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琛聽著她的話,隻是淡淡的看著她。那眸子深處,卻隱藏著不易發現的淺淺深意。


    簡折夭見他不說話,心中害怕他等會還要繼續,連忙道:「你還是打我吧。」


    「你不要當君子了,你當小人吧,你打女人吧。」


    鬱景琛見她乞求的樣子,輕笑了一下。


    語氣戲謔道:「能當君子,為何要當小人?」


    簡折夭一聽這話,眸子怒瞪著他,「你剛剛的行為,是君子嗎?」


    給了臉,還真往上蹭了?


    鬱景琛見她一下子就變了樣,剛剛那個委屈害怕的她似乎沒有存在過,心中不由泛起了興趣。


    身子從她的身上下來,睡在了她的旁邊,手肘撐著腦袋,她平躺,他半躺。


    簡折夭見他下來了,整個人都鬆了口氣,小手隨意的擦拭掉臉上的淚痕,好在哭這一招還有點用。


    「你是處?」鬱景琛想起她過激的反應,輕佻問道。


    「當然!」簡折夭堅定的道。


    「那,吻也是初吻?」鬱景琛有些不敢相信。


    「當然!我才20,很奇怪嗎!」簡折夭哼了聲。


    鬱景琛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開心。


    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遊走,意味不明的道:「真是個純潔的小東西。」


    簡折夭緊張的盯著他的手指,剛剛就是這樣子,然後差點走火了。


    鬱景琛看著她全身戒備,輕勾了勾嘴角,看來還真是被他嚇壞了。


    他不說話,簡折夭也不說話,雙眸謹慎的看著他。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安靜。


    簡折夭打了個哈欠,眸子有些困意了。


    想起剛剛的事情,她已經不敢在這裏睡覺了。


    盡管下麵冷點,也好過等會又發生什麽危險的行為。


    「我去下麵睡。」簡折夭掀開被子。


    「在這裏睡。」鬱景琛伸長手臂,攬在了她的腰上。


    他的聲音雖然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語氣,手臂更是用了力氣。


    簡折夭動了幾下,都沒有辦法。


    最後還是被男人壓在了旁邊。


    簡折夭腦袋睡在枕頭上,眸子一直不敢閉上,盯著旁邊的男人。


    鬱景琛見她一副後怕的樣子,大手蓋住了她的眸子,「睡吧,我鬱景琛,還不需要到強上女人的地步。」


    或許是他的話有一種讓人信任的安穩感,也或許是她實在困了。


    反正眼睛被他蓋上了,簡折夭身子也便放鬆的睡著了。


    鬱景琛見她一下子就睡了,鬆開了蓋著她眼睛的手掌。


    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精緻的小臉,手指猶豫了一下,隨後在她臉上輕輕的描繪著。


    從她的秀眉,到鼻子,到嘴唇。


    眸子注視在她的唇瓣上,從來沒有這般容易失控過,就是這唇瓣,好像毒品般,讓他一時失控。


    心頭有些煩躁,他坐起身子,從櫃子裏麵抽出了一盒煙,拿出一根,修長的兩指夾著。


    「啪—」打火機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顯得異常清晰。


    打火機閃爍的火光讓男人妖孽深邃的麵容看起來有些詭譎,深褐色的眸子帶著深意。動作優雅帶著魅惑的將煙放在薄唇上,輕抿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一口白霧。


    白霧在黑暗的房間內顯得異常清晰,一圈圈的往上麵飄去。


    煙霧瀰漫,男人後背靠著床頭,身上也被煙霧所環繞,朦朧不清,情緒難以莫測。


    旁邊的女人似乎聞到了煙味,難受的支吾一聲。


    鬱景琛耳朵微動,轉過頭望去,見她依舊睡熟,隻是秀眉淡淡的皺起。


    腦裏不由想起剛剛的事情,眸子微垂,在菸頭燃燒的點點星光停頓,嘴角突然勾起不明的弧度。


    他鬱景琛,自然不需要強上女人。


    隻要他看上了,那他自然會讓她乖乖的奉獻給他!


    再吸了幾口煙,鬱景琛便隨意的把菸頭丟在了地板上,穿上拖鞋,鞋板狠狠的碾了一下。


    那淡淡的火光一下子便熄滅了,房間又恢復了一片黑暗。


    鬱景琛吐出最後一口煙霧。


    重新迴到自己的床位上,看著身旁背對著他的女人。


    他用力的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正麵對著他。


    夜色已經很深了,鬱景琛沒再多做什麽,他手臂攬過她的腰肢,閉上了眼睛,同樣睡了過去。


    隻是他的睡覺,沒有簡折夭那般的放鬆,那身上與生俱來的氣場以及高級訓練的防禦感讓人不敢輕易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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