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深辜負一斛珠,憑窗任剪燭,小殿淚朦朧,幾迴淚灑書。


    來來迴迴的雪花漫天的飛舞,今年冬天的雪綿綿絮絮的像極了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


    那扇門緊閉,隔絕了白瑾澤的感情。


    當琉璃把白瑾澤推出琉璃殿的那一瞬,白瑾澤的心如在油鍋上滾過一般。


    一些話難以開口,他隻能自己吞在腹中。


    宮中本就是一口水深火熱的大鍋,淹沒你,吞噬你,若想活命就隻能自己奮力的去爭取。


    現在,白瑾澤好容易爬到了鍋口的邊緣,就這樣被皇後一腳踩了下去。


    皇後,你非要將人趕盡殺絕麽。


    那個宮女被白瑾澤讓楓葉老先生藏在了藏書閣內,她是個膽小怕事的,沒有那種勇氣在牙齒後麵藏一個毒藥的包在關鍵時刻咬掉,更沒有勇氣咬舌自盡,也沒有那麽大的忠心拚死要去稟告皇後。


    原因很簡單,她想活命。


    藏書閣的木質樓梯上有一個閣樓,那個宮女就被關在那兒,暫且作為他和皇後賭注的人質。


    琉璃的身子還未痊愈,皇後規定內務府暫且不準往琉璃殿調遣宮女,所以琉璃現在的飲食起居都是自己來完成。


    有時,白瑾澤看不下去了就會替她煮飯,煮粥然後幫她拿過去,但是琉璃的驢脾氣一上來誰也勸不住,那些飯菜就在那兒放著,一口也不吃,似乎是有意跟白瑾澤作對。


    每每看到這個場景,白瑾澤就會攏著披風憂傷的靠在門柱上望著自己生火煮粥的琉璃,她的額頭上出著薄薄的汗珠,汗珠打濕了她的碎發,有時隨意的一抹繼續幹活兒,用一個勺子盛起一些米放在小鍋裏,將火盆燒一些火炭,鍋裏添些水和米,再將鍋放在火盆上。


    刺啦刺啦,燒的鍋底熏黑,冒著黑煙,白瑾澤卻不敢上前幫忙。


    眼見著米愈來愈少,白瑾澤隻能趁她睡著時偷偷往裏麵放一些米或者放一些獸金炭。


    這段日子,琉璃過的十分委屈和拮據,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


    這日,白瑾澤在朝中有意無意的提點著皇上現在宮中的瘟疫已經慢慢消褪,言外之意就是希望皇上能夠恢複琉璃殿的一應需求,可是太傅卻在此時出來攪局,稱還要觀察一段日子,以免有所紕漏,皇上為了大局著想隻好允了。


    如此一來,白瑾澤愈發的篤定皇後和太傅有著不為人知的齷蹉關係了。


    下朝後,因楓葉老先生在途中等候白瑾澤要和他有要事相商,所以白瑾澤並沒有直接去琉璃殿,可當他忙完後再去琉璃殿時卻發現大阿哥永禮也在。


    陽光揚灑,畫麵和諧。


    琉璃長長的青絲散落在腰間,靠在長塌上發呆,永禮坐在她麵前似乎在哀求她,大掌握住她軟弱無骨的小手,琉璃沒有推開他,她時而淡淡的迴應一句,似乎是被永禮的堅持打動了,永禮端著燕窩來到她麵前親口喂給她吃。


    -本章完結-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宮闈貴女,得君獨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瘋狂的蚊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瘋狂的蚊子並收藏宮闈貴女,得君獨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