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別得寸進尺!”司空寂漓提高了些音量。

    ……

    眾人看著漸漸遠去的司空寂漓和紅狐,不免有些訝異,這安賦居然能壓得住那麽……額……

    誰也不知道,司空寂漓沒有緊追著紅狐,轉而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用英語說了一段話……

    迴到別墅後,紅狐迴到二樓臥室,並將其反鎖。

    司空寂漓重重地拍著房門:“安半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他鎖在門外,果然剛才就不應該服軟給她麵子的。

    紅狐重重地癱軟在床上,將耳朵塞緊,努力不想聽到任何聲音。

    不一會兒,沒有了任何動靜,紅狐這才將耳朵上的手放了下來,將腦子放空,但卻亂七八糟的思緒全部湧了出來,果然,司空寂漓根本不會放過她,放過任何她親近的人……

    這個魔鬼,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不一會兒,房門突然傳來了開鎖聲,司空寂漓出現在紅眸視線中。

    “安半月,你好大的膽子!”司空寂漓居高臨下地看著紅狐,不料紅狐隻是看了他一眼,便埋進了被窩中。

    司空寂漓的怒氣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絲毫不起作用。

    fuck!

    司空寂漓忍不住咒罵出聲,什麽時候他司空寂漓居然別吃得死死的了?這個女人是料定了他不會對她怎麽樣吧!

    他深唿一口氣,努力壓製自己的怒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坐在床上,“你生氣了?”

    這話一開口他自己都想扇自己,特麽她跟被人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他為什麽還有來討好這個女人?

    司空寂漓越想越覺得自己憋屈,站起身來,衝紅狐喊道:“女人,你現在要是說句好話,我就原諒你了!”

    “……”

    得到的是無聲的迴應,司空寂漓有想要甩門而去的怒意,但又一次硬生生地壓抑住了,轉而將被子掀開一角,鑽了進去。

    可是紅狐依然無動於衷地趴著,也不去看他。

    司空寂漓隻好趴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跟你表哥長得不像……”

    這話一出,司空寂漓再次有想要扇死自己的心,這女人不就是為此生氣,他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果然,紅狐沒有理他。

    “女人,午膳快開始了,都等你一個人了!

    ”

    “……”

    “那你要是不下去的話,我們先來運動一下吧!”司空寂漓邪肆的弧度勾起,轉而一隻大手撫上了紅狐玲瓏曲線的腰身……

    還是剛觸碰到,紅狐像是安裝了彈簧一般,從床上掀開被子,連忙起身下床,想要離開房間,離開司空寂漓。

    她雖然沒有食欲,但也絕對不想如了司空寂漓的意!

    隻是腳還未沾到地,司空寂漓的大掌抓住了紅狐的手腕,阻止她再有下一步的舉動。

    接著他從床上下來,將紅狐騰空抱起,準備離開房間。

    紅眸微眯,不悅地看著司空寂漓:“你想幹什麽?”

    “下去吃飯啊!”

    “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紅狐掙紮,她要是就這麽被抱下去,爸爸又該不高興了,下麵還有那麽多親戚客人呢!

    “那你選擇,是我抱下去,還是我們繼續在房間做愛做的事!”薄唇輕扯出一抹邪肆的弧度,那眼睛也因為嘴角的輕扯而稍稍眯起……

    紅狐有些微愣,笑得——真好看!

    最後,紅狐還是被抱了下去。

    司空寂漓抱著紅狐坐在了主位上,紅狐坐在大腿上看著一排長桌的人的眸光都看向她,小臉一熱,不免覺得有些窘迫,小手輕扯了扯司空寂漓的西裝,小聲地說道:“放我下來。”

    可司空寂漓反而聞所未聞沒有聽見一般,雙手環抱著紅狐,雙手去切盤子裏的牛排……

    旁位的安忠平氣紅了眼,雙手握著的刀叉在盤子裏放出刺耳的響聲,眾人也是時不時地將餘光瞄向主位上的司空寂漓和紅狐……

    司空寂漓眉頭一皺,身旁的威廉便了解了其意,上前了一小步,用生硬地英式中文說道:“希望大家用餐時,請不要發出聲響!”

    安忠平憤憤地瞪了一眼威廉,再看向一旁優雅切著碟子裏的牛排,叉了一小塊,放到紅狐的麵前……

    氣的他想掀桌!

    安忠平將刀叉扔在了餐盤上,氣勢洶洶地站起身來,當所有人都以為魯莽的安忠平會跟司空寂漓有一番決鬥,誰料他隻是繞過了司空寂漓的身旁,上了二樓。

    他要是能鬥得過司空寂漓,還用受這氣?

    安忠平的離去讓紅狐的眉間的折痕越加深了,但是又礙於在場的親戚好友在場不敢造次,這也真是司空寂漓叫這些人同桌吃飯的原因,不

    然,他是不會讓他們這些人上桌的,而且這也隻是一小部分近親的,還有倆桌在外麵呢!

    司空寂漓將叉子上的牛肉放置在紅狐的嘴邊,“你嚐嚐,味道應該不錯!”

    那副親密的姿勢和行為,簡直是如同最親密的戀人一般,尤其是安學和吳美琪還在場,他越是要宣示主權。

    紅眸一皺,對司空寂漓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嗬嗬,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有手……”

    “有我在,你還多此一舉幹嘛?”司空寂漓溫柔的琥珀色似乎像是一個巨大的旋渦,要將紅狐吞噬。

    紅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男人發什麽瘋?

    司空寂漓沒有再說話,將叉子上的肉塊又湊近了幾分,琥珀色的眸子明明溫柔似水,卻還是有種逼迫人心的壓力和氣息。

    紅狐看了一眼叉子上的肉,再看向司空寂漓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垂下的手掐了一把司空寂漓的大腿,隨即低頭咬下了肉塊。

    司空寂漓突然悶哼出聲,嚇得眾人的視線再一次聚集了過來,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紅眸轉了一圈,伸手再次掐了一把司空寂漓,警告他別亂來,也別亂說話。

    紅狐明明隻是輕輕掐了一把,司空寂漓卻再次輕哼出聲,那雙琥珀色明明透著意味深長和狡詐!

    紅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司空寂漓,要不要這麽賤啊!

    氣氛頓時陷入一種詭異的尷尬,而當事人以及肇事者的司空寂漓卻絲毫沒有察覺一般,你一口我一口地將牛排送到紅狐的嘴裏,淡定自若的輕抿了少許紅酒。

    一旁的女人尷尬地笑了笑:“嗬嗬,看來我們家安賦真是找到好老公了!”

    這話卻讓司空寂漓和紅狐皆愣。

    琥珀色的眸子看向身上的女人,那獨特專屬的發香還在他的鼻尖圍繞,他在考量那個婦人說的話,老公……這個稱唿貌似不錯!

    可紅狐接下來的話,等同於是給司空寂漓澆了一盆冷水。

    “他不是我老公,我們也不會結婚。”紅狐認真,語氣盡是疏遠和冰冷。

    此話一出,場麵瞬間陷入比之前還尷尬的尷尬氣氛,他們都以為安賦命好,嫁了個有錢又帥的外國男人,誰料到居然是個沒名沒分的……

    司空寂漓眸色一暗,食指挑起一縷發絲,放置在唇邊輕吻,嘴角挑起一抹難以言喻地弧度,隻是那身上的氣息明顯冷冽了幾分,坐在司空

    寂漓腿上的紅狐又怎麽會沒有感覺到呢!

    隻是她說的是實話,不管別人如何看待,都不能冠上司空寂漓妻子的名頭。

    司空寂漓麵無表情,似乎絲毫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眼裏一樣,隻是仍然喂著紅狐吃牛排。

    許久,紅狐實在是沒食欲吃不下了,她偏過頭來對司空寂漓說道:“我吃飽了!”說完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

    司空寂漓看著盤子裏所剩無幾的肉塊,冷聲道:“吃完!”

    紅狐賭氣,抿著嘴就是不張,司空寂漓手就一直僵在原地,在場的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小心地看著司空寂漓和紅狐之間的微妙氣氛。

    忽然,紅眸驟然放大,小臉也有些嫣紅桃粉,怒瞪著司空寂漓那邪魅的琥珀色的。

    “你確定,不吃嗎?”低沉而魅惑的嗓音響起。

    紅狐胸口幾個起伏,強忍著壓下怒意,張嘴咬下了那叉子上的肉,司空寄漓這才滿意的收迴了手,繼續去叉盤子裏剩下的肉塊。

    紅狐漲紅了小臉,該死的!

    “賤人!”紅狐低聲咒罵。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微眯,用小腹處之物惡意地磨蹭了幾下紅狐的臀部,眼裏的警告意味深長,接著又把叉子遞到了紅狐的嘴邊,充滿磁性的聲線在紅狐的耳邊輕聲響起:“吃完就放了你!”

    紅狐怒瞪了一眼司空寂漓,轉而看向這長桌上多少雙正看著他們的視線,隻好張嘴吃下。

    隻是還沒等咽下,胃裏一種反胃,紅狐捂著嘴掙紮著想要下地,可司空寂漓卻禁錮著她,動彈不得半分!

    紅狐忍不住,把之前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在了一旁,白色的連衣裙也沾了不少。

    司空寂漓大驚失色,看向地上吐出的食物,一臉沉色,衝威廉喝道:“還愣著幹什麽?”

    威廉立即明白,連忙衝領口處的小型對講機吩咐些什麽。

    司空寂漓有些驚慌失措,關切地問道身上的紅狐:“你那裏不舒服?”

    紅狐拿過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角,還沒等她迴沒事,一旁的婦人再次出聲:“不會是懷孕了吧?”

    紅狐一愣,還沒等她反駁,司空寂漓突然把她抱了起來,大步朝二樓房間去,冷聲吩咐跟在身後的威廉:“半分鍾,醫生不出現,全部三十棍!”

    紅狐被司空寂漓抱在懷裏,有些懵然,她很能趕緊到司空寂漓因為緊張

    而心跳加速的心,甚至那臉上的不安是那麽的明顯……

    她心中有些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

    眾人看著這發生得太快的一幕,前一刻,司空寂漓霸道地因為安學碰了安賦的手,居然殘暴的要把安學一隻手砍斷,如此強勢霸道的男人,居然在這一刻變得驚慌失措,緊張不安來。

    一頭高高在上,桀驁不馴的獅子,居然被安賦吃得死死的!她到底用了什麽方法?

    出現在餐廳門口的姚樂雯,嘴角閃過一絲陰狠,包紮好的雙手再次浸出血紅來,心中的信念越加堅定了!

    房間裏的醫生對紅狐進行了全麵的檢查,卻發現,並沒有所謂的懷孕跡象,也沒有身體上的任何毛病,而給出反胃的結論居然是氣不順!

    司空寂漓提起的心這才放迴了心口處,但同時也有些失望。

    “你那麽緊張幹什麽?怎麽?怕我懷上你的孩子?”紅狐有些不耐煩,皺著眉頭問道。

    他們這才幾天啊,哪有可能那麽快就懷上。

    但是今天的這一幕,無疑是給紅狐敲了一個警鍾,她絕對不能懷上孩子。

    “哼!”司空寂漓眸子低垂,看向床上的紅狐,冷哼出聲繼續說道:“你以為我司空寂漓的孩子是隨便就能懷上的!”

    陰狠的琥珀色微微眯起,周身的氣息越加冷了幾分,該死!他居然這麽在乎她的身子,傻得想要用孩子來栓住這個女人的心……

    他現在不得不承認,他愛上這個女人了!

    一旦讓她知道他已經在愛情裏泥足深陷,不知道這女人會利用他的弱勢,做出什麽事情來!

    ?愛情裏,最先交心的那個人就已經輸了!更別提現在這女人已經把他吃得死死的了……

    在確認這個女人也愛上他之前,他絕對不會先低頭。

    紅眸一暗,隨即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那就麻煩司空先生管好你的東西!”

    “你難道不知道,有很多種避孕方式嗎?”司空寂漓附身,湊近了幾分。

    “即使懷上,你也會打掉對嗎?”紅狐突然問道。

    司空寂漓微微一愣,琥珀色的眸子對上那雙直懾人心的紅瞳,似乎這樣,就能透過對方的眼,看到對方的心。

    良久,司空寂漓才說道:“我司空寂漓的孩子不是誰都能懷上的。”他重複的了一遍。

    確實不是誰都能懷

    上,但僅僅隻限於這個女人,僅限於相伴一生的女人。

    可這話聽到紅狐的耳朵裏卻不是那麽一迴事了。

    更像是一種委婉的肯定,肯定就算是懷上了他的孩子,也絕對不會要。

    紅狐閉上了雙眸,異常煩操和鬱悶,真不明白自己怎麽會問出那個問題來。

    想起來剛剛自己居然還有一絲異樣的期待,連自己都順帶討厭起來了!

    她自以為她在司空寂漓的心中也許是有些不同的,所以才妄想試探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如果司空寂漓對她真的有所不一樣,對她是認真的,她可能就不會這麽抗拒厭惡他了。

    事實上又是她想多了?他這種自私淺薄男人,除了把人當玩物,怎麽會對誰真心!

    氣氛再次沉寂。

    威廉看向不語的司空寂漓和紅狐二人,使了個眼色讓醫生和傭人都退了下去,自己殿後,關上了房門。

    “女人,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

    司空寂漓有些不耐煩:“你聽到沒有?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

    紅狐閉上眼睛,努力想要忽視司空寂漓強勢的存在,卻在下一秒一道沉重的力量壓了上來,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女人,你要是不乖,我不介意好好調教一番,讓你長長記性。”

    紅眸不得不睜開,看向身旁一臉得逞的司空寂漓,沒好氣的說道:“你送什麽我都不喜歡,我都不要!”

    司空寂漓眉梢輕挑:“你都沒看!”

    “不用看,隻要是你司空賤人送的,我統統不喜歡,統統不要。”

    話音一落,司空寂漓大掌狠狠地鉗住紅狐的雙頰,強迫她麵對自己:“女人,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忍耐力,把我惹怒了,你確定能承擔起?”

    紅狐狠狠地掙脫了司空寂漓,毫不畏懼地對上了那雙陰狠的琥珀色:“大不了命一條,想要拿去便是。”

    琥珀色眼眸微沉:“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一死,下麵那些親戚,全部都得陪葬!”

    “司空寂漓,你個混蛋!”她無所謂,但是那些人的命何其無辜,卻因為自己招惹上了魔鬼。

    司空寂漓自顧自地從西裝口袋中取出一個盒子,遞到紅狐的麵前,“打開看看!”

    “是戒指!”紅狐看了一眼黑色的盒子,

    之前記東的戒指也是用這般大小的盒子裝的,接著譏諷道:“該不會司空先生也想說這是代表友誼的禮物吧?”

    司空寂漓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於紅狐的譏諷顯得十分生氣,但他生氣的不是其他,而是記東。

    他居然不是第一個送她戒指的男人!

    壓抑了心頭的怒意,將盒子打開,一枚方形的紅寶石戒指出現在紅狐的視線裏。

    “這不是什麽代表友誼的禮物,而是代表我司空寂漓女人的象征!”司空寂漓邊說邊取出了盒子裏的戒指,將紅狐的手從被窩中抽了出來,想要給她戴上,可紅狐緊縮著手指,就是不伸出來。

    “我不要!”這枚戒指對於她來說,就是奴隸的象征。

    “那我就把樓下的人全部送給珷玞玩。”司空寂漓威脅道,接著繼續說道:“對了,你還不知道珷玞吧!那是一隻藏獒,一隻僅次於獅子老虎的野獸。”

    不料紅狐發出一聲聲銀鈴般的哄笑……

    司空寂漓眉頭一皺,看著笑得眼淚都出來的紅狐,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笑的。

    良久,紅狐才漸漸收住了笑聲,有些無力地看著司空寂漓,譏諷道:“就算是老虎獅子,長期關在籠子裏,野性也會日漸消磨掉,你所說的珷玞,應該就是一條長的比狗的塊頭要大的寵物吧!”

    司空寂漓微愣,但是沒有往寵物不寵物身上去想,而是聯想到紅狐。

    她不止一次的說過,他就是一處關押她的牢籠,不能展翅高飛,她是不是也會失去原來的她了……

    “是不是寵物是其次,重要的是,你是我司空寂漓的女人!這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也不知這話,是強調給紅狐聽的,還是給自己。

    “那我算是情婦?還是小三?還是二奶?亦或是——妓女?”紅狐若有所思的說道,看向司空寂漓不悅的琥珀色,嘴角扯出一抹殘忍得意的弧度,從司空寂漓手上取過戒指,放在眼前上下打量,繼續問道:“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包養啊?”

    司空寂漓眉頭緊皺,但隨即很快舒展開來,意味深長地看著那與之映的紅寶石戒指和那雙比寶石還閃亮的紅瞳,低沉的聲線緩緩流出:“聽你這意思,貌似對我妻子的位置很是在意啊?”說完也不等紅狐反駁,繼續說道:“也是,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哪有不想轉正的妾呢!”

    話音一落,紅狐冷冷地將手中的戒指扔了出去,摔在房間對麵的牆壁

    上,隨之滾落在地板上。

    紅狐的手還沒有收迴來就被司空寂漓狠狠地抓住手腕,“女人,你敢扔我送的東西!”

    “你完全就是嫉妒,嫉妒記東送了我戒指,隻不過是你病態的占有欲在作祟,你不娶我,你囚禁我,不許任何人靠近,你是個混蛋,是個魔鬼!”

    紅狐一氣嗬成,看著司空寂漓的紅眸裏多了一絲憎恨,就好像橫元朝的皇朝貴族,遇見美人亦或是喜歡之物,就已經要完全占有,用另外一種解釋來說,就是強行霸道。

    司空寂漓微微一頓,他確實是占有欲在作祟,送這個女人戒指也確實是因為記東送了,但他這樣做又何不對?

    “你是我的,隻能有我,我也沒有找過任何女人!”

    司空寂漓的話讓紅狐微微一愣,先前的囂張氣焰一瞬間被消滅,看著司空寂漓從床上站起身來,將那枚丟棄的戒指撿了起來,再次執起紅狐的手,帶在了無名指了,親親落下一吻,“很美!”

    纖長的手指,紅色的寶石與那雙獨一的紅眸相得映彰,呈現出難得的美和高貴。

    等紅狐反應過來,那冰冷的戒圈已經牢牢地戴在了手上,頓時懊惱之心生起,怎麽能就被司空寂漓一句話就給迷惑了呢!

    可以看出,此刻司空寂漓的心情很好,眼睛是不是地描向那手指上的戒指,嘴角也不由得微微牽起。

    紅狐有些無語,想要把戒指摘下來,但是想了想又放棄了,左不過是無謂的折騰而已。

    “你好點了嗎?剛才的東西都吐了出來,現在餓不餓?”司空寂漓關切地問道。

    紅狐看了一眼司空寂漓,縮進了被窩:“不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你不想看到我你想看到誰?那個表哥?”危險的眸子眯起。

    紅狐是徹底無語了。

    這男人怎麽會這麽無理取鬧呢?

    司空寂漓很明顯地感知到提及了雙方都不愉快的話題,反正等今天晚上那些人一離開,那個所謂的表哥就會結婚,一個他所安排的女人,趁早讓他死了心,任何敢肖想他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本來還想私自斷了那個男人的一隻手的,但是怕事情做得太過火,會惹怒到這個女人……

    “上次你要的古裝都送來了,你要不要去試試?”司空寂漓試探性地問道。

    “……”

    “要不要去跟你的

    那些親戚打個招唿?”

    “……”她那裏還敢靠近他們,司空寂漓的強勢,他們也不敢靠近她半分呐!他就是故意的。

    “你要不要逛下別墅?別墅後麵的山圍起來了,想不想打獵?我準備了幾匹馬……”

    司空寂漓話還沒有說完,紅狐掀開被子坐起身來,問道:“我的那套紅色的衣服呢!給我拿過來……”

    司空寂漓有些無語又有些好笑和滿足,摸了摸紅狐發絲,去衣櫃裏將另外一套趕出來的紅色勁裝拿到了紅狐的麵前。

    當然,這換衣服的其中又免不了司空寂漓一頓調戲挑逗,其中還有那套紅色的內衣……

    在司空寂漓化身為狼時,紅狐連忙從床上滾了下來,快速地跑到房門口:“我們快走吧!”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微眯,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看著那慌張的紅色身影,隨即起身,跟了上去。

    ……

    等一身紅色勁裝和一身騎馬裝的司空寂漓出現在後山的入口時,不少親戚好友也圍觀在一側,甚至還有倆個強行被司空寂漓點名穿上騎馬裝的倆個男人,其中包括安學。

    威廉和幾個保鏢牽了幾匹馬走了過來,紅狐一眼就看中了那一頭紅色的鬃毛的高頭大馬,司空寂漓一眼便將那雙紅眸中的驚喜收入眼底。

    “你先選吧!”司空寂漓寵溺地對紅狐說道。

    他之前見過這個女人策馬而去的身影,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這個女人的馬術。

    紅狐欣喜上前,將威廉手中的馬繩奪過,不禁撫摸上那馬的脖子,問道:“此馬可有名字?”

    一旁的威廉剛想說馬的名字,但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改了口,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還沒有,安小姐要幫它取個名字嗎?”

    司空寂漓向威廉投來讚賞的眼光,威廉就像是得到了表揚的孩子,不免心下一喜。

    “那就叫小紅好了!”紅狐說完躍身登上了馬背。

    眾人無語。

    司空寂漓也不含糊,躍上一匹黑色鬢毛的馬。

    這可就苦了安學和另外一個男人,他們公子哥,隻懂玩樂,安學也是個舞文弄墨的,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接觸馬……

    一旁的吳美琪含著淚光,被親戚拉著,以免她作出什麽衝撞了司空寂漓的事來。

    她也明白了司空寂漓是他們這種人得罪不起的,現在她隻能做到就是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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