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彪幫總壇,阿丘虔誠的拜了觀音,履行了自己當初的承諾,燒了幾個男人作為厚禮。凱旋了總得犒勞一下弟兄,阿丘叫手下去**酒店操辦了幾桌,說要好好慶祝。

    一切妥當之後,就輪到該怎麽處置那幫主兒子了。

    “美女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穿了我衣服,砍了我手足,你說我應該把你怎麽辦?”

    “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爸知道——”

    他還沒耍完牛b,就給阿丘一腳踹到了牆角。

    “媽的,你爸算什麽東西。呸!”

    “爺,爺,別別,我們都是自己人,別動手,我爸和你爸的姐姐還睡過覺呢。”

    “媽的,你騙誰啊?我姑姑早死了,你爸難不成還奸屍?”

    “嗨,你姑姑是怎麽死的?不就是為了你爸,跟鄉長的兒子睡覺,後來懷了孩子,沒臉見人,跳河死的?”

    “你怎麽知道?”

    “我爸就是那鄉長的兒子啊。”

    “就是那鄉長的龜兒子?”阿丘一冷笑,“那你是他的兒子,不就是龜孫子了嗎?”

    這家夥說出這層關係的後果就是讓他多挨幾拳。阿丘知道他爸這輩子還有一個未嚐的夙願就是“當時咬那龜兒子的時候活沒幹利索,結果那東西居然在發達醫學的幫助之下,重新恢複活力。”引號裏的話是他爸的原話,現在迴想起來那種壯誌未酬的傷感還曆曆在目。

    “父仇不報非君子”阿丘看來要做迴君子了。然而割了那龜兒子的道具已沒多大意義。想來那東西也已經一把年紀了,再也不能禍害人間。再者,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欺負老人家總歸是不對的。這父債子嚐也是天經地義,割了這龜孫子的道具,一來替天行道,二來對他爸也是個精神打擊。

    阿丘想到這,會心一笑,直勾勾的盯著那龜孫子,是人都給他看的發毛。

    “拿把菜刀來,扒了這家夥的衣褲給綁凳子上去。”

    “你。。。你要幹什麽?”

    “嘿嘿,幹什麽?呆會你就知道了。”

    據說古代閹割的過程極其複雜,要在專門的場所,擁有專業技術的業內人士,用專門的道具操作。切除後的器官還得用專門的匣子裝著,要先埋在祖墳麵朝都城的方向,以示皇恩浩蕩,然後再編號封存在宮中。

    阿丘顯然不具備什麽專業素養,也無暇搜尋什麽道具,他操起一把菜刀就在那家夥四周遊走著。

    “少爺,這樣不好,對他實在是太沒人道了。”

    “靠,對這種禽獸還講什麽人道。”

    “彩幫畢竟和彪幫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犯了又怎麽著?”

    正當阿丘舉刀下手的時候,突然又衝進一個大汗淋漓的家夥,撞得門“咣鐺”直響。阿丘準備不足手本能的一抖。那刀就滑落下來,割破了自己的手掌。血直飆在那龜孫子的道具上。那龜孫子一見血,以為從此以後退出了男人的行列,立馬暈死過去。

    “他媽的,找死啊!”阿丘用那家夥的短褲捂著右手出血的傷口。“會不會敲門?”

    “少。。。爺。。。少爺。。。殺。。。殺過來了。”

    “什麽殺過來了?慢點說。”

    “彩。。。彩幫殺過來了。”

    “仔細說什麽迴事?”

    “他們過來要人,我們不放,結果打了起來,現在情況不妙。”

    阿丘一聽,立馬忘卻了手上的痛,“快,給幫主去電話,叫他帶人來。”

    阿丘出去一看喊了停,清點了一下在場的才彩幫人數,不過幾十,沒想象的那麽多。於是說話也硬氣起來。

    “你們幫主呢,叫他出來跟我說話。”

    “你配和我們幫主說話嗎?識相的快放了我家少爺。”

    “呸!他老子跟我爸有仇,又間接的害死了我的爺爺,奶奶,我今天就宰了你們家少爺怎麽樣?”阿丘底氣十足,“就你們這幾個東西,還想來和我要人?”

    一旁的長老直扯阿丘的衣角,“少爺,少爺,他們人不少。剩下的那些已經把我們的屋子給圍了。”

    阿丘一驚,幹瞪了他一眼,“你不早說。”礙於麵子,阿丘還是語氣強硬。

    “父仇不共戴天!”

    “你敢動我家少爺試試?”說話間,摸出一把熱兵器,朝天花板就是一槍。房內刹時一片肅靜,沒人敢支語。

    “冤冤相報何時了?”阿丘哆嗦了兩下嘴唇,立刻笑臉相迎,“放放,快,去放了他家的少爺。”

    “不用勞煩公子了,我們自個去。”

    然後一進屋,那場麵又嚇得阿丘不敢支語,隻見一裸男被五花大繩綁在椅子上,撲倒在地,身旁的短褲上血跡滿滿。

    “抄你媽的,敢對我們家少爺。。。老子斃了你。”

    “別。。。別誤會,事。。。事實不。。。不是這樣的。”阿丘居然也開始犯結巴了,“那是我的血,手上的。”

    那人翻開阿丘的手掌,又檢查了一下那龜孫子的道具,立馬笑逐言開。

    “還在還在,要是沒了。我們幾個的腦袋都不保。”那人長籲了一口氣,“把這個也帶走。”那人指了指阿丘。

    “別別,老大。剛才我手下一兄弟拿刀要閹這家夥的時候,多虧有我挺身而出。我說,你們怎麽能對彩幫少爺這麽沒有人道呢?他說,靠對這種禽獸還要講什麽人道。我語重心長的跟他說,彩幫和彪幫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乃是友誼之幫。他說,犯了又怎麽樣?說著就一刀子下去了。於是我毫不猶豫,奮不顧身的用手替他擋了。”

    “別他媽的跟我廢話,帶走。”

    “誰敢動他?”這時外頭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

    “幫主,哈哈,幫主來了。”

    “李叔,來救我。”阿丘目露希望。

    這李叔跟阿丘他爸乃是生死之交。兩人一起蹲過大牢。那年兩人一起同謀越獄,結果李叔逃出去了,阿丘他爸則被攔住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阿丘他爸發現李叔居然就睡在他身邊,問他不是出去了嗎,怎麽又迴來了?李叔說,他放心不下我爸一個人在裏頭。

    這話有多少可信就不得而知了,但那時確確實實感動了我爸。於是在獄中他倆就結拜了。

    後來,阿丘他爸做了彪幫幫主,李叔就跟著他爸吃香的喝辣的,是他爸在幫中最信任的人。再後來,阿丘他爸多了阿丘以後退居二線,把幫主之位交給了他。

    李叔這輩子也夠風光的了,從一街邊小混混成了江湖第一大派彪幫的幫主。但唯一遺憾的是,他在生育這方麵有些障礙,是個“無棒之人”。我爸死了以後,李叔就把阿丘當成了自己的兒子,視如己出。

    兒子有難,老子豈能袖手旁觀?

    “自己的人,你帶走。咱們彪幫彩幫和和氣氣的收場。都是小孩子不懂事,難免意氣用事。我家孩子也給你家少爺弄進過醫院,就算是扯平了。這真鬧將起來出了人命,你我做大哥的都不好辦。”言罷,摸出一把左輪手槍往桌上一按。

    那夥人見勢也不占便宜,拍拍屁股也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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