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辭行
“你這孩子。”
秦氏知道慕染染壓根沒放在心上，她也懶得多說了。
這樣的事情，還得她自個兒想通了，想透了才行，她做母親的，也隻能提醒提醒，真正強迫她去做什麽，反倒是不美了。
“來，帶娘進去看看，看看你最近這二天繡得怎麽樣了？”
因為時間安排得倉促，秦氏自然要事事關注到位，尤其是慕染染這邊，她整天都放心不下，這不過來瞧一瞧，她到晚上都沒辦法安睡。
“娘，你也太急了，就二天時間，我能繡出什麽像模像樣的東西出來啊，別說二天了，就是二個月，我恐怕也繡不出什麽物件來。”
“娘啊，你女兒我針線活方麵實在是差得可以，真的不會，你就別勉強我了，這個，你家姑爺都不勉強女兒我了。來來來，娘，你瞧這個。”
慕染染拉著秦氏到桌前來看。
“喏，這是我給他設計的扇墜跟扇套，你家姑爺看著很滿意，派人去打造出來就可以了。至於這個，我設計的嫁衣，還有你家姑爺讓我給他也設計一套新郎裝，今天拿過來的那套新郎裝他就決定不穿了，要穿跟我嫁衣配一套的新郎裝，所以女兒我剛才正在琢磨著他的新郎裝呢。”
“嗯，這麽看著，你倒是還花了點心思。行了，既然姑爺看著滿意，娘自然也不會勉強你再繡什麽東西了，就這樣定了吧，早點派人去打造好，這早點送過來，娘這心啊，也好踏實一些。”
“知道了，娘，等我將他的新郎裝設計好了，我到時候就派人，放心，不會耽誤事的。”慕染染保證道。
“有你這句話，娘就放心了。那娘走了，你自個兒好好地琢磨琢磨，別忘記出來吃晚飯就成。”說著，秦氏在容嬤嬤的攙扶下離開了。
她這手頭上的事情還有好多好忙，這新宅子剛落定，她娘家搬進去住了，這下人還得買。
這不，今天那牙婆帶了一些人過來，她若不是急著看染染這邊如何了，她也就不會過來走這麽一趟了。
眼下，見染染那邊事情定下了，她也就安心地去辦那邊的事情去了。
而很快，慕染染將夙宸新郎裝的設計圖畫好了，一畫完，她便連同先前的設計圖一起交給了青嬤嬤。
“嬤嬤，先將設計圖給你主子看一下，他如果說可以，你就照著辦，如果說不滿意的話，你再拿迴來，我再琢磨琢磨。”
“是，夫人。”青嬤嬤二話沒說，拿了設計圖就出門辦事去了。
這解決完事情，慕染染倒是可以安心去辦其他的事情了。
答應了顧家這個月的瓷器設計圖，慕染染著手開始設計。
這次，她設計的是點心圖樣，說來，也是為了她後期到京城開點心鋪先行進行鋪墊，等到那些人瘋狂地搶購這套點心圖樣的瓷器之時，將來她點心鋪的海報一出現在京城，想來對那些京城貴人就有了絕佳印象。
“我說染染，你這算盤打得不錯啊，等於我顧家賣出一套瓷器，就為你做了一次宣傳啊。”顧流蘇拿到這次瓷器設計圖的時候，一眼就看穿了慕染染打了什麽算盤。
“沒錯啊，我就是這麽打算的。”慕染染很幹脆地承認。
“你還真是會打算啊，簡直是坦蕩蕩地算計啊。”
顧流蘇將設計圖小心地折疊好，放入一個信封當中。
“這麽說來，這次你是不是該打個折扣什麽的了。”
“我說顧流蘇，好歹我賺了銀子，一半是你的，我這要是打了折扣了，你得到的銀子豈不是也要打個折扣了？你這到底是精明還是糊塗啊，這麽簡單的賬，都不會算。”
慕染染有些渴了，順手拿過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
“這麽說，還是我蠢了？”
顧流蘇一把奪過慕染染手中的茶杯，一口飲盡。
“當然是你蠢了，難道還是我蠢啊，還有，你跟我搶一杯茶水喝喝，你這心裏就特別舒坦了，是不是？真不知道你這是什麽想法。”
慕染染鄙視著顧流蘇，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我樂意，我高興，我就喜歡搶你的茶水喝。”
顧流蘇說著，再次從慕染染手中奪走了茶杯，一口氣就喝光了。
“喝完了，我也該辦事去了。”
“這，這，這什麽德性。”
慕染染無語地看著顧流蘇離去的背影，真想踹他一腳，不想梅子謙進門而來。
“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看著一臉怒容的慕染染，梅子謙詫異地問著。
“別提了，還能是誰，顧流蘇那個小子唄，近來也不知道他在哪裏吃了炸藥了，每次來跟我談什麽，都帶著火藥味。你說，男人是不是一個月跟女人一樣，有那麽特別的幾天啊。”
要不然，這小子怎麽最近就跟什麽失調了一樣。
噗嗤一聲。
梅子謙好笑地看著慕染染。
“染染，他要是聽到你這話，非氣死不可。”不
知道該不該說染染聰明好，還是不聰明好，這麽明顯的事情都沒看出來，那小子自從知道染染跟夙宸定下親事後，心情可別扭著呢。
“他氣什麽啊，該生氣的是我，好不好？這幾天一直都是陰陽怪氣的，真不知道我哪兒得罪他了，真是小心眼的家夥。”
慕染染不悅地吐著苦水。
“你說，梅子謙，是不是顧流蘇沒娶親的關係，然後陰陽失調了？所以整天就跟吃了炸藥一樣，上火了。”
咳咳咳——
梅子謙聽到慕染染如此大膽的話，驚得拚命地咳嗽起來。
“喂喂喂，你怎麽了？怎麽咳嗽得那麽厲害？難道是得了風寒了？”
慕染染看著咳得滿臉通紅的梅子謙，有些擔心地問著。
“我沒事，隻是染染，下次，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隨隨便便地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話來。”
“哦，我一時失態了，對不住，對不住啊，你別放在心上，就當我剛才放了一個屁就行了。”慕染染也意識到剛才那話有些過了。
這個時代很保守的，她那樣的話說出來，難怪梅子謙會驚成這個樣子了。
“那個，以後放屁什麽的，也不要說了，那樣不雅。”
梅子謙真不知道該如何說慕染染了，自從她告訴他身世秘密之後，她跟他說話就越來越隨意了。
雖說這是信任他，表示她跟他關係好，可是他不是她那個時代的人，有些話，她說出來，他真承受不住，會心髒不好的。
“行了，行了，我下次會注意的，你就別跟我說教了。”
慕染染拍了拍梅子謙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倒是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是這樣的，你說的造紙術跟活字印刷術都已經成功完成了，眼下已經準備好一切，就等著上奏本給皇上，將這兩項技術奉上了。而我過來一趟，是想跟你說一聲，我要啟程迴京了，你的親事，我恐怕沒機會趕上了，所以我是來提早送賀禮的。”
原來，他是過來跟她辭行的。
“要不要那麽急，就沒幾天功夫了，等參加完我的婚禮再走，不行嗎？”
慕染染還是很希望梅子謙能夠參加她的婚禮。
“如果是說那兩項技術的事情，自然是可以拖延了，倒是不急，隻是還有其他事情，需要等著我迴京處理，我是沒時間呆到你成親那一天了。”
母親來信，父親忽然病重在榻，梅家風波迭起，需要他迴京處理，他實在是沒辦法拖延了，得馬上啟程迴京。
“往後，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這個，是我送你的成親禮物，祝你幸福，快樂！還有，如果到時候你到京城了，我再來登門拜訪。”
梅子謙朝著慕染染遞送過一個木盒子過來。
“我走了。”
“等會。”慕染染放下手中的木盒子，扯住了梅子謙的衣袖。
“子謙，你實話告訴我，你趕得這麽急，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沒事，不過是一些公務上的事情，很急罷了，需要我趕迴去處理。”
梅子謙不想讓慕染染為他擔心什麽。
可是慕染染怎麽都不相信，她皺著眉頭看著梅子謙，很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蛛絲馬跡來。
“好了，別這麽看著我，我真沒事。”
“那你一定要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慕染染直覺地認定梅子謙有事瞞著她。
“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等你來京城找我。”
“那行，你一定要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到時候，我一定會來京城找你的，你要請我吃好吃的。”
“好。”梅子謙溫潤地看著慕染染，忽然他抬手，輕柔地撫了撫慕染染的頭。
“我該走了。”
“那，一路順風，多多保重。”
慕染染目送著梅子謙離開，心裏頗有些失落，轉身，她進了屋子，緩緩地坐了下來。
視線輕輕一落，便看到桌上的那隻木盒子，那是梅子謙送她的成親禮物。
打開來，裏麵放著一對玉鐲子，這玉，清透明亮，水頭十足，紅豔如火，看著就覺得貴重得很。
而這麽貴重的鐲子，她哪敢往手上戴啊，這要是萬一磕碎了，她得多心疼啊。
說來，梅子謙也真是的，這還不如幹脆直接送她金子更好呢，金子就算砸壞了，還能當錢使呢。
“你這孩子。”
秦氏知道慕染染壓根沒放在心上，她也懶得多說了。
這樣的事情，還得她自個兒想通了，想透了才行，她做母親的，也隻能提醒提醒，真正強迫她去做什麽，反倒是不美了。
“來，帶娘進去看看，看看你最近這二天繡得怎麽樣了？”
因為時間安排得倉促，秦氏自然要事事關注到位，尤其是慕染染這邊，她整天都放心不下，這不過來瞧一瞧，她到晚上都沒辦法安睡。
“娘，你也太急了，就二天時間，我能繡出什麽像模像樣的東西出來啊，別說二天了，就是二個月，我恐怕也繡不出什麽物件來。”
“娘啊，你女兒我針線活方麵實在是差得可以，真的不會，你就別勉強我了，這個，你家姑爺都不勉強女兒我了。來來來，娘，你瞧這個。”
慕染染拉著秦氏到桌前來看。
“喏，這是我給他設計的扇墜跟扇套，你家姑爺看著很滿意，派人去打造出來就可以了。至於這個，我設計的嫁衣，還有你家姑爺讓我給他也設計一套新郎裝，今天拿過來的那套新郎裝他就決定不穿了，要穿跟我嫁衣配一套的新郎裝，所以女兒我剛才正在琢磨著他的新郎裝呢。”
“嗯，這麽看著，你倒是還花了點心思。行了，既然姑爺看著滿意，娘自然也不會勉強你再繡什麽東西了，就這樣定了吧，早點派人去打造好，這早點送過來，娘這心啊，也好踏實一些。”
“知道了，娘，等我將他的新郎裝設計好了，我到時候就派人，放心，不會耽誤事的。”慕染染保證道。
“有你這句話，娘就放心了。那娘走了，你自個兒好好地琢磨琢磨，別忘記出來吃晚飯就成。”說著，秦氏在容嬤嬤的攙扶下離開了。
她這手頭上的事情還有好多好忙，這新宅子剛落定，她娘家搬進去住了，這下人還得買。
這不，今天那牙婆帶了一些人過來，她若不是急著看染染這邊如何了，她也就不會過來走這麽一趟了。
眼下，見染染那邊事情定下了，她也就安心地去辦那邊的事情去了。
而很快，慕染染將夙宸新郎裝的設計圖畫好了，一畫完，她便連同先前的設計圖一起交給了青嬤嬤。
“嬤嬤，先將設計圖給你主子看一下，他如果說可以，你就照著辦，如果說不滿意的話，你再拿迴來，我再琢磨琢磨。”
“是，夫人。”青嬤嬤二話沒說，拿了設計圖就出門辦事去了。
這解決完事情，慕染染倒是可以安心去辦其他的事情了。
答應了顧家這個月的瓷器設計圖，慕染染著手開始設計。
這次，她設計的是點心圖樣，說來，也是為了她後期到京城開點心鋪先行進行鋪墊，等到那些人瘋狂地搶購這套點心圖樣的瓷器之時，將來她點心鋪的海報一出現在京城，想來對那些京城貴人就有了絕佳印象。
“我說染染，你這算盤打得不錯啊，等於我顧家賣出一套瓷器，就為你做了一次宣傳啊。”顧流蘇拿到這次瓷器設計圖的時候，一眼就看穿了慕染染打了什麽算盤。
“沒錯啊，我就是這麽打算的。”慕染染很幹脆地承認。
“你還真是會打算啊，簡直是坦蕩蕩地算計啊。”
顧流蘇將設計圖小心地折疊好，放入一個信封當中。
“這麽說來，這次你是不是該打個折扣什麽的了。”
“我說顧流蘇，好歹我賺了銀子，一半是你的，我這要是打了折扣了，你得到的銀子豈不是也要打個折扣了？你這到底是精明還是糊塗啊，這麽簡單的賬，都不會算。”
慕染染有些渴了，順手拿過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
“這麽說，還是我蠢了？”
顧流蘇一把奪過慕染染手中的茶杯，一口飲盡。
“當然是你蠢了，難道還是我蠢啊，還有，你跟我搶一杯茶水喝喝，你這心裏就特別舒坦了，是不是？真不知道你這是什麽想法。”
慕染染鄙視著顧流蘇，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我樂意，我高興，我就喜歡搶你的茶水喝。”
顧流蘇說著，再次從慕染染手中奪走了茶杯，一口氣就喝光了。
“喝完了，我也該辦事去了。”
“這，這，這什麽德性。”
慕染染無語地看著顧流蘇離去的背影，真想踹他一腳，不想梅子謙進門而來。
“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看著一臉怒容的慕染染，梅子謙詫異地問著。
“別提了，還能是誰，顧流蘇那個小子唄，近來也不知道他在哪裏吃了炸藥了，每次來跟我談什麽，都帶著火藥味。你說，男人是不是一個月跟女人一樣，有那麽特別的幾天啊。”
要不然，這小子怎麽最近就跟什麽失調了一樣。
噗嗤一聲。
梅子謙好笑地看著慕染染。
“染染，他要是聽到你這話，非氣死不可。”不
知道該不該說染染聰明好，還是不聰明好，這麽明顯的事情都沒看出來，那小子自從知道染染跟夙宸定下親事後，心情可別扭著呢。
“他氣什麽啊，該生氣的是我，好不好？這幾天一直都是陰陽怪氣的，真不知道我哪兒得罪他了，真是小心眼的家夥。”
慕染染不悅地吐著苦水。
“你說，梅子謙，是不是顧流蘇沒娶親的關係，然後陰陽失調了？所以整天就跟吃了炸藥一樣，上火了。”
咳咳咳——
梅子謙聽到慕染染如此大膽的話，驚得拚命地咳嗽起來。
“喂喂喂，你怎麽了？怎麽咳嗽得那麽厲害？難道是得了風寒了？”
慕染染看著咳得滿臉通紅的梅子謙，有些擔心地問著。
“我沒事，隻是染染，下次，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隨隨便便地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話來。”
“哦，我一時失態了，對不住，對不住啊，你別放在心上，就當我剛才放了一個屁就行了。”慕染染也意識到剛才那話有些過了。
這個時代很保守的，她那樣的話說出來，難怪梅子謙會驚成這個樣子了。
“那個，以後放屁什麽的，也不要說了，那樣不雅。”
梅子謙真不知道該如何說慕染染了，自從她告訴他身世秘密之後，她跟他說話就越來越隨意了。
雖說這是信任他，表示她跟他關係好，可是他不是她那個時代的人，有些話，她說出來，他真承受不住，會心髒不好的。
“行了，行了，我下次會注意的，你就別跟我說教了。”
慕染染拍了拍梅子謙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倒是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是這樣的，你說的造紙術跟活字印刷術都已經成功完成了，眼下已經準備好一切，就等著上奏本給皇上，將這兩項技術奉上了。而我過來一趟，是想跟你說一聲，我要啟程迴京了，你的親事，我恐怕沒機會趕上了，所以我是來提早送賀禮的。”
原來，他是過來跟她辭行的。
“要不要那麽急，就沒幾天功夫了，等參加完我的婚禮再走，不行嗎？”
慕染染還是很希望梅子謙能夠參加她的婚禮。
“如果是說那兩項技術的事情，自然是可以拖延了，倒是不急，隻是還有其他事情，需要等著我迴京處理，我是沒時間呆到你成親那一天了。”
母親來信，父親忽然病重在榻，梅家風波迭起，需要他迴京處理，他實在是沒辦法拖延了，得馬上啟程迴京。
“往後，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這個，是我送你的成親禮物，祝你幸福，快樂！還有，如果到時候你到京城了，我再來登門拜訪。”
梅子謙朝著慕染染遞送過一個木盒子過來。
“我走了。”
“等會。”慕染染放下手中的木盒子，扯住了梅子謙的衣袖。
“子謙，你實話告訴我，你趕得這麽急，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沒事，不過是一些公務上的事情，很急罷了，需要我趕迴去處理。”
梅子謙不想讓慕染染為他擔心什麽。
可是慕染染怎麽都不相信，她皺著眉頭看著梅子謙，很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蛛絲馬跡來。
“好了，別這麽看著我，我真沒事。”
“那你一定要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慕染染直覺地認定梅子謙有事瞞著她。
“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等你來京城找我。”
“那行，你一定要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到時候，我一定會來京城找你的，你要請我吃好吃的。”
“好。”梅子謙溫潤地看著慕染染，忽然他抬手，輕柔地撫了撫慕染染的頭。
“我該走了。”
“那，一路順風，多多保重。”
慕染染目送著梅子謙離開，心裏頗有些失落，轉身，她進了屋子，緩緩地坐了下來。
視線輕輕一落，便看到桌上的那隻木盒子，那是梅子謙送她的成親禮物。
打開來，裏麵放著一對玉鐲子，這玉，清透明亮，水頭十足，紅豔如火，看著就覺得貴重得很。
而這麽貴重的鐲子，她哪敢往手上戴啊，這要是萬一磕碎了，她得多心疼啊。
說來，梅子謙也真是的，這還不如幹脆直接送她金子更好呢，金子就算砸壞了，還能當錢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