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台美女微笑道：
“姑娘，你算找對人了，咱們末日大旅店提供各種服務。”
“這麽說要收費？多少錢？”
“二級石一顆，隻提供消息。”
東方琉璃皺眉，最後還是扔出去一顆二級黃給她。
女人接過收起，笑道：
“我不知他具體去了哪，隻是剛才有消息過來說他出了城。”
“他出城幹嘛？”
“這我當然不知道，不過姑娘想要去找他？我可以安排向導，帶你去附近人們可能會到的地方找，無論能不能找到，導遊費都是一顆三級石。”
“你們的情報工作也太厲害了，我們的一個人出城，你們都知道？”
“嗬嗬，姑娘別多想，這裏是交易城，來這裏的人無非就是為了賺錢，我們在這兒長久的做生意，當然要有些套路。我們的向導可不單單是帶您認路，城內城外五公裏，隻要有我們的向導跟著，基本就不會被騷擾，像是您這種長相，如果沒有向導跟，我怕您進的了這座城，卻出不去。”
“我知道，之前我曾經住過你們店。”
“啊，原來還是來顧客，失敬失敬。”
東方琉璃最終付了三級石。
沒辦法，她在家裏是任性的公主，可已經在外麵晃蕩半年，沒那麽任性了。
知道末日裏隨處是危機，一個人出去不明智，找個向導才靠譜，反正之後也要有向導才能上路。
幾分鍾後，櫃台美女叫來一個人，尖嘴猴腮十分瘦弱的東方人，看著不像好東西。
東方琉璃皺眉。
櫃台美女笑道：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姑娘，我給你找這個向導叫祥雲，業務好人老實心還善，在這一地區有四年多的向導經驗，別說帶你去城外找個人，就是把你帶過海走出兩百公裏，那也是沒問題的。”
“真的？”
“當然。”
東方琉璃半信半疑，但她已經決定出去轉一圈，不願放棄，於是就隻能跟隨祥雲出去，開了一輛車出城。
祥雲很客氣，說話很恭維，看著確實像老實人。
東方琉璃還是很謹慎。
祥雲看東方琉璃不說話，就開始講起了附近的地形。
東方琉璃聽了一會打斷道：
“你們怎麽會知道我的同伴離開城了？”
“這沒什麽難，每一個進出的人都會被悄悄詳細記錄的，其實這主要是為了防止一些殺人者在城中搗亂，畢竟要有個穩定的環境，才能讓我們這裏聚集很多人，嘿嘿，沒想到後來卻也能成為一門生意。”
東方琉璃又不說話了，隻是皺眉，覺得自己真的有毛病，竟然出來找楊牧？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
祥雲去了四個地方，一湖一山，一草叢一樹林。
到達後就派出小黃人尋找。
這些地方都有野生的食物資源，一些人會來。
最後在小樹林外，東方琉璃想要放棄了，卻聽翔雲道：
“找到了，不過......小姐，您這位朋友可真是有趣，竟然在這裏睡覺，而且還是用床。”
這確實很奇葩啊，東方琉璃非常好奇，下車後就向林中走去，在小黃人向導的帶領下，不久之後就找到楊牧。
這一看東方琉璃真是傻眼。
就見在樹林中間的平地上，一個超大的圓形大床放置，楊牧可不就隻是穿了一條短褲，正躺在床上，下麵小腿上蓋著毛毯，上邊除了短褲的部分全是赤裸的。
東方琉璃被楊牧的好身材驚豔，沒想到這男人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這一身肌肉簡直激發了女人所有的幻想。
然而隨後東方琉璃的注意力就迴歸了。
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
大半夜跑到這荒郊野嶺睡覺？
他也不怕被喪屍抓走？
而且他這大圓床是從哪裏弄來的？
一邊琢磨一邊就靠近了床，最後忍不住坐在床邊。
天！
好舒服！
這床不但大，而且真的很舒服，坐上去有彈性又軟，四周環境通透，溫度適中，林中果然比住的旅店涼快。
這真是奇了，依然想不明白楊牧為什麽會半夜跑來這裏。
“榴蓮，你半夜不睡覺，跑這裏來幹嘛？”
床上的男人忽然說話。
東方琉璃嚇一跳，然後滿臉黑線。
自己還不是因為不知道他為什麽跑來才好奇跑來的？
抬頭看去。
楊牧依然平穩的躺在那裏，雙腿分開，一隻手放在肚子上，另一隻手甩在一邊，眼睛緊緊閉著，好像從未醒來過。
“你......你醒著？”
“所以說你是白癡，大爺不醒著怎麽跟你說話？”
“你......找死！總說我是白癡！看我怎麽收拾你。”
東方琉璃很生氣，同時心中也決定試探一下楊牧，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很厲害。
想到這，她就抬起腳上床。
看到床上的褥單很潔白，猶豫一下終於還是脫了鞋子才跳上床。
而到床上後，她足足走了三小步才到了楊牧身邊，一腳抬起踩在楊牧的胸口。
這一腳的力量不算大，東方琉璃在試探。
果然，楊牧身體紋絲沒動，臉部的表情毫無變化。
普通人不可能承受自己這一腳的，所以說明楊牧不是普通人。
那麽就再來試驗一次，看看楊牧到底有多麽不同。
東方琉璃這樣一想，就又一次抬起腳。
“楊牧！你要再不反抗，我就一腳踩在你的臉上！”
楊牧躺在那裏還是一動不動，不過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
“嗯，來啊，讓大爺嚐嚐你的小腳，是不是像看上去那麽美妙。”
“你，果然是個流氓！”
東方琉璃有點驚慌，還氣憤，暗道李寶珠說的一點不錯，這人簡直是粗魯至極，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嗎？好不要臉啊！
楊牧這時心情其實也很不爽，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一個不錯的地方睡覺。
上有圓頂星空，附近蒼鬆翠柏，林間鳥語花香，偶爾還有幾個小鬆鼠呢，蚊子卻沒有一隻，夜風徐來，帶著清新無比的自然氣息，偏偏這小妞竟然會跑來騷擾自己，真是無語。
東方琉璃冷哼一聲落下腳，卻沒有踩楊牧的臉，很怕自己的腳心落在他那賤賤的舌頭上。
要知道今晚可是洗了半小時的澡，四處都幹幹淨淨的，讓他碰了絕對是被占便宜。
真是要發瘋，再次反問自己，出來找他幹嘛?
這人怪死了，明明有住的地方他不住，卻要跑來野外，八成是精神病。
這樣一想東方琉璃就決定立刻離開這裏，就當自己是傻了吧，以後再也不搭理這男人。
想到這裏她就轉身了，到床邊穿鞋，屁股還沒抬起來的時候，忽然在林中慢慢走出來一個人，並把手電筒光線落在了東方榴蓮的身上。
“啊，不錯不錯！竟然在林中能碰上如此極品的美女，我張東恩的運氣簡直好到暴，啊？這怎麽還有一張大床？”
這人說完話，邊上又上來四個人，全都走到了床邊。
東方琉璃謹慎的看著這些人，就見那張東恩長得油頭粉麵，他身後兩個東方人和兩個黑人則都長得兇神惡煞。
沒有說話，隻是謹慎的看著他們。
這時，從樹林中急速跑來一人，速度飛快，很快就到了東方琉璃身邊，正是向導祥雲。
祥雲出現後就對那邊抱拳道：
“我是地魔城向導，目前正在給這位美麗的小姐工作，這是我的向導勳章，諸位朋友，你們是否去過地魔城？如果去過，應該知道咱們的規矩，什麽人隻要有向導，那無論你有什麽目的，也請繞行。”
張東恩似乎愣了下，然後皺眉道：
“小夥子，你說什麽城？”
“地魔城！你沒去過？”
“嘿嘿，本爺爺是末日遊俠，剛從其他地方到此處，還真沒去過地魔城。”
沒什麽實力的人在末日中行走，那就是流民。
而自認為有一定實力的人在末日裏四處遊蕩，就會自稱遊俠。
而所謂“俠”隻不過是一個帶名稱，可不是真的俠客。
這些遊俠大多四處遊走欺男霸女，做的是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勾搭，其實就是賊。
可因為他們一般都是殺了人就走，跟雞腿男那一夥性質差不多，有的甚至也是利用黑紫白開啟時空通道在異地搶掠，老窩是在很遠的地方，所以都很難對付。
祥雲聽說他們是第一次來這邊，一下就緊張了，抬手拿出一把槍向天空發射，一道綠光飛起。
“啊，你叫人了？哈哈，什麽意思？”
張東恩一點也不慌張，還在笑。
“這位先生，幾分鍾內執法隊就會趕來，希望我們彼此不要找麻煩，末日的路本就不好走，對嗎？”
“對對對，小夥子，真有前途啊，好謹慎，我喜歡你，嘿嘿。”
張東恩笑著對祥雲說完話，又轉頭看向東方琉璃。
“小妞，我也喜歡你，你長得怎麽這麽好看？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美的妞！哎，這其實怪你自己，長得怎麽好，那就找個有實力的跟著嘛，然後龜縮在一處地方不要出行啊，深更半夜你卻來到了這荒郊野外，你說說你，是不是找不痛快？就你這模樣，一看爺爺就全身不自在，不搞了你，那就是天理不容。”
東方琉璃臉色大變，杏眼圓翻，冷聲道：
“流氓，找死！”
說話間，她就召喚九字真言要動手了。
“哈哈，哈哈哈！這個能力真好玩，九字真言嗎？有趣有趣。”
說話間張東恩向後退了一步。
他身後一個看上去有差不多四十幾歲的男人上前，拿出一顆粉色石升空，粉色光芒一下擴散外輻，而後消失不見。
東方琉璃再想要發出自己的藍色攻擊，竟無法做到，對方的粉色石幾乎消減了她能力的百分之九十！
東方琉璃大驚，這才注意到對方懸浮在天上的粉色石是十級。
天啊，怎麽會遇到了一位十級強者？
不對，不單單是十級，如果隻是十級強者操控的粉色石，應該不至於讓自己的藍色石幾乎完全失效，難道對方是神魂？
楊牧翻了個身，眼睛都沒整，繼續睡。
他的臉上掛起了淡淡的微笑。
嗬嗬，五個人，三個九級，另外兩個看不出深淺，應該是體內有神魂，原石等級也不會低。
這可是大收獲，幹掉他們，就能收來不少原石，以及兩個魂係，用來練自己的主魂。
楊牧並不著急出手，身邊的人好幾個，讓他又有了嗜血感。
而且這次比以往還要強烈。
楊牧琢磨了一會就明白了。
神魂有著與人類不同的魂力，喪屍病毒是一種吞噬魂力的物質。
擁有更濃魂力的神魂靠近，自然也就產生更強烈的感覺。
好想吃，好像把它們全都吃光！
魂力連通肉體血液一起撕碎，放到口中咀嚼，讓黃色粘液體流入他們體內，然後吞噬一切。
雖然他很注意衛生，現在都是四個小時就刷一次牙齒，清洗一次手指，但他還是擁有喪屍屬性，所以會不舒服。
忍耐。
一定要學會忍耐，這也是一種修行的過程。
他不能讓自己太過放逐，他更想當人，而不是喪屍。
那第一次遇到應該是魂係培養神，這就是一種試煉。
楊牧有這樣的想法，也就一直沒出手，安靜的躺在床上。
東方小妞完全不是那出手培養神的對手，幾個迴合就被抓住。
她的向導隻是一個六級戰鬥者，很快也被製服。
還好，所謂的執法隊看來距離這邊沒多遠，一行三人快速趕來，可惜隻是八級戰鬥者，還沒有東方小妞厲害，直接就被打暈，身體內的原石也被搶去了。
東方小妞被他們用繩子捆綁起來吊到樹上，晃來晃去的，臉色蒼白。
她真是欲哭無淚，覺得自己今晚抽了風。
在家睡覺不好嗎？
偏偏跑到這裏來！
神秘人，他會出現嗎？
會再來救自己嗎？
東方小妞看向楊牧，就見他竟然還在躺著，這時倒睜開眼睛了，好像沒睡醒的樣子。
“楊牧！你快跑啊，你是白癡嗎？”
其實作為一個來自古代的大家族小姐，東方琉璃是不會說出白癡這樣的詞匯，在以往的情況下。
隻是她太討厭楊牧了，因此脫口而出。
“姑娘，你算找對人了，咱們末日大旅店提供各種服務。”
“這麽說要收費？多少錢？”
“二級石一顆，隻提供消息。”
東方琉璃皺眉，最後還是扔出去一顆二級黃給她。
女人接過收起，笑道：
“我不知他具體去了哪，隻是剛才有消息過來說他出了城。”
“他出城幹嘛？”
“這我當然不知道，不過姑娘想要去找他？我可以安排向導，帶你去附近人們可能會到的地方找，無論能不能找到，導遊費都是一顆三級石。”
“你們的情報工作也太厲害了，我們的一個人出城，你們都知道？”
“嗬嗬，姑娘別多想，這裏是交易城，來這裏的人無非就是為了賺錢，我們在這兒長久的做生意，當然要有些套路。我們的向導可不單單是帶您認路，城內城外五公裏，隻要有我們的向導跟著，基本就不會被騷擾，像是您這種長相，如果沒有向導跟，我怕您進的了這座城，卻出不去。”
“我知道，之前我曾經住過你們店。”
“啊，原來還是來顧客，失敬失敬。”
東方琉璃最終付了三級石。
沒辦法，她在家裏是任性的公主，可已經在外麵晃蕩半年，沒那麽任性了。
知道末日裏隨處是危機，一個人出去不明智，找個向導才靠譜，反正之後也要有向導才能上路。
幾分鍾後，櫃台美女叫來一個人，尖嘴猴腮十分瘦弱的東方人，看著不像好東西。
東方琉璃皺眉。
櫃台美女笑道：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姑娘，我給你找這個向導叫祥雲，業務好人老實心還善，在這一地區有四年多的向導經驗，別說帶你去城外找個人，就是把你帶過海走出兩百公裏，那也是沒問題的。”
“真的？”
“當然。”
東方琉璃半信半疑，但她已經決定出去轉一圈，不願放棄，於是就隻能跟隨祥雲出去，開了一輛車出城。
祥雲很客氣，說話很恭維，看著確實像老實人。
東方琉璃還是很謹慎。
祥雲看東方琉璃不說話，就開始講起了附近的地形。
東方琉璃聽了一會打斷道：
“你們怎麽會知道我的同伴離開城了？”
“這沒什麽難，每一個進出的人都會被悄悄詳細記錄的，其實這主要是為了防止一些殺人者在城中搗亂，畢竟要有個穩定的環境，才能讓我們這裏聚集很多人，嘿嘿，沒想到後來卻也能成為一門生意。”
東方琉璃又不說話了，隻是皺眉，覺得自己真的有毛病，竟然出來找楊牧？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
祥雲去了四個地方，一湖一山，一草叢一樹林。
到達後就派出小黃人尋找。
這些地方都有野生的食物資源，一些人會來。
最後在小樹林外，東方琉璃想要放棄了，卻聽翔雲道：
“找到了，不過......小姐，您這位朋友可真是有趣，竟然在這裏睡覺，而且還是用床。”
這確實很奇葩啊，東方琉璃非常好奇，下車後就向林中走去，在小黃人向導的帶領下，不久之後就找到楊牧。
這一看東方琉璃真是傻眼。
就見在樹林中間的平地上，一個超大的圓形大床放置，楊牧可不就隻是穿了一條短褲，正躺在床上，下麵小腿上蓋著毛毯，上邊除了短褲的部分全是赤裸的。
東方琉璃被楊牧的好身材驚豔，沒想到這男人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這一身肌肉簡直激發了女人所有的幻想。
然而隨後東方琉璃的注意力就迴歸了。
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
大半夜跑到這荒郊野嶺睡覺？
他也不怕被喪屍抓走？
而且他這大圓床是從哪裏弄來的？
一邊琢磨一邊就靠近了床，最後忍不住坐在床邊。
天！
好舒服！
這床不但大，而且真的很舒服，坐上去有彈性又軟，四周環境通透，溫度適中，林中果然比住的旅店涼快。
這真是奇了，依然想不明白楊牧為什麽會半夜跑來這裏。
“榴蓮，你半夜不睡覺，跑這裏來幹嘛？”
床上的男人忽然說話。
東方琉璃嚇一跳，然後滿臉黑線。
自己還不是因為不知道他為什麽跑來才好奇跑來的？
抬頭看去。
楊牧依然平穩的躺在那裏，雙腿分開，一隻手放在肚子上，另一隻手甩在一邊，眼睛緊緊閉著，好像從未醒來過。
“你......你醒著？”
“所以說你是白癡，大爺不醒著怎麽跟你說話？”
“你......找死！總說我是白癡！看我怎麽收拾你。”
東方琉璃很生氣，同時心中也決定試探一下楊牧，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很厲害。
想到這，她就抬起腳上床。
看到床上的褥單很潔白，猶豫一下終於還是脫了鞋子才跳上床。
而到床上後，她足足走了三小步才到了楊牧身邊，一腳抬起踩在楊牧的胸口。
這一腳的力量不算大，東方琉璃在試探。
果然，楊牧身體紋絲沒動，臉部的表情毫無變化。
普通人不可能承受自己這一腳的，所以說明楊牧不是普通人。
那麽就再來試驗一次，看看楊牧到底有多麽不同。
東方琉璃這樣一想，就又一次抬起腳。
“楊牧！你要再不反抗，我就一腳踩在你的臉上！”
楊牧躺在那裏還是一動不動，不過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
“嗯，來啊，讓大爺嚐嚐你的小腳，是不是像看上去那麽美妙。”
“你，果然是個流氓！”
東方琉璃有點驚慌，還氣憤，暗道李寶珠說的一點不錯，這人簡直是粗魯至極，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嗎？好不要臉啊！
楊牧這時心情其實也很不爽，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一個不錯的地方睡覺。
上有圓頂星空，附近蒼鬆翠柏，林間鳥語花香，偶爾還有幾個小鬆鼠呢，蚊子卻沒有一隻，夜風徐來，帶著清新無比的自然氣息，偏偏這小妞竟然會跑來騷擾自己，真是無語。
東方琉璃冷哼一聲落下腳，卻沒有踩楊牧的臉，很怕自己的腳心落在他那賤賤的舌頭上。
要知道今晚可是洗了半小時的澡，四處都幹幹淨淨的，讓他碰了絕對是被占便宜。
真是要發瘋，再次反問自己，出來找他幹嘛?
這人怪死了，明明有住的地方他不住，卻要跑來野外，八成是精神病。
這樣一想東方琉璃就決定立刻離開這裏，就當自己是傻了吧，以後再也不搭理這男人。
想到這裏她就轉身了，到床邊穿鞋，屁股還沒抬起來的時候，忽然在林中慢慢走出來一個人，並把手電筒光線落在了東方榴蓮的身上。
“啊，不錯不錯！竟然在林中能碰上如此極品的美女，我張東恩的運氣簡直好到暴，啊？這怎麽還有一張大床？”
這人說完話，邊上又上來四個人，全都走到了床邊。
東方琉璃謹慎的看著這些人，就見那張東恩長得油頭粉麵，他身後兩個東方人和兩個黑人則都長得兇神惡煞。
沒有說話，隻是謹慎的看著他們。
這時，從樹林中急速跑來一人，速度飛快，很快就到了東方琉璃身邊，正是向導祥雲。
祥雲出現後就對那邊抱拳道：
“我是地魔城向導，目前正在給這位美麗的小姐工作，這是我的向導勳章，諸位朋友，你們是否去過地魔城？如果去過，應該知道咱們的規矩，什麽人隻要有向導，那無論你有什麽目的，也請繞行。”
張東恩似乎愣了下，然後皺眉道：
“小夥子，你說什麽城？”
“地魔城！你沒去過？”
“嘿嘿，本爺爺是末日遊俠，剛從其他地方到此處，還真沒去過地魔城。”
沒什麽實力的人在末日中行走，那就是流民。
而自認為有一定實力的人在末日裏四處遊蕩，就會自稱遊俠。
而所謂“俠”隻不過是一個帶名稱，可不是真的俠客。
這些遊俠大多四處遊走欺男霸女，做的是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勾搭，其實就是賊。
可因為他們一般都是殺了人就走，跟雞腿男那一夥性質差不多，有的甚至也是利用黑紫白開啟時空通道在異地搶掠，老窩是在很遠的地方，所以都很難對付。
祥雲聽說他們是第一次來這邊，一下就緊張了，抬手拿出一把槍向天空發射，一道綠光飛起。
“啊，你叫人了？哈哈，什麽意思？”
張東恩一點也不慌張，還在笑。
“這位先生，幾分鍾內執法隊就會趕來，希望我們彼此不要找麻煩，末日的路本就不好走，對嗎？”
“對對對，小夥子，真有前途啊，好謹慎，我喜歡你，嘿嘿。”
張東恩笑著對祥雲說完話，又轉頭看向東方琉璃。
“小妞，我也喜歡你，你長得怎麽這麽好看？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美的妞！哎，這其實怪你自己，長得怎麽好，那就找個有實力的跟著嘛，然後龜縮在一處地方不要出行啊，深更半夜你卻來到了這荒郊野外，你說說你，是不是找不痛快？就你這模樣，一看爺爺就全身不自在，不搞了你，那就是天理不容。”
東方琉璃臉色大變，杏眼圓翻，冷聲道：
“流氓，找死！”
說話間，她就召喚九字真言要動手了。
“哈哈，哈哈哈！這個能力真好玩，九字真言嗎？有趣有趣。”
說話間張東恩向後退了一步。
他身後一個看上去有差不多四十幾歲的男人上前，拿出一顆粉色石升空，粉色光芒一下擴散外輻，而後消失不見。
東方琉璃再想要發出自己的藍色攻擊，竟無法做到，對方的粉色石幾乎消減了她能力的百分之九十！
東方琉璃大驚，這才注意到對方懸浮在天上的粉色石是十級。
天啊，怎麽會遇到了一位十級強者？
不對，不單單是十級，如果隻是十級強者操控的粉色石，應該不至於讓自己的藍色石幾乎完全失效，難道對方是神魂？
楊牧翻了個身，眼睛都沒整，繼續睡。
他的臉上掛起了淡淡的微笑。
嗬嗬，五個人，三個九級，另外兩個看不出深淺，應該是體內有神魂，原石等級也不會低。
這可是大收獲，幹掉他們，就能收來不少原石，以及兩個魂係，用來練自己的主魂。
楊牧並不著急出手，身邊的人好幾個，讓他又有了嗜血感。
而且這次比以往還要強烈。
楊牧琢磨了一會就明白了。
神魂有著與人類不同的魂力，喪屍病毒是一種吞噬魂力的物質。
擁有更濃魂力的神魂靠近，自然也就產生更強烈的感覺。
好想吃，好像把它們全都吃光！
魂力連通肉體血液一起撕碎，放到口中咀嚼，讓黃色粘液體流入他們體內，然後吞噬一切。
雖然他很注意衛生，現在都是四個小時就刷一次牙齒，清洗一次手指，但他還是擁有喪屍屬性，所以會不舒服。
忍耐。
一定要學會忍耐，這也是一種修行的過程。
他不能讓自己太過放逐，他更想當人，而不是喪屍。
那第一次遇到應該是魂係培養神，這就是一種試煉。
楊牧有這樣的想法，也就一直沒出手，安靜的躺在床上。
東方小妞完全不是那出手培養神的對手，幾個迴合就被抓住。
她的向導隻是一個六級戰鬥者，很快也被製服。
還好，所謂的執法隊看來距離這邊沒多遠，一行三人快速趕來，可惜隻是八級戰鬥者，還沒有東方小妞厲害，直接就被打暈，身體內的原石也被搶去了。
東方小妞被他們用繩子捆綁起來吊到樹上，晃來晃去的，臉色蒼白。
她真是欲哭無淚，覺得自己今晚抽了風。
在家睡覺不好嗎？
偏偏跑到這裏來！
神秘人，他會出現嗎？
會再來救自己嗎？
東方小妞看向楊牧，就見他竟然還在躺著，這時倒睜開眼睛了，好像沒睡醒的樣子。
“楊牧！你快跑啊，你是白癡嗎？”
其實作為一個來自古代的大家族小姐，東方琉璃是不會說出白癡這樣的詞匯，在以往的情況下。
隻是她太討厭楊牧了，因此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