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我自然會吃,不吃的話,豈不是不給你麵子?我說得對嗎?風鈴。”空俁挑了挑眉,笑得奸詐,笑得腹黑。

    祈風鈴握著鴨腿的手緊了緊,咬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將鴨腿遞給了空俁:“拿去吧,再不拿我就反悔了。”

    空俁接過鴨腿,並沒有吃,反而看著祈風鈴那雙悲憤到了極點的雙眼,聲音低沉:“你看著我做甚?”

    “那個,你不吃嗎?”祈風鈴舔了舔唇,指著空俁手中的鴨腿,眼神放光的看著空俁。

    被祈風鈴放光的眼神看著,空俁感覺到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若不是知道祈風鈴想得是鴨腿,他都懷疑祈風鈴對她是否有不軌企圖。

    “慌什麽?作為一個尊貴的男人,不管吃什麽,都要優雅,我才不會像某人一樣,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狼吞虎咽。”空俁盤膝坐在了地上,手中幻化出一根白娟,優雅的開起了手。

    祈風鈴滿頭黑線,在心裏不滿的嘀咕:呸,什麽尊貴男人,脫了衣服不照樣是男人那個樣,我就不信你還能多出點什麽。

    看著空俁的動作,她突然有種被嫌棄的感覺,一股無名的怒火充斥在了腦中,想要發怒,但是想到這鴨是空俁給的,便將怒氣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開完了手,空俁拿著雞腿,正欲咬下去時,祈風鈴突然叫出了聲:“那個,你真的,確定以及肯定要吃嗎?”

    “不然你以為呢?”

    祈風鈴撇嘴,幽幽的走到了一邊:“好吧,你吃吧。”說著,祈風鈴便直接背對著空俁,既然如此吃不著,那她眼不見為淨總可以了吧。

    “嗯,不錯,好香。”空俁輕輕咬了一口,微微眯起了眼,一副享受的樣子。

    空俁的話,讓祈風鈴吞了吞口水,微微轉動了脖子,看向了空俁手中的鴨腿,舔了舔唇。

    空俁抬頭看向了祈風鈴,正好與祈風鈴偷偷摸摸的眼神對視,祈風鈴一陣心虛,立刻轉過了頭,雙手緊緊抓著衣角,一副恨之入骨般,將衣角都揉成了鄒巴巴的模樣。

    “你要吃嗎?”

    祈風鈴不答,一雙手使勁的揉著衣角,就好像這衣角是空俁一般。

    其實,她很想轉過身點頭,但是她害怕空俁是故意想要整她,所以她也隻能隱忍著那股想要轉身的衝動。

    隻是,那吞口水的“咕咕”聲,卻出了她的心理。

    “看來你是不要了,

    我隻好一人吃好了。”空俁看著祈風鈴明明很想要,卻猶豫著不敢,隻能故作可惜的搖了搖頭。

    “要要要,我當然要。”祈風鈴心裏雖然極力阻止,大腦卻支配著她的身體,迅速的轉身,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空俁。

    然而,一瞬間的時間,祈風鈴本來還亮晶晶的眼立刻被憤怒占據,站了起來,怒吼:“醜八怪,你耍我?”

    空俁的手裏根本就空無一物,唯有不遠處一根鴨骨靜靜的躺在地上,無人理會。

    空俁對於祈風鈴的憤怒毫不在意,挑了挑眉,勾唇邪魅一笑:“原來你才發現。”

    “你……”祈風鈴氣得發抖,手指顫抖的指著空俁,憤恨的甩手,轉身離去。

    看著祈風鈴轉身離去的背影,空俁也收迴了開玩笑的心:“不想在比賽中獲勝嗎?”

    空俁的話,成功的讓祈風鈴止住了腳。祈風鈴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緊握成拳,牙齒磨的哢哢作響。

    該死的醜八怪,居然敢把她吃得死死的,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你求我。

    “怎麽,不過來嗎?”

    “過來就過來,你以為本姑娘怕你?”祈風鈴一腳躲在了地上,直接走向了空俁,站在了空俁的麵前:“我過來了,你說吧,怎麽樣才能獲勝?”

    空俁抬手拉住了祈風鈴的手腕,將祈風鈴拉進了懷裏,聲音低沉而邪魅:“不急。”

    被突然拉進空俁的懷裏,祈風鈴臉一紅,想要撐著身體起身,卻怎麽也掙脫不開空俁雙手的桎梏,有些嗔怒的抬頭:“放開我。”

    “怎麽?害怕了嗎?”空俁低頭,目光盯著祈風鈴可愛的小臉蛋,竟情不自禁的抬起了手,輕撫著祈風鈴細嫩的臉頰。

    祈風鈴微微一僵,臉更加的紅,就連耳根也紅了,卻不甘示弱的抬頭,望著空俁:“誰,誰害怕了。”

    “不害怕那你為什麽渾身僵硬?”

    “那,那是你的錯覺,本姑娘怎麽可能渾身僵硬。”說著,祈風鈴便起身,卻正好碰到了空俁的下顎,祈風鈴吃痛的捂著腦袋,嘀咕:“你是石頭做的啊?”

    空俁抽了抽嘴角,這也能怪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間:“誰讓你突然撐起來的。”

    “還不都是因為你要抱著我。”祈風鈴不服,憑什麽要怪她自己,嘟起了小嘴,瞪著空俁。

    空俁扶了扶額頭,輕歎了一口氣,決定不和祈風鈴爭執這樣沒

    有營養的話題。

    “是不是**沒有休息?”空俁看著已經起了深深的黑眼圈的祈風鈴,輕聲詢問。

    “關你毛事。”祈風鈴偏頭,冷哼了一聲,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空俁若是不說,她還真的沒感覺到睡意,畢竟一上來她就被香味吸引,所有的瞌睡也消失無蹤。而這個時候一經提醒,不由自主的便打起了哈欠。

    “既然想睡,那就睡吧。”空俁看著睡意來襲的的祈風鈴,有些心疼,拍了拍祈風鈴的肩膀,像是在輕撫一個嬰兒一樣?。

    “不要,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麽獲勝。”祈風鈴嘟起了小嘴,兩隻白皙的小手緊緊的抓著空俁的衣服。

    興許是睡意襲來的的緣故,祈風鈴此刻突然收掉了渾身的刺,猶如一隻小貓一樣,竟然撒起了嬌。

    “睡吧,醒來之後我就告訴你。”空俁看著祈風鈴那嘟起的小嘴,一時間心猿意馬,緩緩的湊近祈風鈴,想要穩住那嫣紅的小嘴時。

    “好,不許反悔,不然不理你了。”說著,祈風鈴便轉過了身子,香甜的睡了起來,還不忘乍了乍嘴,好像夢見了什麽好吃的。

    看著這樣的祈風鈴,空俁不禁失笑的搖了搖頭,所有的念頭在這一瞬煙消雲散,淩亂的心也漸漸平複。

    “這個臭丫頭,又不知道去了哪裏。”何昆在休息室裏走來走去,焦急得不得了,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在這裏幹著急。

    “爸,我迴來了。”何憶傾打著一把雨傘,渾身濕漉漉的走進了休息室。

    “憶傾,你迴來了,怎麽樣?”看著何憶傾,何昆欣喜若狂的迎了上去,抓著何憶傾,語氣急切的詢問。

    何憶傾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讓本來欣喜若狂的何昆頹廢的鬆開了何憶傾。

    “我問了以前的老朋友,他們幫我查了,祈風鈴並沒有離開過飯店。”

    “沒有離開過?那她不會真的被那天那個人給?”何昆一愣,瞳孔緊縮,微微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

    “不會,我感覺風鈴還活著。”何憶傾搖了搖頭,眼神凝重:“那個男人不是普通人,我想是他帶著祈風鈴離開。”

    說話間,何憶傾有些自責,明知道那個男人不是普通人,那一天他居然會點頭答應離開。

    “唉,都怨我,若是我不讓那丫頭去,也許就不會有這天了。”何昆也是極其自責,那一天是他非讓祈風鈴去。

    “爸,別說了,這並不怪你。”何憶傾一手放在何昆的肩上,一邊輕聲安慰。

    “咚咚咚。”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一個年輕的女服務站在門口,喃喃:“老板,少爺,我有一事相告。”

    “我現在沒空。”何昆心情不好,連帶著語氣也很不好。

    “可是……”女服務有些猶豫不決,躊躇的站在門口。

    “爸,也許她是有什麽事也不一定,讓她進來聽聽也好。”何憶傾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看著女服務,詢問:“什麽事?”

    “少爺,是這樣的,我這裏有一封風鈴姐讓轉交給你們的信。”女服務說著,拿出了信封,遞給了何憶傾。

    “她人呢?”何憶傾拿著信,激動了,事情總算有些眉目了。

    “對不起,少爺。這封信是風鈴姐失蹤那天交待我若是她不見了,就把信交給你們。但是這幾天我一直很忙,所以就忘了,今天聽見新聞報告,我才想起。”

    “是這樣啊,你先下去吧。”本來激動的何憶傾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激動的心再次沉了下來,緩緩的關上了門。

    “怎麽迴事?是不是那丫頭有消息了?”何昆看著何憶傾走進來,手裏拿著一封信,猜測的詢問。

    何憶傾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隻是祈風鈴失蹤那天交給了女服務生一封信。”

    “就是這封信嗎?”何昆看著信封,有些害怕,就連手指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嗯。”何憶傾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信封裏的信,打開一看:“何爺爺,何叔,當你們看到這封信時,也許我已經不在飯店了,至於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們要相信,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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