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博悅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感到很是新鮮。這裏的環境很好,不得不承認,久居鬧市真是一種損失。

    於博悅趁著月明星稀,來到外麵散步。不想聽到了徐冰雨和海量的談話。

    於博悅沒有見過徐冰雨對人像現在這樣客氣。

    這個木頭人真是怪胎。不過於博悅也不得不佩服她的任意妄為。沒有人敢想她這樣,一意孤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沒有人可以改變。徐冰雨是於博悅目前見過的唯一可以說是腦袋長在自己頭頂上的人。

    世界上的女子,看來也不全部是傻瓜。

    “喂,木頭人,你在這裏幹什麽?不會也是出來散步的吧?”

    徐冰雨沒有想到於博悅這時候會出現,顯然有些吃驚,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迴答。徐冰雨向來話少,她 不迴答也沒有人會覺得奇怪,人們隻會當她是不願意迴答。

    海量不知道家裏何時來了外人,便問冰雨:“這位是?”

    “他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晟的朋友的表弟。”徐冰雨說完覺得自己有夠羅嗦。

    海量仿佛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好,我是冰雨的朋友。”說著海量很有禮貌的伸出手,但是於博悅似乎不領情。這讓海量有些尷尬。徐冰雨不明白於博悅人怎麽可以那麽沒有禮貌。

    徐冰雨說道:“不用理他,這種自以為是的家夥。”徐冰雨還是第一次這樣出口傷人。雖然那一直這樣看待那些紈絝子弟,但從來沒有說出來過。

    於博悅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更顯得意。海量看著,覺得他跟冰雨有些像。

    徐冰雨不想再說什麽,因為徐冰雨本來就不會說話,她也不想跟這種家夥浪費口水。

    海量這時說道:“晟,她們近來如何?”

    徐冰雨說道:“老樣子。”

    海量說道:“你們這些孩子。”

    徐冰雨說道:“師兄難道是老頭子了嗎?”

    海量聽了大笑,說道:“快了啊!看著一批又一批的學生畢業,我真的快成老頭子了。”

    徐冰雨沒想到一貫幽默風趣的成海量竟然也會這樣。

    時間真的是稍縱即逝。

    於博悅見徐冰雨隻顧著和她的師兄講話,完全把自己當空氣,很是生氣。但是徐冰雨根本就看不到一樣,而那個該死的所謂的師兄也假裝不知道一樣。隻顧和徐冰雨在那談古論今,迴憶往事。兩個人說的很投機,徐冰雨竟然也會對著男人笑。

    於博悅以前一直以為,徐冰雨是不會對任何男子展開笑臉的。她向來是這麽冷酷無情。

    原來誰都會笑,這隻是很自然的事。徐冰雨也是人。

    於博悅終於知道徐冰雨平時不笑隻是因為沒有人可以讓她笑。

    於博悅莫名其妙的嫉妒徐冰雨的師兄。如果自己早一點認識徐冰雨是不是會跟現在不一樣,是不是能知道多一點關於徐冰雨的事。

    徐冰雨就像一個謎,也是一座山。

    於博悅盡力讓自己不要去想這種沒有答案的問題。

    “你現在還是一個人住?”海量問徐冰雨。

    “沒有了。”徐冰雨迴答道。

    海量有些失望的樣子,但又不敢讓徐冰雨看見。這個師妹,永遠隻能是師妹。海量這樣想,如果不是因為妹妹的關係,他們或許早就形同陌路了。

    徐冰雨不會跟任何同學聯係。

    海量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一直沒有結婚,原來隻是為了等人而已。 是啊,那天有個學生說:“老師,你都快成老頭子了還不結婚,眼光不要太高了。”

    “冰雨,你不想會學校看看嗎?”

    “這段時間可能不行吧。接了好幾件案子,晟都快抓狂了。”徐冰雨本不想拒絕。師兄的要求總是很難讓她拒絕。

    海量趕緊說:“沒事,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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