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那雙曆練多年的鳳眸閃過一絲絲慌張,那抹慌張被白瑾澤迅速的捕捉到,他愈發的能掌控的了她了:“那……那個宮女跟本宮有何關係,白學士可不要胡亂的攀咬。”


    冬季的禦花園不比夏季炎炎的爭相開放,不開春日拂風的含苞待放,不比秋季燦爛的好景常常。


    那些牡丹早已凋零,如同堪比牡丹的皇後。


    “那是微臣多思了。”白瑾澤謙卑的說著,濯眸若泉水:“皇後娘娘若是沒事兒,那就不妨是當做微臣講故事了。”


    他料定皇後不會拂袖離去,因為她心虛。


    心虛的人是最好對付的,隻要捉住她的缺點,無限放大,在關鍵時刻給他重要一擊,那他自己便會夭折。


    清雪融化在樟子鬆的鬆樹杈上,頂著鬆尖兒生長,白瑾澤一直都喜歡樟子鬆,樟子鬆的根部裸露在外麵,即使在嚴寒的天氣下也能常青,視線緩緩收迴,他幽幽的說:“皇後娘娘怕是不知道,每每來送藥的那個宮女在送藥迴去的途中都要到微臣那兒報個信。”


    那兒?


    皇後雖然佯裝心不在焉的樣子,但是她卻字字都沒落下,他每說一個字,皇後的護甲都會剜進掌心一寸。


    想來白瑾澤口中的那兒就是藏書閣了吧,楓葉老先生在藏書閣,定會幫助他。


    白瑾澤閑雲野鶴般的姿態佇立在雪鬆之間,遙遙望去恍若漫步在雲端的謫仙,那雙清濯的眸子染著不理世事紅塵的純淨,但是雨落珠盤的話卻讓人後背發涼:“想必這些皇後娘娘都不知道吧。”


    人啊,最怕忽略的就是細節了。


    看了麵色如紙白的皇後一眼,繼續說:“可是那日那個宮女卻沒有按時到我那兒去報道,微臣這個人十分謹慎,若是誤了時辰,微臣便會派人去查看一番,也趕得巧,那個宮女就在迴去複命的時候卻被一個人攔住了,所以皇後娘娘,哦不,準確的來說是福晉,福晉怎麽找也找不到,福晉第一次聽從皇後娘娘的命令辦這種事兒,遇到這種情況定會很慌,所以一定想辦法告訴了皇後娘娘。”


    聽及,皇後瞪著鳳眸。


    她實在是小看這個白瑾澤了。


    白瑾澤看著她驚愕的模樣知道自己又猜準了,他摩挲著自己的寒簫,耐心的給她解答:“因為給我報信的那個人告訴我那個宮女去報信的地方並非是皇後的坤寧宮,而是福晉的永和宮。”


    “白瑾澤。”皇後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微臣在。”白瑾澤的臣禮之道還是懂的,恭謹的頜首。


    他愈恭謹,皇後就愈覺得白瑾澤不把她放在眼底,緊緊的攥住拳頭:“白瑾澤,你想去皇上麵前告發本宮和福晉麽?”


    嗬……


    白瑾澤輕輕的笑了,他撚起一撮雪,指腹涼爽:“這恐怕是要取決皇後娘娘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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