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好消息壞消息
“你這孩子，這麽叫嚷嚷的，讓旁人聽去了，豈非要笑話我們慕家教女無方，真是的。”
秦氏點了一下慕染染的額頭。
“原先我本以為你懂事長進了，現在看來，你的脾氣壓根就沒改過。還是那樣，直來直去的，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也不知道放在腦子裏轉一轉，想一想再拿出來說。你這樣子，娘可真要擔心你將來在王府裏，可要如何生存下去。”
宅門裏的爭鬥，那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她嫁給慕立明這樣一心一意對她的男人，還有很多煩心事要處理，也得受著很多委屈。
更何況一個王府了，染染作為王府的女主人，無論對外還是對內，那事情肯定比她這個女主人要多得多，也難處理得多。
所以，看著慕染染這般，秦氏真的頭疼了。
“娘，你別這樣小瞧我，我能這麽痛快地跟你說，那是因為你是我娘，換成旁人，你當女兒是傻的，什麽都吐露給旁人聽。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女兒是相當明白的。”
“你就放一百個心，別老是認為女兒會被人欺負，女兒會受委屈，成不成？你也高看高看女兒嘛，怎麽就不想著，將來隻有你女兒欺負旁人的份，旁人隻有挨受委屈的份呢。”
說到這兒，慕染染打了一個轉折。
“再說了，眼下我的事情不著急，該急的是二哥跟那位雲姑娘的事情。娘，你倒是趕緊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你這孩子，娘今個兒要是不告訴你，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走了？”秦氏沒好氣地說著慕染染。
“是啊，我都跟夙宸說好了，再緩個幾天上京，他都答應了。所以娘，你就告訴我唄，女兒這心裏就跟貓爪了一樣，很想知道嘛。”
慕染染柔柔地撒嬌著，輕輕地搖晃著秦氏的胳膊。
“行了，行了，別再晃了，娘這胳膊都得被你晃散架了。”
秦氏拉過慕染染的手，示意她安靜地坐下。
“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娘就告訴你好了，不過這件事情，你知道了就行了，可別再往外說了。”
“娘，你女兒是那麽不會保守秘密的人嗎？你就放心好了，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我是絕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慕染染保證著。“娘要是不相信的話，女兒可以發誓的。”說著，慕染染舉起了二個手指頭。
“發誓是能隨便發誓的嘛，還不趕緊將手給我娘放下來。”
秦氏輕斥了慕染染一句，轉而吩咐容嬤嬤讓一幹人等退出了正院，就剩下她們母女二人的時候，秦氏這才將實情告訴了慕染染。
原來，這位雲清淺也夠悲催的，攤上那麽一位狠毒的後母，親爹又是一個不靠譜的，隻管寵著她那個後母，要不是她的祖母真心疼惜她的話，她早就被那狠心的後母嫁給了一戶年紀跟她祖父差不多的老頭子當填房了。
“娘，這麽說起來，二哥是她沒辦法的選擇嘍。”
想想這個，慕染染心裏極為不舒坦的，憑什麽她二哥那麽好的二郎，成了姑娘家的後路了。這要不是出了這麽一樁子事情，敢情還輪不到她二哥娶她，是這麽一個意思吧。
“染染，看你氣唿唿的，娘就知道你誤會了。”
“誤會？”
“那位雲姑娘沒你想得那般不堪，她沒想將你二哥當成是後路，原本她一心想要嫁的就是你二哥，隻是我們秦家，慕家一出事，她那親爹跟後娘都瞞著她，她也不知道這門親事出了岔子。”
“直到她後娘要將她另外許配人家，她才知道有這麽一迴事，如此，她才求了她祖母，寧願千裏迢迢奔來要跟你二哥成婚，也不願意再許另外一門親事。你啊，這次可是看錯她了，也小看為娘我看人的眼光了，她若是這般人品，娘當初會千挑百選地選中她給你二哥當媳婦嗎？”秦氏瞪了慕染染一眼。
“原來是這樣啊，那倒真是我誤會了，對不住啊，娘，是女兒錯了。”
慕染染倒也認錯得幹脆。
“那娘，我過去二嫂那裏看看啊，二嫂這麽過來也不容易。女兒過去看看看缺什麽不，也好看著安排安排，我這就過去了。”
沒了心裏那疙瘩，慕染染倒是真心將雲清淺認作二嫂了。
慕染染一臉歡喜地出了母親秦氏的正院，急著奔向雲清淺居住的房間去，中途卻碰到了二哥慕致琪。
“妹妹，太好了，我急著趕迴來，生怕來不及跟妹妹還有妹夫告別呢，這下可好，還是趕上了。”
慕致琪忙吩咐身後的小廝，將他最近在羅峰縣收集來的物件，整整二大箱子呢，全推到了慕染染麵前。
“喏，這是二哥的一片心意，送給妹妹還有外甥外甥女他們三個玩耍的，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還望妹妹不要嫌棄。”
“二哥收集來的物件，妹妹怎麽可能會嫌棄呢，歡喜還來不及呢。”
慕染染跟自家二哥是從來不會客氣的，她笑著收下了，吩咐底下的人搬去安置好了。
隨後她拉過二哥慕致琪在耳邊輕輕道：“二哥，你可知道今天家中發生什麽大事了嗎？”
“大事？什麽大事？”
慕致琪一聽這個，兩隻耳朵立刻豎得尖尖的，緊盯著慕染染。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二哥先說說看，想先聽哪個消息呢？”
慕染染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先聽壞消息吧。”這樣比較有承受能力，慕致琪決定道。
“那好，那我就告訴二哥，二哥你馬上要成婚了，而我馬上就有一個二嫂了，娘今個兒好像已經定下二嫂的人選了，想來過不了幾天，二哥就要成親了。”
“如此，妹妹隻能說，從今往後，二哥瀟灑的單身生活結束了，那美好的無拘無束的日子，也要隨之結束了。”
慕染染此言一出，慕致琪卻是一臉淡定的樣子。
“二哥，你怎麽那麽淡定呢？你的人生馬上要發生改變了，難道你一點也不驚訝，連一點點的感慨都沒有嗎？”
慕染染還以為慕致琪最起碼也會有點反應才是啊，不是欣喜，那也得有不滿，不高興之類的。可二哥倒好，如此淡定，跟個老僧坐定一樣的態度，倒是讓慕染染看不懂了。
“染染，你別這麽盯著二哥看，二哥也不是淡定，隻不過年紀到了，爹娘既然想要抱孫子，作為兒子，那總得娶媳婦。至於娶什麽媳婦，娘看中的定然也不會錯的，將來娶進門來，定然也會孝順爹娘，管好內宅之事的。”
既然不是心裏的那位姑娘了，那麽是誰都無所謂了。
隻要娶進門來，安安分分，孝順爹娘，賢惠淑德，那也就行了。
“等等，二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不知道的人，看到你這表情，還以為你曆經了什麽千倉百孔的感情滄桑呢。要不要這樣，一副沒精打采，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二哥，這是你一個該要成親的新郎官的樣子嗎？”
慕染染滿臉不敢置信地盯著慕致琪瞧。
“我又不是妹夫，他跟你兩情相悅，要成親成了新郎官自然是歡喜之至，可你二哥我跟人家姑娘又不認識，奉從父母之命而成親，不就是這樣的態度嗎，還能有什麽其他的態度。”
說是歡喜，他確實歡喜不起來，說是難過，也算不上。
“還有，妹妹，現在該說說所謂的好消息了吧，好消息是什麽？”
慕致琪想聽一聽妹妹口中的好消息是什麽，此刻的他，顯然不想在這個成親的話題上跟慕染染過多糾結。
可偏偏慕染染所謂的好消息，也是跟成親有關的，那個跟二哥成親的姑娘。
“二哥，我覺得你這態度，我這好消息也不算什麽好消息了。既然你對成親是這麽一個態度，那還真是可惜了那位雲姑娘了。我的好二嫂，可惜了，要嫁給我二哥這麽一塊不解風情的木頭，一輩子恐怕享受不到所謂夫妻的樂趣。”
慕染染念叨著，嘀咕著，卻不想慕致琪驚了。
“雲姑娘？哪個雲姑娘？”
“還能是哪個雲姑娘，就是先前跟二哥定親的那位雲清淺雲姑娘啊。”慕染染順口接道。
“那怎麽可能呢？娘不是說這門親事已經退了嗎？雲家那邊沒有要跟慕家結為親家的意思了啊，想來妹妹你是聽錯了吧。”
說起來，剛才一提到雲清淺，慕致琪莫名地有些緊張，還有一絲絲的期待。
隻是他也清楚得很，這門親事是沒可能的。
“二哥，妹妹我怎麽可能會聽錯呢，的的確確就是雲清淺雲姑娘，那位雲姑娘都帶著嫁妝千裏迢迢從京城趕過來了，說是要跟二哥你完婚呢。”慕染染肯定道。
“她，她，她從京城帶著嫁妝來趙家村，要跟我完婚？”
沒有什麽消息讓慕致琪更為震驚的了，他覺得這個消息，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令人實在難以置信。
“是啊，眼下就住在我那屋子裏呢，說來，我本來今天就要上京了，娘給雲姑娘安排住進我那間屋子了，倒是合適得很。這不，我正從娘那裏出來，趕去二嫂那裏看看，看看她缺什麽不，或者需要幫忙什麽的，我也好去搭把手，幫一下。”
“你這孩子，這麽叫嚷嚷的，讓旁人聽去了，豈非要笑話我們慕家教女無方，真是的。”
秦氏點了一下慕染染的額頭。
“原先我本以為你懂事長進了，現在看來，你的脾氣壓根就沒改過。還是那樣，直來直去的，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也不知道放在腦子裏轉一轉，想一想再拿出來說。你這樣子，娘可真要擔心你將來在王府裏，可要如何生存下去。”
宅門裏的爭鬥，那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她嫁給慕立明這樣一心一意對她的男人，還有很多煩心事要處理，也得受著很多委屈。
更何況一個王府了，染染作為王府的女主人，無論對外還是對內，那事情肯定比她這個女主人要多得多，也難處理得多。
所以，看著慕染染這般，秦氏真的頭疼了。
“娘，你別這樣小瞧我，我能這麽痛快地跟你說，那是因為你是我娘，換成旁人，你當女兒是傻的，什麽都吐露給旁人聽。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女兒是相當明白的。”
“你就放一百個心，別老是認為女兒會被人欺負，女兒會受委屈，成不成？你也高看高看女兒嘛，怎麽就不想著，將來隻有你女兒欺負旁人的份，旁人隻有挨受委屈的份呢。”
說到這兒，慕染染打了一個轉折。
“再說了，眼下我的事情不著急，該急的是二哥跟那位雲姑娘的事情。娘，你倒是趕緊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你這孩子，娘今個兒要是不告訴你，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走了？”秦氏沒好氣地說著慕染染。
“是啊，我都跟夙宸說好了，再緩個幾天上京，他都答應了。所以娘，你就告訴我唄，女兒這心裏就跟貓爪了一樣，很想知道嘛。”
慕染染柔柔地撒嬌著，輕輕地搖晃著秦氏的胳膊。
“行了，行了，別再晃了，娘這胳膊都得被你晃散架了。”
秦氏拉過慕染染的手，示意她安靜地坐下。
“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娘就告訴你好了，不過這件事情，你知道了就行了，可別再往外說了。”
“娘，你女兒是那麽不會保守秘密的人嗎？你就放心好了，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我是絕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慕染染保證著。“娘要是不相信的話，女兒可以發誓的。”說著，慕染染舉起了二個手指頭。
“發誓是能隨便發誓的嘛，還不趕緊將手給我娘放下來。”
秦氏輕斥了慕染染一句，轉而吩咐容嬤嬤讓一幹人等退出了正院，就剩下她們母女二人的時候，秦氏這才將實情告訴了慕染染。
原來，這位雲清淺也夠悲催的，攤上那麽一位狠毒的後母，親爹又是一個不靠譜的，隻管寵著她那個後母，要不是她的祖母真心疼惜她的話，她早就被那狠心的後母嫁給了一戶年紀跟她祖父差不多的老頭子當填房了。
“娘，這麽說起來，二哥是她沒辦法的選擇嘍。”
想想這個，慕染染心裏極為不舒坦的，憑什麽她二哥那麽好的二郎，成了姑娘家的後路了。這要不是出了這麽一樁子事情，敢情還輪不到她二哥娶她，是這麽一個意思吧。
“染染，看你氣唿唿的，娘就知道你誤會了。”
“誤會？”
“那位雲姑娘沒你想得那般不堪，她沒想將你二哥當成是後路，原本她一心想要嫁的就是你二哥，隻是我們秦家，慕家一出事，她那親爹跟後娘都瞞著她，她也不知道這門親事出了岔子。”
“直到她後娘要將她另外許配人家，她才知道有這麽一迴事，如此，她才求了她祖母，寧願千裏迢迢奔來要跟你二哥成婚，也不願意再許另外一門親事。你啊，這次可是看錯她了，也小看為娘我看人的眼光了，她若是這般人品，娘當初會千挑百選地選中她給你二哥當媳婦嗎？”秦氏瞪了慕染染一眼。
“原來是這樣啊，那倒真是我誤會了，對不住啊，娘，是女兒錯了。”
慕染染倒也認錯得幹脆。
“那娘，我過去二嫂那裏看看啊，二嫂這麽過來也不容易。女兒過去看看看缺什麽不，也好看著安排安排，我這就過去了。”
沒了心裏那疙瘩，慕染染倒是真心將雲清淺認作二嫂了。
慕染染一臉歡喜地出了母親秦氏的正院，急著奔向雲清淺居住的房間去，中途卻碰到了二哥慕致琪。
“妹妹，太好了，我急著趕迴來，生怕來不及跟妹妹還有妹夫告別呢，這下可好，還是趕上了。”
慕致琪忙吩咐身後的小廝，將他最近在羅峰縣收集來的物件，整整二大箱子呢，全推到了慕染染麵前。
“喏，這是二哥的一片心意，送給妹妹還有外甥外甥女他們三個玩耍的，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還望妹妹不要嫌棄。”
“二哥收集來的物件，妹妹怎麽可能會嫌棄呢，歡喜還來不及呢。”
慕染染跟自家二哥是從來不會客氣的，她笑著收下了，吩咐底下的人搬去安置好了。
隨後她拉過二哥慕致琪在耳邊輕輕道：“二哥，你可知道今天家中發生什麽大事了嗎？”
“大事？什麽大事？”
慕致琪一聽這個，兩隻耳朵立刻豎得尖尖的，緊盯著慕染染。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二哥先說說看，想先聽哪個消息呢？”
慕染染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先聽壞消息吧。”這樣比較有承受能力，慕致琪決定道。
“那好，那我就告訴二哥，二哥你馬上要成婚了，而我馬上就有一個二嫂了，娘今個兒好像已經定下二嫂的人選了，想來過不了幾天，二哥就要成親了。”
“如此，妹妹隻能說，從今往後，二哥瀟灑的單身生活結束了，那美好的無拘無束的日子，也要隨之結束了。”
慕染染此言一出，慕致琪卻是一臉淡定的樣子。
“二哥，你怎麽那麽淡定呢？你的人生馬上要發生改變了，難道你一點也不驚訝，連一點點的感慨都沒有嗎？”
慕染染還以為慕致琪最起碼也會有點反應才是啊，不是欣喜，那也得有不滿，不高興之類的。可二哥倒好，如此淡定，跟個老僧坐定一樣的態度，倒是讓慕染染看不懂了。
“染染，你別這麽盯著二哥看，二哥也不是淡定，隻不過年紀到了，爹娘既然想要抱孫子，作為兒子，那總得娶媳婦。至於娶什麽媳婦，娘看中的定然也不會錯的，將來娶進門來，定然也會孝順爹娘，管好內宅之事的。”
既然不是心裏的那位姑娘了，那麽是誰都無所謂了。
隻要娶進門來，安安分分，孝順爹娘，賢惠淑德，那也就行了。
“等等，二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不知道的人，看到你這表情，還以為你曆經了什麽千倉百孔的感情滄桑呢。要不要這樣，一副沒精打采，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二哥，這是你一個該要成親的新郎官的樣子嗎？”
慕染染滿臉不敢置信地盯著慕致琪瞧。
“我又不是妹夫，他跟你兩情相悅，要成親成了新郎官自然是歡喜之至，可你二哥我跟人家姑娘又不認識，奉從父母之命而成親，不就是這樣的態度嗎，還能有什麽其他的態度。”
說是歡喜，他確實歡喜不起來，說是難過，也算不上。
“還有，妹妹，現在該說說所謂的好消息了吧，好消息是什麽？”
慕致琪想聽一聽妹妹口中的好消息是什麽，此刻的他，顯然不想在這個成親的話題上跟慕染染過多糾結。
可偏偏慕染染所謂的好消息，也是跟成親有關的，那個跟二哥成親的姑娘。
“二哥，我覺得你這態度，我這好消息也不算什麽好消息了。既然你對成親是這麽一個態度，那還真是可惜了那位雲姑娘了。我的好二嫂，可惜了，要嫁給我二哥這麽一塊不解風情的木頭，一輩子恐怕享受不到所謂夫妻的樂趣。”
慕染染念叨著，嘀咕著，卻不想慕致琪驚了。
“雲姑娘？哪個雲姑娘？”
“還能是哪個雲姑娘，就是先前跟二哥定親的那位雲清淺雲姑娘啊。”慕染染順口接道。
“那怎麽可能呢？娘不是說這門親事已經退了嗎？雲家那邊沒有要跟慕家結為親家的意思了啊，想來妹妹你是聽錯了吧。”
說起來，剛才一提到雲清淺，慕致琪莫名地有些緊張，還有一絲絲的期待。
隻是他也清楚得很，這門親事是沒可能的。
“二哥，妹妹我怎麽可能會聽錯呢，的的確確就是雲清淺雲姑娘，那位雲姑娘都帶著嫁妝千裏迢迢從京城趕過來了，說是要跟二哥你完婚呢。”慕染染肯定道。
“她，她，她從京城帶著嫁妝來趙家村，要跟我完婚？”
沒有什麽消息讓慕致琪更為震驚的了，他覺得這個消息，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令人實在難以置信。
“是啊，眼下就住在我那屋子裏呢，說來，我本來今天就要上京了，娘給雲姑娘安排住進我那間屋子了，倒是合適得很。這不，我正從娘那裏出來，趕去二嫂那裏看看，看看她缺什麽不，或者需要幫忙什麽的，我也好去搭把手，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