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琛也沒有多言,走過去不知道和老嶸低聲吩咐了什麽,隻見老嶸嘴角一抽,眼睛朝簡默晟看了眼。


    隨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不多時,簡默晟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裏麵是他的手下東子打來的,說是公司係統遭人偷襲。


    麵色一凜,正猶豫著是要留下還是去公司。


    若是離開,他不放心夭夭隻有鬱景琛一人看著。


    若是不離開,公司出什麽事…


    想了下,還是沉下心,叫東子自己先解決,接著坐著等。


    五分鍾後,東子又打電話過來催。


    簡默晟擰眉,這麽晚了,怎麽還會有人偷襲他們公司的係統呢?


    鬱景琛看了他眼,「有事就去,我會照顧好她的。」


    就是因為有你,我才不放心,簡默晟在心裏道。


    但想想,還是站起了身子,「我等會再過來。」


    隨後便開門離開。


    鬱景琛嗤笑一聲,「老嶸,讓他今晚別來了。」


    老嶸嘴角抽了幾下,他家爺的腹黑勁又來了。


    無奈,隻好打電話下來吩咐,讓那幾個黑客陪著簡大少玩一個晚上。


    把老嶸也趕走後,房間內總算隻剩下他一個人了,鬱景琛感覺無比的好。


    他站起身子,將簡折夭往旁邊挪,而後脫掉鞋子,直接睡在了她的旁邊。


    滿足的攬過她的身子,抱在懷中。


    老早就想這樣了,偏偏總有礙眼的人擋著他。


    鬱景琛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心頭倍感充實。


    「冷…」簡折夭蒼白著唇瓣,喃喃道。


    鬱景琛湊近,聽到她一直喊冷,手掌摸上她的額頭,果然,那裏冰涼一片。


    他沒有驚慌,之前話嘮鑫便說過了,毒雖然解了,但因為她是直接吸入毒液,所以會有些後遺症。


    他用力將她的身子攬在懷中,那力道,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不冷,我在呢。」他低聲道,薄唇抵在她的額頭,仿若羽毛般輕柔的吻一遍遍的吻著她的額頭,一路往下。


    最後封住了她發抖的唇瓣。


    他與她唇齒相纏,緊緊相依,將身上的熱氣傳遞給她。


    昏迷中的簡折夭,沒有意識,隻能被他帶著走。


    他一觸碰那柔軟的地方,就著了迷。


    輾轉纏綿,他輕輕的啃咬,力道時輕時重,時而將她咬著的牙關撬開,讓她的口中充斥著他的氣息。


    放在她後背的大手隔著衣服摩挲著,幫她取暖,不知覺中,探了進去。


    帶著粗糙的觸感撫摸著她細膩滑潤的肌膚。


    他的手掌很溫柔,對於渾身冰冷的簡折夭來說,他就像是一團溫暖燃燒的火團,不斷吸引她靠過去。


    她身子屈起,萎縮在他的懷中。小手放在他的腹部上,熱乎乎的,忍不住往上撫摸著。


    鬱景琛唿吸逐漸沉重,他分不清他現在是在享受還是在煎熬了?


    倘若她平時有這般舉動,他肯定早辦了她了。


    偏生她現在還在昏迷中,他總不能硬上吧。


    隻能深唿吸調整自己的氣息,接著忍著。


    深邃幽暗的眸子看著她睡得渾然不知的樣子,又有些氣惱不過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沙啞道:「真磨人。」


    簡折夭身子緊緊的貼著他,隻想能夠取暖,緩解身上的寒冷。


    兩人便在這樣,一人享受,一人煎熬中,度過了一夜。


    隔天清晨,鬱景琛感覺懷中的人兒動了一下,立馬睜開了眼睛。


    簡折夭先是皺了下眉,而後緩緩的掀開眸子。


    天色尚早,外麵的太陽還沒有出來,所以眼睛並未有多不適。


    感覺旁邊睡著個人,她抬眸望去,便撞入那雙深邃的眸子。


    她先是一愣,而後又打量了眼房間,這是病房?


    可她怎麽會和鬱景琛睡一起?


    「醒了?」鬱景琛見她剛起床便犯迷糊,低頭啄了她一口。


    簡折夭臉微紅,倒也沒躲避,問出聲,「我睡多久了?」


    「一天了。」鬱景琛將她抱起來,與他平視。


    「那樂萱…?」


    「她沒事。」


    「哦哦,那就好。」


    簡折夭剛放下心,便感覺嘴唇一痛,才發現正被男人咬著。


    她推開他,心疼的摸了一下嘴唇,「你屬狗嗎?」


    一大早剛起床就咬人。


    「該罰。」鬱景琛臉色微沉,房間內頓時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哎喲。」簡折夭連忙捂住自己的屁股,怒瞪,「你幹嘛打我?」


    「還不知道自己錯哪了?」鬱景琛沉聲。


    「我剛醒來,什麽做錯了?」簡折夭被他問得雲裏霧裏的。


    看著她還不知自己錯哪,鬱景琛心頭的火焰燒的更是重了。


    毫不客氣的連續打了她好幾下屁股。


    房間內就隻有清脆的巴掌聲,還有…簡折夭的磨牙聲。


    他因為生氣,力道也大,簡折夭感覺屁股後麵一陣火辣辣的。


    不由委屈,他憑什麽無緣無故打她。


    氣急惱急,沒有像別的女人一樣哭泣,而是反撲上身,壓在鬱景琛的身上,手掌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憤懣道:「你有事說事,不能這麽無緣無故的打我!」


    鬱景琛看她一臉氣憤的樣子,同樣沉著臉,「誰同意你給她吸毒的?」


    簡折夭瞭然,原來是說樂萱那事。理所當然的道:「這還用誰同意嗎?她是我朋友,她都要死了,我怎麽可能不救?」


    「那如果你死了呢?」鬱景琛臉沉如暴風雨來臨,眸子很深很深的看著她。


    「我…」簡折夭張嘴想辯駁,可是看他的表情,小心髒又顫抖了下。隻收斂嗓音,小聲的道:「我這不是沒死嗎?」


    她沒死,樂萱也沒死,她們兩人都安全了,證明她當時的決定是對的。


    鬱景琛沉下眸子,突然將她推開,自己翻身站起了身子。


    簡折夭跌坐在床上,看著他從口袋內拿出煙盒,獨自一人站在窗台前,背對著她抽著煙。


    煙霧籠罩著他高大的背影,簡折夭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是能看出,他心情肯定不好。


    撅著嘴巴,自己心情也是鬱悶的。


    她剛醒來,見到他的時候,是很高興的。昏迷中也聽到他在喚她夭兒。


    為什麽他們還沒說上兩句,就翻臉鬧不愉快了呢?


    簡折夭牙齒咬著嘴唇,目光投注在他的背影上。


    房間內很安靜,靜的連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見。


    鬱景琛抽完一根,將菸頭丟在地上,腳底踩了上去,狠狠一碾,將上麵唯一的火星熄滅。


    而後又從口袋拿出煙盒,打算再抽一根。


    突然,手腕被一隻小手抓住了。


    他微垂下眸子,眼角餘光掃過身後那小女人苦皺的小臉。


    想要掙脫她的手,她卻格外用力,「放開。」


    「不放。」簡折夭堅定的道,別問她為什麽,反正她就是看不下去他一個人抽菸的樣子了。


    鬱景琛睨了她眼,沒再說話,將目光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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