,你願意做我的皇後嗎?今後就由我來保護你吧?”

    掌聲嘎然而止,呂皇的嘴角抽搐了起來道:“喂,小子,你認錯人了吧。”

    “沒有,就是你,雖然你腦袋不好使,體力又過剩,十足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可是我就是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你,哎,人總是不能太過於完美的啊,快,給你,就拿著吧,我的皇後。”說著由貴中聖就把鮮花塞進了呂皇的懷裏。

    頃刻,全場又再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呂皇幹笑了幾聲,將花扔給了一旁的夏北坡後,自己就拉著吳尚仁退場了,“tmd,肚子餓了,全tmd的是變態!”

    “看來中桃花箭的是你,而不是我,哈哈……”吳尚仁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是嗎?”呂皇用勁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下去。

    “皇後,我的皇後,我請你吃飯。”由貴中聖扔掉麵具追了上去。

    夏北坡也趕緊將花一拋追了上去,“情敵又多了一個!”

    “我的女皇陛下,哦,不,我的國王陛下,等我!”赫歌也隨後追了出去。

    浩浩蕩蕩的大部隊開始湧向學校的第一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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