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沒有多說,急忙向主棺走去,這主墓室並沒有什麽多餘的東西,四周牆壁上都是壁畫,描述的也都是墓主征戰的場景,等到歐陽天和陳蕭寒走到主棺處,歐陽天深唿一口氣道“陳先生,準備開棺!”說完歐陽天就在主棺東南角點了一株蠟燭,歐陽天和陳蕭寒緊張的看著那個蠟燭的火焰,連大氣也不敢出,害怕吹滅了蠟燭,等了一會,蠟燭還在那靜靜地燒著,並沒有什麽異常,歐陽天便走到主棺處,慢慢的推動著棺蓋,這主棺采用上好木頭,上麵的雕刻也是十分細膩,並沒有收到濕氣影響,在這個潮濕的墓室中也密封的十分不錯,陳蕭寒拿著對付粽子的東西緊張的看著墓和蠟燭,歐陽天也是慢慢的開啟,每開一點就看看蠟燭。


    那蠟燭並沒有什麽異樣,而棺材也順利開啟了,奇怪的是,想象中的屍變與粽子並沒有出現,而墓中也並沒有什麽陪葬品,屍體下葬時做了防腐處理,除了孤獨的右臂,並沒有什麽損壞,棺材的密封也的確很好,裏麵還是很幹燥的。歐陽天看了看那個屍體,臉色頓時一變,小聲道“完了,這下真的完了……”竟然趴在那小聲抽泣起來。陳蕭寒現在肯定,歐陽天絕對有什麽事情沒有對自己說,但是現在看來,這不是一個好的詢問時機,也不好安慰他,於是便自己轉頭看向墓主了,這墓主身穿盔甲,衣服腐爛程度並不大,神態安詳。陳蕭寒心裏也很是疑惑,墓主冤死。死後墓穴也為大兇,按道理肯定會屍變,而現在卻沒有任何動靜,棺材外的蠟燭依舊安靜的燃燒,這讓陳蕭寒一下陷入了沉思,這時他轉頭看向了棺材中的屍體,突然睜大了眼睛,急忙叫道“歐陽先生,你看!”


    歐陽天抬頭緩緩走來,好像並沒有多大興趣一樣,臉色也還是十分不好。順著陳蕭寒的指向,歐陽天也瞪大了眼,因為他發現,那個盔甲下半身竟然蓋住了屍體的腳,而且是完全蓋住,也就是說,這個衣服大了很多!這對於一個將軍來說怎麽可能?一個人又怎麽穿不合身的衣服?更何況是死後穿的!這個發現讓陳蕭寒和歐陽天頓時默默思考了起來。半天也沒有什麽思路,“衣服不是自己的?這也不可能啊……”陳蕭寒想了想又排除了這個可能。“不過,肯定有什麽不是自己的,不然也不會……”歐陽天淡淡道,剛說完,歐陽天和陳蕭寒都快速看向了對方,看到對方和自己一樣的反應,頓時兩人不由的笑了起來。


    然後歐陽天快速的用小刀劃開了墓主的腰部盔甲,準備去查看屍體腰部,這樣歐陽天整個人就基本趴在棺材上了。“慢點唿氣,別吹到屍體。”雖然這個屍體現在並沒有發生屍變,一定要盡可能少讓陽氣沾到。陳蕭寒提了提醒歐陽天。歐陽天點了點頭,陳蕭寒將自己和歐陽天的手電都打了起來,都聚光到屍體的腰部,這時,歐陽天突然眉頭一緊,用另一隻手上的刀挑了挑,一條金屬一樣的細線被挑了出來,看到這,歐陽天和陳蕭寒都輕輕的笑了起來。


    “歐陽先生,看來你我都想到一起了,並且這個居然還是正確的。”陳蕭寒不由有些激動,這樣看來,這半葬之術不但要將陪葬品半葬,就連屍體也隻能葬下一半,不過現在不知道的是,這個墓裏的將軍屍體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正當陳蕭寒在苦苦思考的時候,歐陽天頓時放大了瞳孔,“陳先生,你記不記得那石碑上的最後一句?”陳蕭寒聽了歐陽天的話,迴憶的說“好像說他們一家唯一的恩人和最對不起的人是那個軍師……這有什麽問題嗎?”歐陽天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思,“這個石碑隻說軍師逃過一劫,之後再也沒有他的消息,我當時也沒多想,不過石碑最後一句卻讓我覺得有些疑惑,為什麽他們說軍師是恩人?也是他們對不起的人?你別忘了,那軍師還有一個身份!”說到這,歐陽天不由加重了語氣。


    “你是說,風水先生??”陳蕭寒一想到這也不由激動了起來。


    “陳先生,若是這半葬之術的實施人就是那個軍師呢?也就是說,他死後讓魔眼將軍的家人把他們屍體分割再拚湊,這樣,不就能解釋那一句對不起的就是軍師了!而且還能解釋為什麽沒有了軍師後麵的消息!”歐陽天慢慢推理,這個猜測也讓他和陳蕭寒都大吃一驚。“不過現在並沒有什麽證據,我們也隻是推測。這也不能解釋為什麽有兩個墓?為什麽要這麽做……”歐陽天有些遺憾,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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