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麽看我,不知道多少欲求不滿,如狼似虎的女人癡迷我的左手。”李羨魚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對青木結衣來說,這是一次打開新世界大門的經曆,絕對終生難忘。”


    “迴去給她洗個澡,衣服別解下來,如果你們還想為她保留點尊嚴的話。”想了想,李羨魚善解人意的取出他的神奇藥丸,丟給青木家的眾人:“醒來後喂她吃,建議把一整片都嗑了,治腎虧不含糖。”


    就當免費送給人家了,錢就算了,李羨魚覺得自己還是有點良知的。


    他把手套撿迴來,戴好,叼著煙,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


    好爽。


    與肉體無關,而是一種心靈上的暢爽。不得不承認,像這種在大庭觀眾之下,讓一個女人持續高潮十五分鍾的鬼畜行為,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事。


    比人前顯聖還爽。


    青木結衣不省人事,青木家的人抬著她,匆匆起來。背影很倉皇,一刻都不願多待。青木家在日本是顯赫大族,大小姐竟然遭遇了如此可怕的災難,擱在古代,他們這群侍從就應該切腹謝罪。


    遠遠的,看著青木結衣的臉色,不少女人們竟然心有戚戚焉,不由的生氣兔死狐悲的感覺。


    “李羨魚太沒道德了,我從未見過如此鬼畜的人。”


    “裁判,必須製裁啊,這是對女性的不尊重,我們嚴重抗議。”


    “他一定要道歉,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影響太惡劣了。”


    “能打婦聯電話嗎,我們要求製裁李羨魚。”


    一片聲討中,偶爾也會摻雜一些不和諧的聲音:“為什麽我有種雙腿發軟的興奮感?”


    眼見青木結衣落的如此下場,女觀眾們都憤怒了。平心而論,她們從未見過如此鬼畜的男人。簡直是血裔界一股泥石流。更沒見過論道大會還能這麽打。


    似乎惹眾怒了?


    李羨魚在擂台邊停下來,掃過怒氣衝衝的女性們,他沉吟片刻,突然做了個動作。


    他用力聳動兩下胯部。


    “......”


    短暫的沉默後,觀眾席上的聲討聲更響了。以及男人們的哄笑聲。廣場上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李羨魚返迴座位,身邊的女人齊刷刷的退後,騰出一片真空領域,隻有幽萌羽堅定的僵住,小身板微微發抖,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恐懼。


    李羨魚:“......”


    “你們至於嗎,咱們是自己人。”他說。


    “你摸著自己良心說,哪個自己人沒被你摸過?”雷霆戰姬投來鄙視的眼神。


    “雖然我們是自己人,但你剛才鬼畜的行為,可怕的身影,現在腦子裏揮之不去,我需要冷靜一下。”夏小雪小臉發白。


    “能,能讓我看看你的左手嗎?”一個顫抖的聲音傳來。


    櫻井雪奈子小心翼翼的靠近李羨魚。


    眾女驚詫的目光看向她,頭這麽鐵?還是說這個日本姑娘有什麽特殊愛好,和幽萌羽一樣,喜歡被淩辱?


    “看我左手?”李羨魚盯著她,臉色古怪,隨機恍然大悟。


    他估計櫻井雪奈子是想收集情報,看在這個日本姑娘幾次提供情報資料的份上,李羨魚摘下手套,把漆黑如墨的左手展示給她。


    反正他左手的秘密,從今天以後,就不再是機密了。


    李羨魚從沒想過保密,信息大爆炸時代,沒有秘密可言,除非你一直藏著不用,但藏著不用的招數,有什麽意義呢?


    關鍵是,色欲隻是史萊姆七宗罪能力中的其一,像我這麽屌的,還有六個。


    暴露色欲,反而可以迷惑外界,為其他能力製造出其不意的機會。


    櫻井雪奈子盯著李羨魚的手,一言不發,準確的說,她的目光是被李羨魚左手拇指的那枚扳指吸引。


    沒錯了,那就是她苦苦追尋的失落之物。


    扳指是青木家族的東西,十幾年前,青木家出了位叛徒,他與櫻井家合謀盜走扳指。但中途出了點意外,扳指並沒有落入櫻井家的手中。而是被那個叛徒交給式神河童,悄咪咪帶走。


    那家夥野心很大,他想獨吞寶物,把櫻井家擺了一道。經過多年的追查,櫻井家發現了式神河童的蹤跡,那位叛徒早就被櫻井幹掉了,河童是一種很固執的式神,主人交代了它的命令,不管時隔多年,不管主人還在不在世,它都會執行下去。


    十幾年後,它再次來到中國,尋找那件被它藏起來的寶物。


    櫻井雪奈子恰好在中國,她負責了這個任務,當她趕到現場時,河童已經被人幹掉,扳指不翼而飛。


    原來是你這個八嘎啊。


    就是你嘛,搶了老娘的東西,害得我被家族長輩噴的狗血淋頭。


    咱們是不是八字犯衝啊。


    櫻井雪奈子心裏瘋狂吐槽,臉上卻裝出很驚訝的樣子,揚起一個笑臉:“思過誒.....”


    李羨魚點點頭,把手套戴好:“如果你想過xing生活,又不想找男朋,可以來找我。”


    櫻井雪奈子:“......”


    .....


    中午,觀眾們散場,大家情緒挺複雜的,後麵的兩場比賽都沒怎麽看,腦子裏一個勁兒的迴蕩著青木結衣高亢的尖叫聲,以及那被玩壞了的臉色。


    今天發生的事超出了他們的認識,這會兒吃瓜群眾們都想不明白,世上怎麽會有此等鬼畜的手段。有背景有身份的人,則打電話、發短信,問家裏見多識廣的老人。


    “爺爺,你見過一種摸一下女人就能讓她高潮的手段嗎?”


    這是直截了當的詢問。


    “太爺,我們來玩腦筋急轉彎:什麽東西不用插入,不用劇烈運動,就能讓女人爽到魂飛天外?”


    這是機智的詢問方式。


    總之李羨魚和青木結衣的戰鬥,迅速在網上流傳,有人用文字方式轉播了這場別開生麵的戰鬥,有人直接拍照,或者錄製視頻。在所有血裔聚集的論壇、網站,都置頂了這場發生在兩華寺論道大會的視頻。


    上一次這麽火爆的新聞,還是李佩雲公開妖道遺物所在。


    “確定不是演戲嗎?”


    “我仿佛看了場假的論道大會,這難道不是愛情教育片的經典鏡頭:みんなの前で.侮辱する”


    “叫聲引起不適,我舉報了。”


    “就想知道現在兩華寺是怎樣的態度,道門和佛門大佬們當時是怎麽的心情?”


    “今年最優秀:李羨魚!我特麽笑的肚子疼,還能這麽玩?心疼那個日本姑娘。”


    “姑娘們,珍愛節操,遠離李羨魚。”


    各大網站、論壇,隨處可見神評論,對於那些沒有參加論道大會的血裔們來說,今天的新聞可謂意外之喜。前幾屆論道大會新聞重點無非就是誰誰誰不愧是極道傳人,誰誰誰或將成為本次奪冠黑馬。


    論道大會創辦以來,從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幸好血裔界是一片法外之地,否則這些視頻和圖片,難逃廣dian毒手。


    .....


    距離峨眉山最近的城市裏,高檔酒店的套房。


    李佩雲恭敬的站在書桌邊,書桌上擺著一台筆記本,屏幕上播放著短視頻,視頻裏青木結衣跪在李羨魚腳邊,一邊戰栗一邊尖叫。


    叫聲在房間裏迴蕩,走廊裏有人經過的話,鐵定以為房間裏的人在看少兒不宜的片子。


    白發蒼蒼的老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屏幕,他神情激動,眼眶忽然濕潤了:“是它,是它......”


    “忘塵道長身上的邪物!”老人的手因為激動而劇烈顫抖。


    果然!李佩雲眯了眯眼,李羨魚左手的寄宿著的東西,果然是那次在妖道遺物爭奪戰中得到的。


    雖然一直懷疑著,直到此時,經過老人的確認,才算實錘。


    “太爺,它就是忘塵道長在萬神宮裏得到的寶物?”李佩雲低聲道。


    “不是寶物,是魔鬼,”老人搖頭:“忘塵道長一直在與它對抗爭,深受困擾。他隕落後,邪物也不知所蹤。原來它一直被氣之劍封印著。”


    “忘塵道長也.....”李佩雲猛的頓住。


    妖道忘塵當年也做過同樣的事?


    他把李羨魚替換成妖道,這麽一腦補,妖道的逼格瞬間暴跌。


    老人哼了一聲:“道長是正人君子,他從不觸碰女人。高風亮節的道長豈是這小子能比。”


    頓了頓,話鋒一轉:“但若是敵人,道長也不吝嗇使用這種手段。”


    李佩雲“哦”了一聲,就是說,妖道也幹過同樣的事唄。隻是沒李羨魚這麽鬼畜。


    “明天就是冠軍爭奪戰了吧。”沉默片刻後,老人道。


    “是的,我們明天登山?”


    “都準備妥當了嗎。”


    “嗯。”


    得到答複,老人點點頭,他深吸一口氣,“我等這一天很久了,久到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


    他轉頭,望著小輩裏最有出息的曾孫,“雲兒,這次登山,太爺估摸著是沒法活著下山了,這輩子活的夠久,早已看透生死。但你還年輕,你有遠大的前途,真的不怪太爺拉上你?”


    李佩雲搖搖頭。


    老人欣慰的點頭:“李家五十年出了你這麽一個天才,實在不容易,我從你爺爺那一輩就開始培養,那幾個兒子資質平庸,難托重任。到了你父親這一代,子嗣多了數倍,資質是好了點,可距離三才劍的修煉門檻,差了十萬八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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