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格日樂小公主並沒有馬上起來。


    她不是不害怕。


    她是太害怕了啊。


    曾經,在蒙古包裏,她的奶娘經常給她講一些鬼故事。


    譬如,在深夜,會經常聽到有人在背後叫你。


    但是,若是遇到這樣的情況,千萬千萬不要迴頭,因為如果你迴頭的了,那個鬼就會把你帶走。


    又譬如:經常有一些色鬼,你若是迴頭了你就會被八光,第二日死在草叢裏。


    想想就很慘。


    那個鬼讓她穿上衣裳,定是相中了她的美貌。


    對。


    她真是太機智了。


    定是一個色鬼啊。


    據說,鬼不喜歡別人說髒話,如果聽到會主動跑開。


    格日樂公主叉著腰罵:“你個臭鬼,長得奇醜,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滾開,我就抽你的皮,扒你的筋,你奶奶個腿,你爺爺個腿,你個大蘿卜的。”


    罵了半天。


    她似乎聽到鬼在咳嗽。


    她嚇的不輕。


    看來這招兒不好使。


    要是整不好看來還容易把鬼惹毛了呢。


    據說,鬼怕狗,怕狗的吠叫聲。


    格日樂公主趴在草叢裏‘汪汪汪’個不停。


    “你大爺。”忽地,那聲音再次出現。


    格日樂要哭了:“不要抓我,我是好人。”


    “快穿上衣裳幫幫我。”南宮逍遙聲嘶力竭的吼。


    一個時辰過去了。


    隔空定住的效果已然失效。


    可是,就在南宮逍遙以為自己恢複自由的時候,他意外的發現自己的腳麻了。


    連動都不敢動。


    “你誰?”格日樂警惕的問。


    “南宮。”南宮逍遙道。


    他卻忘了格日樂並非知道自己的名字。


    格日樂果然登時懵了:“南瓜是什麽瓜?能吃麽?”


    “操。”南宮逍遙要瘋了:“你個野丫頭,再不過來我把你喂魚。”


    這麽一說徹底讓格日樂公主想起來了。


    “來……來了。”說著,格日樂公主一個激動鬆開手。


    糟了。


    蒙古袍掉在了火堆裏唿啦啦的著起來了。


    她有些後反應的跑到南宮逍遙跟前兒。


    “什……什麽事兒?”格日樂呆萌的看著他。


    南宮逍遙直勾勾的看著她楊柳般纖細的腰肢,肚.兜下的惷光。


    一行鼻血三千尺。


    “你……挺白的。”


    “啊?”


    格日樂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啊……啊……啊……”格日樂公主破天響的叫喚著,衝上去一頓揮小拳頭:“牛虻。”


    南宮逍遙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給我揉揉腿,快,麻了。”


    “不管。”格日樂雙手護胸。


    “不管一會兒我強.暴你。”南宮逍遙嚇唬她。


    格日樂吞了吞口水,緩緩蹲下身子給他揉腿。


    揉一揉就舒服多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


    格日樂打瞌睡了。


    南宮逍遙看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野丫頭?野丫頭?”


    “居然能睡著。”南宮逍遙無奈的搖了搖頭。


    用腳踢了踢她的腦袋:“起來,你別賴在這兒。”


    她不理,唿唿的睡的特別香。


    無奈下,南宮逍遙隻好彎下腰去抱她,想把她丟到旁邊的房間裏。


    大掌觸及到她柔軟白希的肌膚。


    有些燙。


    他紅著臉抱著格日樂來到了另一個長塌上,把她粗魯的一丟:“就一夜,明兒給我滾出去。”


    他也倦了,趴在旁邊睡著了。


    翌日清晨。


    公雞鳴曉。


    新的一日迎來了殘破的心。


    南宮逍遙在格日樂的尖叫聲蘇醒。


    他幽幽的望了她一眼,將自己婢女的衣裳丟給了她:“別叫喚,穿上,滾出去。”


    格日樂爬起來急忙忙的穿上衣裳。


    她拔腿想跑。


    南宮逍遙忽地將她摁住,一步一步的逼退她。


    將她逼退在了青灰色的石牆上。


    石牆上麵吊著一盞燭燈。


    格日樂心驚膽戰的翻了翻眼皮。


    “掉不下來,也砸不死你。”南宮逍遙邪魅的雙眸微挑,冷冷道。


    格日樂整個人蜷縮在他雙臂撐起的小空間裏。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麽?”


    “最好跟我如實交代,你那個爹為何非要把你嫁到中原來,又為何非要把你嫁給白瑾澤。”南宮逍遙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雖然他和白瑾澤現在鬧了矛盾。


    但十幾年的兄弟情義依舊存在。


    他要摸清楚這些事情,不能讓他在關鍵時刻遭人暗算。


    “我……”格日樂小公主吞了吞口水:“我要是不說會怎麽樣?我敢保證你不會被砸死,但是我會把你丟到山上,找一百個男子來強.暴你,並把你分屍丟給那些野狼吃。”


    單純的格日樂小公主驚呆了:“你你你……你休想糊弄我,我手裏可有蘇魯錠,我可有十萬的武士,你膽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哈哈哈。”南宮逍遙絲毫不畏懼的爽朗而笑:“江湖上誰人都不敢如此要挾我,你膽子還真大,不過,我倒是想要是你的蘇魯錠和十萬武士快,還是我的動作快。”


    說罷。


    南宮逍遙眉宇間凝著一抹江湖第一宮主的殘暴和氣勢。


    上下其手。


    直接撕開了格日樂小公主的江南水仙刺繡外衫和半腰長裙:“你定是幹淨的,不如先讓我來嚐嚐味道。”


    ‘啊,’‘啪’一聲尖叫,一個巴掌唿在了南宮逍遙的臉上。


    兩個人登時懵住了。


    南宮逍遙還從未被人甩過巴掌呢。


    他幽森的眸子如野獸泛著陰險的光芒。


    格日樂害怕了,捂住小腦袋:“啊,不要打我,不要傷害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聞言,南宮逍遙故意將聲音變的危險:“最好說實話,膽敢跟我玩花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格日樂連連點頭,如實交代:“爹爹說讓我嫁到中原來是因為跟皇後達成了一個協議。”


    “什麽協議?”南宮逍遙問。


    “我們蒙古國若是助皇後一臂之力,那麽,皇後就答應把江南那片地界給我們蒙古國。”格日樂道。


    南宮逍遙蹙眉,江南那篇地界屬於魚水之鄉,可是一塊兒大肥肉啊,皇後居然這麽舍得,而且她怎會有這麽大的權利呢。


    “那為何要嫁給白瑾澤。”南宮逍遙問。


    格日樂道:“爹爹說白瑾澤和皇後意見分歧,皇後希望……希望我能在學士府報信。”


    “……”南宮逍遙明白了,皇後這是要往學士府安插眼線呢,他忽地掐住她的脖子:“你個小殲細我掐死你。”


    格日樂做投降狀:“一開始我的確隻想安安靜靜的當一個小殲細,可是我看白瑾澤和琉璃是好人,而且琉璃還救了我,他們那麽恩愛,我不會傷害他們的。”


    南宮逍遙狐疑的看著她。


    格日樂露出真摯的眼神:“我發誓,我能分辨好人和壞人的,我不喜歡那個皇後,聽說皇上生病了,我一直沒見到皇上,我爹爹每日和皇後嘀嘀咕咕的,我喜歡琉璃姐姐,我不想幫助我爹爹做壞事的,但是我也不能傷害我爹爹,他畢竟是我爹爹啊。”


    “你們也不能傷害我爹爹,我爹爹什麽都不知道,他也是為了我好。”格日樂可憐巴巴的說著:“我爹爹讓我嫁給白學士,然後把他帶到蒙古國去跟我一起打理蒙古國。”


    聞言,南宮逍遙笑。


    恐怕這是皇後的緩兵之計。


    “你和你爹爹都被皇後利用了。”南宮逍遙篤定道。


    格日樂驚訝的‘啊’了一聲。


    南宮逍遙的手從她的脖子上拿下來,稍稍蹲下,視線與她平齊。


    格日樂雖然很刁蠻。


    但是她的眼神特別純淨。


    “你願意相信白瑾澤和琉璃嗎?”南宮逍遙也變的真誠。


    格日樂點點頭:“願意的,我覺得他們是好人。”


    “那你就要聽他的。”南宮逍遙拍拍她的小腦袋:“在這兒等著我。”


    格日樂乖巧的坐在門口望著南宮逍遙頎長的背影消失。


    南宮逍遙來到內宮。


    將事情全部告訴了白瑾澤。


    他們二人的臉色很沉重。


    白瑾澤睿智聰明,他與琉璃交換了下眼神。


    很快就明白皇後所謂的‘助她一臂之力’是什麽意思。


    她已經按耐不住了。


    要造反了。


    要借力蒙古國的十萬武士的兵力來造反。


    讓格日樂嫁給自己也隻是為了除掉自己罷了。


    什麽幫助格日樂掌管蒙古國,都是狗屁!


    琉璃全身冷汗涔涔。


    手撐在白瑾澤的手臂上:“瑾澤,皇阿瑪該怎麽辦?這樣一來,皇後就留不得皇阿瑪了,皇阿瑪很危險,宮中要易主了,朝廷要大亂了。”


    白瑾澤眯著眸子,看來自己推測的沒錯。


    “琉璃,我不會讓皇後的詭計達成的。”白瑾澤眼底迸發著陰狠,堅定的光:“隻是琉璃,恐怕要委屈你了。”


    南宮逍遙輕歎一聲:“這些陰謀詭計我不懂,但是若是換了皇帝恐怕老百姓的日子也不好過,你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了,格日樂公主看起來也沒那麽壞,完全是被他爹利用的,白瑾澤,小琉璃,能不能說服她站在你們這邊就要看你們了。”


    這是一場賭局。


    現在不是鬧別扭,談兒女私情的時候。


    江山不穩,何來談情。


    琉璃拉住白瑾澤的手:“我會和你同進退。”


    望著這一幕,南宮逍遙苦笑,默默的退下了。


    他坐在問仙宮的秋千上。


    這是他特意給琉璃做的秋千。


    他坐在上麵晃悠著。


    握著酒葫蘆。


    清香的酒灌進了他的喉嚨。


    有些辛辣。


    許久。


    白瑾澤一襲白衣如仙鶴,他牽著如出水芙蓉的琉璃走出來。


    這一天,終究要來臨。


    在夢中。


    南宮逍遙夢到過無數次與琉璃分離的情景。


    每次都會心痛而醒。


    可即使夢到了無數次,但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南宮逍遙還是有些無法承受。


    他喝的醉醺醺的,滿身酒氣。


    但是卻故作瀟灑的樣子。


    一邊有搔首弄姿的婢女給他捶腿,捏腳,伺候的特別周到。


    白瑾澤和琉璃來到他跟前。


    琉璃有些愧疚的跟他道謝,道別。


    格日樂跟在他們身後。


    也許,他們早已決定好了。


    一襲紫衣的南宮逍遙融化在飄渺的山水間,邪魅著桃花眼看著她:“滾滾滾,趕緊滾啊,在我這兒又吃又喝的,還給我惹來這麽多麻煩,最重要的是有你在,我都沒法子泡姑娘,你趕緊滾蛋啊,別來煩我,好好過你的日子,下次再來我不待見。”


    琉璃的心有些發悶:“哥……”


    “幹啥?”南宮逍遙大大咧咧的一笑:“沒銀子,怎麽?走了還想拐你哥點銀子啊。”


    白瑾澤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他將悲傷全部隱藏:“南宮,好好的。”


    “矯情。”說著,南宮逍遙捧著酒葫蘆喝酒,瀟灑的讓人心疼。


    他們三個走遠。


    那麽遠,那麽遠,遠成隻有一個小點。


    南宮逍遙瀟灑的小:“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目送她遠去,遙望故裏人。”


    眼眶漸漸的模糊。


    喝酒!


    *


    京城。


    學士府。


    白瑾澤將消息差人告知了朝廷。


    聽到消息後。


    皇後和蒙古汗王匆匆趕到了學士府。


    見到格日樂安然無恙,心裏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蒙古漢王十分寶貝這個女兒,連連對白瑾澤道謝:“真是一表人才,而且還將我的女兒救迴,我的女兒以後托付給你,我十分放心啊。”


    琉璃的心如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樣樣都有。


    皇後瞄著整個學士府。


    白瑾澤早已將碧璽藏了起來。


    蒙古汗王暴怒:“究竟是誰拐走了我的女兒?皇後,定要將他尋出來處死!”


    聞言。


    格日樂公主慌了,急忙把蒙古汗王拉到一邊:“爹,沒有人拐走我,是我自己玩著玩著走丟了。”


    “喔?”蒙古汗王狐疑的看著她:“休得糊弄我。”


    “不敢。”格日樂公主道。


    皇後高傲的抬著頭看了一眼琉璃,笑著對白瑾澤說:“既然今日人齊了,本宮也就不弄那些虛禮再把你們叫到宮中了。”


    眾人望著皇後。


    她春風得意的笑:“白學士啊,你和格日樂公主也算是經曆了些事兒,本宮覺得你們十分相配,擇ri你就將格日樂公主迎娶迴府吧。”


    格日樂張了張嘴想反駁,蒙古汗王使勁的掐她。


    琉璃早就料到這一日要到來。


    心裏苦澀的退到一邊。


    白瑾澤淡若清風的佇立在那裏。


    皇後擺弄著自己的護甲,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話是對著白瑾澤和琉璃兩個人說的:“蒙古公主身份尊貴,下嫁給你白學士自然不能受委屈,所以琉璃啊,你把你的正房讓出來給蒙古公主住,從今以後,學士府的正經夫人就是格日樂公主了,琉璃是四格格,本宮自然也不能委屈了她,就當一個側夫人吧,今後,你們姐妹二人一同在府中融洽相處,怎樣啊?”


    聞言,琉璃的步子踉蹌了好幾下,差點兒沒有站穩。


    格日樂看著十分揪心:“我……”


    蒙古汗王瞪她。


    琉璃緩和了下情緒,她福了福身子:“請皇後娘娘放心。”


    前方路途一片艱險。


    敘了一會子話,蒙古汗王帶著格日樂迴宮了。


    這一日,還是來了。


    這段日子,皇後動用朝局中的一些勢力開始與蒙古汗王密談。


    貴妃被皇後禁足在了貴妃宮中。


    六阿哥因為是郡王,在皇後眼裏不足以稱之為對手,看他軟軟弱弱的樣子皇後對他放鬆了警惕性。


    楓葉老先生也被皇後禁足在了藏書閣,不允許他出入一步。


    藏書閣的閣外門禁森嚴,有重兵把守。


    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


    白瑾澤和琉璃每日都在研究著如何找出皇上話中的破綻。


    醉翁之意不在酒。


    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因為了蒙古汗王的鼎力支持,這讓皇後在宮中愈發的放肆了。


    慎親王這個至尊之位簡直是唾手可得。


    整個皇宮處在壓抑的氛圍之中。


    隻要有人同情皇後,討論半點關於皇上臥病的事情,那個人就會被皇後秘密處死。


    淩宛之也察覺到了朝局要大變。


    “慎親王,我問你,你和皇額娘究竟想幹什麽?”慎親王昨夜在這兒宿下。


    一大早穿上明黃色的緞繡朝服要離開。


    聞言。


    慎親王那雙狂傲不羈的眸子盯著她:“朝政之事,後宮不得插手!”


    “你們要謀害皇阿瑪是不是?”淩宛之心直口快的問:“你們要謀權篡位是不是?”


    “住嘴!”慎親王眉宇間陰森森,那雙冷眸瞪著她,箍住淩宛之的手腕:“淩宛之,現在你隻需要做好你的側王妃,其餘的你最好不要管,不要以為我寵愛你,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的!”


    “放開我。”淩宛之疼的皺眉頭:“慎親王,你真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皇阿瑪是你的阿瑪,和你是至親,你居然放任皇額娘去害皇阿瑪,宮中的人最是無情。”


    這番話刺痛了永禮的心。


    他也不想這樣,他也不想這樣的。


    但是,至尊之位太過誘人,琉璃太過誘人。


    被惹火的永禮一把將淩宛之推開,推倒在了妝奩前。


    她的腰肢重重的磕在了妝奩上,隨即倒在了地上,淩宛之本想起身,她忽地發現小腹疼痛難忍。


    她蹙著眉頭:“唔,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才想出門的慎親王看到她這幅樣子急忙衝到她跟前:“宛之,宛之你怎麽樣了。”


    淩宛之的額頭上汗珠涔涔,整張臉一瞬蒼白,她捂著小腹。


    雙手握著永禮:“我……我的肚子好痛。”


    她一向堅強。


    永禮從未見過她這幅樣子,驚的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他的掌心有些濕熱,他垂頭一看,全是鮮血。


    “宛之。”永禮急忙把她放在長塌上,喚來了太醫。


    宮中所有的太醫全部被永禮喚來。


    可見永禮對淩宛之有多上心。


    他連朝都沒有上,寸步不離的守在淩宛之跟前。


    永和宮正殿那位可就坐不住了。


    在殿內來迴的踱步:“芳嬤嬤,你過去打聽了麽?那個踐人怎麽了?為何招來了那麽多的太醫?”


    芳嬤嬤安撫著元霜。


    “王妃,奴婢去了,可是偏殿一向很嚴謹,奴婢打聽不出來消息啊,好像聽說慎親王和她起了爭執。”芳嬤嬤道:“許是打了她,打壞了呢。”


    元霜笑的陰側側的,擺弄著紅寶石護甲:“她那性子怎能討好的了永禮呢,活該。”


    “是。”芳嬤嬤道:“她那性子都不用我們來對付她。”


    元霜還是坐不住,忽地起身,發髻上的步搖流蘇晃動著:“不過,永禮怎的這麽緊張她?去,芳嬤嬤,你去看看那個踐人究竟怎麽了?”


    “是。”芳嬤嬤老臉上全是殲詐,狗腿的跑去了偏殿。


    偏殿。


    太醫們跪在淩宛之長塌前診脈。


    永禮焦灼的朝裏麵望去,來迴踱步的他昭示著他多麽的擔憂淩宛之。


    片刻。


    幾個太醫齊齊走出來,跪在永禮跟前:“慎親王。”


    “側王妃怎麽樣了?”永禮激動的問。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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