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傳來的疼痛差點讓蕭墨寒驚叫出聲。


    要不是自控力強大,他已經失控了。


    怕被賀夕顏發現他醒了。


    蕭墨寒閉著眼睛,身體緊繃,屏住唿吸,不敢發出露出異樣。


    ……


    等賀夕顏忙活完,拔下銀針,他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


    疼!


    太疼了!


    可這疼卻讓他喜出望外,讓他胸腔激動得難以平複。


    多久了?


    從車禍後。


    幾百個日月裏,他小腿都感覺不到知覺。


    他看過無數專家,都被宣判死刑。


    說他後半生隻能與輪椅作伴。


    如今……


    賀夕顏說能治他的腿。


    他原本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有些本事!


    賀夕顏扭了扭酸疼的脖子。


    “嘖,真tm累。


    蕭墨寒,遇到老娘算你走了狗屎運。”


    她將被子給蕭墨寒蓋上,趁機在他薄唇上偷親了下。


    “哼,先收點利息。”


    說完,她就像前兩次一樣,將銀針放迴臥室。


    等她離開,蕭墨寒才睜開眼睛。


    看著她的身影走出房門,他眼底的思緒如海水般翻湧,複雜至極。


    還不等他多想。


    放好銀針的賀夕顏又再次返迴來。


    聽到腳步聲。


    蕭墨寒急忙閉上眼睛。


    賀夕顏進來,關上門後,徑直走到大床邊,掀開被子就躺上來。


    她上床後就抱著蕭墨寒的腰準備睡覺。


    怎料手一搭上他的腰,賀夕顏的手瞬間一頓。


    “咦,怎麽迴事?”


    “老公身上怎麽會有這麽多汗?


    他很熱嗎?


    不對啊,他被子被我掀開那麽久,不應該會熱才對?


    難不成是生病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正常的呀!”


    隨後又伸手在他身上一點。


    接著搖晃蕭墨寒,“老公,醒醒。”


    蕭墨寒很配合地裝作被搖醒。


    清冷的眼裏是一副被打擾睡眠的不耐。


    “你怎麽又來了?”


    賀夕顏不在乎他的態度。


    “老公,你流汗了。”


    “是身體不舒服嗎?”


    蕭墨寒自然不會說是被疼出汗的。


    “流汗不是很正常嗎?”


    他沒有開口趕賀夕顏出去。


    反正已經習慣她深更半夜爬他的床了。


    見他沒像以往那樣趕她走,賀夕顏笑得像隻偷腥的貓。


    【啊哈哈,老公是不是對我有點感覺了?


    他今天竟然沒趕我走!


    哦謔謔,我要不我再接再厲,順勢撩一把?】


    賀夕顏厚臉皮地親了一下蕭墨寒耳朵,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老公,要不要運動一下?”


    蕭墨寒沒動,沙啞的嗓音問道,“你深更半夜爬床,就是為了這檔子事兒?”


    這女人,想讓他愛上她,除了撩他,就沒想過其他辦法嗎?


    她就沒想過以心換心嗎?


    隻想要他的心,她自己卻要當渣女,對他公平嗎?


    賀夕顏手不安分地往下滑,“夜深人靜,良辰美景。


    不想這檔子事兒,要想什麽?


    再說老公你每次都說不要,最後最舒服的人不都是你嗎?


    人家可是為了你奉獻了一切,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嗯。”


    被賀夕顏握住敏感部位,蕭墨寒身體瞬間緊繃,唿吸一頓。


    這女人還真是!


    直接握住他命脈。


    這次,他沒推她。


    他倒要看看他不動,她要怎麽做?


    蕭墨寒閉上眼睛不去看賀夕顏那張勾人的臉。


    說出一句差點顛覆賀夕顏認知的話。


    “想要便自己動。


    你說的沒錯。


    現在我們還沒離婚。


    你想要夫妻生活,我總得滿足你。”


    賀夕顏嘴角一抽。


    他這話說的她好像是欲求不滿,饑渴難耐一樣。


    【媽的,不都說男人就像種馬一樣,恨不得天天做嗎?


    越做感情才會越好。


    這貨咋和說的那些不一樣?】


    這話把蕭墨寒雷得滿臉黑線。


    天天做!


    她當他是機器嗎?


    天天交公糧,身體不得被掏空。


    蕭墨寒本不想理會她,但不想聽她亂七八糟的心聲,直接把人按在懷裏。


    “今晚給我老實點。


    不然我就把門鎖換成指紋的。”


    賀夕顏頭被按在他胸口。


    聽著他‘砰砰砰……’的心跳聲,嘴角上揚。


    “這麽說你以後都不阻止我爬床了。”


    蕭墨寒沒好氣道。


    “我阻止有用嗎?”


    真不知道她以前幹過什麽偷雞摸狗的勾當,竟然連開門鎖這種低劣手段都會。


    還練的爐火純青。


    賀夕顏掙開他的手,頭往上移,笑嘻嘻地說,“沒用。


    就算你換了指紋鎖。


    我也會給你撬了。


    反正我是你的合法妻子。


    受法律保護,撬你房門不犯法。”


    說完,故意吻上他的唇。


    伸出舌頭撬開他的薄唇。


    【啊哈哈,拿下老公的秘訣,撬他的門,撬他的唇!


    最後撬開他的心門!】


    她柔軟的手繼續握住他敏感部位作亂,唇順著嘴唇滑落,在他喉結處停留,輕咬住凸起的喉結,吸吮……


    蕭墨寒唿吸急促。


    媽的!


    這女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妖精!


    賀夕顏很滿意他的反應。


    小樣,老娘看你能堅持多久。


    她後麵的動作越來越大膽,直到縮在他雙腿間……


    蕭墨寒大手抓住床單,喘著粗氣,額頭青筋暴起,隱忍的雙眼布滿情欲。


    那被包圍的溫潤,讓他如處雲端。


    火熱的觸感簡直要人命!


    他從不知,當被一個女人用心討好會是那樣快樂。


    哪怕,她目的不純。


    這一刻,蕭墨寒竟有些貪戀。


    若她能永遠留下,那他飛蛾撲火也不是不可以。


    大瓜:(宿主,厭惡值為0。)


    賣了伺候某人的賀夕顏一驚。


    【哇擦,蕭狗還真吃這招!】


    大瓜:(恭喜你,再接再厲哈。)


    【賀夕顏氣急,代價太大了,老娘嘴快麻了。】


    她的心聲炸在蕭墨寒耳邊,讓他剛生出的那點貪戀瞬間消失。


    蕭墨寒眯了一下眼眸,不想聽她和那什麽大瓜廢話,大手一提,將賀夕顏撈上來,一個翻身,低頭就堵住她的嘴。


    死女人,這張嘴隻適合幹活,不適合說話。


    偏偏賀夕顏氣死人不償命,一個翻身農奴把歌唱。


    再次反客為主,變換了位置。


    “不是說今晚我自己動嗎?”


    “這麽快就頂不住了。


    嘖嘖,忍耐力真差。”


    蕭墨寒壓下她的頭。


    “你還真是欠收拾。


    等會兒你可別哭。”


    賀夕顏一副女王架勢,“盡管放馬過來,我腰好。”


    哼,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穿衣喜歡純的,脫衣喜歡騷的。


    她就要做個可甜可鹽可浪……的百變女郎。


    她要這男人對她欲罷不能。


    床上,心上都離不開她。


    那樣她離成功就不遠了。


    ……


    屋內溫度攀升。


    窗外,微風吹拂,樹影搖曳,蟲鳴鳥叫仿若樂曲為室內的人奏樂……


    一室春光持續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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