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砸錢
那李春苗握著一千兩的銀票，比慕染染這個握著二萬一千兩銀票的更惶惶然啊。
此時聽得慕染染的問話，趕緊道：“染娘，我知道鎮上最好的錢莊在哪兒，就在前麵那條長興街上，叫富貴錢莊，離這兒沒多少路，我們稍稍走走就到了。走吧，我也得去將銀子給存了。”
身上揣著巨款，李春苗也是擔心不已的。
“行，春苗你帶路，我們一塊兒先去將銀子給存了。迴頭再弄些散碎銀子，買點吃用的，迴去給家裏人樂嗬樂嗬。”
慕染染隨著李春苗一同去了富貴錢莊。
路上，她一直在計算著給寶貝兒子慕瑾瑜買東西。
走著走著，卻忽然發現前頭人群湧動，團團圍著，挺吵的，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本來她想不湊這個熱鬧，先存了錢要緊。
可是聽到裏頭傳出來那道熟悉的稚嫩聲音，慕染染那是直接扒開人群，擠到了前頭去。
“兒子，你怎麽會來這裏？”
慕染染見到慕瑾瑜出現在這兒的時候，有些意外。
等到看到兒子臉上的紅印時，頓時惱了。
“這是誰幹的？誰打了我兒子？”
小小的臉蛋上印著明顯的印子，都腫了半邊臉了。
對方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勁，竟然這麽狠心，實在是太過分了！
“兒子，疼不疼？”
慕染染心疼地撫著慕瑾瑜的小臉蛋，眼眶頓時紅了。
“娘，我沒事，我不疼，真的，我不疼。”
慕瑾瑜其實很疼，剛才那個人劈頭蓋臉甩過二個耳光，打得他嘴角都出血了。
可是這會兒看到娘親眼睛都紅了，心疼得快要哭出來了。
慕瑾瑜立即就搖搖頭，安慰著慕染染，告訴她，他一點兒也不疼。
他是小男子漢，這點痛不算什麽。
“兒子啊，告訴娘，誰打的，究竟是誰打的，娘不能讓你這麽被人欺負了，你告訴娘。”
誰敢欺負她兒子，她就是拚命也要給她兒子討迴一個公道。
她是做娘的，怎麽能讓自己的孩子被人這般欺負了，不能，絕不能。
“娘，算了吧，兒子我沒事，我真的不疼，一點兒都不疼。”
慕瑾瑜看娘親這架勢，那是要找人拚命了，他當下趕緊攔著慕染染。
“怎麽能算了，這事絕對沒完。”
“你說得對，我家小姐還沒追究完呢，這事確實還不算完了。”
囂張的丫鬟紅袖見慕染染來了，依舊有肆無恐。
不過區區一個農婦而已，也敢跟他們周家叫板，簡直不知死活。
“說吧，你們打算怎麽賠償我們損失的東西？”
紅袖指著地麵上灑落的各種零食，斜眼叉腰道。
“要知道，這可是香齋居新出的最貴的點心，我可是排隊等了好久才買到的，你的兒子撞壞了我們的東西，就理當賠償給我們。”
“說吧，多少銀子？”
“整整五十兩銀子。”
紅袖伸出五個手指頭，在慕染染的麵前搖晃著。
“當然了，如果想要我們家小姐高抬貴手，放過你們母子二人，那麽你們母子最好給我們家小姐跪地磕頭賠罪。說不定，我們家小姐心情一好，就考慮不再讓你們賠償銀子了。”
紅袖擺明是瞧不起慕染染能夠出得起這筆銀子，等著這位農婦給她家小姐跪地磕頭賠罪。
邊上的趙大柱呢，見此衝了出來。
怒道：“你們也實在是欺人太甚了，這些點心雖然出自香齋居，可總共加起來都沒有五兩銀子。你別欺騙我們是小老百姓，就胡亂開口，說什麽五十兩銀子，你們家這是缺銀子缺得跟土匪一樣要打劫老百姓嗎？”
“住口！你懂什麽，這些點心是香齋居特意給我們家老爺定做的，價碼自然跟普通的點心不同，就是五十兩銀子。你們要是出不起的話，那就等著見官坐大牢吧。”
丫鬟紅袖厲聲道。
“你——”
“大柱，一邊站著，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慕染染知道這對主仆是存心想要欺負人了，那麽就沒有必要跟她們多說什麽了。
“染嬸子，都怪我不好，我沒照顧好瑾瑜，讓他被人打了，染嬸子，你怪我吧。要不然，我就給她們跪地磕頭賠禮吧？”
是慕瑾瑜央求趙大柱來鎮上的，就為了不放心娘親慕染染。
隻是沒想到路上走急了，一不小心撞翻了對方手裏的東西。
結果直接被人刮了二個耳光過來，打得他眼冒金星，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更過分的是，對方仗著是鎮長的女兒，不但要慕瑾瑜跟趙大柱下跪道歉。
還獅子大開口，指著那堆根本不值幾兩銀子的東西敲詐五十兩銀子，實在是令人氣憤。
可畢竟對方是鎮長的女兒。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要鬥也鬥不過，因為趙大柱為了不讓慕染染母子受委屈，他自個兒打算一肩扛下。
誰知道，慕染染卻阻止了他。
“大柱，你要記得，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麽能隨隨便便給這種不配為人的東西下跪呢。”
“你說什麽？放肆！我們家小姐也是你這種刁民可以侮辱的，你簡直是不想活了。”
紅袖抬手就要朝慕染染打過來，慕染染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怎麽？不僅想要敲詐，還想在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行兇打人嗎？莫非你以為你家就能一手遮天了？不過是小小的鎮長罷了，還能大得過天子，大得過這頭頂上的王法嗎？我可告訴你，你今個兒敢動我一根寒毛，我便直接剁了你這雙手，你信不信？”
慕染染冷厲的目光直直地逼向紅袖，那紅袖被慕染染這樣的眼神看著，莫名地開始慌亂，忍不住便後退了三步。
“你少耍兇狠，壞了別人的東西，就得賠償，賠償不出，我們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就得做什麽，要不然，等著進大牢吧。”
紅袖惱怒她被一個農婦弄得如此狼狽，頓時逞強繼續叫囂了起來。
“哦？五十兩銀子，是嗎？行，你說五十兩就五十兩，問題是我很不相信你們的人品，你們得給我寫個手書，證明我已經賠償了你們這筆銀子，免得你們日後還跑到我的家門口來耍賴，那我豈非成了冤大頭了？”
慕染染此言一出，紅袖頓時無言，後頭的那位小姐周如雪一看自個兒的丫鬟那麽沒用，竟然被一個農婦給震住了，當下惱道：“紅袖，還楞著做什麽，趕緊準備筆墨紙硯，寫了手書，讓她賠了我們五十兩銀子。”
“是，小姐。”
等到對方給慕染染寫了手書之後，慕染染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砸到了紅袖麵前。
“找錢吧。”
那李春苗握著一千兩的銀票，比慕染染這個握著二萬一千兩銀票的更惶惶然啊。
此時聽得慕染染的問話，趕緊道：“染娘，我知道鎮上最好的錢莊在哪兒，就在前麵那條長興街上，叫富貴錢莊，離這兒沒多少路，我們稍稍走走就到了。走吧，我也得去將銀子給存了。”
身上揣著巨款，李春苗也是擔心不已的。
“行，春苗你帶路，我們一塊兒先去將銀子給存了。迴頭再弄些散碎銀子，買點吃用的，迴去給家裏人樂嗬樂嗬。”
慕染染隨著李春苗一同去了富貴錢莊。
路上，她一直在計算著給寶貝兒子慕瑾瑜買東西。
走著走著，卻忽然發現前頭人群湧動，團團圍著，挺吵的，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本來她想不湊這個熱鬧，先存了錢要緊。
可是聽到裏頭傳出來那道熟悉的稚嫩聲音，慕染染那是直接扒開人群，擠到了前頭去。
“兒子，你怎麽會來這裏？”
慕染染見到慕瑾瑜出現在這兒的時候，有些意外。
等到看到兒子臉上的紅印時，頓時惱了。
“這是誰幹的？誰打了我兒子？”
小小的臉蛋上印著明顯的印子，都腫了半邊臉了。
對方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勁，竟然這麽狠心，實在是太過分了！
“兒子，疼不疼？”
慕染染心疼地撫著慕瑾瑜的小臉蛋，眼眶頓時紅了。
“娘，我沒事，我不疼，真的，我不疼。”
慕瑾瑜其實很疼，剛才那個人劈頭蓋臉甩過二個耳光，打得他嘴角都出血了。
可是這會兒看到娘親眼睛都紅了，心疼得快要哭出來了。
慕瑾瑜立即就搖搖頭，安慰著慕染染，告訴她，他一點兒也不疼。
他是小男子漢，這點痛不算什麽。
“兒子啊，告訴娘，誰打的，究竟是誰打的，娘不能讓你這麽被人欺負了，你告訴娘。”
誰敢欺負她兒子，她就是拚命也要給她兒子討迴一個公道。
她是做娘的，怎麽能讓自己的孩子被人這般欺負了，不能，絕不能。
“娘，算了吧，兒子我沒事，我真的不疼，一點兒都不疼。”
慕瑾瑜看娘親這架勢，那是要找人拚命了，他當下趕緊攔著慕染染。
“怎麽能算了，這事絕對沒完。”
“你說得對，我家小姐還沒追究完呢，這事確實還不算完了。”
囂張的丫鬟紅袖見慕染染來了，依舊有肆無恐。
不過區區一個農婦而已，也敢跟他們周家叫板，簡直不知死活。
“說吧，你們打算怎麽賠償我們損失的東西？”
紅袖指著地麵上灑落的各種零食，斜眼叉腰道。
“要知道，這可是香齋居新出的最貴的點心，我可是排隊等了好久才買到的，你的兒子撞壞了我們的東西，就理當賠償給我們。”
“說吧，多少銀子？”
“整整五十兩銀子。”
紅袖伸出五個手指頭，在慕染染的麵前搖晃著。
“當然了，如果想要我們家小姐高抬貴手，放過你們母子二人，那麽你們母子最好給我們家小姐跪地磕頭賠罪。說不定，我們家小姐心情一好，就考慮不再讓你們賠償銀子了。”
紅袖擺明是瞧不起慕染染能夠出得起這筆銀子，等著這位農婦給她家小姐跪地磕頭賠罪。
邊上的趙大柱呢，見此衝了出來。
怒道：“你們也實在是欺人太甚了，這些點心雖然出自香齋居，可總共加起來都沒有五兩銀子。你別欺騙我們是小老百姓，就胡亂開口，說什麽五十兩銀子，你們家這是缺銀子缺得跟土匪一樣要打劫老百姓嗎？”
“住口！你懂什麽，這些點心是香齋居特意給我們家老爺定做的，價碼自然跟普通的點心不同，就是五十兩銀子。你們要是出不起的話，那就等著見官坐大牢吧。”
丫鬟紅袖厲聲道。
“你——”
“大柱，一邊站著，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慕染染知道這對主仆是存心想要欺負人了，那麽就沒有必要跟她們多說什麽了。
“染嬸子，都怪我不好，我沒照顧好瑾瑜，讓他被人打了，染嬸子，你怪我吧。要不然，我就給她們跪地磕頭賠禮吧？”
是慕瑾瑜央求趙大柱來鎮上的，就為了不放心娘親慕染染。
隻是沒想到路上走急了，一不小心撞翻了對方手裏的東西。
結果直接被人刮了二個耳光過來，打得他眼冒金星，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更過分的是，對方仗著是鎮長的女兒，不但要慕瑾瑜跟趙大柱下跪道歉。
還獅子大開口，指著那堆根本不值幾兩銀子的東西敲詐五十兩銀子，實在是令人氣憤。
可畢竟對方是鎮長的女兒。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要鬥也鬥不過，因為趙大柱為了不讓慕染染母子受委屈，他自個兒打算一肩扛下。
誰知道，慕染染卻阻止了他。
“大柱，你要記得，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麽能隨隨便便給這種不配為人的東西下跪呢。”
“你說什麽？放肆！我們家小姐也是你這種刁民可以侮辱的，你簡直是不想活了。”
紅袖抬手就要朝慕染染打過來，慕染染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怎麽？不僅想要敲詐，還想在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行兇打人嗎？莫非你以為你家就能一手遮天了？不過是小小的鎮長罷了，還能大得過天子，大得過這頭頂上的王法嗎？我可告訴你，你今個兒敢動我一根寒毛，我便直接剁了你這雙手，你信不信？”
慕染染冷厲的目光直直地逼向紅袖，那紅袖被慕染染這樣的眼神看著，莫名地開始慌亂，忍不住便後退了三步。
“你少耍兇狠，壞了別人的東西，就得賠償，賠償不出，我們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就得做什麽，要不然，等著進大牢吧。”
紅袖惱怒她被一個農婦弄得如此狼狽，頓時逞強繼續叫囂了起來。
“哦？五十兩銀子，是嗎？行，你說五十兩就五十兩，問題是我很不相信你們的人品，你們得給我寫個手書，證明我已經賠償了你們這筆銀子，免得你們日後還跑到我的家門口來耍賴，那我豈非成了冤大頭了？”
慕染染此言一出，紅袖頓時無言，後頭的那位小姐周如雪一看自個兒的丫鬟那麽沒用，竟然被一個農婦給震住了，當下惱道：“紅袖，還楞著做什麽，趕緊準備筆墨紙硯，寫了手書，讓她賠了我們五十兩銀子。”
“是，小姐。”
等到對方給慕染染寫了手書之後，慕染染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砸到了紅袖麵前。
“找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