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冷炎躺在床上一直床上睡不著,分別了十幾年的床現在卻睡得有些不習慣了。在美國的那些年裏雖然我不是最優秀的,但也是個出類拔萃的人,想我身邊從不缺乏出色的女人,以自己的能力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但是自己心裏卻一直都保留一個小小的身影,那個玲瓏剔透的人兒像是一朵開在幽穀的蘭花,帶著淡淡的清香,從不爭強,隻是獨自綻放。那個總是喜歡跟在他後麵,躲在他的羽翼下的寶貝不知道現在出落成什麽樣了?一定很漂亮吧。一定也像母親說的那樣有很多人追求,想到這裏冷炎不由得皺起眉頭來,在美國的日子裏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想念那個小精靈,可她終究是“妹妹”,我又能如何呢?……
23年前某一天,當我像往常一樣開門出去玩,突然間被一個放在台階上的繈褓吸引了。我抱起繈褓,哇,好美的人兒,雖然她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麽好看的人。像是睡飽了,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看。就這樣她看著我,我看著她,從那一刻起我就注定陷進去了。於是我天天都磨爸爸把她留下來,可爸爸說不能留下她,得找她的家人,如果找不到她的父母才把她留了下來了,我每天祈禱爸爸不要找到她的家人,終於爸爸最後還是沒有找到。我高興壞了,整天也不出去玩了,隻是在家裏看著她。每天起床我第一件事我就是跑到她的小床去看她,她笑得好甜好美啊,我被那個純真的笑容給迷住了。後來那個小美人被爸爸領養了成了我的妹妹。
當她開始咿呀咿呀的學說話,喚出的第一個句話竟然是“哥哥”兩個字可把我美死了,我高興的喊著:“她喊我哥哥了,她喊我哥哥了”。
爸爸媽媽看到了笑著說:“小蟬一定是衝著炎兒才來到我們這個家的,否則怎麽一開口說話就喚哥哥了,我們教她喊了半天爸爸媽媽也不喊,炎兒就教了那麽會就會喊哥哥了。”
她開始的學走路的時候,是我一步一步的教會她。爸媽為此時常逗我說:“炎兒有了小蟬就不要爸爸媽媽了。”
“我揚起單純的臉說:”小蟬跟爸爸媽媽是不一樣的。“
媽媽摸著我頭笑了笑說:“鬼精靈”。
從小蟬會走路那天起她就成了我的小跟班,隻要我在家她整天跟在我身後,總是哥哥哥哥的喊著我,我的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後來爸爸的朋友來家裏做客,其中一個叔叔說:“老冷,你這個閨女怎麽跟個粘粘膠一樣把你家那小子粘住了。”
我炫耀著說:“那就要小蟬粘我一輩子好了。”
爸爸的另一個朋友說:“傻小子,等她長大了她就要像蝴蝶一樣飛走嘍,以後她就是別人的嘍。”
那時我不知道怎麽了,聽了這話渾身不對勁,就像在醫院打針一樣(我最怕打針了),我不悅的皺起眉頭:“妹妹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於是拉著她就跑,叔叔們全笑了,遙遙頭說:“這小子!”
小蟬3歲那年家裏發生了一件事,從那以後爸媽就再也不喜歡小蟬了。我更加加倍補償小蟬從父母那裏缺失的親情。那是冬至後的一天,那天天氣很好,姐姐帶著3歲的小蟬和我一塊出去玩,去了那個經常去的河邊。本來那條路就是我們經常走的路誰也沒有在意,她們兩個人在前麵打打鬧鬧的,我跟在她們後麵。一直走到了橋邊時,本來小蟬和姐姐兩個人逗著玩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的,突然眼前的一切把我嚇壞了,當小蟬推姐姐時,本已年久失修的一側木欄杆鬆動的地方突然開始下滑,姐姐也跟著掉了下去,我跑過去,我和小蟬都嚇壞了,傻站在那裏。剛好我大爺經過這裏看見了,立刻跳了下去把姐姐弄了上來,雖然當時河麵還沒結冰,但畢竟已經是12月份了那刺骨冷的河水已經把姐姐凍僵了,我們趕快把不醒人事的姐姐送去醫院了。由於姐姐喝了好些個河水加上河水實在太冷了,姐姐得了急性肺炎,姐姐發了好些天高燒,醫院的醫生說姐姐在河水裏泡的太久,如果一直高燒不退腦子會燒壞的,可把我們全家都嚇壞了,媽媽那些日子天天以淚洗麵,那兩隻眼睛隻要看到小蟬就像要把她刺穿了一樣,一幅要跟她拚命似的,嚇得我馬上把她藏在身後。姐姐連續發了好幾天高燒,家裏人都很擔憂,有一天醫生用了一種進口的新藥姐姐終於退燒了,全家人終於鬆了口氣。
一天夜裏我起來喝水,聽到爸爸媽媽在說話,我偷偷躲在爸爸媽媽的房門口偷聽。
我聽到媽媽在說話:“再過兩天小冉就可以出院了,還好醫生說小冉沒燒成傻子,隻是說視力會下降一些,其他沒有什麽事,如果有事我一定把小蟬那死丫頭扔了。”
“你也不能這樣想,小蟬也不是故意的,兩個孩子本來就喜歡打打鬧鬧的,誰知道那個破欄杆鬆動了,小冉才掉到河裏的,這也不能怪小蟬阿。”爸爸說。
媽媽又說:“你不知道我前些天去燒香時,給小冉祈福,有個算命的主動找我說話,問我:你家是不是有3個孩子,其中一個不是親生的?‘
我說:是阿‘。
他又說:前些天是不是有個孩子生病了,但不是那個撿來的孩子?
我說:是阿‘
他說;這位同誌我看你最近氣色不好,想是最近家裏不平安。‘
我說:大師可有解?‘
他說:明日把你那撿來的孩子帶來讓我看看。‘
我轉天帶著小蟬去見那人,那人看完小蟬就開始搖頭,嘴裏哼哼唧唧的還說:孽緣阿!孽緣阿!‘
我又問他:大師怎麽了?‘
這孩子雖生的眉清目秀,但本身的命格太硬,當初她母親懷她時即已克其生父,降生時又克其生母,旁人如若命格弱的都會被她克到。‘
我又說那大師,我們是不是要把她送走?‘
不可,不可。現在還不是時機,現在其性還未長成,送走她反而會壞了家裏的運道,隻需其十三歲以前時送走即可,平時不與之太親近即可,你家裏是否還有個男孩?‘
是啊,大師這也算出了?‘
把生辰告訴我。‘那算命的說。
於是我就把焱兒的生辰告訴了他,他又說;他生得好命啊,五行全占,又有福星庇佑,以後你家的運程全靠他托著了,有他在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他本身的命格可阻擋外邪的侵擾,他本是天上仙,但不慎愛上了一隻鼠精,被玉皇大帝貶下凡間,怎奈那鼠精本來也是害人之物,卻獨對他也癡情,而且也根來了,那孩子就是便是。‘你不知道我當時聽了有多吃驚了。“
“那後來,他又說什麽了?”爸爸問。
“那算命的又說:這是老天的安排,你們無需害怕隻要順應天意就對了,隻是這一世恐怕有他們受苦的了。‘
我又問;那把他們分開呢‘
難啊。隻有你那小子可以克製那鼠精。你不用擔心。‘“
“你啊,就是迷信,小蟬怎麽會是老鼠精呢?”爸爸說。
“不可信其無,還是小心的好。”媽媽說。
“快睡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爸爸說。
從那以後,爸爸媽媽對小蟬的態度就不一樣了,那個家裏除了我再也沒有人待見小蟬了。
十五歲那年,父親非要讓我出國,我怎麽能忍心把小蟬一個扔在這個沒人願意待見她的家裏,可是父親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非把我弄出國去。其實我也想出去見識一下,可是我放不下她,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不能把她當成妹妹來對待,我隻要放學迴家看到她,就止不住的狂喜,心裏像是揣了個小兔子一樣亂蹦,可她明明是我的“妹妹”,我知道不應該、也不可以這樣想,我感到很困惑,我該怎麽辦啊。
那天我拉著小蟬的手說:“我要是真的出國了,小蟬你該怎麽辦呢?”
“哥哥,你要出國很久嗎?”小蟬揚起單純的小臉看著我說。
“如果去,我很快就會迴來的,我哪舍得留下你一個人呢。”我說。
“那你去吧,要快點迴來啊,別把小蟬留在這裏太久。”
我一把小蟬抱在了懷裏,想把她揉進身體裏,那樣我就可以帶走她。
最後我還是沒有經受住爸爸的懇求答應他去美國,臨行前我一再囑咐他們要好好待小蟬,在飛機場我內心複雜極了,像是打翻了陳年的五味醬,萬般滋味在心頭,我看著小蟬對她說:“等我,我很快就會迴來。”就在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誰知道我這一走就走了13年。唉,小蟬你該怨我了吧。
篇外廢話:這一章有一些天津的地方話在裏麵,可能會有些讀者不大明白。原諒我吧。因為冷焱是天津人嗎,心裏話肯定是天津話的嗎。
注:大爺:伯伯待見:理睬
我突然想起前幾天我上的最後一門課的老師閑扯說的:“天津話比好多地方話都難懂,有一道天津話6級考試是這樣說的,小明的朋友問小明:明天去公園玩嗎?‘答:玩去。’是玩,還是不玩?”我覺得他有點呆阿。還有他朋友總問他:“吃飯了嗎?”他總是迴答:“還好,還好”,今天剛剛下過雨,大家一起娛樂一下吧。
23年前某一天,當我像往常一樣開門出去玩,突然間被一個放在台階上的繈褓吸引了。我抱起繈褓,哇,好美的人兒,雖然她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麽好看的人。像是睡飽了,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看。就這樣她看著我,我看著她,從那一刻起我就注定陷進去了。於是我天天都磨爸爸把她留下來,可爸爸說不能留下她,得找她的家人,如果找不到她的父母才把她留了下來了,我每天祈禱爸爸不要找到她的家人,終於爸爸最後還是沒有找到。我高興壞了,整天也不出去玩了,隻是在家裏看著她。每天起床我第一件事我就是跑到她的小床去看她,她笑得好甜好美啊,我被那個純真的笑容給迷住了。後來那個小美人被爸爸領養了成了我的妹妹。
當她開始咿呀咿呀的學說話,喚出的第一個句話竟然是“哥哥”兩個字可把我美死了,我高興的喊著:“她喊我哥哥了,她喊我哥哥了”。
爸爸媽媽看到了笑著說:“小蟬一定是衝著炎兒才來到我們這個家的,否則怎麽一開口說話就喚哥哥了,我們教她喊了半天爸爸媽媽也不喊,炎兒就教了那麽會就會喊哥哥了。”
她開始的學走路的時候,是我一步一步的教會她。爸媽為此時常逗我說:“炎兒有了小蟬就不要爸爸媽媽了。”
“我揚起單純的臉說:”小蟬跟爸爸媽媽是不一樣的。“
媽媽摸著我頭笑了笑說:“鬼精靈”。
從小蟬會走路那天起她就成了我的小跟班,隻要我在家她整天跟在我身後,總是哥哥哥哥的喊著我,我的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後來爸爸的朋友來家裏做客,其中一個叔叔說:“老冷,你這個閨女怎麽跟個粘粘膠一樣把你家那小子粘住了。”
我炫耀著說:“那就要小蟬粘我一輩子好了。”
爸爸的另一個朋友說:“傻小子,等她長大了她就要像蝴蝶一樣飛走嘍,以後她就是別人的嘍。”
那時我不知道怎麽了,聽了這話渾身不對勁,就像在醫院打針一樣(我最怕打針了),我不悅的皺起眉頭:“妹妹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於是拉著她就跑,叔叔們全笑了,遙遙頭說:“這小子!”
小蟬3歲那年家裏發生了一件事,從那以後爸媽就再也不喜歡小蟬了。我更加加倍補償小蟬從父母那裏缺失的親情。那是冬至後的一天,那天天氣很好,姐姐帶著3歲的小蟬和我一塊出去玩,去了那個經常去的河邊。本來那條路就是我們經常走的路誰也沒有在意,她們兩個人在前麵打打鬧鬧的,我跟在她們後麵。一直走到了橋邊時,本來小蟬和姐姐兩個人逗著玩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的,突然眼前的一切把我嚇壞了,當小蟬推姐姐時,本已年久失修的一側木欄杆鬆動的地方突然開始下滑,姐姐也跟著掉了下去,我跑過去,我和小蟬都嚇壞了,傻站在那裏。剛好我大爺經過這裏看見了,立刻跳了下去把姐姐弄了上來,雖然當時河麵還沒結冰,但畢竟已經是12月份了那刺骨冷的河水已經把姐姐凍僵了,我們趕快把不醒人事的姐姐送去醫院了。由於姐姐喝了好些個河水加上河水實在太冷了,姐姐得了急性肺炎,姐姐發了好些天高燒,醫院的醫生說姐姐在河水裏泡的太久,如果一直高燒不退腦子會燒壞的,可把我們全家都嚇壞了,媽媽那些日子天天以淚洗麵,那兩隻眼睛隻要看到小蟬就像要把她刺穿了一樣,一幅要跟她拚命似的,嚇得我馬上把她藏在身後。姐姐連續發了好幾天高燒,家裏人都很擔憂,有一天醫生用了一種進口的新藥姐姐終於退燒了,全家人終於鬆了口氣。
一天夜裏我起來喝水,聽到爸爸媽媽在說話,我偷偷躲在爸爸媽媽的房門口偷聽。
我聽到媽媽在說話:“再過兩天小冉就可以出院了,還好醫生說小冉沒燒成傻子,隻是說視力會下降一些,其他沒有什麽事,如果有事我一定把小蟬那死丫頭扔了。”
“你也不能這樣想,小蟬也不是故意的,兩個孩子本來就喜歡打打鬧鬧的,誰知道那個破欄杆鬆動了,小冉才掉到河裏的,這也不能怪小蟬阿。”爸爸說。
媽媽又說:“你不知道我前些天去燒香時,給小冉祈福,有個算命的主動找我說話,問我:你家是不是有3個孩子,其中一個不是親生的?‘
我說:是阿‘。
他又說:前些天是不是有個孩子生病了,但不是那個撿來的孩子?
我說:是阿‘
他說;這位同誌我看你最近氣色不好,想是最近家裏不平安。‘
我說:大師可有解?‘
他說:明日把你那撿來的孩子帶來讓我看看。‘
我轉天帶著小蟬去見那人,那人看完小蟬就開始搖頭,嘴裏哼哼唧唧的還說:孽緣阿!孽緣阿!‘
我又問他:大師怎麽了?‘
這孩子雖生的眉清目秀,但本身的命格太硬,當初她母親懷她時即已克其生父,降生時又克其生母,旁人如若命格弱的都會被她克到。‘
我又說那大師,我們是不是要把她送走?‘
不可,不可。現在還不是時機,現在其性還未長成,送走她反而會壞了家裏的運道,隻需其十三歲以前時送走即可,平時不與之太親近即可,你家裏是否還有個男孩?‘
是啊,大師這也算出了?‘
把生辰告訴我。‘那算命的說。
於是我就把焱兒的生辰告訴了他,他又說;他生得好命啊,五行全占,又有福星庇佑,以後你家的運程全靠他托著了,有他在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他本身的命格可阻擋外邪的侵擾,他本是天上仙,但不慎愛上了一隻鼠精,被玉皇大帝貶下凡間,怎奈那鼠精本來也是害人之物,卻獨對他也癡情,而且也根來了,那孩子就是便是。‘你不知道我當時聽了有多吃驚了。“
“那後來,他又說什麽了?”爸爸問。
“那算命的又說:這是老天的安排,你們無需害怕隻要順應天意就對了,隻是這一世恐怕有他們受苦的了。‘
我又問;那把他們分開呢‘
難啊。隻有你那小子可以克製那鼠精。你不用擔心。‘“
“你啊,就是迷信,小蟬怎麽會是老鼠精呢?”爸爸說。
“不可信其無,還是小心的好。”媽媽說。
“快睡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爸爸說。
從那以後,爸爸媽媽對小蟬的態度就不一樣了,那個家裏除了我再也沒有人待見小蟬了。
十五歲那年,父親非要讓我出國,我怎麽能忍心把小蟬一個扔在這個沒人願意待見她的家裏,可是父親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非把我弄出國去。其實我也想出去見識一下,可是我放不下她,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不能把她當成妹妹來對待,我隻要放學迴家看到她,就止不住的狂喜,心裏像是揣了個小兔子一樣亂蹦,可她明明是我的“妹妹”,我知道不應該、也不可以這樣想,我感到很困惑,我該怎麽辦啊。
那天我拉著小蟬的手說:“我要是真的出國了,小蟬你該怎麽辦呢?”
“哥哥,你要出國很久嗎?”小蟬揚起單純的小臉看著我說。
“如果去,我很快就會迴來的,我哪舍得留下你一個人呢。”我說。
“那你去吧,要快點迴來啊,別把小蟬留在這裏太久。”
我一把小蟬抱在了懷裏,想把她揉進身體裏,那樣我就可以帶走她。
最後我還是沒有經受住爸爸的懇求答應他去美國,臨行前我一再囑咐他們要好好待小蟬,在飛機場我內心複雜極了,像是打翻了陳年的五味醬,萬般滋味在心頭,我看著小蟬對她說:“等我,我很快就會迴來。”就在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誰知道我這一走就走了13年。唉,小蟬你該怨我了吧。
篇外廢話:這一章有一些天津的地方話在裏麵,可能會有些讀者不大明白。原諒我吧。因為冷焱是天津人嗎,心裏話肯定是天津話的嗎。
注:大爺:伯伯待見:理睬
我突然想起前幾天我上的最後一門課的老師閑扯說的:“天津話比好多地方話都難懂,有一道天津話6級考試是這樣說的,小明的朋友問小明:明天去公園玩嗎?‘答:玩去。’是玩,還是不玩?”我覺得他有點呆阿。還有他朋友總問他:“吃飯了嗎?”他總是迴答:“還好,還好”,今天剛剛下過雨,大家一起娛樂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