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他必須是第一位
“比如像趙家村到京城這樣的距離，你們這裏呢最快也得半個月時間才能趕到，而我們那裏，隻需要一個半時辰就可以到了。”
“另外，我們通訊很方便，每個人可以通過電腦上網聯係，也可以用手機，一個電話就可以在任何地方聯係到對方，不用等信件這樣的古老方式。我們還有學校，每個孩子到了年齡就可以去上學。”
“我們有醫院，生病的人就去醫院看病等等，總之呢，人人平等，男女平等，每個人隻是分工不同，職業不同，沒有什麽奴才，奴婢。人呢，不分三五九等，都一樣的，在法律麵前，人人都一樣，誰犯了法，都得受到法律的製裁。”
“還有呢，我剛來這裏，最無法接受的事情是，這裏女人的地位極低，不像我們那裏，女人可以同男人一樣，出將入相，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可以自由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而且我們那裏都是一夫一妻製的，男人若是有其他的女人，那是不被容許的，是會受到道德甚至法律的追究。而這裏的男人卻可以合法地擁有三妻四妾，可以憑自己的喜好隨意地拋棄妻妾，女人簡直就是男人的附屬品，而不是作為一個獨立的存在，這是我最難容忍的地方。”
“聽你這麽說，你們那裏的日子豈非過得跟神仙一樣了？”
梅子謙帶著幾分期盼道：“如果能有機會，去你們那裏看看就好了。”
“估計這樣的機會很渺茫，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有機會迴去呢，就別說你了，不過真有那麽一天的話，你若是想跟我去看看我的世界，我一定帶你一塊兒去看看。”
慕染染笑著保證道。
“那是你說得啊，到時候可不許忘了。”
“忘不了的，放心好了。”
“嗯，相信你。不過眼下，我們該迴去了，好像已經很晚了。”
梅子謙說著笑看著夜空。“發現沒，染染，今晚的星星特別亮，月亮也特別圓。”
“好像是這樣，星星挺多的，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豔陽高照呐。”
慕染染站了起來，拍了拍衣衫。
“染染，你還會看天象嗎？”梅子謙邊走著，邊問道。
“是啊，是啊，我可厲害著呢，什麽都會哦。”慕染染調皮地手指放在唇邊道。
“那我往後是不是不能得罪你啊，得罪你的話，你隨意給我一個預感，那我豈非要倒黴死了。”梅子謙迴頭給了一個他好怕怕的眼神。
“知道就好，往後可要記得別得罪我啊，要不然，小心你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
慕染染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染染，你想得還挺遠的，連我媳婦你都惦記上了。”梅子謙很是無語。
“那是，那是。”
……
夜間的溪水緩緩地流動著，不時地傳來二人低低的說話聲，偶爾盤隨著輕笑聲，越來越遠，直至完全聽不見。
這個時候，一塊大石的背後走出一大一小二個身影來，二人擁有一雙同樣漂亮的鳳眸。
“瑾瑜，把你今晚聽到的全部忘記。”夙宸直接道。
“爹，我知道該怎麽做的，隻是爹，娘真的是從神仙世界來的嗎？”
娘描繪的那個世界好美好，美好得慕瑾瑜也想去見識見識。
“這句話你不該問的，你沒聽到，你娘根本就不願意你知道實情。”
夙宸淡淡地說著，說來原本他還惱著那個女人的，如此嫌棄他，好像他配不上她似的。
今晚聽到她那番描繪之後，他算是明白了，她的嫌棄是有道理的。
在她見識過那般美好的過往生活後，來到這裏，想來無論是什麽樣的男子，她都會嫌棄的。
“可是爹，這樣對娘不公平。娘既然是這樣的身份，那她就沒有必要為了我，而委屈自己嫁給爹的，不是嗎？”
正如娘親所言，他不可能沒察覺到娘親變化的。
隻是貪戀那份溫暖，他從未提出過那樣的疑問，也幸好他從未提過，要不然，娘親心裏該有多麽傷心難過。
“其實爹，娘自私點也沒什麽不好的，兒子挺喜歡娘親那份私心的。娘那麽喜歡我這個兒子，又那麽為我這個做兒子的考慮，同樣的，我也該為娘親考慮才是。要不然，爹，這門親事就算了吧，等娘找到她喜歡的再嫁過去好了。”
“瑾瑜，你覺得這個世上還有比你爹更優秀的男人嗎？還能有比你爹更能保護好你娘的男人出現嗎？”
這兒子整顆心就是偏的，母子二人都是如此。
“可是爹，聽娘的那語氣，挺嫌棄爹的，爹你就算再優秀，還是得被娘嫌棄。”
慕瑾瑜可得意了，在娘心裏，他是最重要的，爹完全是附帶的。
“以後總有不被嫌棄的那天。”
夙宸沉下臉，不爽地看著慕瑾瑜，臭小子，這麽得瑟，真是礙眼得很。
“說實話，爹，以你的地位，將來肯定不止一個女人的，而娘的底線，爹你很清楚的，與其將來因為別的女人，娘跟爹決裂的話，倒不如幹脆娘不嫁給爹更好一些。”
現在，娘對爹不喜歡，可也不討厭。
將來若是爹觸及了娘的底線，那就是憎恨一輩子的事情了，慕瑾瑜顯然不想看到那樣的畫麵，所以他勸著夙宸三思而後行。
“爹，這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你擔心的事情不會存在的。”
他本來就討厭女人，女人很麻煩，眼前有一個就夠他麻煩了，他才不會自討麻煩，再去要一個。
“爹，那是你說的啊，將來若是你做出對不起娘的事情，那別怪兒子先在這裏醜話說在前頭，我肯定到時候站在娘那邊，跟著娘一道兒離開爹的。”
反正沒有爹，他跟娘二個人也可以日子過得很好的。
說來，慕瑾瑜還有點後悔了，他幹嘛要認個爹呢，不認不就什麽問題都沒有了嘛。
“臭小子，別以為爹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沒機會再跟你娘二個人過日子了，早點覺悟吧。”他就不信了，將來他還拚不過兒子。
他一定會在那個女人心中占據到位置的，比這個兒子的地位還要高，夙宸自信，一定會有那麽一天的。
“爹，你自信是好的，可自負就不對了，你將來能夠在娘心裏排第二位，就已經是燒高香了。還想超過我這個兒子，你現在做夢會比較快一點。”
雖然他是希望有爹有娘，一家人能夠在一起，可是在娘那裏，他必須是最重要的，爹都得往後站。
“瑾瑜，你是不是想跟爹切磋一下武藝，最近爹好像對你挺放鬆的，今晚要不，讓爹來查驗查驗你近來武功練得如何了？”
這小子得瑟的樣子，實在是討厭得很，夙宸都想著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兒子一頓了。
“爹，你以大欺小，我告訴娘去，爹，你欺負我。”
過去的慕瑾瑜因為心裏藏著一個困惑，他一直都有些心虛，總害怕娘親有一天會離開他，所以他一直在娘親那裏表現得很乖巧懂事，表現得出色優秀，讓娘親能夠一直喜歡他。
可如今這個顧慮完全沒有了，娘親雖然變了一個人，可是現在的娘親才是疼愛他的娘親，是溫暖他的娘親，給予他母子親情的娘親。
所以，他想要的娘親，他要的從來就是現在的娘，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是。
他認定的娘親，從始至終，隻有一個。
而娘親也是這麽認為的，那麽，他在娘親那裏，自然也可以像旁的孩子跟自個兒母親撒嬌一般，恣意一些，調皮一些，放肆一些。
“娘，娘，娘——”
“兒子，怎麽了？跑得滿頭大汗的，這麽晚還在外麵，你幹什麽去了？”
慕染染拿出隨身攜帶的幹淨帕子，幫著慕瑾瑜擦拭掉額頭上的汗珠，又幫著他拍了拍有些染上塵灰的衣袍，整了整他的領口跟袖口。
“告訴娘，跑哪兒瘋去了，都不知道明天要去學堂的嗎？這麽晚還不睡覺，是不是瞞著娘去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去了？”
“娘，是爹，爹非要拉著兒子去練武，兒子好辛苦的，練到那麽晚，爹還不肯讓兒子休息，兒子實在受不了了，所以才跑迴來了。”慕瑾瑜直接告狀了。
“你爹那家夥，娘就知道，你那麽乖巧懂事，怎麽可能做出讓娘擔心的事情來呢，原來是你爹啊，他怎麽可以這樣呢。”
“上次小軒的事情，娘已經說過了，小孩子家家的，習武可得講究身體啊。這萬一將身體給練壞，那得不償失啊。行了，這事，娘去跟你爹說去，娘得好好地批評批評他，往後可不許他這麽做了。”
慕染染心疼地撫了撫慕瑾瑜的臉蛋。
“瞧瞧，這臉看上去最近消瘦了一些，這樣吧，明天開始，娘給你好好地補一補，真是辛苦我兒子了。”
“是啊，娘，兒子也覺得最近有些瘦了，娘你明天給兒子我做點好吃的補一補，現在我去睡覺了。娘，爹來了，我就先閃了啊，你幫我擋著啊，爹肯定來找我算賬的。”
“行，趕緊去吧，一切有娘呢，去吧，安心去睡覺。我看你爹他敢。”
“比如像趙家村到京城這樣的距離，你們這裏呢最快也得半個月時間才能趕到，而我們那裏，隻需要一個半時辰就可以到了。”
“另外，我們通訊很方便，每個人可以通過電腦上網聯係，也可以用手機，一個電話就可以在任何地方聯係到對方，不用等信件這樣的古老方式。我們還有學校，每個孩子到了年齡就可以去上學。”
“我們有醫院，生病的人就去醫院看病等等，總之呢，人人平等，男女平等，每個人隻是分工不同，職業不同，沒有什麽奴才，奴婢。人呢，不分三五九等，都一樣的，在法律麵前，人人都一樣，誰犯了法，都得受到法律的製裁。”
“還有呢，我剛來這裏，最無法接受的事情是，這裏女人的地位極低，不像我們那裏，女人可以同男人一樣，出將入相，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可以自由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而且我們那裏都是一夫一妻製的，男人若是有其他的女人，那是不被容許的，是會受到道德甚至法律的追究。而這裏的男人卻可以合法地擁有三妻四妾，可以憑自己的喜好隨意地拋棄妻妾，女人簡直就是男人的附屬品，而不是作為一個獨立的存在，這是我最難容忍的地方。”
“聽你這麽說，你們那裏的日子豈非過得跟神仙一樣了？”
梅子謙帶著幾分期盼道：“如果能有機會，去你們那裏看看就好了。”
“估計這樣的機會很渺茫，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有機會迴去呢，就別說你了，不過真有那麽一天的話，你若是想跟我去看看我的世界，我一定帶你一塊兒去看看。”
慕染染笑著保證道。
“那是你說得啊，到時候可不許忘了。”
“忘不了的，放心好了。”
“嗯，相信你。不過眼下，我們該迴去了，好像已經很晚了。”
梅子謙說著笑看著夜空。“發現沒，染染，今晚的星星特別亮，月亮也特別圓。”
“好像是這樣，星星挺多的，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豔陽高照呐。”
慕染染站了起來，拍了拍衣衫。
“染染，你還會看天象嗎？”梅子謙邊走著，邊問道。
“是啊，是啊，我可厲害著呢，什麽都會哦。”慕染染調皮地手指放在唇邊道。
“那我往後是不是不能得罪你啊，得罪你的話，你隨意給我一個預感，那我豈非要倒黴死了。”梅子謙迴頭給了一個他好怕怕的眼神。
“知道就好，往後可要記得別得罪我啊，要不然，小心你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
慕染染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染染，你想得還挺遠的，連我媳婦你都惦記上了。”梅子謙很是無語。
“那是，那是。”
……
夜間的溪水緩緩地流動著，不時地傳來二人低低的說話聲，偶爾盤隨著輕笑聲，越來越遠，直至完全聽不見。
這個時候，一塊大石的背後走出一大一小二個身影來，二人擁有一雙同樣漂亮的鳳眸。
“瑾瑜，把你今晚聽到的全部忘記。”夙宸直接道。
“爹，我知道該怎麽做的，隻是爹，娘真的是從神仙世界來的嗎？”
娘描繪的那個世界好美好，美好得慕瑾瑜也想去見識見識。
“這句話你不該問的，你沒聽到，你娘根本就不願意你知道實情。”
夙宸淡淡地說著，說來原本他還惱著那個女人的，如此嫌棄他，好像他配不上她似的。
今晚聽到她那番描繪之後，他算是明白了，她的嫌棄是有道理的。
在她見識過那般美好的過往生活後，來到這裏，想來無論是什麽樣的男子，她都會嫌棄的。
“可是爹，這樣對娘不公平。娘既然是這樣的身份，那她就沒有必要為了我，而委屈自己嫁給爹的，不是嗎？”
正如娘親所言，他不可能沒察覺到娘親變化的。
隻是貪戀那份溫暖，他從未提出過那樣的疑問，也幸好他從未提過，要不然，娘親心裏該有多麽傷心難過。
“其實爹，娘自私點也沒什麽不好的，兒子挺喜歡娘親那份私心的。娘那麽喜歡我這個兒子，又那麽為我這個做兒子的考慮，同樣的，我也該為娘親考慮才是。要不然，爹，這門親事就算了吧，等娘找到她喜歡的再嫁過去好了。”
“瑾瑜，你覺得這個世上還有比你爹更優秀的男人嗎？還能有比你爹更能保護好你娘的男人出現嗎？”
這兒子整顆心就是偏的，母子二人都是如此。
“可是爹，聽娘的那語氣，挺嫌棄爹的，爹你就算再優秀，還是得被娘嫌棄。”
慕瑾瑜可得意了，在娘心裏，他是最重要的，爹完全是附帶的。
“以後總有不被嫌棄的那天。”
夙宸沉下臉，不爽地看著慕瑾瑜，臭小子，這麽得瑟，真是礙眼得很。
“說實話，爹，以你的地位，將來肯定不止一個女人的，而娘的底線，爹你很清楚的，與其將來因為別的女人，娘跟爹決裂的話，倒不如幹脆娘不嫁給爹更好一些。”
現在，娘對爹不喜歡，可也不討厭。
將來若是爹觸及了娘的底線，那就是憎恨一輩子的事情了，慕瑾瑜顯然不想看到那樣的畫麵，所以他勸著夙宸三思而後行。
“爹，這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你擔心的事情不會存在的。”
他本來就討厭女人，女人很麻煩，眼前有一個就夠他麻煩了，他才不會自討麻煩，再去要一個。
“爹，那是你說的啊，將來若是你做出對不起娘的事情，那別怪兒子先在這裏醜話說在前頭，我肯定到時候站在娘那邊，跟著娘一道兒離開爹的。”
反正沒有爹，他跟娘二個人也可以日子過得很好的。
說來，慕瑾瑜還有點後悔了，他幹嘛要認個爹呢，不認不就什麽問題都沒有了嘛。
“臭小子，別以為爹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沒機會再跟你娘二個人過日子了，早點覺悟吧。”他就不信了，將來他還拚不過兒子。
他一定會在那個女人心中占據到位置的，比這個兒子的地位還要高，夙宸自信，一定會有那麽一天的。
“爹，你自信是好的，可自負就不對了，你將來能夠在娘心裏排第二位，就已經是燒高香了。還想超過我這個兒子，你現在做夢會比較快一點。”
雖然他是希望有爹有娘，一家人能夠在一起，可是在娘那裏，他必須是最重要的，爹都得往後站。
“瑾瑜，你是不是想跟爹切磋一下武藝，最近爹好像對你挺放鬆的，今晚要不，讓爹來查驗查驗你近來武功練得如何了？”
這小子得瑟的樣子，實在是討厭得很，夙宸都想著要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兒子一頓了。
“爹，你以大欺小，我告訴娘去，爹，你欺負我。”
過去的慕瑾瑜因為心裏藏著一個困惑，他一直都有些心虛，總害怕娘親有一天會離開他，所以他一直在娘親那裏表現得很乖巧懂事，表現得出色優秀，讓娘親能夠一直喜歡他。
可如今這個顧慮完全沒有了，娘親雖然變了一個人，可是現在的娘親才是疼愛他的娘親，是溫暖他的娘親，給予他母子親情的娘親。
所以，他想要的娘親，他要的從來就是現在的娘，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是。
他認定的娘親，從始至終，隻有一個。
而娘親也是這麽認為的，那麽，他在娘親那裏，自然也可以像旁的孩子跟自個兒母親撒嬌一般，恣意一些，調皮一些，放肆一些。
“娘，娘，娘——”
“兒子，怎麽了？跑得滿頭大汗的，這麽晚還在外麵，你幹什麽去了？”
慕染染拿出隨身攜帶的幹淨帕子，幫著慕瑾瑜擦拭掉額頭上的汗珠，又幫著他拍了拍有些染上塵灰的衣袍，整了整他的領口跟袖口。
“告訴娘，跑哪兒瘋去了，都不知道明天要去學堂的嗎？這麽晚還不睡覺，是不是瞞著娘去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去了？”
“娘，是爹，爹非要拉著兒子去練武，兒子好辛苦的，練到那麽晚，爹還不肯讓兒子休息，兒子實在受不了了，所以才跑迴來了。”慕瑾瑜直接告狀了。
“你爹那家夥，娘就知道，你那麽乖巧懂事，怎麽可能做出讓娘擔心的事情來呢，原來是你爹啊，他怎麽可以這樣呢。”
“上次小軒的事情，娘已經說過了，小孩子家家的，習武可得講究身體啊。這萬一將身體給練壞，那得不償失啊。行了，這事，娘去跟你爹說去，娘得好好地批評批評他，往後可不許他這麽做了。”
慕染染心疼地撫了撫慕瑾瑜的臉蛋。
“瞧瞧，這臉看上去最近消瘦了一些，這樣吧，明天開始，娘給你好好地補一補，真是辛苦我兒子了。”
“是啊，娘，兒子也覺得最近有些瘦了，娘你明天給兒子我做點好吃的補一補，現在我去睡覺了。娘，爹來了，我就先閃了啊，你幫我擋著啊，爹肯定來找我算賬的。”
“行，趕緊去吧，一切有娘呢，去吧，安心去睡覺。我看你爹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