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酌情愫,白瑾澤拈起一抹藥膏塗在她的腳丫上,泰然自若的說:“嘴對嘴。”


    “……”就算是嘴對嘴也不必這般光明的說出來吧,現在弄的琉璃好生尷尬,好像這是理所應當的似的,看著白瑾澤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琉璃有些氣惱:“就這樣?”


    聞言。


    白瑾澤微微一愣,一抹疑惑的神情在臉上迅速的一閃而過,那抹雲淡風輕掛在唇邊,清眸雲雲,凝著她,問:“難不成除了嘴對嘴,四格格還希望白某做一些別的?”


    “……”琉璃再次啞口無言,他何時也變的這般不正經了,小臉兒‘唰’的紅成了煮熟的大蝦,急忙搖頭:“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學士誤會了。”


    他淡淡的笑:“四格格不必如此驚慌,四格格的意思白某都懂,白某是不會笑話四格格的,畢竟四格格是花苞開放的時期,白某都懂。”


    什麽?


    琉璃倏然反應過來,他方才的這番話愈聽愈不對勁兒,什麽叫花苞開放的時期,難不成她把自己想成思.春之人了?


    她想反駁,抬眸看向她,卻發現白瑾澤眼底泛著幽幽的光澤,泛著款款的情深,看的琉璃有些害羞,於是她幹脆把話吞了迴去,瞟了一眼自己的腳,他已然替自己上完藥了,可是卻依舊捧著,琉璃有些別扭的動彈了一下快要麻木的腳:“白……白學士,可以了麽?”


    聽及,白瑾澤一邊慢條斯理將她的腳小心翼翼的放在錦被上一邊看著她,說話輕飄飄的:“一口一個白學士,一口一個白學士,四格格叫的很舒服麽?這裏又沒有外人,白某記得小時候你都叫我白哥哥,現在你不用這麽同白某撒嬌,叫我名字不好麽?比如叫一聲瑾澤?”


    “……”今日的琉璃口才不是很好,幾次都說不來話。


    瑾澤?這兩個字她從來都沒叫過,有些難以開口。


    “睡不著的時候自己先偷偷的叫,等習慣了就叫出來了。”白瑾澤也不為難她,摁住她的肩膀讓她躺下,替她蓋好錦被,清濯的眸子釀了一層隱藏起的憂傷:“就像叫某些人的名字那般自然。”


    說罷,白瑾澤便離開彎腰蹲在地上捏起夾子去撥弄那火盆裏的火炭。


    琉璃側過身子望著他,眼眶有些酸澀,幹脆別過頭去睡覺。


    這期間,宮中照樣循環的正常生活,恍若琉璃殿的四格格和藏書閣的白學士憑空消失了一般。


    天下皆是如此,誰離了誰太陽都會照常升起。


    永和宮的元霜依舊在禁足之中,皇後娘娘時常去慰問,每每去都發現元霜的臉色不是很好,帶來的補品她也不遲,同她深談後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永禮對她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皇後握住她的手,屏退了左右,笑米米的說:“元霜啊,你離勝利的日子已經不遠了,為何要在關鍵時刻放棄呢?”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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